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好好休息,來找我你也一定很累了,有事咱們以後再說。」李蕭心裡突然有些擔心起洛然來。
「嗯,好的。」雲兒知道自己這次並不是單純的來找李蕭,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即使自己不願意也得這麼做。挽回自己和李蕭之間的感情還可以慢慢來,從言談之間看來,他對自己並不是完全沒有情意,自己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雲兒想著這些,躺在床上安心的入睡了。
「柳大哥,你是認識雲兒姑娘的吧?」芝蘭有些不高興的問到。
「嗯,見過幾面,說過幾次話而已。」柳文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回答道。
「那你當初就應該早點告訴我呀,害的我們家小姐現在是做什麼也不是。」
「畢竟都已經過了五年了,誰還會記得那麼清楚,再說大嫂和雲兒姑娘長的一模一樣,會認錯也是正常的嘛。」
「那你當初怎麼不和我講清楚啊?」芝蘭覺得如果柳文把事實講清楚,阻止這一切的發生還是來的及的。
「一開始我以為大嫂就是雲兒,你和大嫂關係又那麼親密我以為你知道,所以就沒說了。」柳文覺得冤枉,兩人當時都沒搞清楚,當時說的話和想的事情都是牛頭不對馬嘴。
「唉……」芝蘭歎了口氣。
「也只能怪我自己沒想周全,我家小姐五年前才2歲,連門都不出,怎麼可能認識將軍啊,都怪當時看見他們感情有了發展,腦袋一時也糊塗了,沒好好和小姐說說,這下可怎麼辦啊。」芝蘭說了一大堆自責的話。
「芝蘭,別難過了,我也有責任,當時要是我再多想想的話,說不定也不會搞成現在這樣。」
「我們還是不要後悔了,再怎麼後悔也不可能挽回,你說,你站在哪邊?」芝蘭覺得現在應該多小姐才對。
「什麼站在哪邊啊?」柳文真不明白女人的想法。
「你小姐還是雲兒?」芝蘭眼裡露出的認真的眼神簡直就可以置人於死地了。
「那個,不要把事情想的這麼嚴重嘛,再說了,大哥把雲兒也娶了,坐享其人之福不是更好?大嫂也沒什麼損失嘛。「
「好哇你,難不成你以後想納妾?」芝蘭聽柳文這麼說後,頓時火冒三丈。
「不敢不敢,有娘子一個就夠了。」柳文見芝蘭生氣了,趕緊哄道。
「那還差不多,說,你小姐還是雲兒?」芝蘭不依不饒的問到。
唉,看來自己是逃不掉了,不過大嫂為人豪爽,心地也好,對自己和芝蘭就像一家人一樣,看著大嫂受欺負,自己也會過意不去,於是說道「當然是大嫂了。「
「這還差不多,以後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站在小姐這邊。」芝蘭聽到柳文的答覆後滿意的說道。
「那是當然。」柳文點著頭說道。
「你們在說什麼啊?」洛然老遠就聽到帳篷裡傳出的吵鬧的聲音。
「嗯,沒什麼拉。「芝蘭趕緊說道。
「柳文,今晚把芝蘭借給我一晚,你不會介意吧?」洛然覺得自己沒有地方可以去了,芝蘭就像是自己可以歇息停靠的港灣一樣。
「當然不會拉,大嫂,你什麼時候想找芝蘭來就是了,不用介意我,那我先出去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柳文爽快的說道。
柳文出去後,芝蘭對洛然說道「小姐,是不是雲兒姑娘在竟軍帳篷裡?」
洛然沉默的點點頭。
「好哇,這個女人也太恬不知恥了,名知道小姐你在,她還那麼囂張。」芝蘭生氣的說道。
「不要說了,畢竟硬插進去的那個人是我,我是擋在他們之間的障礙。」洛然消沉的說道。
「小姐,你沒有弄清楚就不能放棄啊。」
「嗯,我不會放棄的。我現在只是想好好靜一下,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洛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了。
「小姐,你放心,我和柳文都是站在你這邊的。」芝蘭的那副模樣猶如壯士一去不復返。
「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牽扯進來,我該做什麼和不該做什麼,我心裡都明白,你們能有這份心意我就很高興了,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無論你怎麼做始終不會是你的。」
芝蘭似懂非懂的應了一聲,本來還想說話,但看見小姐已經閉上了眼睛便又把話吞回了肚子裡。
小姐真是多災多難啊,芝蘭歎了口氣,真是憂心啊。
「大哥,你過來一下。」柳文看見李蕭從帳篷出來後便叫住李蕭,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多管下閒事了。
「老弟,有什麼事情?」李蕭懷著滿肚子疑問的朝柳文走去。
「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單刀直入吧,大哥你也別怪我多嘴,大嫂和雲兒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大嫂可是一個好女人,她為你做的事情也不少,你可要想清楚啊。」柳文認真的說道。
聽到柳文這麼說,李蕭心裡更亂了,抬頭望著一望無際的星空,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這兩個女人才好。
「嗯,我知道,那個,洛然是在你們帳篷裡嗎?」李蕭的眼裡充滿了焦急,這麼晚了,也不見洛然回帳篷,該不會出什麼意外了吧。
「嗯,大哥,你放心好了,大嫂和芝蘭在一起。」看到大哥還是關心大嫂的,柳文為大嫂抱屈的心理也稍稍得到了補償。
「那我去找她。」李蕭心裡有一種想急切見到洛然的衝動,把一切都講給洛然聽。
「大嫂他們已經睡下了,就不要去打擾好了。」
「也好,看來咱們兄弟倆要另找地方睡覺拉。」李蕭拍了拍柳文的背說道。
「看來這女人一有事,姐妹比丈夫還要重要。」柳文自嘲的加上一句。
「說的好啊,走,咱們可以趁機好好喝酒去。」李蕭心裡又煩又亂,先喝醉了再說。
「說起來咱們好久都沒在一起痛痛快快喝一場了,今晚就喝個痛快。」柳文明白李蕭心裡煩著雲兒和洛然的事情,真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看來這女人還是不能多招惹,風流債可不是那麼好還的啊。
「你在做什麼?」洛然一大早醒後就急匆匆的朝自己和李蕭所住的帳篷跑去,一掀開布簾便看見雲兒給躺在床上的李蕭脫衣服。
雲兒被洛然的喊聲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但依舊背對著洛然說道「李大哥昨晚喝醉了到現在還沒有醒,今早才被柳兄弟送回來,我只是幫他把髒衣服脫下來而已。」
「不用了,我是他妻子我來好了。」洛然趕緊衝到雲兒的面前忙著邊給李蕭脫衣服邊說道。
兒站在洛然的身後看著洛然熟練的為李蕭換衣服,心裡的失落和嫉妒交織在了一起,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也許現在忙著為李蕭換衣服的是自己。
為李蕭收拾好以後,洛然走到雲兒面前說道「雲兒姑娘,你的住處我給你安排好了,我帶你去看看。」
「勞您費心了。」話語透著不快和冰冷。
「哪裡哪裡,應該的。」洛然客氣的回答道。
「雲兒姑娘,就是這裡了,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洛然將雲兒帶到帳篷門口後說道。
「好的。」
看見雲兒進了帳篷後,洛然也急急忙忙的跑回去看看李蕭怎麼樣了。
真是越看越討厭!洛然給李蕭擦完臉後,坐在床邊看著李蕭的臉洛然忍不住往李蕭的胸口捶了一拳。
「哎喲,你想謀殺親夫啊!」李蕭一把抓住洛然的手睜開眼睛說道。
「我那一拳那麼輕,死不了人的,醒了還裝,既然你那麼喜歡雲兒照顧你,那以後就讓雲兒來照顧你好了。」洛然白了一眼李蕭說道。
「真是冤枉,我可是才醒沒多久啊,怎麼?在為雲兒的事情和我生氣?」李蕭坐起身來拉著雲兒的手說道。
「不知道,反正看見你就氣。」洛然覺得自己的回答聽起來也許有些蠻橫,但覺得自己就是對他和顏悅色不起來。
「好拉,別生氣,看看這是什麼?」李蕭從懷裡拿出一樣東西放在洛然手裡。
「好漂亮啊,從哪來的?」洛然接過李蕭手中的髮簪驚歎道。
一根烏黑的檀香木的頂端雕刻成蘭花的形狀,簪子的中部雕成葉子的形狀,兩片細長的葉子互相交錯著,花莖若隱若現,上面鑲滿了白色細小的鑽石,簪子的底部削的鋒利尖銳,周圍鍍上了一層白銀。
鑽石,哇,說不定是哪個西域國家進供的啊,這可是古代的鑽石啊!這檀香木在現代可是要值不少的錢啊,寶貝,寶貝,寶貝!洛然的心底狂呼著,一臉癡迷的模樣,說什麼自己不拜金,洛然一看見寶貝什麼都丟到一邊去了,兩眼盯著簪子直發光,要知道自己畢竟是實際的現代人嘛。
「這是我自己做的,不知道為什麼,一看見你,就想到了蘭花。這檀香木和寶石是皇上賞賜給我的供品,一直放在那也沒動,我就拿來做個簪子給你。」李蕭看著洛然一臉驚喜的模樣,暗自慶幸自己沒有送的那麼早。
「你自己做的?做的真漂亮。」洛然有些不可思議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