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沒有幾個人看清鬼龍有任何動作,一身黑衣的日本人已經被鬼龍一個簡單的側身衝撞頂飛了出去,狠狠地撞擊在大廳正中的長條桌上。大廳裡的大部分人馬上來了興趣,紛紛叫喊著為雙方助威!
丟足了面子的忍者嚎叫著抽出了背上的日本武士刀:「支那人,你竟敢偷襲我!八閣壓魯!」
鬼龍慢慢從背後抽出了虎牙D-80,擺出了一個傳統的格鬥姿勢,左腳腳尖向前,左手曲肘豎立,右腳橫擺,右手中的虎牙D-80緊貼著手腕:「我是中國人!」
靜默了片刻,忍者猛地嚎叫了一聲,兩個跨步靠近了鬼龍,狹長的日本刀對準鬼龍的喉嚨斜劈下來,帶起了一道尖嘯的刀風!
鬼龍迅速地向左轉體,右手反手格擋開日本刀的劈砍,左手迅速在忍者暴露的腋窩神經叢上驟然發力,狠狠地敲擊了一下,在忍者因為劇烈的疼痛收縮身體的同時,右腿的膝蓋悄無聲息地撞在了忍者的褲襠部位。
遭受致命打擊的忍者來回在地上翻滾著,腋窩下挨的那一下子讓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而褲襠裡被撞裂的睪丸所產生的劇痛更加速了他的死亡!費盡力氣的忍者倒在壁爐前,勉強掙扎了片刻便寂然不動了!鬼龍的聲音仍然很低,但十分有力:「我是中國人!」
大廳裡安靜了一會,幾個明顯帶有東歐血統的大個子轟然叫好,與忍者起了衝突的紅髮德國人率先走了過來:「你好,我叫赫爾曼,德國人,歡迎加入!很利落的動作啊~呵呵!那傢伙的肋骨和鎖骨應該都斷了吧?順便說說,我也不喜歡那個日本崽!」
一個留著金色短髮的俄羅斯人也提著酒瓶子走了過來:「嘿嘿!中國軍隊的招式,動作不大的腋窩下攻擊和膝蓋撞擊!真搞不懂你們是怎麼用這麼溫柔的動作殺人的?我是庫沙!」
在阿廖沙的大力推介下,大廳裡的所有人都親熱的和鬼龍打著招呼,當然,也有幾個超酷的傢伙只是點頭致意或乾脆像是睡著了,動也不動。
基本上介紹了個大概,給疲憊的鬼龍找了一個不錯的房間,阿廖沙總算從初見的興奮和酒精的燃燒中清醒過來,開始有條理的向鬼龍介紹這些希奇古怪的傢伙了:
赫爾曼,德國人,以前是GSG9德國第九邊防大隊成員;
溫斯敦,英國人,SBS成員;
所羅門;以色列人,野小子突擊隊狙擊手;
廖佳、庫圖涅夫和庫沙都是OMON(聯邦警察突擊隊)的成員,在退役後第一時間就被阿廖沙挖到了這裡;
還有幾個是GIS特別行動勤務組成員,也是在退役後被挖到了這裡,甚至還有個擅長偷盜的荷蘭BBE應急特種部隊成員,就是那個光著身子開保險櫃的傢伙
鬼龍打斷了阿廖沙的嘮叨:「這麼多特種部隊退役的集合在一起想幹嗎?誰僱傭了你們?本.拉登?」
阿廖沙哈哈大笑:「你可真能開玩笑啊!是個猶太人,僱傭我們去南美找一個前納粹德國黨衛軍軍官的後裔,不論是否完整都可以,但一定要把他活著帶到法國!哦~這裡還有一個中國人,不知道那個猶太老頭是從哪裡把他給找來的,在地下室裡老是不出來,也不怎麼和我們說話!」
鬼龍一下子來了興趣:「還有一個中國人?是哪個特種部隊的?帶我去看看!」
阿廖沙搖搖頭:「不是軍人,是個殘廢!老在玩電腦,聽說猶太老頭是從一個什麼學校把他給挖來的,這次找到黨衛軍軍官的也是他!不過要明天才能見到他,那地下室的大門被他安了把鎖,只有他從裡面才可以打開,而他也只是在要吃要喝的時候才打開鎖出來!」
鬼龍懊喪地躺在柔軟的羽絨床上:「阿廖沙,以後別叫我我的名字叫鬼龍!」
阿廖沙搖搖頭:「那又怎麼樣?不管你是是鬼龍,你救過我們一整排人的命!你當然是還記得那次行動嗎?那些傢伙可真不好對付啊!」
看著鬼龍閉上眼睛,阿廖沙知趣地離開了鬼龍的房間,而鬼龍的腦海中,又想起了在車臣的那段難忘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