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跟著他跑想阻止家暴的發生誰知到了跟前他竟一拳向莊昏曉揮去。幸好莊昏曉反應夠快矮身躲過。我忙主持公道「你憑什麼隨便打人!」「他調戲我老婆!」花蝴蝶老公理直氣壯。「明明是你老婆調戲我男朋友好不好。」我氣不打一處來這人明明是跟我一起觀看的怎麼顛倒黑白?「笑話誰會喜歡他這種小白臉!」「我喜歡!很多女人也喜歡你老婆更喜歡!」「胡說我老婆才不會喜歡這種瘦排骨呢。」「他瘦是瘦有肌肉我看過摸過的!」「我警告你別污蔑我老婆小心我打你!」「打就打我朋友是全國女子武術冠軍我從小跟她混的還不定誰打誰呢。」但沒等開打我便被莊昏曉給拎回了家。「幹嘛阻止我那人簡直是個大傻瓜!讓我打醒他算了!」「他清醒得很。」「那他為什麼……」「因為他太愛他老婆所以錯的人只能是我。」莊昏曉靜靜地看著我「當男人真的愛上一個女人時他會為她做任何事。」「這麼說他很明白自己老婆做過什麼但為了留住她他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我恍然大悟不禁感慨「原來是個癡情種。」莊昏曉不再管我自顧自坐下打開電視。我楞了半天看著莊昏曉的側臉忽然問道「以後如果我紅杏出牆你會怎麼辦?」莊昏曉沒有轉頭只是繼續按著遙控器臉上一點表情變化也沒有。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時莊昏曉開口了「我會把你抓回來壓在床上不停地做做做直到你承認我比較好為止……祝莞爾如果不信就試試好了。」一席話聽地我心驚膽戰。莊昏曉你好毒。那天晚上估計是薯片吃多了睡到半夜忽然口渴得很便起來喝水。結果聽見廚房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難道是莊昏曉來偷吃?我疑惑地打開燈卻赫然看見一隻黑油油的大老鼠正在廚房地板上爬動。我全身雞皮疙瘩直冒尖叫一聲一把抓起電話跳到桌子上顫抖著手指打給莊昏曉讓他馬上過來。不到一分鐘莊昏曉便出現在我面前「怎麼了?」我抱著雙臂緩緩指向廚房「老鼠……好大一隻。」「我去抓。」莊昏曉說著便走了進去接著是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許久之後他出來攤攤手「沒找到估計是躲起來了。」「那怎麼辦?」「今晚先在我家睡吧明天再買鼠藥和夾子來抓。」害怕老鼠會爬到枕頭邊用綠幽幽的眼睛瞪我唯有依從隨他回家。原以為還是和上次一樣大家相安無事地睡一覺就完了誰知剛躺下就聽見身後有點動靜一看莊昏曉居然脫去睡衣赤裸著上身便爬上床來。「你幹什麼!」我連忙退到床邊警戒地看著他。「睡覺。」「那幹嘛脫衣服?」「我習慣裸睡。」「可你前兩次明明是穿著衣服睡的!」「那是為了照顧你的情緒。」「我現在的情緒也需要被照顧啊!」「反正都睡過兩次了還怕什麼。」說完莊昏曉將被子一蓋眼睛一閉不再管我。剩下我左右為難思前想後最後把心一橫管他的睡了再說。隨即躺下蒙頭大睡。但這個晚上睡得不太好莊昏曉挨得很近呼吸就噴在我脖子邊癢癢的。隨便一動手就會碰到他赤裸的胸膛所以我只能保持一個姿勢入睡。總而言之難受極了。因此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後我就跑去買回了老鼠藥老鼠夾粘鼠膠捕鼠器發誓要將那只可惡的老鼠就地正法。等了一整天老鼠依舊沒出現。「看來這個方法不行啊。」莊昏曉道「老鼠本來就是晚上出動啊。」我信心十足「明早起來來廚房收屍就行了。」「那今晚你是打定主意在自己家睡了。」「當然。」昨晚遭的罪已經夠了。「如果你改變主意隨時歡迎。」莊昏曉微笑。「絕對不去。」我看著廚房裡滿地的死亡陷阱斬釘截鐵地說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