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皇上的樣子,墨若初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或許說,女子看女子,只是單純的欣賞,她看著面前的女子,實在是有些不瞭解,她們除了身子比較柔軟,舞動起來如同青柳一般,還有什麼妙處。當那些女子除去臉上的輕紗的時候,墨若初頓時感覺皇上的呼吸急促起來,那些女子就穿著紅紅的布兜在那裡起舞著。水晶般的牆壁,把她們身子的各個角度都照射著,十分的有誘惑感。
墨若初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大叫了一聲,「皇上。」聽到了墨若初的聲音,那些女子的舞步,微微有些慌亂,皇上立即醒了過來。看著滿臉不悅的墨若初,皇上有些歉然的笑了笑,然後對著秦先生說道:「秦先生,你們主上對於歌舞的理解實在是不錯,讓朕險些都看花了眼。不過,朕還是那句話,不管她們跳舞跳的再不錯,也是集體的表現,不能說明她們個人是寶物。」
秦先生笑了笑說道:「皇上有所不知,皇上可在這裡問道一股淡淡的香味。」皇上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不錯,這空氣中的確有種淡淡的香味,不是普通的胭脂味道,難道說,她們抹的胭脂是什麼寶物不成?」
秦先生搖了搖頭,說道:「她們身上並未曾塗抹胭脂,她們身上散發的都是天然的體香味。」皇上一聽,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十二個少女。「不錯,面如芙蓉,膚若凝脂。的確一個個都是上佳地美人,不過僅僅加上膚帶香,也不算是上等的寶物吧。」皇上說著,又看向秦先生,秦先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在皇上的耳邊說了什麼,皇上立即一臉驚喜的說道:「可是當真?」
秦先生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這樣地事情,老身自當說是不敢欺騙皇上,要知道皇上可是九五之尊啊。」皇上聽到秦先生這樣說自己,身上散發出一種豪氣:「量你也不敢欺騙朕。」說到這裡,卻搖了搖頭:「但是朕可是萬萬不能把這樣的女子帶回宮內,倘若帶回去了。宮中只怕會大亂,」說著搖了搖頭,一臉可惜的對著秦先生說道:「還是讓她們下去吧。」
秦先生點了點頭,拍了拍手,然後對著皇上一臉可惜的說道:「皇上,倘若說是出了這裡,再想集齊十二名器,那可是難中難啊。」皇上笑了笑說道:「無妨,宮中美人甚多,即使沒有名器朕也不會太寂寞。況且。朕最怕的就是女人爭吵了。」
說著,就看向墨若初,對著秦先生說道:「先生你看看,現在還未曾如何。墨妃就如此了,她在宮中還是比較大度的妃子,倘若說是別的妃子見到了,指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沒享受幾天的美人,說不定就被送人,或者逼死。16K.手機站說著搖頭歎了口氣。
秦先生聽到皇上這樣說,笑了笑說道:「也是。妻妾成群也是件麻煩事情,那還請皇上娘娘繼續挑珍寶。」
聽到皇上說是不打算把那些女子帶回宮內,墨若初地臉色好了很多,翻看著手中的畫冊。突然把畫冊關上了,看著面前的秦先生說道:「本宮以為,這些東西都不足以交換皇上的一個承諾。」
聽到墨若初這樣說。秦先生有些驚訝的看著墨若初:「娘娘何出此言。難道說那些珍寶不夠好?」
墨若初笑了笑說道:「你的那些珍寶都是好的,但是卻都是死物。但是皇上當的可不是死物,一死物換取一個可以隨時改變的東西,怎麼想來都是我們這邊虧了吧。」聽到墨若初這樣說,秦先生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們挑選三樣如何?」聽了秦先生的話,墨若初搖了搖頭:「還是不公平,要不這樣吧,以承諾交換與承諾。」
聽了墨若初地話,秦先生臉色頓時一變,然後想了想說道:「這樣的事情,老身不能做主,還要請二位先回去,過幾日再前來。」墨若初點了點頭:「如此,便敬候佳音了。」聽了墨若初的話秦先生點了點頭,擺出副送客的樣子,墨若初就隨著皇上走出了當鋪。
皇上走出來發現,天色已經不早,到了傍晚地樣子,不由有些感歎:「明明感覺進去不過分鐘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卻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墨若初冷冷一笑:「皇上在其中自然是感覺風流快活,時間過去的飛快。」
聽了墨若初的話,皇上只感覺醋意熏天,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的分明的看到墨若初的情緒,不由的高興地笑了。墨若初看到自己說了皇上,皇上不怒反笑,不由的有些惱怒,逕自上了馬車。皇上看著墨若初的樣子,微微一笑,就跟著上去了。
本來打算去寺廟看下的,但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所以就沒有去了,直接坐上了車,回到了宮內。
墨若初雖然說是不懂剛才他們開始議論的什麼,但是也多少明白不是什麼好話,他們如此不忌諱自己,讓她更加感覺難受。雖然說,古來女子便沒有地位,但是她好歹也是墨妃,皇上的妾,皇上還如此對待自己。墨若初感覺自己心裡一片淒涼。
但是她心中還是有幾分地疑惑,剛才那些女子跳地舞,讓墨若初心中有些不安,似乎不是一個簡單的舞蹈那麼簡單。她回到宮內,就翻找著書,然後終於在一個古典裡看到有個舞蹈叫十二天魔舞,裡面描述地和自己親眼見到的有幾分相似,但是卻不能十分的肯定。1^6^K^小^說^上面有寫明,說是這個舞蹈必須說是由十二個不一樣的名器組成,她們自小就要分別服食十二種花朵,浸泡,沐浴都要用到那些。這樣當她們長大以後,身上就會有那些的香味。
墨若初看了這個古典才明白,剛才他們說的名器,其實不是說有名地武器,而是指那羞人的事。這個古典把墨若初看的臉色緋紅。她雖然說是從小習醫,而且已經不是處子,但是對這樣的事情,還是本能的感覺到害羞。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墨若初立即著急地把書想要藏起來,沒想卻被一個人輕巧的拿在手裡。墨若初一驚,立即跪下。「參見皇上。」皇上看到墨若初的樣子,笑了笑說:「朕不是早說過,我們私下無需如此多禮嗎?」墨若初聽了皇上的話,羞答答的點了點頭,站了起來。然後看著皇上手中的書:「皇上,能否把書還給臣妾。」
皇上搖了搖頭:「朕倒是要看看,什麼書把朕的愛妃看成這樣。」說著,就翻開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厲害。「沒有想到如此古法,他們也尋到。而且還找人練了起來。」聽了皇上地話,墨若初心中本來壓抑著難受一下子爆發了起來:「皇上,您不是還愛看嗎,您再去看吧。臣妾不攔著您。」皇上笑了笑說道:「愛妃,難道看不出來朕是被她們迷了心智嗎,恢復了心智不是再未曾受到那個影響了?」
說著,抱住了墨若初,墨若初心中明白,剛才的事情,的確有幾分是因為那個舞蹈的問題,況且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還是有催情味道的。皇上當場沒有獸性大發已經是不錯了。而且還被自己大喝喚回心智,這樣的已經算是很難得的了。
皇上看到墨若初似乎安靜了下來,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愛妃,朕聽聞說是你未曾好好的吃晚飯,這個是怎麼回事?」墨若初一聽,面色頓時冷了下來:「皇上還好意思提起。剛才那種情況。臣妾沒有當場翻臉就是好地,您居然當著臣妾的面。和別人談論風花雪月的事情,難道說,宮內姐妹還不能滿足您嗎?」
皇上聽了笑了笑安撫她說道:「好了,那些事情不要提了,要不讓他們傳晚膳吧,朕晚上可是也未曾用膳呢。」聽了皇上的話,墨若初明白皇上這樣間接地壓著自己呢,只能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很快的,晚膳就上了上來,墨若初看著那些膳食,感覺一陣索然無味。
皇上看著墨若初的樣子,也有些不悅了,他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的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是如此的不給他的面子:「愛妃,朕已經道歉過了,你還想如何?」墨若初皺了皺眉頭說道:「臣妾不想吃不是這個問題,只是覺得感覺有些反胃,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坐馬車,顛簸到了。」
皇上聽了想了想,墨若初也是很久都沒有坐那種平民馬車了,有些顛簸也是應當的。
「那,你就好生休息吧。」皇上面色不負剛才那樣冷淡,對著她說道。墨若初搖了搖頭說道:「給臣妾來碗粥吧,臣妾看著皇上吃,心中也是舒服地。」聽到墨若初這樣說,皇上心中頓時一暖。
可是皇上和墨若初沒有吃多久,就聽到外面一陣喧嘩,皇上眉頭立即皺起,不悅的對旁邊的太監說道:「你出去看看到底所謂何事,為何喧嘩。」
那個太監立即點頭,應了聲,然後走了出去,很快的就走了回來:「回稟皇上,皇后娘娘派的人在外面,說什麼也要進來見皇上。可是墨妃娘娘宮裡頭的人卻把她們攔在了外頭,說是皇上和娘娘在用膳,不得打擾。」
皇上看了一眼墨若初,然後對著那個太監說道:「讓她們進來說話。」聽了皇上地話,那個太監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墨若初似乎一點也不在乎那些,低垂著眉頭,逕自地吃著自己碗裡的東西。或許是因為有了這件事情當調味品,本來胃口不是很好地她吃的倒是顯得十分香甜。
很快的,那幾個女子都走了進來,皇后那邊的宮女皇上認得,是喜兒。
他皺了皺眉頭,對著喜兒說道:「喜兒,朕問你,為何在墨妃宮外大喊大叫。」喜兒聽到皇上問她話,立即指著安靜的跪在一旁的墨竹說道:「她擋奴婢在門外,不許奴婢來見皇上。」皇上一聽,挑了挑眉頭,看向安靜的在那裡的墨竹說道:「怎麼回事?」
墨竹聽了皇上的問話,緩緩說道:「皇上剛進來的時候說,讓奴婢守在這裡不許別人進來打擾您和墨妃娘娘。而喜兒來了,就要往裡面闖,奴婢不准,她就在那裡大呼小叫的嚷嚷。」聽了墨竹的話,皇上開始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過不許別人進來,但是怎麼也想不清楚了,只是有個隱約的印象,自己似乎真的這樣說過吧,皇上歎了口氣,對著跪著那裡的兩個人說道:「你們都站起來吧,不管何事,你們都要顧得體面,不管是你們的體面還是你們主子的體面,明白了嗎?」
聽到皇上這樣說,喜兒有些得意的看了墨竹一眼,墨竹也沒有看她,只是默默的受了。看著喜兒的樣子,皇上皺了皺眉頭說道:「喜兒,還有你,幹嘛說清楚,讓墨竹通報?」喜兒撅起了嘴巴。「皇后娘娘的事情,何必通報她一個小小的宮女,這碩大的後宮,哪處皇后娘娘去不的。奴婢這樣和她說,她還說想見皇上的人千千萬萬,倘若說是打著皇后的牌子,任何人都可以務須通報見到皇上,那皇上就整日不得安生了。」
聽到她這樣說,皇上有些驚訝的看了墨竹一眼,似乎沒有想到一直柔順的她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墨若初笑了笑,對著皇上說:「皇上,這件事情也已經有了判定,但是臣妾疑惑。倘若說是皇后娘娘下了旨意,臣妾的宮女,怎麼說是會有膽子攔截帶著皇后旨意的人。」
聽了墨若初的話,喜兒有些怨毒的看了她一眼,低垂著頭說道:「奴婢身上並沒有待著懿旨,只是口諭,所以墨竹才有膽子攔截奴婢的。」
墨若初聽了點頭點頭,然後又看了看她說道:「本宮似乎感覺未曾見過你,你是第一次來本宮宮內吧。」喜兒點了點頭說道:「奴婢一向是操持內務,出來倒是第一次。」
墨若初笑了笑,「那這樣說來,墨竹也是第一次見到你了,她都不知道你的身份,讓你出示懿旨你也拿不出來,自然說是不會讓你進來了。」說著,偏過頭看著皇上:「皇上您說呢?」
皇上點了點頭,對著她們說道:「也罷,這件事情,喜兒你也有過錯,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聽到皇上這樣說,喜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皇后要她過來也不是多大事情,只是過來讓她看看,皇上是否在宮內。扭捏了片刻,她還是照實說了,皇上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說道:「好了,看到朕在這裡,你便下去如實稟告好了。」聽了皇上的話,喜兒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皇上的臉色,有些不敢說,就下去了。
看著那個宮女下去了,墨若初笑了笑說道,「墨竹看到沒有,下次見到皇上在別的宮裡頭,你也進去鬧鬧,反正鬧的大家都不開心就行了。」聽到墨若初的話,墨竹有些驚訝,抬頭看了看墨若初,看著她一副自得的樣子,皇上也未曾說是阻攔,就點了點頭。
看到墨竹點了點頭後,皇上還是一句話不說的樣子,就在那裡吃東西。看著皇上的樣子,墨若初又忍不住說:「專門去份位不如本宮的地方,否則他們定然說是立馬給你趕出來,我們又不是皇后,自然說是不能把整個後宮任何地方當家了。」說著,還看了看皇上,聲音放的比較柔和:「您說,是不是啊皇上。」
皇上一聽墨若初這樣和他說話,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愛妃,你別和朕這樣說話,聽的朕身上全身肉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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