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初朦朧中醒來,感覺身上一陣的酸痛,睜開眼睛卻發現身邊的人早已不在。似乎發現了墨若初在看什麼,墨竹走過來說,「皇上還要上朝,先去了,要奴婢們不要吵醒您,要您多睡會。」
墨若初聽了墨竹的話,不知道為什麼一陣陣羞澀上了心間,點了點頭,就想起來。估計是昨夜太過瘋狂了,一動身下就感覺有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皇上一向是溫文的就是第一次也沒如此的痛楚。墨若初皺了皺眉頭,但是心中還是有著一絲絲的甜意,喝醉了他還是想到的是自己。
「主子,先上點藥吧。」墨竹看到墨若初的樣子,從旁拿出一個骨瓷小瓶子。墨若初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她笑了笑說道:「這個玩意是昨夜的小文子要奴婢交給娘娘的,說是對那裡好好處。」墨竹到底是未嫁的姑娘,說著,臉就羞了個通紅。墨若初點了點頭,接了過來才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墨竹點了點頭,便下去了。
墨若初拿著那個小瓶子,臉通紅,想了想還是把那個瓶子放到了旁邊。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本書,看起書來。
沒等她看一會,就聽到外面一陣嘈雜,墨若初有些奇怪的放下書問道:「怎麼了?誰在外面啊。」聽到墨若初的聲音,外面一陣安靜,又是一陣鬧騰。一會後,門開了。郝潔撲向了墨若初,滿臉的委屈。「娘娘,為什麼聽說你病了我過來探望下都不允許?」墨若初微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誰說不允了。」
郝潔一聽墨若初這樣說,立即回頭委屈的指著跟著它一同進來的墨竹:「就是她,她是壞人。」說著嘴巴癟著一臉的委屈。
墨若初雖然早就知道答案,但是還是看著墨竹,看她有什麼樣的回答。墨竹皺著眉頭:「主子身體不適,需要修養,奴婢只是建議世子改日再來未曾做過過激的行為。」墨若初聽了嘴角露出笑容,看向郝潔。郝潔果然不依:「才不是這樣,明明是我說要探望娘娘。但是你卻攔在門口,娘娘身子不適,不宜見客。我說,本世子和娘娘情同母子,有何不可見。而且正是因為病了,我才更加應該探望。」可是,她聽了我的話,更加的攔在門口不許我進去。而且我要她給我個理由也不願意,我要進去也不同意。」郝潔快速的說話,墨若初疼惜的幫他拍了拍背,順便讓旁邊的丫頭給他倒上杯說:「慢慢說,不急。」
郝潔也是渴了,抱著茶杯一口喝完然後抹了下嘴說道:「哼,我說完了。」然後挑釁似的看向墨竹。
墨若初笑著看看向墨竹:「對於世子的話,你有什麼好說的嗎?」墨竹搖了搖頭,「世子說的什麼便是什麼。」郝潔聽她那樣說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才他說的話裡面大有失真的地方,可是墨竹卻也不反駁。想到自己這樣或許會讓她挨罵之類的,心裡頓時感覺不好受起來。
墨若初看著他的樣子,心中暗笑。他雖然有時候有些小調皮,但是心地總是好的。郝潔猶豫的抬起頭,可憐的瞅著墨若初。她本來是扳著個臉,故作嚴肅的樣子。看到他的樣子,就故意問:「怎麼,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郝潔一臉為難低著頭,只是偶爾的抬起頭飛快的看墨若初一眼,或者看墨竹一眼。墨若初也等得,就一直的看著他。
後來郝潔總算是忍不住,扭捏的看向墨若初:「娘娘,我剛才有誇張,所以,不要罰墨竹好不好。」聽了他的話,墨若初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看向墨竹。墨竹點了點頭嘴角也帶起了笑容;「謝謝小主。」
郝潔看著帶著微笑的墨竹,扭捏了一陣就跑了出去,似乎害羞的樣子。
墨若初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對著旁邊的宮女,揮了揮手,說:「你們都下去把,有墨竹在就可以了。」聽到墨若初這樣說,旁邊的幾個宮女都下去了。
墨若初看著墨竹,像是在思考要如何開口。墨竹卻先開口了:「娘娘是想詢問皇后懷孕的事情嗎?」
墨若初點了點頭,剛才其實看書的時候自己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卻不想把她叫進來。但是剛才那樣一鬧,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反而願意說了。但是她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問題點了出來,這份敏銳還是讓她吃了一經。當她吃驚的抬頭看著她的時候,她臉上的那種了然讓她有些不安。
似乎發現了墨若初的思緒,墨竹微微垂了下頭,再抬頭的時候眼中已經是一片漠然了。墨若初若不是剛剛那瞬間看的分明,只怕又只當自己看錯了。
「娘娘無需擔心,過幾日太妃娘娘就會找您了,那個時候自然就見了分曉。」話到此,她似乎就不想再說下去了。借口要準備午膳,退了出去。墨若初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的背影,一個個有事全部都瞞著她,又卻想讓她都參與。
墨若初想著,緩緩的坐起身子,來到昏黃色的梳妝鏡面前,看著自己的樣子。自己的影子在裡面似乎看不清楚,隱隱的一個輪廓。墨若初有些恍惚了,伸手摸上自己的臉恍惚的像是在夢裡一樣,自己真的來到這裡了嗎。自己真的就變成那麼世故,那麼老練的一個人了,那自己以前的樣子是什麼樣子的。墨若初睜大了眼睛想看清楚,但是卻只看到鏡子上隱隱的薔薇浮雕,那花瓣一點點的綻放,似乎在嘲笑什麼。
「娘娘該用膳了。」一個宮女走了進來,拍了拍墨若初的肩膀,墨若初全身一顫,回頭大喊:「大膽!」那個宮女立即很驚慌的跪倒在地。外面的宮女聽到裡面的動靜立即跑了進來,踏春和墨竹都來到她的身邊詢問怎麼回事。
墨若初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要她起來吧,是本宮身子感覺有些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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