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還沒緩過神來卻遭到他的後續攻擊。「那個華誠究竟和你是什麼關係?又請你吃飯又送你香檳關係不一般嘛。」他冷冷說道。看他隨時可能重新發動進攻我趕緊解釋「華誠一心一意想追遲遲請吃飯是為了從我這套話香檳是送給遲遲的沒錯一切都是遲遲和我沒有一點關係!」他緊緊地盯著我許久之後終於相信於是便放開手淡淡說道「這麼說後母是為了躲他才住到你這賴著不走的?」雖然話不中聽但基本符合事實我點點頭。莊昏曉突然摸摸我的頭髮淺淺一笑「剛才雖然是場誤會但也可以算給你個警示以後千萬別出現第二次了……雖然我很喜歡這種懲罰方式。」「你憑什麼懲罰我?」我瞪著他「我們是什麼關係?」莊昏曉只手抬起我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剛才的事來確定我們的關係嗎?」「我是認真的」我直視著他重複問道「我們……現在走到哪一步了?」問完後心裡撲通直跳和莊昏曉相處的情況太非常態了稀里糊塗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但是仔細想起來兩人名分都沒定。所謂名不正言不順接吻也接得偷偷摸摸的。會不會他只把我當成未來的床伴呢?莊昏曉收起調笑用那雙如星般的眸子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祝莞爾現在是我女朋友要不了多久就是我老婆將來便是我孩子的媽。」我伸手捏捏他的嫩臉「世事難料呢。」然後趕緊開門抱著冰桶跑了出去。心裡卻是說不出的快樂。回到家中遲遲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見我一臉暗爽便開門見山問道「被那小子給拖到家裡去吻了?」「你怎麼知道?」我大驚難不成她是透視眼?「嘴唇腫得像香腸。」遲遲低頭繼續看她的雜誌「想不到那小子還是狂野派的。」我摸摸嘴唇嘿嘿笑了兩聲將冰桶拿到她面前「華誠給你的。」「我不要。」遲遲看也不看一眼。「那送我咯。」「這是你和華誠之間的事和我無關。」她嘩啦啦翻過一頁廣告。我突然想了起來問道「對了你在華誠面前哭過?」「怎麼可能?」她皺眉。「我也是這麼想。」我用手肘碰碰她「誒這麼說你這輩子真的沒哭過?」遲遲抬起頭看著前方看著回憶眼中閃過一絲惘然但很快便消失。「忘記了。」她這麼說。我沉默。原來她真的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