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水越王府的營帳,我沒得到英雄似的歡迎,而是被帶到水越#83;流銀的大帳關緊閉。餘下的四天再不許我出營帳半步,也不應允水越#83;輝要帶我回去關緊閉的要求,反責備他說我就是被他寵壞了禍才越闖越大!而且現在獵場怕沒人不知道我是水越#83;流銀的影妾了,這幾天再呆在他的帳內被好事者看到傳出去會造成流言蜚語的,等回府再放我回清輝院。
水越#83;流銀的大帳用簾幕分隔成間裡他的寢室和外間廳室,我的活動範圍就限於廳室,沒有人敢來看我,水越#83;流銀的住所在水越王府一向是禁地。
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應該是用了只魄箭在養魄,這九兒給我的法寶好用是好用可是後遺症太嚴重,以後不到萬不得以不能輕易使用。我感覺這魂弓魄箭很像《X戰警》裡的精神力,只是我的精神力是凝聚成實質,而人家是無形的,但都是力隨意動,指那打那百發百中。不過顯然人家的比較先進,即不用變化成武器也不用用過後昏睡,九兒明顯落後於時代!
我輕輕打起帳簾,天上繁星點點夜已經很深了。想趁水越#83;流銀去參加德魯也郡主的生日宴的機會,出去透透氣。我剛露頭門口那兩個臉比水越#83;流銀還臭的侍衛就把刀劍架了上來,我只好又縮了回來,心裡把水越#83;流銀從頭頂罵到腳跟。
昨天我回來後也曾試著與水越#83;流銀講理,我說「我有什麼錯,我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水越#83;流銀用他那漂亮的銀眸瞪我說「受害者若都如你,就沒人做害人者了。」我小聲嘟囔說「你這個草菅人命的昏官。」他挺的象棵青松似的看我,說實在的我在他面前總是有點氣短,大概因為他總算是我大老闆,給我吃給我穿給我發工資不高興還可以打我殺我,我這種識時務的俊傑,那能拿自己的溫飽生命開玩笑。於是我馬上微微笑說「是清官、清官,比包青天還青!」他才有點疑惑的走了,大概在想包青天是誰。
我在他桌案上翻,想翻本好看的書來解悶,可原本就沒帶來幾本,還有兩本是古七色帝國的文字的,我看了看,基本是它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它。正鬱悶時,水越#83;流銀帶著身酒氣走了進來。
「你竟敢亂動我的書信?」水越#83;流銀的眼睛有些紅,情緒似不太好。
「書我就翻了,可沒翻信,你這那裡有信?」我也心情不好呀,我頂嘴道。
「你總是這麼牙尖嘴利的,整日惹事生非,卻要別人給你收拾爛攤子。」水越#83;流銀破天荒的收起那招牌溫文淡笑,怒道。
「我沒請你給我收拾爛攤子呀,是你自己愛管閒事!」我最煩男人喝醉酒找茬。
「你#83;#83;#83;#83;#83;#83;好好,是我多管閒事,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水越#83;流銀逼近我,一口酒氣噴在我臉上,指著門簾道。
「是你叫我不許出去的,現在又叫我滾,我就不滾怎樣?」我與他大眼瞪大眼,這討厭的男人以為他是上帝啊,叫我滾我就怎滾?那多沒面子。
水越#83;流銀眼睛完全紅了起來,抓住我的肩膀大怒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就是不能把你怎樣,才這麼放肆?你真以為我整治不了你嗎?」
我咬牙硬頂道「你還能把我怎樣,大不了殺了我唄,要殺請便!」
水越#83;流銀變成了銀紅色的眸子發出狂怒詭異的紅光,一字一頓的道「自己說出的話要負責,你可別後悔!」忽手上用力抓起我拋在我睡的地鋪毛氈上。
我反應過來要發生什麼事已經晚了,他像野獸似的撲到我身上,我抬手想用手刀切他的頸動脈,可他比我快的把我上衣拽脫到手臂,就勢一纏把我的兩隻手臂纏綁住。我大駭,屈膝去頂他的下體,他雙手飛快的抓住我雙腿向兩側一分一撕,我的長裙象紙片似的碎裂紛落,這時我才知道這個看似文雅的男人有多麼大的力量!這雙手臂直似能撕獅裂虎開碑碎石,我所持仗的自以為的強橫武技在他面前弱如嬰童,不堪一擊。
我目光空洞的望著帳頂,下體撕裂似的灼痛,全身的筋骨好像都被壓碎揉斷似的提不起一點力氣。我的腦中反覆流轉著一個念頭——我被強暴了!
身旁的水越#83;流銀緩緩的從我身上爬起,我茫然的對視上他的眼睛,純正的銀色,紅光已完全退去,不是一貫的清冷而是銀霧瀰漫朦朧不清。我目中漸漸透出深刻的恨意,這雙我曾經讚歎欣賞的銀眸,這個我雖經常腹誹但卻信任甚至依賴的男人,竟傷我至此!
我把目光移開不想再看他那遮蓋著醜惡心靈的美麗皮囊,我發聲,卻發現聲音變得如此暗啞「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的手臂被綁得已失去知覺只餘酸麻。
他坐起,不動也不語。
我等了好久都不見動靜,只好轉首問道「你是想繼續?那麼請快點,然後放開我。」我這具身體是**,可我的靈魂不是,我在與蔣澤訂婚的那夜把自己保留了28年的身體給了他。所以在接受現實之後,我很快平靜下來。
水越#83;流銀盯著我的眼睛,眸中射出憤怒、惱恨、惶急等複雜的情緒,切齒道「你到底是怎樣的女人?」
我心中恨極,他在生氣嗎?我才是受害者,他又來玩這套顛倒黑白的把戲,我再不吃這一套!我現在可以說你能把我怎樣了吧,我已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的了。
我冷笑道「最清楚我是什麼樣女人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瞪視我,眼神慢慢恢復一貫的清冷,轉開目光開始穿衣。
我喊道「快放開我,你聽到了沒有?」
他不理我,大步走出門去。
一會兩個嬤嬤,抬著一大桶熱水走了進來,我一看面熟,好像是二夫人跟前的,我更恨水越#83;流銀,他這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我被他**了。
嬤嬤們陪著笑討好的說道「恭喜姑娘了,從此以後享不盡的富貴榮華啊,日後還請提攜些老婆子們。」
我不理她們,這時代的女人不管出否自願,一但被有權勢財富的男人沾了身,一律被視為麻雀變鳳凰值得恭喜。我舉起綁著的手道「給我解開。」那倆嬤嬤賠笑道「這可不敢,王爺特意吩咐過不能給您解開,說會、說會#83;#83;#83;#83;#83;#83;」
我挑眉瞪目喝道「說會什麼?」那嬤嬤被我氣勢所迫,不由自主的回道「說是會害人害己。」
我在兩個嬤嬤的服侍下擦洗過身子,換上摸胸與長裙,因為手綁著穿不上外衣,只好披著。又給我換了地鋪上的毛氈,看到原先那塊帶血的氈子曖昧的笑。
「姑娘休息吧,今也累壞了,我們就告退了,若要叫人,王爺在門口加派了人手,您只管吩咐。」兩嬤嬤打躬作揖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