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只聽啪!的一聲響,寒哥觸動了床底下毫不起眼的木質按鈕,那先前平鋪著的床板立刻跳起了一端,寒哥狐疑的將手往裡一探,臉上隨即露出了笑容,這裡,想必就是那密室的入口!
顧不得那暗門上是否還有機關,寒哥馬上躺倒床板上,用力一側身,整個身體便進了密道。
本來以為這密道的後面,不過就是一間供那店老闆淫樂的房間,卻萬萬沒有想到,原來這密室的後面竟然是別有洞天!
探著昏黃的火把走了好一會兒,寒哥發現,這個密道根本就是建在山裡面的一處洞穴裡面,看著這樣的環境,寒哥的眉頭竟然舒展了一些,臉上又浮上了招牌似的笑臉,因為這山洞看起來雖然寬敞,但其實走起來還是挺費事的,就算那店老闆對這條路再熟悉不過,可他畢竟還帶著一個人,也就是說,自己只要加快些腳步,要想將芸嵐毫髮無損的救出,還是可能的!有了這樣的把握,寒哥頓時覺得心情放鬆了一些。索性從牆壁上取下一隻火把給自己照明,腳下的步伐同時加快了不少。
沒多一會兒,前方就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寒哥知道前面的人一定是芸嵐和那個店老闆,便發揮了自己的法力,讓行走的速度能更快一些。自從在天牢裡面中了念恩的金靈符之後,他的法力又被封印了許多,害得他不能再像從前那般隨心所欲的發揮自己地本領。而是選擇,盡量低調的做人!
「我說老闆!你這生意做得還真是不錯呢!沒想到舍弟還有這個福氣,你這是什麼?難道是你們雪裡香的另一個特色?叫夜半山洞游麼?」寒哥已經看清了前面人影兒,在確定那就是店老闆那個黑又亮之後,便出言說道。
那店老闆顯然是嚇了一跳。肩膀上一動,腿上便也停了腳步,卻沒做聲兒也沒轉身。
寒哥輕哼一聲,怒意已經現在了臉上:
「我看叫你一聲店老闆算是客氣了!想不到你人長的又黑又亮。能說會道精明過人的樣子,竟然會作出這等為人不齒地事情!」寒哥雖然說著話,腳上卻沒有停步,走到芸嵐的跟前才發現,這丫頭是被綁在一塊木板上,臉似乎已經紅透了一般,恨不得滴出紅水兒來,晶亮的眼神裡面溢滿了慾望,一張小嘴不甘心的咬著自己地下唇,好像正在受著煎熬。寒哥看著她的樣子。感到一陣心疼:
「只要你放了她!給我解藥,今天的事情我便不再計較,如何?」寒哥著急的說道,他實在是不忍心見到芸嵐那麼痛苦的樣子。
店老闆在前面乾笑了兩聲,然後轉過身,踮著腳看向寒哥:
「我說這位爺,您真是說笑了!您在我的地盤兒竟然還說什麼不跟我計較!哼!我跟你說,本大爺能看上你這兄弟,要知道。這也算是他的福氣!只要他把我給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告訴你,以後吃香喝辣的,那是保準兒地事情!我勸你啊,你別在這裡攪了大爺的興致!雖然你長的不如你這兄弟這般讓人憐愛,但倒也算是個美人胚子,這樣,等爺收拾了你兄弟之後,再一併嘗嘗你的味道。如何?」說到最後,店老闆幾乎都開始淫笑了。
寒哥雖然並不是人類,但是他已經活了近千年,卻還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做出這麼難堪的事情,居然還好像是在對別人進行施捨一樣!這要是依著他以前的脾氣。早就過去把這不要臉的黑又亮給嚇死了。可現在,芸嵐在他手中不說。他還得要他手中的解藥,要不然芸嵐體內地藥勁兒不解,對她到底是有害無益的。
「我再說一遍!放了她,然後給我解藥!」寒哥沉聲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滿是怒意。
店老闆毫不在意的抬眼,打量了寒哥一番,見他兄弟兩雖然個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可頂多也就是個文弱的公子哥,他一個飯館的老闆,再加上常年去山裡打獵,不說將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吧,卻也不會讓這個小白臉佔了便宜去,所以,店老闆更加有恃無恐:
「解藥?好啊,你也知道他是中了藥是吧?那你大概也同樣清楚吧,這種藥唯一地解法,就是與人……啊?對吧?所以,我說客官,您就別在這兒攔著了,我帶你兄弟到後面以後,保證不虧待他,他也舒服,我也舒服,這樣還不成麼?」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有些懷疑的看著寒哥。
寒哥聽他說得越來越不堪,心裡不由的開始惱怒,嘴上發出一陣冷笑,忽地一閃便到了店老闆的面前。
「我說黑又亮,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呢!其實你要帶走的這個人,是個姑娘呢!」
店老闆剛才突然想到寒哥同樣喝了他加了料的鹿茸血酒,卻沒有被迷惑,又見他一下子挪到自己地眼前,已然大駭,此時知道木板上躺著地並不是男人,心裡更是懊悔不已,知道自己今天是遇到了高手,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浪費了好酒好菜好藥,心裡自然有些不爽,剛想要說話,卻聽見寒哥又道:
「吶!我猜想老闆你這麼黑這麼亮,一定不甘於只喜歡男人是麼?如果是女人,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歡呢?」寒哥一邊用手指在店老闆地身體上畫著圓圈兒,一邊嗲聲嗲氣的說道,同時,他的臉色忽明忽暗,滿意的看著店老闆驚訝的長大嘴巴,就在他發出尖叫的同時,寒哥的臉在那瞬間,變成了一個媚眼如絲的女人……
「啊!鬼啊!」店老闆終於放開了拖著芸嵐的繩子,害怕的用雙手抱著頭躲在山洞的一角。
寒哥鄙夷的看著他,冷聲道:
「解藥!給我!」
店老闆聞言,怯怯諾諾道:
「這位神仙,這位大俠,真的真的沒有解藥!」
「你再說一遍!」寒哥眼睛立時瞪圓。
店老闆給嚇的一哆嗦,立刻帶著哭腔說道:
「真的沒有解藥啦!本來如果你這兄弟是男的話,是有解藥的!可他是女的,我,我,我真的解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