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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斌聽白發老人話語突然變冷,心知肯定不是什麼好的選擇,連忙問道:“啊?是什麼選擇?”心裡頭卻有安慰自己,有的選擇總比一定去娶她要好吧。
“第一個選擇,烏娜自殺,這樣就可以避免遭到其它部落的恥笑,留住自己的清白。”白發老人肅聲道。雙眼無神地望了眼王曉斌,又接著說道:“第二個選擇,殺死阿斌你,既可以保留清白又可以挑選中意的人嫁了!”
“不是吧?就……就這兩個選擇嗎?”王曉斌驚呼出聲。只覺如同晴天霹靂,全身都給淋了個透,陰風兮兮的,無路可走。讓烏娜自殺嗎?那又何必花這麼大力氣去救她?讓她殺死自己?這是哪門子事啊!?
過了會,歎息著問道:“老人家,還有……有第三個選擇嗎?”
“有!”白發老人肯定地答道。
白發老人爽快的答復,引得王曉斌差點興奮得跳起來,心想總算是保住了小命也保住了烏娜小姐的小命。過了一會,猛又覺得不對,磕磕巴巴著問道:“第三個選擇,是我迎娶烏娜小姐?”
白發老人微笑點頭,滿臉贊許,不知是在誇王曉斌聰明,還是……
“阿斌,烏娜可是烏魯族甚至附近部落最漂亮的女孩,你不想娶她嗎?烏娜,在苗語中代表天上的仙女,呵,平日裡追烏娜的小伙子可有滿山的牛羊那麼多。阿斌,你做我的女婿,真的是……”說話的是烏娜的父親阿其。這時,王曉斌才恍然大悟,原來阿其竟然是烏娜的父親,自己早先理解成烏娜的哥哥或丈夫可就大錯特錯了。
“怎麼辦啊?天啊,你怎麼要這樣折磨我!?”王曉斌在心底吶喊,可嘴裡卻半個不字也不敢說。因為如果他不迎娶烏娜,恐怕他和烏娜就必然要死掉一個,而這兩個結果,都是王曉斌不願意看到的。於是王曉斌一遍遍問著,始終拿不出主意,一夜就稀裡糊塗的喝著酒,也不知喝了多少。
王曉斌就這麼放蕩形骸地喝著悶酒,而烏魯族的人因他救了族長的孫女兒,個個高興不已,自然又是敬酒又是跳舞的,於是王曉斌也就喝了個酩酊大醉。原本心中暗想的,等烏魯族的人全喝醉,自個來個落跑新郎,只可惜酒量不足啊。
月上枝頭時,王曉斌徹底醉倒了,四腳打了個大大的大字臥倒在草地了,所有的煩惱都一醉而休。
王曉斌醉了以後,烏魯族的男子七手八腳地把他抬進了所住的偏房中。
這一次,是王曉斌生平醉得最厲害的一次,甚至比凱瑟琳amp;#8226;莎尼卡傷害後還要喝得醉,酒醉十分的,完全分不清一切東西了。當然了,這原因自然是苗人尚酒,凡酒來酒往的,必須是一碗見底。王曉斌與別人干杯多了,喝得多了,也就醉成這樣了。
夜深了,有不知名的蟲子似乎在鳴叫,朦朧中王曉斌的思緒似乎又回到了J市,又回到了那張床,又回到了和任兒的激情糾纏中……
清晨,牧牛在放歌,王曉斌方才從幽幽春夢中醒來,側耳傾聽牛鳴羊嗚聲,田園氣息油然上了心頭,又不禁想起昨晚別開生面的春夢,似任兒又不似任兒,激烈而又婉約,奔放而又羞澀……
王曉斌緩慢睜開眼,准備起身,卻發現枕旁似乎有人,一把摸過去,只覺彈縮有致,滑膩得很,細細一看,差點沒嚇得昏過去,只見烏娜小姐正俏臉掛淚的瞪視著他。
“天啦?這下可真的是玩完了!”王曉斌此刻真是欲哭無淚,原來那不是一場春夢,而是一場鄉村纏綿戲啊?怪不得似任兒又不似任兒,激烈而又婉約,奔放而又羞澀……
而烏娜眼見王曉斌掃了她一眼,視線又轉向了別處,初夜破瓜之痛原本折磨人,可由於王曉斌喝得酩酊大醉,連番沖殺之下幾曾有半絲憐香惜玉,此刻烏娜下體微腫,疼得是連花淚都落了下來。
“一定不要是處子啊!一定不要是……”王曉斌暗自祈禱,然後偷偷地掀開被子,可卻霍然發現片片落紅將潔白的床單染得是斑斑點點的,王曉斌當即是心如死灰,心道:這下真的是完了!
“怎麼辦才好啊?放棄烏娜死路一條,選擇烏娜死路一條且又違背愛情……”王曉斌完全陷入了迷茫中。死死地拽住被子一角,就如同一個被拋棄了的女人一般孤獨無助。
“嚶!”被角被王曉斌拉起,冷風襲入,全身赤裸的烏娜不由得嚶嚀出聲。王曉斌連忙打算放下被子,雙眼卻正好掃到烏娜豐滿滾圓堅挺的酥胸,只覺一陣強電流遍全身,全身都不由自主起來,偏偏這時看到王曉斌望向她的烏娜又偎依到了他的懷裡,酥胸輕抵在王曉斌的小腹上。這下子,王曉斌縱然是神仙也難抵擋,轉身一把便把烏娜翻倒在地,又是風雲雷雨狂作。
“算了,死就死了!”王曉斌被烏娜攻下心中堡壘後,再也無法維持男人的矜持,合著清晨的涼風習習,牧笛悠悠又是數番雲雨。而幾番風雨過後,烏娜似乎初通人事,如水蛇般的細腰緊緊纏住王曉斌,任憑王曉斌如何騰挪都無法不雲開雨盡才能罷休。
“烏娜,你放過我吧……”最終王曉斌不得不舉手求饒。烏娜低嗚一聲,方才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曉斌,烏娜,起床了……”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白發老人的喊聲。聲音中帶有一種難言的喜悅,怕是為他成功算計了王曉斌而高興吧。
烏娜聽到了爺爺的話,羞澀滿臉,連忙放開了箍住王曉斌虎腰的手,也不顧自己赤裸著的豐滿身子,溫柔地為王曉斌穿起了衣服。
“啊,烏娜,我自己來……”王曉斌連忙自己快速地穿戴起來,可烏娜壓根不理他,硬是要幫他穿戴。待王曉斌穿戴好了後,又硬是要王曉斌幫她……
折騰了老半天,兩人總算穿好衣服。王曉斌臉紅如潮地踏出房門,沒想到外面竟然圍了十來個人,而且每個人都會心的微笑著,也不知是在笑王曉斌的勇猛,還是在笑烏娜的不堪花折,亦或是別的……
“老人家……”王曉斌看到白發老人,猛然又想起任兒和烏娜的難題,也不再管其他人的目光,就打算和這個烏魯族族長說個清楚。
“阿斌啊,烏娜以後就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好好照顧她啊!對了,既然你跟烏娜有了夫妻之實,那你以後就跟著烏娜管我叫爺爺吧!”白發老人似乎知道王曉斌要說什麼,一把給攔斷了。哎,姜還是老的辣。
王曉斌無語,因為他知道再多的解釋都是多余的了,眼下也就只能抱怨酒醉誤事了。能說什麼啊?他王曉斌破壞了一個少女的清白是不爭的事實,而且如果說酒醉了侵犯了烏娜還可諒解,可清晨呢?那不都是荷爾蒙過多惹的禍嗎?
就在王曉斌發楞的工夫,旁人紛紛離去,而烏娜也被其他女子笑著拉去洗漱了,王曉斌神智回轉,瞧得左右無人,連忙跟白發老人說道:“爺爺,可我已經結婚了啊。我是有老婆的啊!?這對烏娜……”口中是反對烏娜的,可稱呼卻又變了,足可見內心之矛盾。
話還沒說完,又被白發老人一把攔斷道:“哦,沒關系的。我們烏魯族人,只要有能力,是可以一夫多妻的。再說我孫女烏娜冰雪聰明的,也不會介意你的妻子的,他們會和睦相處的……”
王曉斌聽在耳中,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心想:天啊,這到底是哪門子事啊?雖說烏娜不介意,可刁蠻的任兒能不介意嗎?就不說別的,回了家該怎麼交待啊?難道跟任兒說,老婆,對不起,我被人綁架了,所以我綁個美女回來做小妾,總算值回票了,老婆,高興嗎?那樣的話,任兒不活活咬死自己才怪!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王曉斌絞盡腦汁想著,始終沒能想出兩全其美的法子,而一向聰明的腦子此刻也如同漿糊一般,攪得是亂七八糟。過了老半天,終於又吞吞吐吐的說道:“爺爺,可是……”
“沒有可是,明天你們就舉行婚禮吧,你也就安心作你的新郎官吧!等了二十二年,咱們烏魯族最盛大的節日終於等來了。”白發老人笑道。語調中透露著一股殺獵般的嚴厲,讓王曉斌不寒而栗。
“天啊?難道你一定要我走絕路嗎?”王曉斌心中長歎。
這一天,整個烏魯族都喜氣洋洋的,每個人都賣力忙著自己的活,全力以赴地建造一幢新的叉叉房,想來應是王曉斌和烏娜的新房吧。由於叉叉房沒有地基,只用原木搭建,整個烏魯族的壯年男丁足足忙活了一天才堪堪搭建好。那些女人們則在趕制著新人新衣和新被褥,四處都洋溢著喜悅。
而王曉斌呢?他毫無辦法阻止這一切,只好傻傻地蹲在房前的一根木頭上發呆,獨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天又黑了,新的一夜來臨,王曉斌望著房子裡含羞著寬衣解帶的烏娜,負罪感深重的王曉斌納納地說道:“烏……烏娜,晚上你睡我這裡,我睡那邊好了!”
“那可不成啊,你是我的丈夫,我怎麼能讓你獨個睡?我們苗族的規矩是,只要丈夫在,妻子就必須隨身服侍……”烏娜不卑不亢地微笑道。
“什麼?隨身服侍?”王曉斌驚聲。心中自覺天地一片漆黑,早先的如意算盤可是全盤打空了,原本他還籌劃著在J市學著那些有錢人買個房子把烏娜可包養起來,可現在可好,烏娜似乎要夜夜同床共枕啊……
就在王曉斌發楞想著心事時,烏娜已經是脫得光溜溜地鑽進了王曉斌的懷中,初受愛欲滋潤的烏娜自是回味無窮,主動地摟住王曉斌的腰,酥胸輕輕磨蹭王曉斌的胸膛道:“曉斌,以後烏娜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傷烏娜的心哦!否則,烏娜一定會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啊?”王曉斌當場傻掉。晴天霹靂啊,原本想推開烏娜身子的手,也就變成按揉烏娜酥胸的鬼爪了。
“哎,是福是禍,任憑任兒發落吧!”王曉斌暗自歎氣,身體卻隨著烏娜挑逗的節奏韻律了下去,又是幾度風雨掠細樓。
由於苗人的習俗,新娘子必須從半夜開始梳妝打扮,因此半夜時分他們也就被分拆了開來。烏娜滿目柔情地望著王曉斌,緩步離開,讓王曉斌心頭更是懊悔了極點。這一切都晚了,烏娜現在是這樣的依戀他王曉斌,若是有朝一日他不要烏娜了,烏娜恐怕……
想到這裡,王曉斌便再也不敢想下去,蒙頭大睡起來。
次日清晨,王曉斌便被阿其從被窩中拽了起來,然後很快被三個大媽開始給他按苗人新郎裝束打扮起來。
各個部落趕來參加烏娜婚禮的人帶著各種各樣的禮物,匯聚在房屋前的空地中央,各自像看外星人一樣地打量這高大帥氣的王曉斌,那些熱情奔放似火的苗族少女更是指指點點的,評頭品足的,弄得王曉斌尷尬萬分。
婚禮總算開始了,從昨天剛搭建好的叉叉房中,兩名未出嫁的苗族少女攙扶著烏娜走了出來。
“啊!烏娜小姐可真是貌美如天仙啊……”
“朗才女貌,天生絕配啊……”
來賓紛紛贊揚。而王曉斌的眼神也被烏娜給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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