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炎和牛牛幾乎是同時回來的。(wap,,更新最快)。
王炎匯報了昨夜生日RTY上的目擊證人對王爾和曹箐箐的證言。
參加生日會的這些年輕男女大都在會所的舞池、歌廳玩耍,去露台的很少,有幾個吸煙的也只不過坐了一會兒,對曹箐箐印象不深。
有兩個年輕人見曹箐箐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露台盡頭,試圖去搭訕過,她反應冷淡,對方馬上知趣離開。
有一對情侶曾於派對間隙在露台另一端低聲絮語,喝飲料吃甜點,他們也注意了曹箐箐,說在他們待在露台的這半個多小時裡,看王爾來找過曹箐箐兩次,兩個人很親熱,擠在陰影裡摟成一團,王爾兩次都是匆匆來去,這對情侶對曹箐箐的大度和乖巧咋舌「這個男模跟別的女人玩得那麼熱鬧,撇下女友一個人冷冷清清,也難為這個女孩還跟他親親熱熱的!」
另有一個女孩證實,她吃完生日蛋糕後不久告辭,跟曹箐箐一起出來,兩個人乘同一台電梯下樓,又站在一處攔出租車,因曹箐箐一直冷著臉,這個本想跟她搭訕的女孩知難而退,她對曹箐箐的衣著和長相都能清晰敘述,顯然是對這個熱鬧派對上的冷人兒記憶深刻。
至於王爾,大家一致反應他是昨晚的派對明星,大部分時間都在會所舞池裡跟不同的女孩子跳舞,間或在吧檯座位上跟旁邊的人喝酒聊天,興致很高,一直說笑個不停。
因到派對最後,大家都有些醉醺醺。並沒有人特別注意王爾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在十二點左右,第一批客人告辭的時候。有個女孩子因醉心於他的風度和英俊,走前曾多次向人群張望。試圖尋過他地身影,並沒找到,只好作罷。
王炎說完了,牛牛接著匯報,她已經查到曹箐箐乘坐的出租車記錄。證實她昨晚十一點四十五分到十二點十八分乘坐尾號為的出租車,從會所大廈到自己居住小區;在寧家居住地寧檬的姑母也證實了夜裡十二點多被曹箐箐敲開門借鑰匙地事兒。
牛牛特意詢問了當時曹箐箐的精神狀況,寧檬姑母大搖其頭,說這女孩喝得醉醺醺的,渾身酒氣,她抱怨了兩句,曹箐箐就神經質得坐到地上大哭「我進不去門,我回不了家了,嗚哇。我回不了家!」好似發酒瘋的樣子,寧檬姑母恐吵到了四鄰,連拉帶拖地拽她到二樓。曹箐箐一路哭泣著「我回不了家……」
寧檬姑母把她拖到床上,給她脫鞋蓋好被子。幫她倒杯水。曹箐箐睡在床上,一直嗚嗚咽咽……來技術科同事小李「給曹箐箐做個血樣檢查。」
「檢查什麼指標?」
「毒品的陽性反應。」
清揚想了想問小李「王爾地吸毒是靜脈注射還是吸食?」
「嗯。胃液裡有毒劑殘留物,手臂上沒有靜脈注射的針孔,所以驗屍報告註明的是口服……」
「我建議再檢查下他的屍體的隱秘部位。」
片刻,小李打來內線電話「清揚,你果然料事如神,我們在王爾腹股溝發現細小針孔,注射的應該是嗎啡,他胃液殘留物發現的是冰毒,哎,這個人難怪暴死,一下子染上兩種毒癮,一個興奮劑,一個是鎮靜劑,兩者都是極端,他不發瘋才怪!」
「嗯,那曹箐箐的毒品反應出來了麼?」
「出來了,是陰性,她應該是長期沒有吸食過毒品了。」
「謝謝你。」
清揚掛上電話,想了想,要牛牛撥電話到那個會所經理處「問問從會所到陽台的門有沒有鎖?」
「哦。」
一會兒,牛牛回「那個推拉門可以從裡面鎖住,可他們一般都不鎖——會所裡也沒有什麼東西,樓上又都是商務公司,到晚上就空蕩蕩地,再說,樓宇的安全設施也很好……」
「也就是說,昨晚即便是關了推拉門,也可以從露台回到會所裡面?」
「對。」
牛牛說「哎,真是弄不懂,王爾怎麼會在露台上自己一個人待了二個多小時呢?他做什麼吶?為什麼不待裡面,不更舒服點?」
清揚把王爾身上有兩種毒品反應的話給牛牛說了「很明顯,王爾當時不由自主,他一開始吸地是冰毒,所以才會整晚亢奮,後來,在腹股溝又注射了嗎啡,嗎啡本身是鎮靜、放鬆、催眠作用,跟冰毒毒性相剋,更是反應激烈……如果我沒想錯的話,王爾當時肯定是熟睡過去了。」
「啊,睡在哪裡?」
「睡在某人想讓他睡地地方,比如,那個三十公分寬地石灰台上,一個翻身不就跌下去了?」
「呃……道理上好像是這樣……可總覺得哪裡不對……哦,對哦,你怎麼知道他往裡翻身還是往外翻身?萬一王爾往裡翻身,不就滾回露台去了麼?還有,他要是一晚上都不翻身呢?!」「我們去看過現場,你還記得麼,石灰台下面是什麼?」
牛牛想了想,莫名其妙地說「石灰台下面就是空氣,什麼也沒有……」
「技術科拍了現場照片,你拿一張石灰台的特寫過來。」
牛牛拿了來,一邊走一邊看「就是嘛,什麼都沒有……」
清揚接過來,指著石灰台跟露台相接邊緣處一條凸出地邊緣「喏,有這個!」
「這個算什麼?連人的一隻腳都放不下去……」
「嗯,我想,可以放下一隻小巧的手機。」——附言分割線——
昨天小7被領導痛批,嚎啕大哭了一場……
近來真是筋疲力盡,工作、碼字、生活顧此失彼,手忙腳亂,昨日沮喪下,甚至去找了編輯,說如果實在不能,也許偶會考慮停筆。
編輯安慰,別怕,寫作,是一輩子的事,眼淚是暫時的!
這句話讓小7很感動。
偶最近很脆弱,也許更新不穩定,但是,盡量堅持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