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三人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方式盡情歡樂著。關敏晴不顧李晚玉是新破的黃花處子,媚笑著一次又一次激起禹言的烈火,在自己無法承受之後,便將所有的善後工作都留給了與自己關系無比親切的美女秘書。
李晚玉含著羞,在關敏晴的指揮下做出各種動作,來博取聖主和聖女大人的歡心。李晚玉是關敏晴一手帶大並培養起來的,對這位聖女有著無限的感激之情,對她的任何話語都是無條件服從,否則也不會在還是黃花處子的情況下就有如此激情,在她人眼皮底下,任一個才見過一面的男人破去自己的黃花處子,並與他在另外一位美女面前擺出所有能想到的姿勢,接受自己崇拜的偶像的調教,和偶像心儀的男子一起上演無限的激情大戲。
關敏晴為了迎合聖主大人,不惜獻上自己房內的丫頭,她與李晚玉、相處多年,甚至同床共枕都有著許多次,偶爾的惡作劇撫摸調戲都是有過的,但從來沒有象這次真槍實彈這樣一龍馭雙鳳來得刺激。三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瘋狂之中,李晚玉有著火熱處子新破的勇氣和為主解憂獻身的決心,關敏晴有著成熟少婦久曠的激情和自幼被培養用來討好聖主的床上技巧,三人之行實乃天作之合。
激情之下,關敏晴下手越發重了起來,纖細的小手一次又一次重重落在李晚玉早已火紅的豐滿胸部,背部,以及挺翹的臀部。待到後來,竟抓起禹言的大手,狠狠拍在李晚玉柔軟的臀上,口中嫵媚笑道:“主子,這個奴婢您還滿意嗎?”
李晚玉輕輕嗯了一聲,臉上滿是紅霞,低著頭不敢去看禹言。只敢拿眼角的余光去瞅他。
關敏晴抓著禹言的手輕輕撫摸過李晚玉雙腿間所有的隱秘,李晚玉、輕哼出聲,臉上更是火燒般發燙。“哦——”李晚玉一聲輕叫,卻是關敏晴捉狹的在她腿間一摸,掛起一抹雪亮地銀絲。
“主子,小玉動情了。”關敏晴舔舔誘惑的嘴唇,眼中的欲情濃得都要滴出水來,萬般的風情落在聖主大人的眼中。猶如一個充滿無限誘惑的精靈。出門是聖女,上床是蕩婦,無數男人都希望自己心中的最佳情人是這種模樣,而關大聖女則把這種對男人欲望的勾引演繹到了極致。
在這略帶暴力地淫糜情境下,禹言和關敏晴和李晚玉三人一起享受到了與眾不同的歡樂和激情,糜爛,刺激,勾起了三人心中無限的黑色欲望。待到幾個人心滿意足的擁在一起,李晚玉粉嫩的肌膚上早已是紅霞遍地,柔美的粉臀上。更是留下了無數修長的指印。
李晚玉害羞的將頭藏在禹言懷裡。不敢去看那一邊正在對著自己嘻笑的關敏晴。
關敏晴豐滿的胸脯在禹言胸口一陣輕輕摩擦,感受到他漸起地雄風,媚眼道:“聖主大人。感覺如何?對奴婢二人地伺候滿意嗎?”
禹言深深喘了口氣道:“敏晴,你怎麼會想到要拉小玉一起來,這樣做不是害了她嗎?”李晚玉急忙分辨道:“聖主,這都是奴婢願意的,跟聖女沒有關系。”
她感激的看了一眼關敏晴道:“奴婢從小就沒有父母,是聖女收留了我,教我上學讀書,還送我到國外求學,我今天所有地一切都是聖女給的,為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情。聖女苦苦等候了聖主大人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聖主大人的出現,奴婢由衷為聖主和聖女大人感到高興。將身體奉獻給聖主大人,也是奴婢自願的。奴婢不奢求什麼,只希望聖主和聖女大人相親相愛,白頭到老。奴婢願意伺候兩位聖主一輩子。”
禹言嘿嘿笑著道:“你口口聲聲說聖女對你如何,難道你只是為了報答聖女的恩情才來幫她對付本主的?”
李晚玉偷看了禹言一眼,羞澀道:“聖主在奴婢心裡是和聖女一樣至高無上的存在,奴婢能夠受到聖主一夕寵愛就已經完全知足了。以後願長隨二位身旁,為您二位暖床鋪被,不敢再有他想。”
關敏晴嫵媚的白了她一眼道:“小玉,別理他,他這個人就是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些年追求我們小玉的男孩子能繞天京城三四圈了,這麼一個好姑娘送給了你,任你折騰了半宿,你還抱怨什麼?”
禹言哈哈大笑道:“我哪裡有抱怨了,我這是心疼小玉,今天她可是受盡了你的折磨。”
關敏晴臉上一紅,微笑著對李晚玉道:“小玉,你倒是說說,我有沒有折磨你?”
李晚玉紅著臉道:“聖女沒有折磨奴婢,她這樣對待奴婢,奴婢舒服地很。”她說完這話,早已經是羞不可抑,一下將頭藏進禹言懷裡,再也不敢抬起來。
禹言在她光滑火熱的隆臀上一陣輕輕撫摸,笑著道:“這麼說,聖女以前也是經常這樣對你了?”
關敏晴咯咯笑道:“小玉,你別告訴他。”李晚玉害羞的看了關敏晴一眼,又看了禹言一眼,最終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關敏晴笑罵道:“小妮子,找到靠山了你!”李晚玉委屈的道:
“聖女,聖主都是奴婢的主人,奴婢可是一個都不敢得罪。”
她輕輕舔了下嘴唇躲在禹言耳邊道:“聖主,聖女以前和奴婢在一起時,就喜歡打奴婢的屁股,有時候還喜歡讓奴婢脫了褲子光著屁股挨打。奴婢今夜受了聖主的寵愛,今後奴婢的屁股就屬於聖主和聖女了,奴婢願意接受聖主和聖女所有地懲罰和寵幸。”
關敏晴業湊到禹言身邊道:“主子,奴婢喜歡打小玉的屁股,可是從來沒有讓人打過自己屁股,主子是不是想試試呢。”
禹言只覺得渾身火辣辣的血液沸騰了起來,感受兩具成熟而又豐滿的朋體緊挨自己射出無限的熱力,望著兩人同樣美麗而又充滿誘惑的嫵媚面龐,火熱的感覺剎那間湧遍了他的心頭……
這一夜的胡天胡地讓三人一起享受了從未有過地快活感覺,禹言強壯的身體和修煉已久的龍欲訣就像出欄的猛虎,在兩位美麗成熟的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拼殺沖刺著,接連將聖女和美麗豐滿的填房丫頭一次又一次送上快樂的頂峰。而禹言也終於在身下二女地無數次哀求中釋放了出來。
沖破禁忌的樂趣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禹言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墮落了,越來越像魔門魔主了。
越墮落,越快樂,一種奇妙的感覺在禹言心頭湧起,這大概就是要做這個什麼聖主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
“聖主——”剛剛從高潮余韻中清醒過來的關敏晴湊到禹言身邊,緊緊摟住他赤裸的身子,將自己豐滿的軀體完全埋入了他懷中。而備受折磨的李晚玉則早已沉沉睡去,輕咬的嘴角還帶著一絲羞紅地笑意。
“聖主,你打算怎麼處理雅妮地事情?”關敏晴與別的女人不一樣,徹底的瘋狂之後雖然會有一段短暫地歇息時間,可是過不了多久便又神志清醒起來,雖然不能再次承受歡愛,但思路卻是清晰無比,她也喜歡在這種極度歡愉的情形下和自己的情郎討論問題。
現在說起自己的侄女,她心裡還是升起一絲很復雜的感覺。由於誤會和難以說清的原因,按照魔門祖訓和鳳引決龍欲訣的特質。可以說關雅妮也和自己一樣。目前都已經是聖主大人的女人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自己還可以不在乎,例如李晚玉。還是自己主動拉攏,讓他成為自己男人的女人,還和她一起在聖主面前上演了瘋狂刺激淫靡地三人之行。換成其他女孩子,例如於紫彤或者曾柔,關敏晴也不會在乎,可偏偏眼前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從小看著長大、待如親生的小侄女身上,這事著實讓她為難了許久。
自己能夠接受李晚玉和其他女孩子,可是能接受關雅妮嗎?那可是自己的血緣之親。想想聖主撫摸過自己的大手,又在雅妮身上橫行霸道,她心中升起一絲惶恐不安的感覺。隱隱之中卻還有點期盼,那是怎樣一種感受啊?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自己能夠和雅妮在一起彼此毫無保留的接受他的寵愛嗎?
關敏晴地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心中暗罵自己無恥,這事即使自己肯,雅妮還不一定同意呢。想起關雅妮昨夜出關之後的情形,關敏晴心裡卻又暗暗擔心,雅妮不知道能不能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以她對關雅妮的了解,關雅妮性格倔強好強。雖是外表冷冰冰的,但心中卻有著火一般的熱情,她不會輕易動情,但一旦付出感情則必然是不死不休,如果禹言不接受雅妮,那她該怎麼辦?
同關敏晴的苦惱相比,禹言也挺為難,不為別的,就因為敏晴是關雅妮的親姑姑。如果是換了別人,以禹言現在的心態,我要就是我要的,誰也不能搶走,面對這種情況自然毫無二話,搶也要搶來的。可現在與自己和她二人的關系比起來,她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卻變得無比復雜了,要是真的和雅妮在一起了,雖然是因為祖宗規矩等客觀原因,但這事說出去那就是亂了倫理。敏晴和雅妮到底是姑侄呢還是姐妹?雖然他現在看得開了,對別人得議論不會怎麼在意,但是敏晴和雅妮會怎麼想呢?特別是雅妮,她現在還在天京大學讀書,理論上說還是自己師姐,可一旦套上這麼復雜的關系,自己和她之間如何相處,她又如何在別人的有色眼光中生活呢?
兩個人沉默不語,關敏晴歎口氣道:“你沒有看見雅妮出關時的樣子,我知道你是故意躲開的。出關之後的雅妮已經不是冰冷,現在的她就像一朵雕刻的盛開的石頭花,看起來還是艷麗無比,卻沒有一點生氣。我拉她的手的時候,似乎都感覺不到她心跳的聲音。”她將頭埋在禹言胸前道:“從前的雅妮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她雖然笑得很少,但那都只是她的外表,她的心一直是火熱的,可這次她出來,我看不到她的目光落在哪裡,甚至再也感覺不到她的心跳。她,她——就像死去了一樣。”
關敏晴緊緊抓著禹言的胳膊痛哭起來,絲毫沒有顧忌那邊沉睡的李晚玉。關雅妮從小就失去了母親,而關敏晴這麼些年小姑獨處,是她從小將雅妮撫養大,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恐怕比親生母女還要親上幾分。眼見自己最疼愛的孩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怎麼不讓她心痛?
禹言也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她,只得撫摸著她柔軟光滑的背,喃喃道:“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別擔心,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這話落在自己耳裡都覺得軟弱無力,怎麼解決呢?大概只有老天知道吧。
悲傷終是短暫的,當第二天早上禹言醒來時,昨夜與他一夕瘋狂纏綿的女子都已消失不見了,只有床單上那朵盛開的鮮紅小花,宣布了一個女孩從此正式跨入了女人的行列。熱氣騰騰的早餐放在桌上,隨風吹起一張小小的紙條:“我們上班去了。”落款是敏晴,後面還畫著一個扎著丫鬟髻的女子,那當然是關敏晴的填房丫頭李晚玉了。
禹言端起稀飯剛要開動,鷹眼的消息便已傳來:“聖主,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