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武士 自在神殿 第五章
    實在令奧斯曼難以相信,那個箱子居然紋絲不動。雖然窗戶外面看起來極靜,可是奧斯曼卻知道,正是因為恐怖的颶風將峰頂一切可以吹走的東西全部吹走了,才會顯得如此的平靜。

    而天極器看起來並不是很大,就算它有一人高,全部由金屬製成,在峰頂的颶風撕扯下,也會被扯成碎片。

    由此看來,那四個漏斗狀的東西,以及天極器,製造這些東西的金屬非常的特別,只怕遠要比鐵母還要結實百倍。

    只是奧斯曼無法理解的是,大自在神使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能將天極器和漏斗樣的金屬結合在一起,而且還不怕上面的颶風?奧斯曼實在無法想出辦法來,作到這一點。

    搖了搖頭,奧斯曼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事實上,別說如何將天極器同漏斗狀金屬粘在一起,就是想上到峰頂,也絕對不是人類能作到的,何況還要帶上天極器。

    「扭吉特爵士,你認為天極器有多大?」米歇爾問道,從窗戶向外看去,是很難判斷大小的。

    「不知道,我想也沒人能知道。」扭吉特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那東西就是天極器的?」米歇爾繼續問道。

    「看這裡。」

    扭吉特在桌子上擺弄起來,一會的功夫,窗戶外面的景象完全變了。不再是狼牙峰頂,而是變成了一種藍色的背景,讓人看不出那是什麼,在藍色上面,卻出現了一排排的字。

    這些字,米歇爾一個也不認識,但她卻知道,這些字,正是她和奧斯曼看不懂的神語。雖然神語沒人能真正瞭解,可是能看得懂意思的人卻很多,而扭吉特作為一名考古學家,文字正是他的長項。

    顯然,扭吉特對奧斯曼和米歇爾所說的那些大自在神的歷史,以及神器相關的東西,就是這些文字上所記載的內容了。

    單憑這扇米歇爾從未見過的窗戶,她內心裡已經相信,扭吉特的確沒有向她和奧斯曼說謊。

    窗戶上的字跡很多,不停的向上移動著,奧斯曼卻是一個字也看不懂,內心深處,便定下學習的計劃來,看來這神語的確有用處,著實不小啊!

    「這上面寫的,就是你告訴我的那些嗎?」奧斯曼問道。

    「正是,這些神語裡講的,主要是兩部分。一是關於大自在神的經歷,另一部分則是關於神器的,只是神器部分的敘述,似乎並不是很全。」扭吉特正色道。

    「是否收有副本?」奧斯曼問道。

    扭吉特心中一驚,別看奧斯曼這個神之子,似乎什麼也不在乎,整天帶著把黑刀,貌似粗魯,卻心細如絲啊!

    好在這個人雖然看起來很聰明,可是似乎對於人類的一些平常手段,卻又不懂。不過扭吉特並不擔心這些,反正奧斯曼已經答應了他的請求,只要能夠令大自在神教的教會在盡可能多的地方建立起來,扭吉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另一方面,跟在奧斯曼的身邊,應該有更多的機會,解開大自在神的秘密。唯一令他感到遺憾的是,神珠居然沒有落在自己的手中。

    「副本早已經留下了,目前放在皮亞路的府中。」扭吉特回答道。

    「那樣就好。」奧斯曼點了點頭,率先向一條通道走去。

    扭吉特連忙緊跟在後,他還記得昨晚上,奧斯曼說過,神舟應該有比這裡大上十倍的面積,可是這些年來,儘管扭吉特如此細心的努力去找,卻從未看到任何門戶。

    所有能打開的門、有可能有暗門的地方,扭吉特無一不仔細的查過,倒也被他找出過許多小暗閣,可裡面不是空的,就是一些奇怪卻沒什麼用處的東西,哪裡還有別的通道?

    奧斯曼問副本的目的,扭吉特馬上就猜到了,可是他並不相信,在短時間內,奧斯曼能夠學會神語。作為一名考古學家的他,在神語方面,花了幾十年的時間,依然有很多詞彙無法理解。

    穿過幾處殿堂,奧斯曼向四周看了看,皺緊了眉頭,這裡似乎同自己印象中的大不相同,改變的太多,讓他一時之間,不知應該從何處下手。本應該有的東西,全然不見了,只餘下一小片空地出來。

    「這裡什麼也沒有啊!」扭吉特輕聲歎道,卻不敢大聲,似乎怕驚擾到奧斯曼的思路。

    「看來只能這樣了。」奧斯曼的眉毛舒展開,可是他的神情似乎並不開心。

    再次向前走去,穿過幾十個房間,一直走到最裡面的一處角落,奧斯曼伸手在牆上一按,一陣「滋滋」聲傳來,讓跟在奧斯曼身後的扭吉特又驚又喜。

    他走遍了神殿的每個角落,可是神殿還是太大了,憑他一個人,根本無法將每個細微之處查清,而奧斯曼絕對沒有來過這裡,對這裡的東西更不可能熟悉,居然可以一下子找到機關,無論是什麼樣的機關,都已經足夠令他驚喜的了。

    何況他已經知道,神珠就在奧斯曼的身體裡,只要奧斯曼找到其中的記憶,相信沒人比奧斯曼更瞭解大自在神,更瞭解神器了。至於神殿,這是大自在神的家,自然奧斯曼也能從記憶中找到。

    正如扭吉特猜想的那樣,這一切的確是奧斯曼從記憶中找到的東西,只是以前無法連在一起,而到了神舟裡面,這一切似乎越發的清晰了。

    隨著聲音,本來平滑光潔的牆壁上,居然伸出一道兩人寬的鐵梯來,一會的功夫,已經自動架好了,一直頂到神殿頂端。

    「這……這是梯子?」扭吉特發現自己居然像個白癡,這個問題連小孩都可以回答出來,只是從沒人見過如此高的鐵梯罷了。

    「沒錯,這種梯子叫自動伸縮梯。」奧斯曼非常自然的叫出了名字,可是他自己卻詫異萬分。

    記憶中只知道這個地方特別,他並不知道這裡隱藏著如此長的鐵梯,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可以隨口叫出梯子的名稱來。

    「天啊!原來更大的空間在頂上。」扭吉特終於清楚過來,看到梯子,他已經明白,奧斯曼所說的空間在哪裡。

    雖然他在神殿裡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對這裡的瞭解可以說是無人能比,早就想過可能還有其他的空間,可是一向只是在四壁尋找出口,從未想過,想像中的空間,居然在自己的頭頂上。

    也難怪他沒有想過,因為這裡的高度足有十米,很難相信在這上面,還有另外的空間。何況這裡無法帶東西來,也沒辦法登到十米高的地方去。

    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裡,所有的人懷著激動又好奇的心情,不斷的發掘著新的地點、新的東西。

    正如奧斯曼所說的那樣,神舟裡共分十層,每層的空間都差不多大,但除了開始的那一層外,高度都要矮了許多,有幾層,根本不足三米高。

    裡面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主要是一些桌椅,但有一個共同點,每層的外壁全部一樣,都是用整塊的鐵母打造而成。

    連米歇爾也同樣感覺不可思議,從下至上加起來,差不多有近九十米高,長幾百米,寬差不多一百米,居然全部用整塊的鐵母打製,不用說這份手藝,單是鐵母的份量,整個大陸全加在一起,也不可能找到如此多的鐵母來。

    同扭吉特的激動與米歇爾的好奇不同,奧斯曼對這裡的東西,並不是非常有興趣,而且似乎他來過這裡一般,除了找出一箱的神劍之外,就只有那堆得如同小山一樣的晶體,最令奧斯曼開心了。

    當看到整箱神劍的時候,無論是扭吉特父子,還是米歇爾,眼睛都看直了,他們無法想像,在大陸上,被稱為神器的神劍,居然可以找出一整箱來。

    沒有開啟的神劍很小,是一支不足一尺長的黑色棍子,既不起眼,又不佔地方,這一整箱的神劍,足足有一百柄。

    至於晶體則更多,奧斯曼找到了整整一個房間的晶體,至於到底有多少,根本沒辦法查得清楚。

    找到神劍和晶體之後,奧斯曼對其他的地方,連看也懶得看一眼,似乎這裡再也沒有能引起他興趣的東西了。

    如果不是食物不足,扭吉特絕對不願意離開這裡,即使奧斯曼顯得多麼不耐煩,他也只當作沒看見。

    能夠看到神殿的全貌,這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什麼權力、地位、金錢,完全無法同研究神殿和大自在神的一切來得重要。

    可惜,這裡的面積雖然很大,有更多古怪的東西,可是大自在神所記載的那些神器,卻再也找不到一件。顯然,這裡的東西,早已經被大自在神利用過了,餘下的這些東西,雖然不能說是沒有價值的,可至少目前是沒辦法利用的。

    眼看著食物越來越少,扭吉特只能有些遺憾的放棄了繼續研究的衝動,準備返程。神殿所在的地方,實在太過難行,即使扭吉特想馬上返回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他需要一些時間,準備足夠的登山用具,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背著大量的食物和水到這裡,才可能長時間的在這裡研究下去。

    看來下次必須多帶些人手,只要送到地方,那些武士就可以回去了,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得到足夠的食物和水,長時間的留在這裡。

    至於皮亞路,他並不擔心,近十年來,都是由兩個兒子在打點,何況現在還有奧斯曼。反正自己早已經準備全力幫助他了,無論奧斯曼想作什麼,扭吉特都不會反對的。

    當然,按扭吉特自己的想法,奧斯曼最好能夠陪他在這裡研究,在奧斯曼的身體裡,有著最重要的神器──神珠,天知道奧斯曼知道些什麼,又會有什麼時候,多知道一些大自在神的事情。

    可是很清楚,以奧斯曼的脾氣,根本不可能在這裡陪自己研究這些古跡,這些天裡,他早已經顯得相當不耐煩了,只是連米歇爾也沒有想到,奧斯曼雖然很煩燥,卻從沒有主動提出過要離開。

    以米歇爾對他的瞭解,如果奧斯曼不想繼續在這裡,就算是自己,也無法攔住他的,而且奧斯曼也絕對不是那種,為了顧及別人,而壓制自己想法的人。

    下山的路更難走,倒不因為颶風和高山,三天下來,所有的人都很疲憊,可是相應的,高山反應也小了許多,除了對抗強勁的颶風之外,反倒更容易了。

    可是同上山不同,除了米歇爾和威廉兩個體質弱的魔法師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奧斯曼在內,都背著沉重的包裹。

    那一箱光劍,由奧斯曼親自背著,其他人則帶著盡可能多的紅色晶體。如今奧斯曼已經知道,這些紅色的晶體,才是光劍的能源,可以發出極高的熱量,可以熔化一切物質。

    而藍色的晶體,雖然也可以啟動光劍,作用卻相差甚遠,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光劍就會變得暗淡無光,而且藍色的光劍,除了吸收魔法的能力比紅色晶體強之外,其他的遠不能同紅色的光劍相比,最多只能算是比較鋒利的劍罷了。

    紅色的晶體差不多可以連續使用兩個小時左右,時間一過,光劍裡的晶體會變成一塊黑色的石頭,一點用處也沒有了。

    紅色的晶體有三種大小,這次奧斯曼選擇的,全部是使用在光劍上的那種長條型紅色晶體。同樣的,藍色的晶體也有三種,暫時奧斯曼只知道其中的一種可以使用在山洞裡找到的那個方盒上。

    一半是靠胸中神珠裡的記憶,另一半則是靠奧斯曼猜測,不同形狀的晶體,應該是放在不同的神器裡面使用的能源。

    至少奧斯曼還知道,有一種外形古怪的神弩,也是使用紅色晶體的。其實這並不難猜,幾次試驗之後,奧斯曼就知道,紅色的晶體是用於武器上的,藍色晶體的用處卻無法猜測出來,除非奧斯曼能找到全部的神器。

    不過這次神殿之行,奧斯曼已經相當滿足了,足足一百柄光劍,再加上這些晶體,每柄光劍可以有一百塊晶體替換,足夠使用的。

    而且在神殿裡面,還有更多的後備晶石,只是他們人手不夠,無法帶下山去罷了,有了這些東西,光劍才真正能成為武器。

    雖然不是很適應使用這種沒有重量的武器,可是奧斯曼還是決定,以後隨身帶上一柄光劍,這東西的熱度,連黑刀也無法承受,如果多碰幾次,只怕黑刀就會斷裂,如此強大的武器,奧斯曼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上山氣管炎,下山軟骨病。果然如同扭吉特所說,下山雖然相對省力了,可是兩腳如同踏在棉花中一般,有著不著力的感覺。

    足足花了四天的時間,眾人才回到皮亞路。

    「山上不是有十幾萬人在尋找鑽母和鐵母嗎?為什麼我們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看到?」米歇爾喝著茶問道,眾人雖然已經休息了半日,可是還是提不起精神,上狼牙峰,真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因為我們上山的路線不同,我們選擇的是狼牙峰的最西側,神殿的位置,再向西一公里,就可以轉到狼牙峰的南側,因此那裡的颶風非常強烈,一般是不會有人去那裡的。」華倫回答道。

    米歇爾點了點頭,難怪自己運氣這麼好,居然可以撿到人頭大小的鑽母,顯然那地方很少有人去。

    「父親大人說了,皮亞路的一切,都聽從奧斯曼先生的指揮,我和威廉,同樣會完全遵照您的命令行事。」華倫說道。

    「扭吉特爵士是準備再次上山嗎?」奧斯曼問道。

    「是的,父親大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考古,而考古學中,父親大人最得意的,正是關於大自在神的一切。以前每年,父親大人都會失蹤一兩個月的時間,只是那時候,我們不知道他是去了神殿。」威廉點頭說道。

    「是啊!現在已經發現了神殿的全貌,相信就算在上面住上十年,父親大人也同樣會開心的。」華倫無奈的說道。

    「他準備什麼時候上山?」奧斯曼問道。

    「應該在半個月之後吧!這次他準備帶一百名武士上山,帶夠至少半年的給養,山路太過難行了,每個人能帶的東西實在不多。」華倫苦笑道。

    「而且只能找最忠誠的戰士上去,神殿的秘密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即使這些人同為神教的信徒。」威廉說道。

    奧斯曼點點頭,那個老頭看來是瘋了,如果是自己,只會發動更多的人手,去將上面的鐵母和晶體全部帶回來。扭吉特居然帶著大批的給養,去那裡發呆,這是奧斯曼永遠無法理解的事情。

    「下午帶我去看扭吉特製造出的那個東西。還有,你們這些年來,收集了多少鐵母和鑽母?」奧斯曼想了想說道。

    「沒問題,那東西在父親大人的實驗室裡。二十年來,父親大人一直在收集鐵母、鑽母,可是成果並不是很好,好品質的鐵母不多,還需要再次提煉才能使用。」華倫說道。

    「現在還有多少?」奧斯曼一揮手,他才沒耐心聽華倫訴苦呢!他只想知道結果。

    「未提煉的鐵母大約還有十萬斤,提煉完成的不足一萬斤;至於鑽母,約五千斤左右。除此之外,用鐵母打製的鎧甲三千套、魔法窄劍三千柄,其中兩千套已經用於武士身上。」華倫說道,看來平日裡,這些都是由他經手的,根本不需要查看帳薄,隨口就可以說出來。

    「每個月的產量如何?」奧斯曼問道。

    「鐵母大約兩千斤,鑽母四百斤左右。」華倫道。

    「天啊!你們居然有這麼多的鑽母?」米歇爾驚呼道。

    奧斯曼對這些瞭解的不多,只知道有這兩種東西的存在,在來此之前,奧斯曼甚至不知道這裡就是鐵母和鑽母的最大出產地。

    皮亞路每年只向南方郡上交十塊上好的鑽母、一千塊的鐵母,這個比例實在是太小了,按照米歇爾的計算,如果將這些東西全部拿出去,那將是一筆無法計算的數字。

    「米歇爾小姐,並不像您想像的那樣,事實上,我們皮亞路雖然還算富有,但並不是特別的富裕。」威廉笑了笑說道。

    「鐵母和鑽母的確價值不菲,但它們的用處除了製造武器之外,根本上是用不上的。想要使用它們製造大量的武器,除了在皮亞路,其他地方也不可能這樣作。如果我們大量的向外賣出,菲格帝國也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華倫笑了笑說道。

    米歇爾稍稍一想,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的確,如果菲格大帝知道這裡鐵母和鑽母的產量居然如此之高,只怕早已經派出軍隊,將這裡佔領了,所有的鐵母和鑽母,都會被徵收上去,扭吉特一家,只怕連一分錢也拿不到。不單拿不到錢,而且連他們在皮亞路的地位也無法保住,到時候,皮亞路將成為菲格帝國的軍事禁區,這裡所有的東西,都只能成為帝國的一部分。

    扭吉特作的非常聰明,他每年只少量的出售鐵母和鑽母,除了上交的之外,將數量控制在一定之內,這樣不但可以保證鐵母和鑽母在外面的售價,同時也可以保住這裡的秘密。

    事實上,除了扭吉特一家之外,根本沒人知道,皮亞路這裡一年到底會出產多少的鐵母和鑽母。那些上山找礦的人,也只能看到冰山一角。

    而外界的人,也只能通過皮亞路上交和出售的數量,來判斷這裡的產量。這樣一來,扭吉特一家不但保住了這裡的秘密,同時也得到了大量的鐵母和鑽母。

    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吃、不能喝,也無法用它們換取大量的金錢,卻可以組織成一支力量頗為可觀的私人部隊出來。

    無論扭吉特是將這支部隊運用於家族身上,還是要將這支部隊作為神教的秘密力量,絕對都是一股非常了不起的武裝。

    難怪她到皮亞路之後,感覺這裡非常的蕭條,事實上,皮亞路一切的生活用品,幾乎都是由扭吉特一家供給的,這裡根本不需要商品的交流,更不會有商人出現在這裡。

    來皮亞路探險的冒險者,全部被那些武士扣留下來,至於商人,就更不用說了,在這個連金錢都沒有的地方,這些商人根本無利可圖,久而久之,自然沒人商人肯再來這個「貧窮」的地方。

    「這裡的工匠有多少人,他們的水平如何?」奧斯曼喝了口茶問道,他並不關心這裡人們的生活情況,對於行政事務,更是沒半分心思,奧斯曼正在考慮,自己也應該組建一支像扭吉特家一樣的部隊出來。

    「這裡的工匠有三千多人,水平都很高,其中有一千多人是我們大自在神教的信徒,這些人可以完全信任,他們也是父親大人一手培養出來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比那些大型武器店裡的工匠還要高明。」華倫說道。

    奧斯曼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的,扭吉特為了實驗的需要,不停的教導這些工匠們最新最好的手藝,不用問也知道,這些製造的方法,全部來自於大自在神的記載之中。

    單看那些武士手中的魔法窄劍,只怕除了比爾大師之外,沒人可以打製出來。比爾大師雖然有著非凡的創造力,可他卻無法找到像皮亞路這裡源源不斷的極品材料。

    也許比爾大師可以打製出比這些魔法窄劍更好的武器,可是想要大量製造,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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