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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雖然跟國家籃球隊隊員的類似,可也不盡相同。打籃球畢竟是個技術活,可在干苦力卻是真個傷筋動骨,實打實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因此又增加了恢復筋脈疲勞的藥,主要目的是在恢復體力的基礎上改良人體自身的恢復力。
壯漢看王曉斌開完了處方,額頭滲汗,緊張地問道:「王……王醫生啊,多……多少錢啊?」
「一塊錢。」王曉斌平靜地答道。雙眼洗澈,絲毫沒有不帶戲謔成分。
「哦!」壯漢如釋重負,連忙恭敬地從口袋中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幣放在了王曉斌伸出來的手上。
「謝謝,歡迎下次惠顧。」
同樣的詞,氣得在邊上還沒有離去的劉坤半死,而壯漢卻是感激涕零,幾乎要頂禮膜拜。
「下一位……」
劉坤一氣就拿著處方直奔不遠處的中藥鋪。原本這個中藥鋪本來關張在即,可自打王曉斌的診所生意紅火後,而王曉斌又不抓藥,這病人又就近來來他的藥鋪抓藥,也就順帶帶火了他的生意。
劉坤走進中藥鋪並沒有把方子給夥計抓藥,而是徑直坐在了坐堂老中醫的面前。
「醫生,幫我看看我得的是啥病。」劉坤坐在老中醫對面,把自個的左手遞過去道。
老中醫打量了一眼劉坤,然後伸出右手為劉坤搭脈。
「兩邊實中間空,芤形脈似軟如蔥,寸陽見芤血上溢,芤現遲脈下流紅,芤形浮細須輕診,睡眠浮脈像得診,氣血傷耗精神損,自汗陽虛骨蒸深。」老中醫念叨了幾句,然後開口說道:「先生,你這脈象是脈理中的芤脈,也就是說身體過度疲勞,又加上休息不規律,可能還連帶酒色過度,是腎虧啊。」
「哦!」劉坤應了一聲,心想這老中醫既然能查出病來,恐怕就知道王曉斌開的方子價格,一把遞過去道:「醫生,那麻煩您看下,這張方子能值多少錢?」
「啊?王醫生開的方子。」老中醫看王曉斌的方子看多了,又加上王曉斌的字體獨特,自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這時,老中醫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一把抓住劉坤的手腕道:「年輕人,等一下,我再重新探下脈……」
老中醫一邊看著方子,一邊搭著脈,頻頻點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哎,不愧是名醫啊。而立之年便能有如此高深的造詣,這一手探脈的功夫可不知比我強了多少……」
劉坤一聽,很是驚訝,連聲問道:「怎麼?」心想:你剛才不說是腎虧嗎?怎麼又佩服起王曉斌來了?
「呵呵,說來慚愧,我沒有資格評價王醫生方子值多少錢。不過以我來看,生命無價,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如果你認為方子值錢,那麼你看賤你的命,這方子也就是廢紙一張。」老中醫神色肅然道。一個中醫診斷開方都自個說了算,旁人是沒有資格說三道四,除非能力遠超對方。而現在呢?老中醫顯然是自弗不如啊。
「好,這方子外加診斷費我花了十萬,我也不在乎再多花一萬,來,給您,還請老人家能讓明白為什麼這張方子能值這個價……」劉坤聽了老中醫的話心頭明亮了許多,但是他還是希望徹底弄個清楚明瞭。
老中醫看劉坤一臉求教的模樣,歎息著把錢推回去道:「算了,錢就不用了。既然你如此誠心,我就實話實說吧。你這病如果是我診斷的話,自然是腎虧了,補腎戒酒色就可以了,只可惜你這並不是簡單的腎虧,雖然脈象相似,可卻是遠比腎虧更為嚴重的腎炎。如非你及時找了王醫生看病,恐怕再等一個月,你左邊的腎就會病變,最後成為死腎。開刀換腎怕沒有個三五十萬是拿不下來的。還有這傳宗接代的可也就耽誤了……」老中醫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娓娓道來。
「啊?這麼嚴重?」劉坤仍舊是難以置信。因為近段時間來,他僅僅是感覺自己總想睡覺,腰酸腿疼的,西醫診斷檢查也僅僅是腎虧,只是吃了一段時間藥毫無作用才慕名去找王曉斌的。
「是的,很嚴重。還好你找的是大名鼎鼎的王曉斌王醫生,要找的我啊,那可就……哎,說來慚愧啊!」老中醫搖頭歎氣道。雖說功名如塵土,可又有幾人堪得破?
「就算如此,那這個方子怎麼這麼高價,裡頭的藥又都是治什麼的呢?」劉坤實在弄不明白為何一個方子竟然高達九萬,就算是診斷對了病情,可方子也不用如此高價吧?當然了,這點點錢在他眼裡不算什麼,但是人不就好個追根究底嗎?
「鳳吻丹,補氣血,強腎力;天爪黃,修腎元,頂天靈,滅邪氣;我這個藥鋪可沒有,你得去大點的藥店,價格都很貴。這個方子我是第一次見,想來應是個失傳已久的古方。哎,現在的中醫師很少能有人開出這樣的方子,王醫生醫術造詣……」老中醫歎息解釋。此刻心中對王曉斌的佩服怕也是如滔滔江水不絕吧?
「謝謝,謝謝您!」劉坤此刻終於明白了,王曉斌雖然高價收費,卻也不是外界流傳的訛詐,而是對症下藥,因人下手。想他堂堂一個當紅明星,這十萬塊的收費自然也不是很高。一個廣告下起碼也有數百萬進帳。
想到這裡,劉坤很是感激,當即就去買了面錦旗,寫著「神醫」兩個燙金大字給王曉斌親自送了過去。
「老婆,第十七面神醫錦旗。」王曉斌微笑著從劉坤手上接過錦旗,隨意掃了一眼,然後遞給旁邊的烏娜道。
烏娜沒說話接過錦旗,走到診所角落的箱子邊,打開箱子,便放了進去。
原來如此!劉坤掃了一眼診所四面牆壁,方始明白為何王曉斌診所不像那些標榜自己的庸醫診所一樣錦旗滿壁,而是一面錦旗也沒有了。原來是這樣,他注重的是醫術,實打實的名氣,而不是炒作和炫耀出來的名氣。此時,劉坤對王曉斌的景仰是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入海無盡絕啊。
「謝謝您,王醫生。」劉坤由衷地說道。這救人不圖名,錢財身外物,才是真正的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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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生意很不錯嘛!」六個走一步晃三下的年輕小伙子推開排隊的眾人,大咧咧地衝了過來。
王曉斌抬頭看了一眼,心頭的氣直往上竄,冷聲道:「各位,本診所規矩,無論來人是誰,必須排隊。當然也有例外,如果你生命垂危,我是會優先處理,否則概不可越隊。」
這六個愣頭青壓根不知道王曉斌的脾氣,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就連劉坤送錦旗來,可也是排隊的,在他眼裡可就只有規矩,壓根沒名人和其它的,更惶論幾個大咧咧來搗亂的傢伙了。
「是嗎?哥幾個開了個保全公司,專門負責這一帶的治安。你這裡人多,萬一發生個打架鬥毆,別人滋事生非的,可總得需要幾個人手吧,哥幾個可不正好?」帶頭的小混混操著不生不熟的切口道。他也只不過是聽到王曉斌的名頭,看到這裡人流鼎沸,自然認為這是塊風水寶地,要是拿下這個山頭,可就有大把銀子進帳了。
王曉斌還沒答話,一個排在眾人中,身穿西裝,眼戴墨鏡的壯漢高聲喊道:「哥幾個混那的?」
「咱哥六個跟商街九哥混的,咋的?你也是道上的?」幾個小混混回頭一看那墨鏡男體格魁梧,怕是個難惹的主,連聲就把老大的名號給報了上來。真他娘的丟人,原來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虎九的馬仔?好了,回去告訴虎九一聲,就說這裡不是他該攙乎的地方,讓他問清了再說。」墨鏡男皺眉冷哼道。
「喲!九哥的大名都隨口叫,這位哥來頭不少啊,可否給兄弟們報個名號,也讓咱兄弟掂量掂量……」六個小混混看來都是愣頭青,挽起胳膊袖子就準備下手了。
王曉斌不想這六個人搞亂了診所的氣氛,心頭歎息:「哎,這人啊,要是生實在點的病了那還有得治,可這懶病可就沒得治了。」丟過去一疊錢道:「行了,這錢給你們,下次就別來騷擾我了。」
「喲,挺大方的嘛。」帶頭的小混混接過王曉斌丟過來的錢,手指頭撥動幾下,笑道。
這時,墨鏡男發話了,只聽他冷聲道:「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龍二,得了,人家也是混口飯吃,就由著他們吧。對了,你是不是很閒啊?每天都在這裡,這真看病的都被排身後去了。」王曉斌出聲道。
「龍二?」六個小混混一聽,嚇得腿腳直打哆嗦,連步子都邁不動了。這龍二是何方神聖呢?可不就是郭勁手下頭號戰將。想不到竟然到了王曉斌的診所當起了免費門神。
過了一會,那帶頭的小混混方才回神過來,摸了一把額頭的虛汗道:「對……對不起王……王醫生,我……我們……有眼不識……泰……泰山。」
「得了,錢拿走,人滾蛋,以後就別再到這裡搞事了。對了,就算下次要來,至少也要給我老老實實排隊,我這裡不歡迎不守規矩的人。」王曉斌不耐煩的揮手道。可就怕龍二那火爆脾氣當場把幾個小混混給揍得屁滾尿流了。
「對不起,對不起……」幾個小混混那敢拿這錢,連忙一把放在王曉斌的桌子上,然後掉頭就跑掉了。
看幾個小混混跑了後,王曉斌一邊給病人搭脈,一邊對龍二說道:「龍二,回去跟小郭子說一聲,這裡可都是些善良百姓,沒鬧事的主,可就不用煩惱你整天在我這裡游手好閒了。」
「可是……」龍二為難道。
「照這個方子抓藥,您老這是小毛病,別擔心,記得多鍛煉身體就好了,您老的血壓可有點高了。方子錢就算在診費裡了,就不另收了。」王曉斌把方子交給病人道。
送走病人後,王曉斌朝魁梧身板的龍二招手,待他過來後,附耳道:「得了,你還是走吧。就你,怕我也用不了三秒,至於那些小混混可就更別提了。」
「哦?是嗎?那這樣吧,就這樣走了,我回去可還真不好交差。既然你都說了,那只要你把我撂倒了,我這就回去。」龍二連聲道。想他十八歲出道,除了敗在龍頭郭勁手下,可就生平未遇敵手了。
「真的?那就試給你看吧!」王曉斌笑道。右手銀光一閃,一枚銀針準確地刺在龍二頸部的天井穴上。
「那好。」龍二眼下還沒感覺到什麼,當即抬口答道。
「中!」王曉斌伸出右手食指,慢慢地指向龍二。龍二此刻想要躲閃,可卻發現自己壓根動不了了,就如同化石一般,只能眼睜睜地任由王曉斌緩慢伸出的食指戳在自己眉心處。
「呵呵,現在你可以回去了吧?」王曉斌右手迅速撤回,並順手取回了銀針,然後說道。
「我服了。」龍二脾氣火爆,是個直腸子的人,自然是打實處的心悅誠服。
「下一位……」王曉斌抬頭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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