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瀟敘兒回來了,瀟家出那麼大的事兒,莫林之也應該在鎮子上!
牛牛和羊羊來到莫林之家的大門前,卻見黑沉靜默,一點燈光和人聲皆無。
她們在宅院前猶豫了很久,牛牛說「現在已經快到十二點了,這個時候按人家門鈴,是需要充足理由的……」
「瀟敘兒一個小時前剛剛從我們房間出去,她能找我們,我們為什麼不能找她?」
「可我們並不是來找她,是找人家老公的……人家老公還是市委主任……」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最多給我們一個閉門羹就是了!」羊羊一鼓作氣,按響門鈴。
靜默的夜,被刺耳的鈴聲撕裂。
牛牛不禁有點膽戰心驚。
許久,門鈴並無人應聲。
「哼!不知道又在想什麼陰謀?!明明瀟敘兒是在鎮上的……」羊羊說。
「羊羊,我們倆都成過街老鼠了……」牛牛拍拍腦袋「這鎮上的人都不想見到咱們……」
「誰說的,藍慕水和阿哲,還有泠泠,不知道有多高
「談不上高興吧?」牛牛訕訕的說,最起碼這三人都沒有找牛牛和羊羊表示過感激之情。
「那是他們還沒緩過勁呢,畢竟瀟予是兇手這個新聞真的很勁爆!」
「瀟予不一定是……」牛牛話沒說完,大門打開,走出一個人來。W
是王洋洋!他果然在這半夜時分,待在莫林之家!
他打開門,走了出來。卻是一臉黯然,魂不守舍的看了牛牛和羊羊一眼,話也沒說。抬腳就走。
「哎!等等!」羊羊喊住他,「你見到莫老師了?他跟你說什麼了?」
王洋洋轉過身來。冷笑了一下「人家說今天不宜見客,待在書房不出來,我在外面跟他磨唧這麼久,人家就是不睬我!這不,門鈴響。瀟敘兒就打發我出來了!」
王洋洋有點惡狠狠得「這兩口子到底是不是人?!瀟予一直待他們那麼好,又是至親又是師長的,平日裡那麼體貼尊敬,現在她出事了,這兩口子卻跟沒事兒的人一樣!我呸!」
他握著拳頭「他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他扭頭就走。
牛牛喊「你做什麼去?我們還有話問你……」
「我知道你們要問我什麼,是不是那個鑽石吊墜?我跟朋友打牌輸了,抵給朋友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討回來。明天送警局去!」
王洋洋冷冷的「我本來要給這兩口子留個面子,說了鑽石吊墜地事兒,可人家還是默不作聲。算了,我也不必替人家著想了。這個吊墜交出去。我想,警方一定感興趣的!讓他自己跟警方解釋去!」
羊羊想拉住他。牛牛阻止了,「不要追,讓他去,他既然跟我們說了這話,就是沒什麼顧忌了——吊墜他會交給警方的!」
羊羊看著牛牛「那,我們現在還找不找莫老師?」
牛牛想了一下,點點頭「來都來了,見不到他,看看瀟敘兒地態度也好!」
羊羊又一次長久地按了門鈴。
幾分鐘後,瀟敘兒來開了門,看到姐妹倆,也沒有表示意外「你們有事?」
「我們想來見見莫老師。」
瀟敘兒臉色蒼白「他有點不舒服,已經休息了,你們明天再來好不好?」
她說得委婉,神情卻很堅決。
牛牛和羊羊知道無望,只好退而求其次「那個,我們明天一早來,會見到他嗎?」
「我會轉告他的,讓他在家等你們。」
牛牛和羊羊相視一眼,牛牛對瀟敘兒點點頭「謝了,敘兒姐,明天我們八點半過來。」
瀟敘兒蒼白著臉,對她們笑了一下「嗯,好地,再見了!」
她把門輕輕地關上。
在回去的路上,牛牛一直低頭沉思,悶聲不響。羊羊忍不住問她「牛牛,你在想什麼呢?想明天見莫老師後,怎麼問他嗎?」
牛牛搖搖頭「我在想藍慕水的話……他說,玲瓏好像被鎮上的什麼人或是什麼東西控制了一樣,雖然倍受折磨,還是得不停地回到這個鎮上……」
「你想的是,莫林之控制了她?如果真是莫林之,這個控制,也許從她高中時代就開始了……實在太可怕了!」
牛牛抬頭看看黑沉地夜「一個無父無母的孤苦小女孩,一個是威嚴的,倍受人尊敬的師長,無論莫林之用什麼方式,玲瓏在莫林之面前都是無助的、畏懼的吧?我在想,玲瓏真是太可憐了,她的青春歲月裡到底遭遇了什麼……」
羊羊點點頭「玲瓏,正是因為這個遭遇,才變得這麼游離、沉默、孤獨、神秘的吧?可是,一個人要控制另一個人,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哪怕對方是個軟弱可欺地小女孩,可小女孩有一天也會長大了啊,她應該有力量保護自己了!」
牛牛歎口氣「我也想不通……好在,明天我們就能知道了!」
「你怎麼那麼篤定?明天這個案子會水落石出?你以為莫老師會跟我們傾訴衷腸?」
「明天只要王洋洋把鑽石吊墜交出去……莫老師不想說,他也得說了!」附言分割線
明天真相大白,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