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在瀟予遠去後,到她所探看的這處宅院也瞄了一眼,裡面已經黑燈瞎火,辨識不清,這處宅院整整齊齊,房大院深,像是戶殷實人家——也許是這個瀟敘兒的祖宅?瀟市長的故居?
牛牛和羊羊一邊走回旅館,一邊議論著今晚的事。
羊羊說「瀟予為什麼要跟蹤自己的堂姐?是她認為堂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她自己對堂姐懷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牛牛沉吟著「丁泠泠說瀟予的堂姐嫁給了她們的莫老師,這個莫老師是瀟予的少女時代傾慕的對象,莫非,她一直對這個莫老師心懷暗戀?」
羊羊不解「暗戀莫老師,幹嘛跟蹤瀟敘兒?」
「瀟敘兒是他老婆,跟蹤瀟敘兒能找到莫老師啊!她要潛伏偷窺的人也許根本不是堂姐,而是堂姐夫!」
羊羊嗤之以鼻「你以為瀟予還是十六歲?她已經是個理智冷靜的女警了,馬上也要嫁人了,你以為她還會黑夜裡偷偷摸到人家窗戶底下,仰望自己暗戀對像?」
牛牛想了一下「是不大可能哈……可是,她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到這所房子來呢?」
羊羊「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們要找到真相,好像還差得遠呢!」
牛牛歎了口氣「好在,明天沉塘女屍原貌修復就有結果了,如果玲瓏的身份確定,警方的動作應該就快了!」
牛牛和羊羊回到旅館,見丁老伯正在門口張望,嘴裡喃喃自語「這丫頭不知去哪裡了?怎麼大半天不見人影……」
牛牛問「是泠泠嗎?泠泠出去玩了?」
丁老伯說「這丫頭——下午本來讓她看店的,哎,人卻不知哪裡去了。晚飯也沒有回來吃,真是讓人心急!這兩天鎮上又不安穩……」
「泠泠沒有帶手機嗎?」
「手機關機了。」
牛牛和羊羊對看一眼。羊羊對丁老伯說「您別急啊,一定是年輕人玩起來,忘了時間,現在晚九點了,她也該快回來了。」
丁老伯嗯了一聲。依然在門口張望不已。
牛牛和羊羊回到自己房間,兩個人都覺得很疲乏。
牛牛把自己摔在床上「哎呀,這一天發生了多少事情啊!信息量太大,腦子都裝不過來了!」
羊羊也躺在床上「明天發生的事情肯定更多,為了不讓你地腦袋爆炸,我們還是早點休息罷!」
牛牛已經開始睡意朦朧了「你說,丁泠泠去哪裡了?」
羊羊笑了一下「還能是哪裡,肯定是找阿哲去了唄,你沒看她對阿哲那個眼神……」
「阿哲的依戀酒吧不是一直都停業了?」
「她正好可以去他家跟他單獨傾談。不更好嗎?」
牛牛又想到一個問題「哎,你說,安若的媽媽下午有沒有去找瀟予。告訴她安若失蹤地事兒?」
羊羊打了個哈欠「應該去找了吧?她不是那樣跟你說了麼?除非她有了女兒的消息……」
羊羊伸手關滅了燈。
牛牛在黑暗裡眨眨眼睛「那,我今天告訴她。你在被襲擊地地方看到了一隻人的手臂。她會不會聯想起來有可能是安若呢?」
羊羊嗯了一聲「也許會吧!」
「你說,瀟予有沒有可能是兇手?」
羊羊想了一下「我被襲擊的時候。瀟予正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沉塘女屍屍檢,她有充分不在場證明——起碼襲擊我的人不是她!也就是說,瀟予如果是兇手的話,她一定至少有一個同謀!」
「可是,她要是兇手地話,為什麼會殺害安若呢?安若媽媽說安若跟瀟予是好友……」牛牛說。
「好友?好友有很多理由可以反目成仇,丁泠泠跟玲瓏不也是一起長大的發小,玲瓏死了,丁泠泠對老友的懷念可抵不上對老友戀人的熱情!牛牛歎息一聲「人都是這樣,死者已逝,活人可還得過日子吶!玲瓏失蹤一年了,這一年能發生多少事情啊!我覺得我倒可以理解丁泠泠……」
羊羊翻了個身,說「同樣都是人,人家藍慕水可是找了玲瓏一年了呢!」
「愛情跟友情相比,可是強烈得多呢!」
窗外,一輪玉盤似的明月探進來,傾洩了一屋子的如水月華,房前屋後水聲潺潺,份外清幽。
羊羊感歎「清冷河鎮,真是個好地方呢!地傑人靈,玲瓏,瀟予,丁泠泠、安若,這些小鎮姑娘,個個都又漂亮又聰敏,這裡風土很滋養女人呢!」
牛牛看著月亮說「在她們中,玲瓏是最美最聰明的一個吧?別的女孩再耀眼,也是一枚小星星,在玲瓏的月華面前,也會黯然失色吧?」
「你怎麼知道,就憑那張藍慕水錢包裡地照片?」
「一個女人到底美到什麼程度,看男人的態度就知道了,萬人迷阿哲對她的深情,款哥藍慕水對她地癡心,都是佐證!」
羊羊也看著月亮歎口氣「你說,玲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聰明、飄逸、美麗、神秘,從一個男人到另外一個男人,無往而不利?!」言分割線——
每晚急著趕回家看比賽,無心碼字啊,無心碼字!大家是不是也在因為看比賽而無心看書泥?那麼,嘻嘻,哈哈,呵呵……俺可不可以晚更或停更一次兩次滴?
頂鍋蓋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