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牛和羊羊幾乎要猜測瀟予是否也被神秘躲在陰暗處的同犯滅口了的時候,她卻好端端地回來了。
彼時牛牛倆個正坐在瀟予家對面的茶館一面討論案情,一面監視著瀟予房子的動靜。
羊羊眼睛尖,看到瀟予從小街一頭遠遠地緩步走來,便一拉牛牛「看,那個不是瀟予嘛!」
牛牛探頭看去,果然是著便裝的瀟予,她拎了一個橙色旅行包,臉色凝重,腳步也不似平時的輕盈。
牛牛和羊羊跑出去,在茶館門口緩住了步子,裝作閒逛的樣子跟瀟予相遇。
牛牛招呼「瀟予,你出門了麼?」
瀟予抬起頭,勉強笑了一下「嗯,我回了一趟父母家。」
羊羊說「聽說你不舒服,我們正想來看看你呢?身體怎麼樣,沒關係吧?」
瀟予笑意倦倦「沒什麼,謝謝你們!」
牛牛看看她的旅行包「身體不好還出門——你爸媽不是住在市裡嗎?」
瀟予沒回答,她搖搖手「再見了,我要回家休息,是有點累了。」
牛牛恨不得奪過她的旅行包,親手翻一翻裡面有些什麼東西——用半天時間回趟父母家,有必要拎個帆布旅行包嗎?
羊羊付諸行動,她一手挽過瀟予的拎包「瀟予,我來幫你提包吧——你不是不舒服麼——吆,這包還挺重!」
瀟予神色一凜,把包硬扯過來「不用了,我自己來!」
羊羊對牛牛說「那包裡好像放了幾玻璃瓶子的液體一樣。^^^小^說^網我一拎,便有水晃來晃去的感覺和玻璃瓶相撞的輕微聲。」
牛牛不解了「玻璃瓶中的液體?是酒?香水?」
「嗯,不知道。反正,看瀟予那個臉色。夠奇怪就是了!」
「是啊,她好像有點氣急敗壞地樣子——」
時近黃昏,兩個人計劃著去哪家餐館吃飯的時候,牛牛的手機響了,是丁泠泠打來地電話。她聲音很焦急「安牛牛?阿哲出來了,要跟藍慕水一起去荷花塘——你說,阿哲會不會出事?」
「什麼?跟藍慕水去荷花塘?去那裡幹什麼?」
「好像是藍慕水一直等在派出所門口,等阿哲出來就把他攔住,說有話跟他說,就帶他去荷花塘了!」
「你怎麼知道的?「我正好阿哲打電話,他告訴我,藍慕水說有話跟他說,他們要去荷花塘。」
牛牛看看昏暗地天色「你是說。他們現在在荷花塘?」
丁泠泠聲音有點發抖「對!藍慕水不是一直說他要玲瓏報仇,說兇手怎麼殺掉玲瓏,他就會以同樣的方式殺掉兇手嗎?會不會——會不會他因為阿哲是兇手。要殺掉阿哲,把他沉到荷花塘裡?牛牛。我要不要報警?」
「你現在在哪裡?我們跟你一起去看看。要為了兩個男人談話報警,警察會管麼?!」
「我。我現在就在旅館後面的荷花塘邊——」
「好,我們馬上去找你。」牛牛她們找到泠泠,三個人沿著荷花塘找阿哲和藍慕水。
泠泠帶著哭腔「這到哪裡去找啊?這麼大的一個荷花塘!」
羊羊說「不用找,肯定是在沉塘女屍撈出水塘的地方——如果他確實想用同樣方式殺掉疑凶地話!」
三個人沿著池塘邊的小徑飛奔。
果然,在那片空地上,她們遠遠地就看到了坐在濕地上的藍慕水和阿哲,兩個人都面對池塘,抱膝而坐,像兩個多日不見的好友,正聊得入神。
看到這個氣氛,三個女人面面相覷。
丁泠泠首先吁出一口氣「我還以為他們現在正打個你死我活呢!」
羊羊說「看上去談得還挺不錯——」
三個人都停下腳步,牛牛說「喂,我們就這樣過去會不會不太好?人家擺明了找這個地方,想安安靜靜,不被打擾的談話嘛!」
她們看著阿哲和藍慕水的背影,的確,打擾這樣一對促膝而談的人,是需要勇氣的。
羊羊停下「那,我們不然就在這裡等一下好了,可,看著這個樣子,一時半會也不會打起來吧?」
丁泠泠現在恨不得立即消失「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被阿哲看到,我會很丟臉地,他一定要罵我大驚小怪!他總是說我沒腦子——」
牛牛說「那,如果現在沒事,後來又打起來怎麼辦?」
羊羊笑了一下「這個簡單啊!我跟泠泠回去,你在這裡待著好了,反正到處都是蘆葦叢,你隨處可以藏身,如果藍慕水萬一有暴力傾向,你就跳出來制止他!」「可是,為什麼是我?現在天也黑了,蘆葦叢裡不會有蛇啊,蜈蚣啊,吸血蟲什麼的吧——」
「誰讓你是警察了?!」羊羊把牛牛一推「喏,手機拿好,有事情打電話我們!我們會十萬火急趕來助你!」
說著,泠泠和羊羊就逃之夭夭了。月亮升起來了,打在水面上,碎成一片銀波。
牛牛躲在一片蘆葦從後,看著月光下的兩個男人地背影,在懼怕水蛇的擔憂中,不停歎著氣——不知道他們會談到什麼時候?——附言分割線-
一早起來暴雨如注,雷電轟鳴,小7接電話說辦公樓因雷電原因停電鳥——為保險起見,偶在家把文章上傳哈!
明後二日偶會出趟小差,明天一早更新,後天大概就木有了哈,特提前公告!
祝大家週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