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女日記 第二卷 第五十章 成交
    輕熟女?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誰說的,我是個真正成熟的女人。」我辯解道,但其實對這個名稱並不討厭,至少證明我偽裝蘿莉還是成功的嘛。

    結果他又哼我,「成熟的女人?從我認識你,你沒辦過一件成熟的事。」

    「你又不瞭解我,沒資格評判。」我頂回去。

    他放下酒杯,「好啊,我們就談談我有資格評判的事。今天晚上你闖出這麼多禍,還毀了這件裙子,你自己說要怎麼辦吧?」

    我倒抽一口冷氣,一下子就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屬什麼的?豬八戒?你怎麼倒打一耙的。今天晚上明明是我救了你,一共兩次。」我伸出兩根手指,「第一次,是我發現的袁定從小客廳內往大廳內放狗,那麼多小報記者等著看你出醜,我的出現及時挽救了你的公關危機。第二次——」

    「第二次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大庭廣眾之下被撲倒,然後把好吃的東西全穿在身上。」他搶過話來。

    呃,這個我倒是有一點責任,但是——

    「我還不是為了你嗎?當時餐桌下還藏著一隻狗,要不是我把桌子掀翻,那隻狗哪會嚇得跑掉?它近到就在你的腳邊,你定力再好,也不能保證不嚇得跳起來。你難道真得想看你自己五官扭曲,被一隻狗追得四處逃地照片嗎?你難道真想人家叫你怕狗大王?」我義正言辭的說。

    「誰說我怕狗?」他居然還給我強詞奪理。「我不過討厭一切帶毛的東西罷了。」

    「不怕?好呀,有本事哪天來我的寵物診所一趟,當一天義工,我就相信你不怕。」

    他被我嗆住了,僵了半天才道,「無聊!」

    「無膽鼠輩。」我把那四個字還他。

    他斜眼看我,「好吧,算你說的有理。但第二次的過錯,無論如何你要負上一點責任。這件衣服價值十幾萬,現在弄成這樣,你應該賠償。」

    我最怕聽的就是這個,連忙道,「剛才你不是還說——這衣服是你送我的,壞了就扔掉嗎?」

    「我那是為了不讓你在外人面前落面子。」他看著我,似乎我是個不可思議地人,「難為你還真相信了。」

    「但那是個意外啊。我是為保護你而弄錯了衣服。你怎麼能讓我賠?」我試圖講理。

    可是他不講理,目光爍爍的逼視我,一瞬不瞬,弄得我還真有點心虛了。他還沒說話,我就自己退了一步,「至少——不能全讓我賠。」

    「我當初是把衣服借你的。」他態度冷靜的對我說,「你收下了,那就意味著應該盡到保管責任。現在這衣服毀了。別再提你的洗衣計劃。你覺得要怎麼辦呢?」

    「你借我衣服,是你主動的,再說是你說讓我陪澤秀。這衣服算來是工作服,作為東家,你本來就應該提供,就算我也有過錯,責任也應該是我們一半一半。」

    「好,算你說的有理。」他想了想,「那賠一半來。」

    我一聽他語氣鬆動,就知道有的談,連忙坐在他身邊,「你說這件裙子十幾萬,看在我是CES員工的份上,抹掉零頭,算十萬好了。這樣地話,我賠一半,就是五萬。要不,從明天開始我給你當女傭一個月?」

    「什麼女傭月薪要五萬?」他挑眉,「難道有特殊服務嗎?」

    「不陪睡!」

    「真粗魯。」他又擺出不屑我的神態,這是我最討厭的。

    「好啊,我再跟你算。」我把心一橫,「我之所以弄壞這條裙子好歹是為了救你,這你不能否認,至少我願望是好的,所以再減兩萬。」

    「你地願望值兩萬嗎?」他反問。

    我搖搖頭,「我的願望就是救你,是你的面子值兩萬。」

    我強詞奪理,本以為他不會那麼容易點頭,沒想到他想了想就同意了,「還有三萬。」「挽救CES的公關危機值一萬吧?要知道一個好的公關,一個月也差不多這個薪水。」

    「好,再減一萬。」

    「那做為你地救命恩人,現在我要一萬塊謝禮,折在這個錢裡。」我翻小茬。

    這話似乎讓他想起上回城園和時代修理他地事,按照他平時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地個性,不可能這麼善罷干休,大概最近太忙,這事撂下了。這回可好,新仇舊恨一起算,我相信他剛才打那幾個電話中,一定有找人調查野狗怎麼能上十樓事件的。

    「好,再減一萬。」他一點頭,「不過月薪一萬的女傭也沒有。」

    我搜腸刮肚地想,實在想不出對他有什麼恩惠可以折現了,直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把每一個價碼提高五千,那樣的話,我不但不用賠裙子,而且還讓他欠我錢了。

    不過現在話已經說滿,也不好反悔,再說我也知道他不會在乎那條裙子,那雖然對平民百姓來說是天價,但對他這種幾十億身家的人,根本算不了什麼。他就為了找我麻煩,不管是為之前的種種摩擦報仇也好,或者是為了拿我當出氣筒也好,反正他就是這樣個錙銖必較的人,前面吃了虧,後面一定要找回場子。

    「我不單是女傭哦。」我想出一種可能,「你別想歪,我是說,我還可以當你的保鏢,這樣月薪一萬就便宜你了。你仇人這麼多,身家這麼多,平時也不帶個保鏢,我好歹保護你一個月吧。」

    我一邊說一邊得意,沒想到我這算盤精是有遺傳的。我想過了,林澤豐家我也不是沒去過,東西少得可憐,又成天沒人,女傭的工作一定非常少。而做保鏢就更容易了,除了袁定和小野伸二那兩個不漲眼的,誰會對他下手?

    人哪,要麼就沒錢,人家犯不著惹你,要麼就有錢到極致,別人惹不起你,中等富翁才最危險。

    「好,成交。明天就開始工作。」他答應,站起了身。

    哈,我知道他想藉機折騰我,可惜我於湖新也不是好相與的,到最後看誰受不了誰。我不懷好意的想著,也站起了身。

    我們的行為都很正常,錯就錯在我們離得太近了,時間上又不夠配合,所以我的頭狠狠撞在了他的下巴上,大概是墊到了舌頭,他低聲痛哼,伸手一抹,唇角出現血跡。

    我一連串的道歉,拿著紙巾試圖給他擦,雖然我額頭也疼,但畢竟人家出血了嘛,傷的比較重。

    他惱火的推開我,「你年紀不小了,拜託以後別那麼冒失,剛才親我,這會又這樣。」

    我一聽就漲紅了臉,「我是女的啊,我還沒喊那件事,你居然還說!那明明就是意外,意外!你佔了便宜還來說三道四啊。」

    「我佔什麼便宜?難道那個吻也是你第一次?」他臉上的嘲弄突然加深了,似乎笑話我個人生活貧乏。

    我惱羞成怒,為了證明那不是我的初吻,我在失去理智之下,把他一下推倒在沙發上,自己撲了上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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