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第二十一章縛形定神
當林明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趙子雲睡覺的靜室時,發現容德已然站在了趙子雲面前,而趙子雲正睜大著雙眼,吃驚的看著面前的容德,二人一個站著,一個坐在床上相互對視著。
林明看見趙子雲安然無事,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走到床邊,看看相互對視的趙子雲和容德後道「老趙,你沒什麼事吧?」在林明說話的時候,美女容怡也悄然出現在趙子雲的面前。
趙子雲看看還不認識的紫雲宗容德,又看看臉上還有些緊張的容怡,然後對首臉上寫著關心二字的林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搔著大頭上的雜毛說道「沒什麼事,只是做了個夢而已,呵呵……」
聽完趙子雲的話,容德笑著搖搖頭,走到一邊坐下來,容怡有些緊張的神色也葛然平靜,只剩下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林明,站在那兒用可以看死人的眼光狠狠的盯著仍在搔著大腦袋的趙子雲。
林明用著無可奈何的口氣道「趙大哥,做個夢嘛,用得著以驚天地,泣鬼神的喉嚨嚎叫嗎?」
趙子雲不以為然的道「話不能這樣說啊,老大!」
「那小弟我應該怎樣說呢?」林明沒好氣的說道。
趙子雲看看容怡和容德,然後用一種不好意思的語氣道「我有恐高怔嘛!」趙子雲沒頭沒腦的話讓在場的三人有些莫名其妙。「我剛才做夢夢見自己御劍飛行,在天上玩的不亦樂乎,玩著玩著我低頭往下一看,乖乖,這一下可不得了,離地面少說也有個千兒百八十米,猛然想到自己從小就有恐高怔,心中一慌神,就從空中掉了下來,就在這萬分危急之時,我突然想到了老大你,於是就開口大叫你來救我,可又發現你在邊上只看不救,我只好大聲的罵呀,眼看快要掉在地上沒命時就醒過來了。」
聽完趙子雲的話,容怡笑得花枝亂顫,容德則臉帶微笑,手撫白鬚,林明卻是哭笑不得。
「趙大哥,想不到你做夢也做的這麼有意思。」容怡如盛開的菊蘭般的嬌聲說道。
林明狠狠的盯著趙子雲,聲音提高八度道「我在你老趙心中的形象就是這樣的嗎?唉!交友不慎啊,枉我把你當做自己的兄弟,想不到哇,想不到,想不到在你的心中我居然是見死不救的人吶。」
趙子雲不好意思的道「都說是做夢啦,林老哥。」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小子肯定是這樣想的,不然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沒良心的夢。」
「你可是冤枉我老趙了,我這可是白日做夢,不是夜晚做夢啊,容妹妹和這位從牆裡鑽出來的老先可以做證哦。」趙子雲無賴的狡辯道。
「不錯,趙大哥是白日夢啊,林大哥。」容怡笑道。
林明被趙子雲的話嚇了一跳,有些發呆的看著坐在一邊的容德,沒有聽見容怡的話,容德依然是面帶微笑的手撫白鬚坐著,一動不動。
林明怔了半天後道「原來容叔已然過了元嬰後期了,到達了出竅期了,」林明的話也讓趙子雲大吃一驚,猛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看著一旁坐著的容德。
容怡走到容德邊上對趙子雲道「趙大哥,這位是我爸爸,姓容叫容德。」然後又對林明道「林大哥,我爸爸沒有突破元嬰後期,至於會穿牆術是另有原因的,是不是啊,爸爸?」容怡最後搖著容德手說道。
容德微笑著摸了一下容怡的臻首,看看林、趙二人道「小怡說的不錯,老頭子沒有突破元嬰後期。會出竅期的穿牆術是因為我有這個東西。」說到這兒,容德抬起左手,緩緩打開手掌,在場諸人只見到容德的左手上出現了一顆明亮、潔白如玉的珠子。
林明看著這顆珠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口中不覺的道「容叔,可否把這顆珠子給我看一下?」
容德順手一抬,手中的珠子緩慢飛至林明面前,落入林明抬起的手中,趙子雲則張著差點流出口水的大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林明的手。
「這顆珠子叫縛形珠,是我紫雲宗傳宗至寶,具我師父說,此珠本是一對,另一顆叫定神珠,不知什麼原因,定神珠的下落不明,至今沒有消息,這兩顆珠如若能相聚一起,還另有許多神奇妙用,可惜啊!」容德略有感歎的說道。
就在容德剛剛說話的時候,趙子雲和容怡同時驚奇的叫了起來,容德聽到二人的叫聲,雙眼暴射金光,十分驚奇的盯著林明。
原來就在縛形珠落入林明的手中時,林明突然想到自己的師父抱琴子傳功給自己的時候,在山洞內用來照明的珠子,想到這兒,林明從蒼源手鏈鐲內拿出一顆同樣光白潔亮的珠子放在一起竟如雙胞胎一樣,十分的相似,並在兩珠相撞時,一同發出絢目的光華,容德的珠子發出一種淡淡的含有銀光的光色,而林明的珠子則發出強烈的含有乳白的光色,兩種光色交差糾纏一起後,居然變成了一種湛青色的光芒,而且青色的光芒迅速形成以林明為中心的圓圈,把林明圍在中間。此時林明的整個人在其餘三人的眼中變成了一個實體的空洞物體。
「物幻空翔」容德大喝一聲,雙手化作蓮花綻放,憑空一拍林明,左手一收,右手一推,口中又喝一聲「疾!」青光一縮一漲,容怡和趙子雲不約而同的後退,「砰」的一聲,青光突然消失,林明則雙目緊閉,昏迷的躺在了靜室中的地下。
第一集第二十二章同門之鬥
從馬路進鄉野小道青翠的田野一望無涯。九月的陽光,曬在身上有些火辣辣的田野間的莊稼豐蔥,蟲語唧唧,令人感到大自然的美妙神奇。
灰衣人六心點著手中從路邊撿的竹棍,[——,電腦站,更新最快]回頭瞥了身後的大馬路一眼,眼神中閃出一種嘲諷的笑意,抬頭看看已上三竿的日頭,順手丟掉手中的竹棍,撒開大步向前走去,這裡離瑞昌有八十里路。
小道的對面,一個身穿夏裝的中年人,正不徐不癡的向六心走來,六心腳下略微遲疑一下,逐又恢復了先前的步行速度,此時身後也出現了一位年輕、英俊、劍眉虎目,留了小八字鬍,身著一套休閒外衣的年青人,由於在鄉間小道,顯得很搶眼。
「站住,六心,難道真的不可商量嗎?」中年人一臉嚴肅的對向自己走來的六心說道。
「沒有什麼可商量的,我拿的東西不會就這樣送給你,就算容德親自來,也沒什麼商量。」六心仍然邊走邊說,絲毫沒有停留下來的意思。
身後的年輕人輕鬆的道「我師父的意思是,請六心師叔回紫雲觀二人對面解決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師娘的遺物還請師叔歸還。」
六心轉身看著年輕人,緩慢的道「你回去告訴你師父,師妹的遺物我自會保管好,想找他解決時,我自會去紫雲觀找他解決,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不過,我陳非今天和無心師伯追來是不可以空手回去的,否則如何向師父交代,六心師叔,紫雲觀你老人家可以不回,但師娘的遺物,你老人家無論如何都得交出來。」陳非不客氣的說道。
「陳非!怎麼和你師叔說話的。」無心佯怒的對陳非說道,然後緩聲對六心道「六心師弟,小孩子的話別往心裡去啊。」
六心笑著道「我怎會和一個小孩子生氣呢?」
陳非聽完六心的話,臉色一變,剛準備開口說話,被無心一個眼神強壓下去,只得冷哼一聲。
無心對六心道「師弟,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你和容德之間的恩怨過了這麼多年,也該淡了些吧,再說當年的事不能全怪他呀,何況那時師尊」
「不怪他怪誰,如果不是他,師妹怎麼會死,師尊也不會走火入魔,被迫兵解歸天,神形俱滅,哼!」
「事實上容德並不是故意的,師尊臨終前也原諒了他,還把宗主之位傳給了他,連師尊都知道錯怪了他,為什麼你就不能跟他好好談一談呢?」
「原諒他,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除非師妹重生,師尊重現,否則的話,我和容德除非一方死絕,不然沒有和解的可能,更別提什麼原諒了,哈哈」
無心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談了,六心,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把師妹的遺物交給我,好嗎?」
六心深深的吸口氣道「不行,無心師兄,你回去叫容德親自來要,其他人,我誰也不給。」
「無心師伯,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別多費心口舌了,咱們倆用粗的,讓他把東西吐出來。」陳非忍無可忍的道。
無心抬頭看了一下四周道「陳非,不許再說這些沒大沒小的話,六心師弟,」無心對六心說道「這東西是師妹留給容德和容怡師侄女的唯一遺物,你就算不念容德是你的師兄,可你總得念這個師侄女吧,再說你不是很疼愛小怡兒呀?」
六心默默無語的看著遠方,半晌無語,陳非上前一步道「師娘的遺物又不是留給你的,你偷偷的乘師父不在觀內,把遺物偷出來,算什麼本事。」
「算什麼本事,哈哈」六心聽完陳非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無心聽到笑聲沒什麼反應,陳非聽見笑聲後,就覺得六心的笑聲如同針錐一般,刺的腦袋和心臟象快要爆破似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天人笑!」無心驚訝的說道「陳非,抱守歸一,五心向天,快!」話說完,只見無心左手向天,右手按地,雙手以圓形的動作而動,口中一聲疾呼「玄門無極。」雙手中間的空外,慢慢形成一種玄玉色的光圈,無心緩緩向六心一推,玄玉色的光圈如離弦之箭朝六心急射而去。
六心葛然止住笑聲,面色一沉,左手朝急馳而來的玄玉色光圈一拳打去,右手一捏訣,口中輕鬆的道「紫雲綿綿」一團紫氣急速衝向玄玉色的光圈。
兩股勁道相撞,無心和六心同時各自急退,臉色亦是同時一暗,「撲」的一聲響,六心的身體猛的往一邊倒去,只見陳非滿臉獰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六心,手中握著一個似棍似筆的幽青物體。
六心看著陳非手中的東西,怒聲道「畜生,如此歹毒的東西,你是從哪得到的?」
無心鐵青著臉急步走到陳非身前道「陳非,魔杵從哪裡來的?」
「六心師叔,滋味如何啊?」陳非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在問你呢,魔杵你是從哪得來的?快說!」無心看著陳非厲聲道。
六心臉色蒼白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小玉瓶,倒出一粒白色的小丹丸丟進口裡,過了一會看著一臉怒色的無心和滿臉大汗的陳非道「不會是你那個無恥的師父給你的吧,呵呵咳咳」剛想笑,忍不住連聲咳了起來。
無心聽完六心的話,臉色一變,雙眼暴射金光盯著陳非怒聲道「師伯我再問你一句,魔杵到底是怎麼來的?」
陳非看看六心,又看看一臉怒色的無心,忽然笑道「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就不再隱瞞了。」
「你隱瞞了什麼?」無心急急問道。
陳非看著躺在地上的六心,口中回答道「二位師叔伯聽過血魔組沒有?」
「什麼血魔組,是什麼?」無心問道。
「原來你小子是血魔組的人。」六心有氣無力的道。
「你什麼時候加入這個組的?」無心怒急攻心的道。
「什麼什麼時候啊,我本來就是血魔組的成員,要不是為弄到紫雲宗的紫煉精晶環,我陳非才沒興趣加入紫雲宗,去拜容德老頭子為師呢,沒想快要得手,卻被你這個老傢伙」一指六心道「給偷去了,害得我浪費許多的精力,你該死啊!六心。」
「他不該死,陳非,你才是真正的該死啊!」一道如九天神雷般的聲音,從陳非身後猛然響起,無心臉露喜色的看著陳非身後,六心則懶散的睡在地上。陳非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深吸一口氣,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魔杵,慢慢的轉過身,看著身後出現的人。
第一集第二十三章白神
「白師叔,你老怎麼來了?」無心欣然的對陳非身後的頭帶庶陽帽,身穿老頭衫和西裝短褲的如嬰兒般面孔的老者大聲叫道。
陳非略帶恐慌的,但仍強作鎮定的道「白師叔祖,這個叛逆六心,被我打傷了,你老來的正好,」然後厲聲的衝著躺在地下的六心道「六心師叔,白師叔祖都來了,你還是把師娘的遺物交出來吧。」
六心躺在地下對陳非的話不理不睬,無心有些臉色蒼白的看看六兒,後又怒視著陳非,而被稱為白師叔的老人則似笑非笑的看著額頭上已出現汗珠的陳非,雙目中隱約射出攝人的眼神。老人家單手衝著六心一揮,只見六心緩慢起身,盤腿而而坐,一道紫金色的光罩籠罩住六心的全身上下,六心雙目緊閉,不一會兒,身上慢慢流出一絲絲幽青色並摻有一些赤紅色的氣體,這些氣體一流出六心的體外,六心的臉色也頓時好了許些。
白老人家有些放心的收回看在運功療傷的六心身上的眼光,對著無心道「無心你也受了傷,還不趕快坐下療傷,這裡一切有師叔來處理。」
無心含首低應了一聲,盤腿坐下,閉目運功療傷,陳非看看無心,又看看六心兩人,最後把眼光放在了看著自己的白師叔祖的身上,兩人相互看著,誰也沒出聲,田野間的蟲鳴聲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種不是很友好的氣氛,清脆的叫聲也悚然而止,天上的陽光卻像是抖然加劇了溫度,顯示自己的存在,白老人家的嬰兒臉上逐漸變成了紫金色的顏色,而陳非的臉上依然汗珠滾滾,手中幽青色的魔杵愈發的幽青,並不時發出陰涼的感覺。
「你是自己放下魔杵,還是我老人家幫你放下?」
「師叔祖,您這是幹什麼啊?我又沒幹什麼呀!」
「好小子,還嘴硬吶,我早就到了這裡,你小子所說的話,我聽的是一清二楚,容德早就懷疑你小子加入紫雲宗心懷不詭,果不其然吶,為了讓你露出真面目,早在四年前就安排了這齣戲,對你一試真偽,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白老人家說道。
陳非聽完話後,臉色百變,抬手一抹汗珠道「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不錯,我就是血魔組的血殺堂副堂主,我也不叫陳非,叫陳」
「我管你叫什麼,只問你一句話,你是放下魔杵,還是我老人家替你放下,說!」白老人家厲聲道。
陳非突地瞪大眼睛,有點瘋狂的大聲叫道「白神,你這個老傢伙,不要逼人太甚了,否則的話」
「否則什麼?你咬我呀?」白神有些玩世不恭的道。
不死的別以為你修到元嬰後期就了不起了,別忘了我也到了靈寂期了,拚個丹毀人亡你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陳非色茬厲任的說道。
白神輕鬆的道「那就試試吧,小子,看看你是怎樣拚個丹毀人亡,讓我老人家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陳非再次緊了緊手中魔杵道「你非要逼我走上絕路嗎?沒有別的商量餘地了嗎?白神。」
「有哇,放下魔杵,讓老人家我禁制你,然後隨我回紫雲觀聽候宗主的發落,是生是死就看你的」
「那還不是有死無生。」陳非絕望的道。
「其實你答不答應都沒關係,因為你做不了主。」
「誰做的了主?」
白神鄙視的看著陳非道「我!」
「拼了!」陳非大叫一聲後,渾身上下泛起幽青中帶有血紅色的霧氣,魔杵朝白神射去,雙手交叉捏訣,口中疾呼道「血煞破天」魔杵帶著煞人的威勢衝向白神。白神一聲長笑,雙手背後,張口吐出一反三寸長許的紫色小劍,小劍渾身發出紫色光芒,圍繞著白神胸前不停的懸轉著,魔杵飛至白神面前,靠近小劍的範圍葛然而止,似乎有只無形的手拉扯著,使它寸步難進,只能無奈的顫抖著。
陳非一見魔杵停止不前,口中再次疾呼「破」左手呈爪形遙控魔杵,右手瞬間多出一個血紅色的小圓球。白神一見陳非手中血紅色的小圓球大聲叫道「孽障抖膽」聲音落地,紫色小劍身上的紫芒再漲猛的直撲陳非,白神雙手變做蓮花狀,口中再次大聲叫道「紫雲天雷,疾!」單手一變劍訣,一指陳非,紫色小劍幻化成一道紫電癡速劈向陳非。
陳非見狀,臉色大變,張口吐出一顆血紅色的內丹向紫電撞去,口中慘叫道「老鬼,我要和你同歸於盡。」話一說完,左手再次一推懸空的魔杵,自己身體也化成一道光影向白神衝去,其形快若閃電。
「哈哈小子,你這是自投羅網啊!」白神雙手急劃,雙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一道如漁網般的紫色光影罩向陳非和魔杵,霎時把二者罩的結結實實,此時六心雙眼睜開,揮手丟出一個紫光閃閃的,如同手鐲般的圓環把正在和白神祭出的紫色小劍糾纏不休的陳非吐出的內丹套了個正著,六心再一招手,紫色圓環連同陳非的內丹已落入手中,紫網中的陳非一口鮮血撲口而出,人也顯得萎膩不振。白神張口收回紫色小劍後,口中一念非身上的紫色光網「呼」的一下就不見,魔杵「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幽青色的光芒也隨之不見。
白神看著陳非道「小子,服了沒有?哈哈」
陳非坐在地上低頭不語,六心走到白神邊上把紫環中的內丹遞給白神,轉身欲走。
無心急步上前道「師弟,還是回去吧。」
「是啊,六心,事情總要有個了角吧,隨師叔我去,冤家宜解不宜結啊!」白神語重心腸的道。
六心看看白神,又看看無心慢慢的搖了搖頭,轉身朝遠處走去,身影顯得極其失落、孤單。
看著漸漸遠去的六心,白神無奈的仰天長歎一聲道「無心,咱們回觀裡去。」單手一提坐在地上的陳非,張口再次祭出紫色小劍,化作一道光影騰空而去,無心也揮手祭出自己性命交修的白色小飛劍,緊隨其後跟去。鄉間小道又恢復了平靜,嘰嘰蟲語又再次響起,田野中的莊稼似乎在強烈的陽光照耀下更加豐茂了。
日正當中,林明慢慢睜開雙眼,晃了晃仍然有些沉重的頭,衝著低著個大腦袋,正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趙子雲,有氣無力的道「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