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東漢末年 正文 第五十二章 本書決不TJ
    第五十二章

    當我們再到甄家的時候,迎接我們的是甄姬。看到我們她臉色稍微有點古怪,我見氣氛有點沉悶,率先說到「甄姑娘,我們次此不請自來,一是為了昨天的事向甄公子道歉,二是想跟陳公子問個事,問了我們就走,不會過於打擾你們」

    甄姬聽了拿出她大家閨秀的氣質,端莊的說「陳公子有這個心就行了,道歉的事陳公子小題大做了,況且家弟如今也不在家,到是奴家想聽聽,陳公子究竟想問什麼,不介意的話就跟奴家說說吧,而且遠來是客,您們這樣站在門口,不知道的還當我甄家不懂待客之理!先請進來吧」。

    甘寧他笨,見甄姬說得『頭頭是道,句句在理』在一旁也附和著說「是呀,公子我們先進去吧,不要讓人家女孩子難做」

    得,到是我的不對了,還不知道剛才是誰把我們攔在門外的。進了屋,像模像樣的坐下,又上了茶點甄姬問「不知公子有什麼事想要請教家弟?」

    請教?我有說過請教?這丫頭片子,給她點顏色就開起染坊,想讓我自貶身份?窗都沒有,還甭說門,嘴皮子上的功夫,俺老陳可不還怕別人「甄公子不在,那我問你這個美女也一樣,嗯,本來想問你們甄家要不要加入襄陽王的國商行列的,你說他不在,那麼就問問,嗯,就問問姑娘你有沒有心上人吧,那我跟你說,我認識一個英俊不凡,高大威猛,玉樹臨風的大將軍(腦中徘徊的是趙雲的影子),姑娘一句話,我就把他QQ,哦不是家庭地址交給你!」甄姬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說如此尷尬而又敏感的話題,她把眼神在我身上來回掃了兩次,暗想怎麼沒看出來,但隨即粉臉一紅,貝齒咬住下唇略帶憤怒的說「陳公子我見你是客,才以禮相待,讓你三分,剛才的話我勸你最好收回去!」

    切,就你准你周官放火,不准俺百姓點燈?不過這女孩子臉皮薄,看她的窘樣窩棚適可而止的說「哈哈,開個玩笑,姑娘不必當真,那咱說正事吧!事情是這樣的,上次我聽甄公子說,他完全看不到我身上商人的影子,我知道你們這類人,對同行有種說不出的直覺,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來,所以我想問問你們是怎麼看的?」之所以我要這樣問,是因為我考慮到,以後到了巨鹿我必須要用商人的身份,來掩蓋自己真實的身份。

    甄姬壓根兒就以為我是想來問國商的事,但沒料到我卻是問這個事,心中隱隱感到我不簡單,至少我不像她以前接觸到的公子哥,愛誇誇其談,自以為是,在這個時代一個男性對一個女性請教問題,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或者說我是另類,就在她剛想要回答我的時候,她的家奴來說袁尚在門外求見。

    聽到袁尚來了,我心中暗暗有點焦躁,不是因為他來打破我的計劃,而是我氣憤自己打從一開始就忽略了他們甄家和袁家的關係,歷史上的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在河北叱詫風雲的甄家,作為商人是不可能沒有和袁家過硬的關係,況且我還知道後來眼前這美女嫁給了袁熙「甄小姐,既然有貴客前來,我陳易不敢再做打擾,嘶,還有件事我要表明我的立場,國商的事你們甄家還請多做考慮,但是我們也不會強人所難,願意你們就給襄陽王表個態,我估計立刻就要動身離開陽平,日後有緣再相見吧!」

    甄姬沒想到我說走就走,自己暗忱了一會,便也明瞭了,作為劉備下屬的我,自然不可能也不方便和袁家的人多做接觸「陳公子的話奴家記住了,也不要急著走,待奴家回答完你的問題再走不遲,其實你的問題,我並不是很清楚,但僅憑我們之間的短短幾句交流,以及家弟對你的看法,我也大致可以說上一二,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涼」不等我答話她繼續說「陳公子是屬於直言直語型的,作為一個謀臣自然很好,但卻是商家大忌,商人永遠不會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而且也永遠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然而做好以上兩點的必備因素就是,你必須要沉得住氣!」

    原來如此!聽了她的話,我猛然明白了昨天我的失敗之處,之後微笑著說「感謝甄小姐的不捨賜教,那麼在下這次是真的要告辭了!」

    甄姬柳眉一揚,掩口笑到「陳公子你也可以不走啊,我想袁二公子應該很有興趣和您共飲一番的」

    「額,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嗯,甄小姐你這後門在那?」

    甄姬玉指一搖,看著我身後的花園說「小紅,你帶陳公子出去吧!

    走在路上,我還是有點氣餒,畢竟自己旁引側擊的說了半天,這甄姬卻對此不多說一句,只來了個『我記住了』,靠,那有什麼用?甘寧見我如此表情,撫慰著說「軍師您也不要生氣,咱都是響噹噹的男兒,那會和商人打交道,他們比狐狸還聰明,比烏鴉還狡猾,比黑熊的心還黑,比……」

    「得得得,打住,你讓我靜一會」

    本來現在是想出城的,可是到了門口卻發現長長的『人蛇』「軍師,他們在盤查!您看會不會和我們有關,昨天都沒這回事」

    我把手一抬,讓甘寧把話停下,神情凝重的看向那城門口,忽然我臉色大變的說「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甘寧只當我發現了什麼,頭一點和我消失在人海之中。而我卻看到了一個令我驚疑的人,辛評!

    辛評是辛毗之兄,原是韓馥部下,韓馥逃亡後轉而輔佐袁紹,任參謀,袁紹死後追隨袁譚。出使曹操時,曹操勸其留下,他堅辭不從。但袁譚因其弟辛毗已降曹而疑忌他,鬱鬱而終。這人我以前在洛陽一起討伐白波的時候是同僚,後來因為意見不統一,就不歡而散,我繼續討伐我的白波逆賊,而他便從此沒了蹤跡,結果還是投靠了袁紹。

    他的到來只能說明一件事,我來冀州的事已經被袁紹得知了,TMD這袁紹鼻子比狗的還靈,只不過看他們四下發放頭像,以此來捕捉我的情形看來,他們並不知道我已經到了陽平,不然早就在城內執行全城大搜捕了,但這樣就很奇怪了,按道理來說作晚在袁尚府上發生的事,很有可能會直接聯繫到我身上,儘管他袁尚那時不清楚到底是誰,可這麼久了是個人都會往我身上想,這究竟是為什麼呢?除非他袁尚沒有上報,或者讓其他人知道,甚至可能袁尚封閉了這條消息,所以辛評才不知道我的事,否則他才不會蠢到做這種大海撈針的事,但到底是什麼原因,迫使袁尚無法或者是不敢告知其他人,可是昨天晚上他又的的確確的在城裡搜捕我,雖然動響不大,但凡是有心人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漸漸的我想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於是對甘寧說「興霸,一會天一擦黑我們就再去探次袁府,這個袁尚有問題,嗯,準確的說是那個地窖有問題,我認為我們有必要今晚再去看看,查實清楚!」

    甘寧不知道我這是什麼計劃,不明所以的說「軍師,您也看見了,他們現在有了防備,今天晚上去是不是太唐突?城門那演的可不是戲」

    我搖著頭說「不是這樣的,你所看到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點說就是袁尚他沒有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來,剛才在城門那有個人我認識,他也認識我,你想如果他知道我在這,還會這麼被動的發傳單,查行人?你現在去找套夜行衣來,我要去袁府,那個地窖不清不楚的,肯定有問題」

    甘寧吧,其實就是把好剛才,需要磨礪,不然也不會成長為日後的水軍大督尉「那晚上還是讓寧在一旁策應你吧,要不乾脆這回讓我去?」

    我點點又搖搖頭,算是回答他,自己則陷入複雜的迷雲之中。

    熟悉的躍過一小叢灌木林,這已經是我接連三天第三次來到袁府,想起前兩次的有驚無險,安全度過難關,我默默的為自己打氣。令我疑惑的是,這裡沒有意想之中的天羅地網,甚至連巡視的都沒幾個,我悄悄來到昏暗的書房前,一股腐朽的書卷氣迎面撲來,那裡面儘管沒有掌燈,但我的知覺告訴我,裡面有人等著我,甚至我能感覺到等我的人就是袁尚,不安的情緒慢慢席捲到我的腦海裡去,是去還是留?複雜的心情還沒有解開,門卻自己打了開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來?莫非說你怕了?天下第一的軍師!陳孔璋!」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有了這個名頭,所謂的天下第一這說法有點廣義,好像是說我作為一文官來說,武藝天下第一;也好像是說我聰明智慧天下第一;還有是說做為一名軍師來看,我的眼光以及深謀遠慮第一;最後就是指我的艷福,家中有兩個絕世美女做拌。

    見他側開身子一臉挑釁的讓我進去,我把蒙臉布扯下哼了聲,便閃身進到黑暗的書房,昏暗的房間迫使我必須冷靜下來,小心面對接下來的突發事件。袁尚把門輕輕的扣上,獨自走到上位坐下說「陳大人不要客氣,隨便坐吧」見我坐好他才又說「陳大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等你麼?而且在我知道你會來的情況下,卻沒有帶任何隨從?」

    逐漸平靜下來的我說「我怎麼知道?或許是我陳某人無意之中發現了什麼你袁二公子的秘密呢?您說呢?」

    袁尚有點發悶的說「陳大人可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我想起甄姬的話,突然坦然自若起來「那好吧,我就跟你說說家常話,這次來呢,我主要是來看看冀州山水的,當然還有幾個好朋友同行,我們可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啊!」

    袁尚皺著眉頭,顯然他聽清楚了我的言下之意,拍手說「好,不愧是陳孔璋,天下第一之名你受之無愧,那麼不知道我袁某人,是否有幸能夠知道你和你的好朋友都會說些什麼呢?」很明顯,袁尚的意思是問我到底知道什麼,可是我要是知道什麼還能再來你袁府?早就拍屁股走人了,我還不相信你會把你老爸的犯罪證據全部都藏到地窖裡去,當然我也不會跟他交代清楚,於是打起馬虎眼,含蓄的說「那麼袁二公子你認為我還會和我的朋友們說什麼?其實天下吃驚的事,不過如此而已!」

    這一說到是把袁尚驚得十足,思量再三還是不敢妄下結論,盯著我看了會,猛的說「其實你什麼也不知道!」

    我只能笑,早知道他會用這個辦法來試探我,說出這話的他,只要仔細看我表情,就會作出很好的判斷,可是我還是讓他失望了,不動聲色,穩如泰山還夾帶著早知如此的鄙笑就是我此刻的表情「袁二公子,你也知道我此次是為什麼來,我們是不是該講正題了?」反客為主,我要讓他說出來這地窖究竟有什麼乾坤!

    袁尚此時猶如一隻鬥敗的公雞,頹廢的說「好吧,陳大人您的條件無非就是想要謀害你的證據,可是您不知道,昨天下午我們得到命令,把凡是與你有關的資料全部銷毀,否則對你到是個好東西!」

    我現在真的很迷茫了,一方面我本以為可以得到證據,卻是天堂地獄進出一瞬間,另一方面我還是沒聽懂我究竟逮住袁尚的什麼小尾巴了!而且我還不敢跟他施壓,這地窖的內情天知道是內容,咱根本沒個底,到時如果反被袁尚打了一釘耙,自己就還真沒了退路,拍了拍他肩膀我對袁尚說「你會有辦法的!」我已經盡力把語氣說得極為輕鬆了,但袁尚眼中還是閃過一絲不甘,這軟肋在別人手裡還真不是個滋味,袁尚其實還是有點懷疑我對地窖一事的瞭解,因為地窖中那人曾經近乎瘋狂的對他說「那人看見我了,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哈哈……」只是他沒想通既然看到他了,難道他們沒說話,如果說了話肯定會互報名字,陳琳大小也是個名人,他不會連陳琳也認不出來,除非是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說話,終於他決心再賭一把,趁我走身的一瞬間,他問「那時我哥跟你說了什麼沒有?」

    「你哥?」我神情茫然的回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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