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初跟著皇上第一次來到了懿貴妃的宮內,懿貴妃不愧為貴妃娘娘,整個別院坐落在御花園的水塘旁邊。院內四處種植著花草,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墨若初打量著環境不由笑了起來,「皇上,臣妾原以為只有臣妾有那個閒情逸致去整些花草,沒想到懿貴妃也是其中好手。瞧瞧這個宮裡頭的花草,絲毫不比臣妾宮中的少。況且臨水塘,空氣濕潤。早知這樣,應該早些讓蓮葉過來。」
皇上聽了墨若初的話,四處看了看,皺了皺眉頭:「還算馬虎,哪裡有你心思細膩,算了不說也罷,快些去看看蓮葉處境如何才是真。」墨若初點了點頭,也不再言語。皇上雖然嘴上說是不想過來看看,只怕心裡誰都沒有他擔心,不管如何那個都是他的兒子。匆匆過去,看到一大群太醫都站在那裡,墨若初心中一驚,慌忙的撥開人群。看到蓮葉皺著眉頭,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滾,身子下面大片大片的血跡流出。墨若初立即抓住蓮葉的手。
「蓮葉,小姐來了,小姐來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似乎聽到了墨若初的聲音,蓮葉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她,蒼白的嘴唇露出了一個笑容:「小姐,蓮葉對不起你。」墨若初聽到蓮葉這樣說,眼淚立即掉了下來,「怎麼可能是你對不起我呢,小時候,我做錯了事情,我還沒有承認,你就幫我扛下來。」墨若初說著,想起小時候自己不小心打破了瓷器,本來想著自己告訴母親。但是卻被蓮葉一口咬定是自己打破的,讓自己的母親鞭打了一頓。她明明知道,如果是自己承認,那母親最多是訓斥,但是她還是為自己頂罪。
墨若初想著。眼淚流的更加急促了。這個時候,旁邊有個太醫走了過來對著墨若初說道:「娘娘,請*邊一點,後面還有人需要把脈墨若初聽到那個太醫的話,才發現自己正好站在了床中間的地方。抹了抹淚水,不好意思的對著太醫說道:「對不起,但是請務必抱住蓮葉的孩子。」
太醫聽了墨若初地話點了點頭:「娘娘放心。這些都是臣子的本分。」墨若初點了點頭,放開蓮葉的手。蓮葉用哀傷的眼神看著墨若初,墨若初拍了拍她的被子:「沒事,小姐就在這裡等著,看著。」蓮葉點了點頭。像是聽到墨若初的這個話,整個人都安心了一樣。眼睛閉了起來,就那樣的仍由大夫們看著。
看到蓮葉地樣子,旁邊的一個太醫想了想對著墨若初說道:「看來蓮葉姑娘是相當的依賴娘娘的,倘若娘娘在一旁呼喚。說不定能讓她拿出更加好的意識和病魔做鬥爭。」墨若初聽了那個話,一急,抓住那個太醫地胳膊。厲聲問道:「怎麼回事?難道說,這次害不止是她孩子,還有她。」
這個時候,皇上從後面走上前來,他剛才已經和那些太醫聊過,比較瞭解情況。他按住墨若初的肩膀:「別急,都交給太醫,你和朕都不是醫生。要相信太醫。」墨若初聽了像是想起什麼來著,把前面給蓮葉把脈的太醫撥開,自己用手敲著她的脈搏,確定位置,開始把脈。
皇上有些驚訝的看著墨若初給蓮葉把脈地樣子。雖然說聽說過墨若初略通醫術。但是卻沒有想到真的到了可以給人把脈看病的地步。墨若初放開蓮葉地手,皺著眉頭看著旁邊的太醫們。皇上走上前來問道:「怎麼。你的結論是什麼?」墨若初冷冷的說:「是勞累過度,應該是做了什麼事情,讓她的身子超負荷,傷了元氣。」
皇上一聽,皺著眉頭看著眾位太醫,他們給他的答案是很模糊的,就說身子受損,估計孩子難保卻沒有說是為什麼,皇上想著,嘴角抽了下冷冷的說道:「好啊,朕以為朕花重金養地太醫院裡總是有兩個能頂事的,看來一個都沒有啊。」聽到皇上的話,那一干太醫們都跪下,大聲說自己該死。
這個時候,懿貴妃走了進來,皺著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們不悅的說:「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跪滿一地好看嗎?」皇上聽到懿貴妃地聲音,抬頭看了看她,比較好聲好氣了:「怎麼了,你今個怎麼來了?」懿貴妃聽了皇上的話,笑了笑說道:「這位姑娘是在本宮宮內出地事情,倘若本宮不來,只怕事後有人找本宮秋後算賬。」
聽了她的話,皇上笑了笑:「誰會這樣,但是話說回來,蓮葉在你宮內出了事情的確不應該。朕是因為相信你才讓她搬過來,哪想,她一來就出了這個事情。」皇上說著,眉頭皺了起來。看著皇上皺起了眉頭,懿貴妃立即哭喪了臉,像是很委屈一樣,「皇上,要不是皇上讓她老是遷宮,那麼勞累,怎麼會這樣呢。皇上還怪臣妾,這樣真是讓臣妾百口莫辯。」
這個時候,踏春走了出來,跪倒在地老臉淚水縱橫:「皇上,還要請您給姑娘做主啊。」皇上本來聽墨若初說是蓮葉是勞累過度,傷了元氣就有些驚訝。因為皇上昨日才見到過蓮葉,她可是好好的,能動能吃,還會撒嬌。身子骨子好的很,沒有一絲胎動的跡象,所以他才會同意遷宮。不過,他也是沒有想到一遷宮就出了事情,不過這裡似乎有個人要說出是怎麼回事。
皇上想著,擺了擺手:「說。」
踏春跪倒在地,看了一眼懿貴妃說道:「就是她說,有了孩子應該多多勞動,不然的話,對孩子不好,然後讓奴婢們,還有那些內務府的人都不許幫忙,讓姑娘一個人搬著東西。」聽到她這樣說,皇上大喝一聲「混賬。」狠狠的看了一眼懿貴妃,然後對著踏春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去找朕嗎?」
踏春聽到皇上這樣說,身子一抖,猶豫的說道:「姑娘說,皇上好久未曾見過娘娘不好叨擾,而且只是小小為難,她以前也是下人,所以定然是沒有什麼事情的,沒想到……。」她說著,仆倒地上大聲的哭道:「苦命的姑娘啊,好不容易有個孩子,沒想到這麼多災多難。」
墨若初聽到踏春的哭訴,眉頭皺的緊緊的,踏春這個人是效忠皓太妃的,不可能說是一下子就歸順於蓮葉。所以對於她的哭訴,墨若初只是作於觀望之用,不過懿貴妃的手段,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向來,無論如何,蓮葉也不可能說是讓自己勞累著,上海自己和孩子。墨若初想著,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她發現,如果說蓮葉體下出血的情況還不止住的話,那蓮葉的孩子就肯定是保不住的了。墨若初想著,眉頭皺的更緊了。
皇上聽了踏春的哭訴,看了一眼懿貴妃,懿貴妃立即爭辯道:「臣妾只是說是可以做些,但是可沒說全部要她做。」踏春聽到她這樣說,立即回嘴:「奴婢當時想要幫姑娘,卻被懿貴妃您一巴掌打了過去,說,倘若誰敢幫忙就別怪失蹤了不知道為什麼。」
聽了踏春的話,懿貴妃眉頭一皺,對著她說道:「你是什麼人,本宮和皇上說話,哪裡有你插嘴的份。」說著,就對著旁邊的一個宮女看了一眼,那個宮女立即走出來,把踏春扇了一嘴
墨若初看著這場鬧劇,眉頭皺的緊緊的,「好了,先別鬧了,先讓那些太醫看看怎麼才能保住孩子。」聽了墨若初的話,懿貴妃用紅艷艷的手指摸過自己的嘴唇,眼睛一挑,笑道:「剛才,我們的墨妃娘娘不是診斷的很厲害嗎?怎麼一下子又要那些無能的太醫做了呢,真是好笑。」聽到她冷嘲熱諷,皇上再也忍受不下去,一巴掌扇了過去。
懿貴妃驚訝的看著皇上,似乎沒想到皇上會突然打她。「皇上,你居然打臣妾。」皇上聽了她的話,嘴角勾起:「你什麼意思,難道朕連自己的女人都打不的了嗎?」聽著皇上的話,懿貴妃一縮了肩膀,也不說話了。
墨若初走過去,看著蓮葉的氣息似乎漸漸的弱了。著急的來回轉,但是自己手中上次給郝潔吃的藥卻已經沒有了。墨若初看著面前的蓮葉,著急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自己雖然有把脈看病的手段,但是卻沒有拿藥的經驗。如果說,有點錯失那就會讓人死。墨若初想著,來回在地上走來走去,想著。
太醫站那邊似乎很溫吞的樣子,墨若初突然感覺那些太醫中似乎少了一個人,立即對著旁邊的太醫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沒有看到陸太醫。」那邊的太醫聽到墨若初在這樣問,停頓了下說道:「今個陸太醫到皇后那裡去,有些錯失,未曾准他過來。」
墨若初聽到那個人這樣說,眉頭皺了起來:「你們來之前,都到皇后那裡去過。」聽到墨若初這樣說,那個人立即頓住,不說話。墨若初頓時察覺不對勁,對著皇上說道:「皇上,如果說,蓮葉這次死了,您覺得,這群御醫還有留下的必要嗎?」估計要請假,最近身體狀況不怎麼好,後天藥吃完了要去抓藥。最近說是吃了那個中藥老拉肚子,可憐我。所以說,如果說,更新不穩定請不要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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