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天看著眼前那張嬌媚的臉,只覺得自己的慾望爬升的更高。
那粉色的帕子上殷紅的血應和著眼前那張粉色而帶著紅唇的臉,一樣的刺著他的心,他的慾望。
他一把捏上了那粉色而帶血的帕子,眼中是左右晃動的眸:「怎麼今次你不拒絕朕了?」帝王的氣息有些粗重,聽的紫蘇也身子微顫了。
「皇上,謐兒從來就沒想過要真的拒絕皇上,只是謐兒此刻身份不適,再加上皇上也日日行御事,謐兒總是怕皇上累著,所以才推脫……」
「那既如此,為何此刻又來邀朕?」
「皇上,謐兒見皇上連日來不笑,心中擔憂,適才見皇上……皇上您這一吻,叫謐兒的心裡痛,叫謐兒……」
「如何?」
「謐兒想皇上了。」紫蘇說著就低了頭,嬌羞無限。
帝王哈哈一笑,說了聲:「朕也想!」就將紫蘇攔腰抱著,大步去了隔間。
衣衫散亂鋪地,紗帳半款輕落,金床龍軀擺動,佳人媚眼吐息。
殿內是情慾的高漲,是御事的瘋狂。
一張粉色的帕子落在地上,那殷殷血紅,是肆虐的狂花……嬌呼的時候,當她感受到帝王的溫柔的時候,她並不知道在承乾殿內獨自清洗著身體的紫蘇有多麼悵惘。16K.電腦站
棉布帶著溫溫地水一下下的擦洗著她酸痛的身子,她歪著腦袋*在浴桶的木沿上,勞累的喘息著,心中低語:皇上應該不會遷怒與她了。
她是故意的。她掛心著地是蕊兒的初夜。她很清楚這些日子帝王壓抑的火氣,只剛剛鼻血的流出就可以知道帝王壓抑的怒氣就不小。她一想到若是帝王把這樣的怒發洩在未經人士,卻代表著太后利益的蕊兒身上,她就覺得可怕。所以。既然帝王有想法,既然二小姐說不要再推辭,那麼她就幫幫蕊兒也好,畢竟她和自己一樣,曾經是那麼的單純。於是,她不僅主要邀請了帝王,甚至在龍床之上,她都放肆地嫵媚著。讓帝王在她的身上發洩著,將他心中這幾日地壓抑的情緒都發洩了出來。
酸痛是必然的。因為帝王盡了興。勞累是自然的,因為帝王洩了怒。
當帝王離開她的身邊,自行穿帶了袍子,叫下人送進來溫泉水的時候,紫蘇只希望蕊兒地初夜是沒有傷害的。
紫蘇擦洗著身子,清洗到肩頭的時候。她想到了剛才事畢之後,皇上起身前,就用指摩挲著她的肩。夜,她以為這一夜過後,蕊兒會被晾些日子,可是卻出乎她的意料,蕊兒竟被帝王夜夜點選。竟然一連選了七天!
七天!這是怎樣地一個寵愛!當初紫蘇接連三天被寵,就把整個後宮給驚動了,而如今趙常在的七天連侍,可以說是震動了整個皇宮,就連前朝都知道皇上專寵一人。已經7天沒碰別人了。
一時間宮廷裡到處被議論的是這位趙常在。終於太后與太妃齊齊的見了皇上,而當夜帝王終於不再點選,獨自一人休憩於承乾殿內。
本以為這一夜後,關於趙常在的這份寵愛,皇上能收斂一些,可偏偏大清早地一道聖旨降了下來:「茲趙氏家蕊。性純惠美。行雅言真,朕欲封為昭儀。思連日寵愛。猶記忠妃之音容,念昔日之情,故思量後特賜金牌,封正二品寧妃,封號朝元。欽此。」
聖旨一傳下來,宮內的氣氛就有些詭異了。
新進來的是不知道關於忠妃這檔子事的內幕的,一個個都是以為皇上和太后一樣掛念著那位故去的妃子,便議論著睹物尚且思人,何況是那故去之人地妹妹呢?她們猜測著皇上遲遲不點她,原來是因為皇上那份愛意,所以有人嫉妒著她有這個一個深得帝心地姐姐,有人議論著她日後又會接替著姐姐的那份寵,也有人見帝王如此深情,心中幻想著。
宮裡地那些老人,有的詫異著,有的猜測著,而有的則不過一笑,好似明瞭又好似根本不在意。比如太后與太妃,亦比如懿妃。
紫蘇瞧著宮裡的四名正二品內命婦一下子就滿了,倒沒覺得什麼,只想著蕊兒就這麼著成了寧妃,坐在她姐姐曾坐的位置,住著她姐姐曾住的殿,她實在不知道這個天真純真的蕊兒將來會變成什麼樣,會不會也和自己一樣,終會沒了心!
「宮啊宮,這裡還有多少無法想像的事會發生呢?」紫謐在內心感歎著這樣的話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更瘋狂的事就要在她的身上發生,而她還是這瘋狂的事中無法或缺的一位。
那是一個落雨的夜晚。皇上選了留宿懿妃處,是而不用紫蘇伺候。紫蘇在閉殿的時候看到女典們整理書卷送回偏殿的書房,便上去幫忙,抱著一些書卷進了殿去,她趁著眾人忙著放物的檔,伸手將那天看到的那本《奇物誌》抽了出來,塞進懷裡,而後把手裡的書卷放下後,就和女典相別,趕回喜羽閣。
打著油傘,走到半道的時候,許是太緊張,覺得胸口有些悶,便放慢了腳步想要平息,卻不想嗓間一口噁心的感覺衝了上來,卻又沒吐出什麼。
紫蘇下意識的就尋了個長廊而去,放了傘給自己號起脈來,此刻她的腦中只剩下空白,心口也似乎停了跳動。
當她的脈從自己腕間離開的時候,紫蘇的神色有些複雜,她確信自己已經有孕了。
她凝著眉,抿著唇,打著傘挪回了喜羽閣上了樓。屋內點著燭,床上拉了帳子,紫蘇的心猛的一跳,她忙掩了門,上了門閂,拉開了床帳。
果然!她看見了屋內床上眼睛發亮,唇角帶笑的二小姐和一臉凝重的朵兒。
「下雨天的都過來了?有什麼事嗎?」紫蘇鑽入了床帳裡,輕聲的問著。
「可有動靜?」紫謐詢問著。
「信期推後,似是有孕,但是脈象之間卻還不穩,要再等幾日看看。」紫蘇垂著眼答著。
「有了就有了,何必要遮掩著。」紫謐臉上的笑收了起來。「難道你都想瞞著我了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我有些無措。」紫蘇此刻也覺得自己是傻了,兩人同命,有什麼反應也是相互間瞞不了的。
「無措?你別擔心,接下來要做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因為是時候了。」
()
http://
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