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遼三人看到張燕的營寨後,張遼不得不佩服起張燕,作為敵手張燕確實值得他的尊敬,因為呈現在張遼眼中的情況是敵人把營寨分為三個部分,互為犄角,只要一處地方受到襲擊,那麼其他兩個地方很快就能前去支援,而看情形三營的主將,各是張燕、管亥和楊鳳「文遠現在怎麼辦?看來他們是有備而去的啊,這分明就是堤防著你會來偷襲的!」顏良從這個仗勢中也看出了端倪。(小說)
張遼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容光煥發的說「既然他吃定我們會來襲營,我們不去可不就浪費他的一番苦心,子龍你說我們偷襲那個營,會讓張燕奮不顧身的前去救援?」
趙雲思慮了會說「自古襲營必燒糧,文遠的意思是我們襲擊張燕的大營?」
張遼微微一搖頭說「子龍只說對了一半,的確是襲營必燒糧,但這個我們知道,他張燕也知道,所以張燕的大營中,等待我們的還不知道是幾面埋伏。子龍你想,如今張燕能跟我們對戰這麼久,靠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騎兵,所以我們這次趁他把飛騎軍叫了出去,把他營中的馬全部放掉,或者自己帶回去,總之就是不再給張燕留下更多的馬匹,那麼張燕就只能和我們展開步兵的對決,如此我等勝算頗大!」
顏良問到「那麼這馬廄到底在那個營?」
張遼指著地上的踏痕說「顏將軍且看,這地上的馬蹄印,很多的都向管亥的營帳行去,而且張燕明知我們要襲營,不會把糧草和馬廄放在一起,所以我斷定這馬廄就在管亥的營中,看來前次楊鳳的失利,必定讓張燕很是生氣,竟然讓管亥一個對他們來說是外人的傢伙守衛馬廄,而不是自己的親信」
對張遼的話顏良還不是很清楚,便又問到「文遠既然你說如果我們襲擊馬廄,那張燕鐵定會來救援,這不是和我們的目的矛盾了?」
趙雲聽了笑著說「顏將軍,戰場不是固定的棋盤,而且棋盤中不也是風雲變幻莫測?我料文遠的意思是我們佯攻張燕或者楊鳳,實攻管亥!」
張遼再補充著說「如果佯攻張燕,我們還不知道有什麼埋伏,傷亡就有點不必要,我看還是攻楊鳳的好!那麼做為這次的主將,就由我來佯攻楊鳳,讓他們以為我們的目標就是楊鳳麼一錯,然後兩位速速前去管亥的大營!見機行事」
待趙、顏而人走了一柱香的時間後,張遼看準時機,發動了突襲,楊鳳怎麼也麼也沒有想到,張遼會先拿自己開刀,暗到他這是公報私仇,來還前些日子偷襲的仇,所以趕緊向張燕求救,誇大其詞的說張遼、趙雲、顏良三人帶隊無數,前來襲營,就快招架不住。
張燕在得到楊鳳的求救信後,不知道張遼怎麼會盯上了楊鳳大營,所以只好派兵相救,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留下不少人守備糧草,再通知管亥前來相救,不過他一路上眼跳得不行,難道自己還是有什麼疏忽的地方?猛的他想起管亥營中的馬匹「傳令兵,速速前去告訴管大帥,讓他立刻撥兵回營,堤防敵軍襲擊馬匹,一定要快!」(小說)
可是他等到的消息是趙雲、顏良衝入管亥大營,放走了不少馬匹,而且帶不走的就殺掉,現在張燕軍中除開飛騎軍剩下的馬匹不足三十,這還不算,當他再聽到一個消息之後,氣急攻心,吐血暈死過去「大帥,於將軍所率的飛騎軍遭到荊州軍的頑強抵抗,後於將軍戰死,飛騎軍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如今這飛騎軍已然不存在」
管亥回行的路上碰上趙雲他們,與顏良交手十幾合後被擒,本來他是想斬下管亥的頭顱,回去領功的,但被趙雲攔了下來,顏良不好拂他面子,便讓趙雲招降,而管亥也見大勢已去,就投在了劉備的門下。另一方面,由於張燕失去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基本,領著十幾個部下,趁夜偷偷溜回了黑山。至此全國最後一塊黃巾起義波及到的地方——青州已經徹底被肅清乾淨,而所謂的黃巾起義也名存實亡,只有一些殘餘勢力,在各地小打小鬧,而名號也不再是統一的黃巾軍……看著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漢中沙盤,我和陳群相視而笑,這漢中沙盤是我早就讓王越著手去辦的,我知道張魯是在一九一年被劉焉任命為督義司馬,與別部司馬張修帶兵同擊漢中太守蘇固。張修殺蘇固後,張魯又殺張修,奪其兵眾開始割據的漢中,如今已然到了一八六年,靈帝估計也要開始封賞,那麼劉焉就一定會到益州,如此關於張魯的歷史事件興許就不會受到影響。
「孔璋,主公叫你過去一下」我一看是韓嵩,劉備新任命的從事,不知道劉備剛下了朝會叫我做什麼,一面收拾好衣著一面問到「德高,主公叫我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異度和子柔他們也在,反正不是壞事啦,你擔心什麼?」
「切,我有擔心?我只是在想剛才朝會上不把話說完,現在又想起來,這不折騰人麼?」
「嘿,那是,誰讓你是屬下?要不你和主公商量商量,換你當幾天頭頭?」韓嵩這個人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發覺他很能說,當然有的人很受不了,不過卻很和我口味,因為我覺得和他在一起說話,有種和現代人在擺龍門陣(就是聊天)一樣的感覺。我悻悻然的找到劉備,他見我到來,給荊越遞了個眼神,荊越很快便把旁邊的下人叫出去,然後把守在門口。我見狀很是不明白,希奇古怪的想該不是他劉備想對我下毒手吧?
「孔璋你老實給我說,是不是當初你認為這蔡瑁很不可靠,所以對我的婚禮一事雖有不滿,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呵,劉備這傢伙知道蔡瑁不對了?不過這蔡瑁做事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能讓劉備這反應較為遲鈍的人發現,這真是不專業。不過我故意說到「怎麼了?主公?難道您的大舅子有什麼不對?」
劉備看我表情,知道我是故意裝的,苦言相勸「孔璋你就別取笑我了,你越是這樣,我就覺得我越夠笨,這次要不是異度和子柔說了些事,我還真不敢相信,他們說前幾天,發現有許多下人,侍女以打掃房間的名義,經常進出我這書房,然後我就想到也就是前幾天,我無意中感覺這公文似乎擺放的位置不對,但當時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認為自己看花眼,直到昨天,蔡瑁突然來問我,是不是在你手下面還有個特殊的部門,這部門的情況現在只有你、我、陳群、田豐、陳宮、荀或再加上現在的異度和子柔知道,我懷疑是蔡瑁偷看了我的文件之後知道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說怕你有異心!不適宜掌握這個部門,改換他人!」
我笑啊,這蔡瑁還真是異想天開,他想動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繼續,繼續,我知道還有下文!」(小說)
荊越補充到「這幾天蔡瑁頻繁,在聯繫各個荊州本地的官員,似乎是想組織起自己的小團體,實不相瞞,他也曾邀請過我們,但是被我們回絕了,不過我們暗地調查了一下,知道他成功聯繫上了許多小官員,可能這並不滿足他的慾望,所以他現在正在聯繫文聘文將軍」
這蔡瑁真的是做事沒有依據,他不知道這文聘是張飛的手下,想拉他入伙可能麼?不過這到不失一個好機會,看他究竟想幹什麼「異度,麻煩你去把文聘找來」
「嗯,好的!」
見荊越和荊良走了,劉備笑嘻嘻的說「孔璋那次婚禮上真的不好意思啊,不過這蔡瑩真的很賢惠,不像他哥哥那麼勢利,你說這蔡瑁到底想做什麼?」
我輕鬆的說「還想做什麼,無非就是想做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上上人咯」
「那他為什麼似乎有點針對你?」
「因為我現在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哈哈,開個玩笑,其實他並不是針對我,而是害怕我,你也知道對於我的話,你基本上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如果他這樣做,就很有可能那天會觸碰傷及到我的利益,到那一天,只要我一句話,我就可以讓他穿上軍裝拚殺在最前線,所以他必須先把我搬下台,他才可以心無旁顧的做他的春秋大夢」
劉備略有所悟的說「你說他會不會什麼時候把我也架空了?」
我聽了看著劉備的眼睛說「只要他完成了這個初步計劃,就有可能」
時值一八六年隆冬,荊州等來了第一場大雪,天氣雖然冷到要死,但在蔡瑁心中卻是熱血沸騰,他知道只要等平平安安的過了今天,那麼他的計劃就算初步完成了,他今天為劉備和陳琳準備好了一齣戲,一出讓劉備對他更加信任,而把陳琳打入死牢,永不得翻身的好戲。(小說)
「主公、陳軍師你們來了!請進,請進!哈哈,能夠邀請到像陳軍師如此繁忙的重要人物,瑁真是惶恐不已,瑁已經為您們備好了酒宴,請跟我來」我剛出了轎子,就看見蔡瑁一臉自信的笑容,不過還是拂著胃,媽的聽說過暈車、暈船的,還沒聽說過暈轎子的,這下我算體會到了!
劉備自打知道蔡瑁心懷不軌,就對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著,這不僅沒讓蔡瑁起戒備,反而激起他更加想得到勢力。蔡瑁把我們引進內廳,我一看差點沒把胃汁吐出來,我在噁心的時候最見不得的,就是油膩食品,只見滿桌子的都是肥得流油的肉質食品。劉備見我吐得一塌糊塗,尷尬的問到「孔璋你沒事吧?要不我去給你找個大夫?放心這回鐵定不是游醫!是正當的大夫!」
我虛弱的回答到「算了,我喝點水就好,下回我還是騎馬算了,我這人是天生的低賤命,坐不得轎子」說完又是一陣惡吐大吐。
蔡瑁見我這樣不講禮數,還能夠得到劉備的關心,心裡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不過又想到我也得意不了多久,就強顏歡笑的讓下人帶上洗漱用品,給我弄乾淨。
喜宴上,蔡瑁說為了助興,就說想讓歌妓舞劍,問到劉備,劉備知道重頭戲上來了,如果不讓她上來,那麼蔡瑁肯定還有其他計劃,按我說的就是席上無論蔡瑁說什麼,他都答應,所以劉備便示意讓歌妓進來。蔡瑁見能讓歌妓進來,心下也是很高興,畢竟計劃始終比B計劃好。
剛開始就像電影中一樣,一切循循漸進,而隨著音樂響起,歌妓的劍也舞得逐漸快了起來,時不時還與我眉目傳情,我呵呵一笑,裝做沒看見。而劉備見那歌妓舞得如此動人心魄,也是連連喝彩,拍手稱好。不過蔡瑁就覺得不對了,自己連連幾番示意,這歌妓是沒看到還是怎麼著,就是沒下手。正好和歌妓眼神相對,蔡瑁狠狠的一皺眉頭,歌妓似有沒有的點頭,然後慢慢向劉備靠去,而同時蔡瑁也藉著給劉備敬酒,坐在劉備一旁。就在這時,異變突起,歌妓猛的把長劍指向劉備,蔡瑁迅速的用身體擋在劉備身前,打掉歌妓手中的長劍,怒問到「你是何人,膽敢刺殺襄陽王?」然後裝模作樣的把長劍拿在手重一看,丟到我面前,哼了聲說「陳軍師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當然知道,那上面刻著我的名字,無所謂的看著他繼續合喝酒,蔡瑁見好像沒我的事一樣說「陳孔璋你居心叵測,膽敢刺殺主公,來人啊,把陳琳給我壓進大牢!」
只是,他叫了半晌也沒人進來(那是當然,都是文聘的人可能麼?),我站起來舉起酒杯笑著問「不只蔡將軍有何證據說是我幹的?」
蔡瑁得意的說「劍上刻有你的標誌!(標誌其實就是簡體漢字『龍』)」
我拿起劍看了半晌笑著說「你的意思是劍上刻有我的標誌,我就是叛賊?」(小說)
「那你還有什麼想狡辯的?」
我繼續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那好吧,麻煩來點人把蔡大人也一起抓起來,這上面可刻有他的族徽呢!」
蔡瑁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劍上怎麼會有他的族徽,慌亂中他大汗淋漓,不過又想到這歌妓,連忙問到「你究竟是何人派來的,為什麼要刺殺襄陽王,還要陷害大臣?」
歌妓貝齒輕啟,指著我緩緩的說「奴家是陳大人指派來刺殺襄陽王的!」蔡瑁聽了自然在一旁偷樂,儘管這詞句上有點出入,但大體就是這意思,這下看陳琳怎麼說。得意洋洋的他還沒爽太久,歌妓又繼續說「蔡大人我這樣說你一定很高興吧?」言罷她把面紗取下,露出了絕世面容——貂禪。
「你……你……你是誰?不是……」
「你是想說為什麼不是小美吧,不好意思,她現在已經成為誤點證人了!指證這一切不過是由你蔡瑁策劃,操辦的」貂禪慢慢走近我的身旁,高興的說,她之所以高興,就是因為能幫上我的忙,作為一個女人,最高興的不是能夠從她男人那得到什麼,而是能夠幫助自己心愛的男人。
蔡瑁慌道「胡說,一歌妓之話,怎麼能夠輕信?主公切莫相信那歌妓之話!」
劉備冷言冷語道「那你方才不是對我義妹的話深信不疑麼?」
「那是,那是,那是我一時糊塗,主公你千萬不要相信這些無憑無據之言啊,主公一定要為我申冤啊!」
「他們說的話無憑無據,那麼我說的話主公可以相信吧?」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文聘!(小說)
見到進來的人蔡瑁指了半天,他終於明白,自己一直在算計別人,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才是被算計的對象。我拿過文聘手中的書信,看了之後交到劉備手上,笑著對一旁的蔡瑁說「記住,永遠不要認為強龍一定壓不住地頭蛇,哦對了,還有的便是,爬的越高,摔下來就越疼!」我滿意的看著被收監的蔡瑁,然後看著劉備,他有點不捨但還是說「把蔡瑩也給我抓起來,同罪治理!」就這樣劉備不足半年的婚姻生活,可以說是因為我而終結,而我的小寶寶已經與十天前出生,名字叫做陳龍字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