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在東漢末年 正文 第三十二章 袁曹之動向
    第三十二章(小說)

    「看來是這樣沒錯了」張機診斷了會我的脈象說「陳大人是剛剛大病初癒,用腦過度,導致了暫時性的昏迷,陳大人你昏迷前是不是感覺頭比較疼,就猶如很多螞蟻在你腦裡面一樣?」

    我虛弱的回答說「是的」

    張機確定了我的話說「華先生離開的時候,曾經囑咐過我,如果陳大人醒來後有什麼不良反應,都是正常的現象,只需對症下藥,不過陳大人的事,比較傷腦筋,為了你的身體,我建議以後陳大人還是少操點心的好,當然對於陳大人的職責來說,這就矛盾了,一切還是看陳大人你自己了!」

    我不得不說,這很讓人難以接受,用腦過度會讓我昏迷,那我以後還怎麼混,難道像呂布一樣橫衝直撞?可我也沒這個本事啊,這個消息讓我一瞬間,就像掉進了冷窖,無法自拔。

    劉備知道我受了很大的打擊,忙寬解道「孔璋,沒事的,以你的才智只需要稍微想想,就能想通很多事啦,根本不需要大費周折,傷勞傷神,我看孔璋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我神情落寞的轉過身,背對著他們,並對他們打著沒事的手勢。劉備見狀也只好歎口氣,然後招呼眾人離開。沒一會,又聽見門被人打開,不過腳步聲如此細膩,我想應該是貂禪「琳郎,你睡了麼?」

    我聞聲,轉過身子,強作歡笑的說「還沒呢,我只是想休息休息,那知滿腦子的東西,想休息也不能好好休息,正好你陪我說說話吧」

    貂禪乖巧的應著,然後細心的把我從床上扶起來,等我坐好她首先說「琳郎,你老是昏迷,讓禪兒很擔心呢,能不能答應禪兒,以後不要再出現這種情況好麼」

    我愛憐的將她摟在懷裡,語氣之中充滿了無奈「我會盡量小心的,我答應你!」

    貂禪感受著我身上的味道,良久不曾說話,之後她才想起說「琳郎,你和蔡小姐怎麼了?她好像,好像很緊張你,在你昏迷的時候,經常都會來看你,或者詢問你的情況,就在你甦醒的前一天她就來過,剛才還收到她的書信,說明天她就會過來,琳郎,蔡姐姐是不是,是不是喜歡你?」(小說)

    對於蔡琰,我一直存在一種心態,感覺那時我對她說的話,完全就像小說故事裡的那樣,很不可思議,很是莫名其妙,儘管他是美女,是才女,可是受到一夫一妻制影響的我,很難同時接受兩個女人,但同時心裡又非常渴望自己能夠廣納美女,心態很是矛盾。另一方面,雖然身處古代,但做為一個現代人,我很難啟齒告訴自己的老婆說「我想要再娶個,你不會有意見吧」,相信現代人敢這樣說的,只存在於小說中,所以我一時半刻很難回答貂禪的話。

    貂禪見我沒說話,以為我在想什麼,所以也不再問,只是安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袁紹現在在考慮已經公開跟漢朝叫板到底好不好,其實他是想借這一次帶兵在外的機會,向朝廷要個名分,擁有自己的地盤,所以拒絕發兵打董卓,而且他也和朝廷內的叔父,以及幾個當朝寵臣聯繫好了,去幫他獲得一個職位,最好就是冀州牧,不過時值今日,也是杳無音信,袁紹急得在房裡四處走動,他可不想偷雞不成到虧把米。

    「主公,沮授沮子方來了!」這時戲志才從外面走來,高興的對袁紹說著沮授的到來。

    沮授,冀州廣平人,少有大志,長於謀略,舉茂才,任韓馥別駕。初平二年,袁紹脅迫韓馥讓出冀州,自領冀州牧,沮授向其提出佔據河北,爭霸天下的戰略規劃,被賞識而表為監軍、奮威將軍,成為袁紹幕府中內為謀主、外監諸將的首要人物。可惜袁紹雖有雄心,卻無偉略,屢次在緊要關頭拒絕採納沮授的正確建議,先錯過迎漢獻帝到鄴城,挾天子以討不從的良機,失去政治上的主動;又拒絕沮授警告,出長子袁譚領青州,為兄弟鬩牆埋下禍根。建安四年,曹袁戰雲將起,沮授建議利用優勢實力和地理形勢,以持久戰穩打穩扎,分兵抄掠,而不必決勝於一役,違背了袁紹的意旨,加上郭圖等乘機進饞,引起袁紹的懷疑而被大大削弱職權。官渡之戰期間,沮授又多次進諫不可輕舉冒進,袁紹俱不聽,心灰意冷而托疾辭歸,袁紹懷恨不許,並省其兵交由郭圖帶領。建安五年,袁紹官渡戰敗,沮授被曹軍俘虜,曹操因其故交而厚待之,沮授不降謀歸,遂被殺害。

    早在去年,袁紹就曾去拜請過沮授,只是那時沮授並沒有直接答應袁紹,只是委婉的說「吾偶有小恙,不可離,讓明公失望,他日痊癒必來相助」袁紹見戲志才幾來,本想問有關程昱的事,但聽到這個消息,連忙向外迎去。

    袁紹見到沮授急忙表達著自己的喜悅心情「紹等子方多時亦,有子方相助,我袁氏一族可為五世四公矣」

    沮授見袁紹如此熱情,他自然是很欣慰,不過為了證明袁紹究竟值不值得他追隨,沮授仍舊說「明公如此厚待在下,授受之有愧,今日前來只是向明公講明一事,之後便會離去」

    如今的袁紹已經不再是往日的他,喜怒不現於形,是一個當主上的必修課程,所以儘管沮授這麼說,袁紹還是做出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說「子方所言,讓紹甚感可惜,那麼子方欲言何事?」

    見到袁紹的表現,沮授很是滿意,他踱了幾步說「明公今日所為,無疑是自掘墳墓,明公為何不遵照聖上旨意,前去討伐董卓?」

    沮授說的,正是袁紹所擔心的,所以見他怎麼說,也打消了隨便聽聽的想法,很認真的問到「那依子方看來,某該怎麼做,恩怎麼彌補才是最好?」(小說)

    沮授則問到「某想先問,這個計謀是明公所出,還是出自於戲大人?」

    「出自於某」袁紹回答到。沮授聽了則看向戲志才,迷惑道「那為什麼戲大人不加以阻止呢?授以為,戲大人應該能看出這之中的利弊關係!」

    沮授的話,讓戲志才尷尬不已,不是他沒看出來,而是他也知道這個計謀的利弊,可是他是在賭,賭靈帝能夠重視起袁紹的存在,從而給袁紹一定的權利,不過一切進展得並沒有那麼順利。

    袁紹自然不知道戲志才看沒看出這個計劃的不安因素,但是他還是比較相信戲志才的,他當初沒說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乾脆的說道「這個,讓子方兄見笑了,當初我並沒有和志才商量,直接就了這個命令,本以為聖上會重新認識到我的存在,但現在看來一切盡不如人意啊!」

    沮授似懂非懂的說「哦,這樣啊,那麼明公就真的欠濾了」本來他還想問,那為什麼戲志才不採取彌補措施,但他已經看出來,袁紹是在為戲志才遮掩錯誤,也就在無形中,沮授對袁紹的影像分數增高了不少。所以沮授也就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直接說「明公,此時您應該立刻上報朝廷說,兵馬準備已然充沛,隨時準備攻伐董卓,而且還要拉攏襄陽王,讓他們一起參加對董卓的討伐,此一可以緩和與朝廷的矛盾,二是據聞襄陽王能耐極大,有這一層關係,您成功之路上也能好走許多」

    袁紹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沮授會讓他和劉備搞好關係,不過他一下又來了靈感,如果和劉備搞好關係,那麼刺殺陳琳不就更加容易?嗯,可是如果一旦失敗,那麼我的行跡就會敗露。一旁的戲志才見袁紹又開始猶豫不決,馬上站出來說「主公當斷則斷!」聽著已經出現在他耳邊很多次熟悉的語句,袁紹立刻說「上書給靈帝,我們已經準備好攻打董卓,就等旨意,另外再讓辛評到襄陽王那去,表示我們的友好,對了,再讓趙融、馮芳去趟洛陽(原西園八校尉中的兩人,分別是助軍左右校尉),還需要張讓給我們說些好話!」

    沮授見到此,也不再猶豫,當下拜到「授參見主公!」……自從袁紹離開了西園,離開了洛陽,曹操就很是奇怪,為什麼袁紹好好的京城校尉不當,卻偏偏要去剿匪,現在他終於明白,袁紹已經不滿足於一個小小校尉(注歷史上西園是在88年設置的,這裡為了劇情需要,所以提前設置,前面章節也沒有提到,抱歉!),他在向更高的目標邁進。曹操心自己雖然及不上別人的四世三公,但也是個顯赫的宦官世家,祖父曹騰,是東漢末年宦官集團十常侍中的一員,漢相國曹參的後人,怎麼到他這一輩,如此碌碌無為。於是曹操也聯絡起屯騎校尉鮑鴻、左校尉夏牟,一起拜見了宦官蹇碩,訴說自己想去參加討伐叛逆的事,蹇碩本來就有點關照曹操,見曹操這麼說,也就直接放他離去,並且同意他帶上左校這一支軍隊,作為戰力,於是,曹操也連忙起兵洛陽,北上進入并州,於丁原一同抵抗黑山、白波、以及黃巾賊的攻勢,只是由於敵勢浩大,仍舊只能處於守勢。

    時值一八五年七月,整個華夏大地都開始聳動,因為黃巾頭領張角,身患重病,醫治無效,死在了幽州城外,死前他曾大呼「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瞎編的,因為小弟我認為,張角其實也算是個英雄,只是當初他起誓的目的,和起誓後所發生的讓大地生靈塗炭,並不是他的所願,所以感受到自己作惡多端的他,死前發出此種言語)

    於是黃巾賊由於張角的病故,士氣低靡,而漢軍是越戰越猛。另一方面,董卓在得知袁紹準備出兵攻打他後,立刻把延津交了出去,並且按照靈帝的意思,去鎮壓青州的叛賊,而袁紹則因為張讓的突出表現,被靈帝允諾,一旦黃巾戰事結束,他就是鄴城太守,雖然結果不如人意,但在沮授和戲志才一番解釋下,袁紹也欣欣然接受,並且被靈帝以督軍的身份,監督董卓的工作。而劉備則因為鎮壓益州的叛軍有功勞,准荊州免稅半年,以作休養。

    一八五年八月,袁紹接到命令,轉行幽州,八月底,袁紹大將顏良帶兵斬張寶於涿鹿,十月皇甫嵩斬張梁於漁陽,至此幽冀兩周黃巾賊匪全部都逃竄到并州和青州,而黃巾賊也名存實亡,分成許多小股勢力,並且各自為政,有的還互相攻伐。(小說)

    「陳琳,你究竟想幹什麼?你說實話,討厭我,我現在就走,而且也不再出現在你面前,我找了你這麼久,你總是躲著我不見,你說你當初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這一段時間我只要聽到蔡琰來了,總會以各種理由來躲避,因為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貂禪又回了洛陽,王允的大老婆生病,所以貂禪就回去看看。

    「琰兒,那個……那個不是我想躲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見無處可躲,我從書房裡走出來「其實琰兒,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只需要說,那天你的話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她所謂的那天到底是哪天,所以想了想說「那天我想我可能有點激動,其實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

    蔡琰根本不會聽我後面再說什麼,她流著淚傷心欲絕的說「陳孔璋,我恨你,我這一輩子都恨你……這東西我還給你」『啪』看著地上摔成無數塊的玉珮,我心裡突然感覺很不是滋味,只是當我注意力從摔碎的玉珮上,又望向蔡琰所站的地方的時候,整個書房前就只有我一個人,以及那虎形的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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