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崖下風雲第十四章探險(八)
但是這一次,他們沒有前幾次那麼幸運了,這次他們尋找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沒有找到,墨若初不由的有些沮喪,「你說,會不會在那個蛇窟裡?」公孫韻聽了墨若初的話,有些驚訝:「你說什麼?」
「你看啊,我們最想不到的地方莫過於那個下面的蛇窟了,你說會不會你那個師父就是這樣想的,所以在那個蛇窟裡面?」公孫韻聽了墨若初的話,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江湖傳奇故事聽多了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你看看,下面完全是不透光的,根本說是不可能說可以行走啊。」
墨若初只是隨口一說,也明白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下意識的反駁:「我怎麼會看的多了呢,你要知道,我可是失憶的人,我只是想到你那師父古怪的性格才這樣說的。」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笑了笑,然後眼前一亮,「對了,我知道出口在哪裡了。」
墨若初一聽,立即睜大了眼睛看著公孫韻:「在哪裡?」
公孫韻笑了笑說道:「就在上面飲水的地方,那裡的水斜著看很深,我想師父應該是想讓我們從那裡游出去。」聽了公孫韻的話,墨若初苦著一張臉說道:「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游泳啊,萬一淹死我怎麼辦。」
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看了看墨若初:「你只是不記得而已,說不定你會游泳呢。一下水就想起來了呢,來吧。」說和,也沒理會墨若初的苦苦哀求,一下子就把墨若初提起來了來到了那個檯子上面。墨若初看著那個檯子,有些心驚膽戰地。
「你說我會不會摔下去。摔下去的話,我肯定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笑了笑說道:「放心你摔不下去的,好了,你看這個水池,它是傾斜著的,你只要慢慢地走下去,然後看到前面有洞的時候。往前面一撲就可以了。」
墨若初看著那水,猶豫的說道:「你能不能先去啊,至少說是做個示範,即使不做示範,你也要去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啊。」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有些無奈。
看著公孫韻的表情,墨若初不等他開口又接著說道:「萬一說是裡面有吃人的怪魚怎麼辦,誰知道你師父是怎麼想的,難道說,你一個大男人不下去確定是否安全。還要我這個小女子去啊。
看著墨若初的樣子,公孫韻有些無奈,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墨若初考慮地的確說是比他要周全一些。於是。公孫韻看了看墨若初,也沒說什麼,就一下子跳入水中。看到公孫韻跳進去了,墨若初嚇了一跳,沒想到說是他如此的乾脆。
開始還能看到公孫韻的影子,但是很快的公孫韻的影子就消失了,然後就是等待。墨若初在那裡等著,心中可以說是心神不寧。開始在心裡擔心公孫韻的安慰。如果說,公孫韻就這樣的下去再也起不來了。那她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可以說是困死在這裡了。就在墨若初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快點下來,裡面沒什麼大的怪物。動作要快些就沒事。」
聽了那聲音。墨若初立即看向聲音地來源處,看著公孫韻濕透的身子。頭髮緊緊的貼在皮膚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從心底升起一種安全的感覺。若初第一次沒有廢話,爽快地跳入冰涼的水中。
在水裡,沒有習慣這樣的溫差,身子很自然的抽搐了下。而且她發現,她真的不會游泳,她張大了嘴巴,在那裡指手畫腳,但是水越來越往她嘴裡跑。而且她還感覺似乎有東西在她的旁邊啃咬,那種癢癢的感覺,很難受。
公孫韻看著她的樣子,什麼話也不說,游過去,抓住墨若初地胳膊和頭髮,就往前面游。就在墨若初意識恍惚的前一刻還在那裡想著:你這個大騙子,不但騙我下面沒怪物,還拽我頭髮。當墨若初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岸上。公孫韻看到墨若初醒了之後,無不可惜的說道,「原來你是真的不會游泳啊,我還以為你身體的原來主人會游泳呢,看來你不是江南人。」墨若初聽了公孫韻地話,頓時一陣惱怒。
「你這個騙子,你不是說下面沒有怪物嗎?」
聽了墨若初地指責,公孫韻笑了笑說道:「我是說下面沒有大的怪物啊,但是有小地怪物啊,不影響生命的,那些怪物只是麻醉你,但是有我在,你就死不了。」聽了公孫韻的話,墨若初睜大了眼睛瞪著他。本來想問,那你幹嘛拽著我的頭髮,但是又怕他說那是必然的,那自己豈不是沒事找事,想著,墨若初咬了咬牙,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看著墨若初的樣子,公孫韻笑了笑說道:「你穿著濕衣服不礙事吧,要不要換下來?」
聽了公孫韻的話,墨若初頓時像是有了發洩的地方一樣,一巴掌甩給了他。「色狼。」
公孫韻的臉上本來就有凌亂的傷痕,被她打了一巴掌以後,那些傷痕看著更加恐怖。公孫韻皺了皺眉頭,整個臉顯得十分兇惡。其實打了公孫韻以後,墨若初就在後悔,這裡可是說是他的地盤,如果說在這裡被殺了。估計和那個骷髏一樣,誰都找不到自己吧。公孫韻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出氣,然後又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對著墨若初說道:「女人,你想多了,你這種女人我看多還嫌棄傷眼。我說的是,我師父估計料到了從這裡出來,女人會有所不方便。特地給女人留了衣服,而且還有個換衣間。」墨若初聽了公孫韻的話,順著他手指著地防線,果然看到一塊突進去的地方。而且那裡確實放著一件女子的衣服,是淡綠色的。不厚也不是很薄,就這樣看著就感覺材質很不錯的樣子。
墨若初看著那一切,頓時覺得自己打人似乎真地是打湊了,然後有些諾諾的說:「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你說,讓我把衣服脫了,然後你用手幫我烘乾。那樣的話,所以才……」
看著墨若初漲的通紅的臉。公孫韻也不好說些什麼了,揮了揮手對著墨若初說道:「你去換衣服去吧,放心,我絕對不會看你的。我不會那麼沒品味的。」聽了公孫韻的話,墨若初皺了皺眉頭,剛想反駁,自己在他們那裡,好歹也算是一個美女好不好,但是還是沒有說出來。
或許是因為自己理虧吧然後就乖乖地去換了衣服,很奇怪。那衣服似乎是量身定做的一樣,很合身。墨若初穿著那衣服,有些怯怯的走了出去,生怕說是公孫韻笑話。但是公孫韻並沒有笑話只是上下看了看,然後說道:「不錯,挺合身。」墨若初笑了笑,然後又看到公孫韻指了指,放在那個大石頭下面的鞋子:「你去穿了吧。」
這次墨若初可以肯定,剛才的時候,絕對說是沒有看到這個鞋子,這些東西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墨若初想著,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公孫韻。
公孫韻被墨若初看的不好意思,笑了笑說道:「我和師父早就商量好一個專門的標誌,如果說我過來看到了就知道哪些是他留給我們東西的地方了。」墨若初聽了點了點頭,然後過去去穿鞋子,不管是誰穿著濕漉漉地鞋子都不好好受的。但是公孫韻似乎沒有換衣服。但是他的衣服都是乾的啊。墨若初剛想問。又想到他做菜地手法,猛地就想通了。於是不再理會他,只是專心的穿著自己的鞋子。
看著墨若初的樣子,公孫韻故意笑著說:「你怎麼不問問,為什麼我不用換衣服啊。」墨若初聽了公孫韻的話,抬起頭,特傻的笑了個:「因為您有輕功。」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頓時傻了,笑了笑,然後就不說話。
走在路上,墨若初突然想起來說:「你師父都給你留衣服,幹嘛不給你留些用品之類的,比如吃地。」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笑了笑說道。
「那些東西,他都會留活物給我們吃的,必須說是要調料之類的話,他也會給我們留好的,只是需要我們尋找而已。他覺得,太容易的來地東西,都不會太過在乎。不管是什麼,都是一樣地。比如說吧,如果說是同樣的,治療人地身體的療效的很好的兩種草藥。一種是長在懸崖峭壁上面的,一個是遍地都是的。通常都是遍地都是東西比較便宜,而長在懸崖上面的肯定都是千金難求。其實,說不定那種遍地都有的草藥成分還重要一些,但是別人卻都不會這樣想。」
墨若初聽了公孫韻的話,想了想,覺得是這個道理,比如,很多藥材裡都需要甘草。但是甘草就是非常便宜的,又比如,非常稀少的一些藥材,他們只是在僅僅的幾幅藥裡有用,卻價值千金。看來,事事的道理,有時候就是非常簡單的。
看到墨若初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公孫韻笑了笑,他覺得這個或許是他一生來笑的次數最多的時候了。
走著走著眼見著,一條路又要到頭了,墨若初下意識的就要四處尋找出路。但是很快的反映過來,看向公孫韻:「剛才你師父給你留的東西裡,有沒有說是什麼提示?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想了想,然後略微待著歉意似的說道:「我說了,我師父說,只有自己找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倘若說是有了別人的幫助,找到了也不會如何的愛惜的。」說著,又看了看墨若初。
墨若初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齜牙說道:「那還不快去找。」
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笑了笑,點了點頭,心裡卻在想,他師父留給他的字條上寫的話。雖然說,他師父沒有給提示,但是卻寫明了這次留給他的東西是什麼。那是一種可以恢復人記憶的秘方。如果說,給墨若初恢復了記憶,墨若初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性格也會變成以前的那種樣子。當然,他也可以選擇不恢復。
現在,他們在路上一起的時間,就可以讓他考慮清楚,到底是否讓她恢復記憶。
看著墨若初多變的神色,公孫韻就在想,如果說墨竹恢復了她本來的性格,還會這樣嗎?
「喂,你不好好的找機關,你老看我幹嘛,我臉上又沒多出朵花來。」墨若初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她,滿不在乎的說道。其實,墨若初心裡還是在乎的,但是她挺害怕她一說出來,然後那個人又不承認了。
「你好看啊,你不是挺自信的嗎。」公孫韻笑著說道,然後看向周圍,看著公孫韻的樣子,墨若初心裡不是很確定他是不是拿自己開玩笑。只能冷冷一哼,然後也去找機關了。看著墨若初的樣子,公孫韻明白,他已經混過去了,然後歎了口氣,認真的看著周圍的地方。
他發現,有個地方的龍頭和他們開始進來的很像,也是眼睛一個大一個小,但是隱約的,似乎兩個眼睛的地方調整了下,而兩邊都是一樣的。他們比對了下,發現只有一邊是真的,另一邊則是鏡子。
但是在鏡子面前找了辦天,也沒找到開啟的機關,然後還是公孫韻想了想說道:「會不會說和開始一樣,是要怎麼進來,怎麼出去?」聽了公孫韻的話,墨若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就走到他的身邊,把手放了進去。
果然,把手放進去了以後,鏡子就慢慢的上升,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那個通道就出現在墨若初和公孫韻的面前。
那個通道並不是說是像是他們看到的那些個通道一樣,而是十分耀眼的,可以說是奢華的。還沒進去,就感覺到一陣刺眼的光芒,那光芒有些像是太陽一樣。
看著那個地方,墨若初睜大了眼睛,半響才幽幽的回了句。「這個應該是最後一個通道了吧,我們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聽了墨若初的話,公孫韻點了點頭,「如果說,按照開始的那個大地圖來說,應該這裡就是頭了,不會再有什麼了吧。」
聽著公孫韻不肯定的口氣,墨若初心中真的十一點希望也不敢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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