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你也要和我爭。」煊雨伸出舌頭舔去唇邊的血跡,笑得嫵媚動人,用只有仙仙能聽到的聲音冷冷道「從小,你得到的什麼都是最好的,哪怕你是我們姐妹中最醜的一個。但你是和父王最像的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生的那個,所以,注定我們爭不過你。你處處強佔,時時撒潑,在他眼裡都成了可愛之處。」仙仙抱緊煊雨,血沾濕裙角,對於她的話,自己是能體諒的,因為,自己也是不被父母愛的那一個。嬤,天上寂寞嗎?我想你了。「你哭了?你居然會哭!」她咳了幾聲,剛揩去的血有溢了出來「是為失去勾引王上的機會哭吧。怎麼,還是不甘心只當了衡王妃?好妹妹,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姐姐怎麼會讓給你呢……嗚……這次,我爭贏了,我為了救王上受重傷……你爭不過我……」整個宴會在朗濁舉劍的時候早已亂成一團,侍衛捉住了他,狼矢則被四個侍衛嚴密保護在一邊。仙仙放開懷中昏厥的煊雨,在悲傷於她的無謂犧牲時也痛苦於剛才腦子中想為他犧牲一切的念頭,就算剛才自己死在朗濁劍下,他也是一屑不顧的吧。女人,有時候真的傻得可笑。看著煊雨被人抬走,仙仙輕拭眼角的淚走近狼矢,侍衛警戒地把刀架在了仙仙的脖子上,狼衡大吼「誰敢動衡王妃!」話一出口,則被太后緊張地死死抱住,這混亂的局面,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兒子。仙仙看了眼狼衡和太后,腦子裡一個念頭瞬間閃過,不可能!甩甩頭,轉身看向依舊笑得壞壞的狼矢,堅定地說「放了朗濁,帶我見顏無雙!」「憑什麼要我放人,怎麼,你也認為我綁了他的女人。」衡王妃真的很好玩,這是狼矢第一個想到的,他還在笑。緊接著想到的是衡王妃一定有大秘密,狼矢的神色變了,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還在意遊仙仙嗎?還記得嗎?想知道嗎?很好奇吧,真的很想知道?……」這次,換仙仙笑了,誒,人怎麼**了,快來看看刁民抓狂哦,哎呀喲,胳膊都快被他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