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傑接著把話題兜回來,問大寶媽「你們家親戚很多吧?」
大寶媽「我們幾代人都是S市的土著了,這裡親戚得有幾十口人!我的兄弟姐妹和大寶爸的兄弟姐妹都很多……」
「噢,對!你們月日那晚出去看親戚的小孩子演節目了?你們親戚那麼多,再下一代得更多吧?」
「對啊,親戚的小孩子我大部分都不認得了,可那晚上是大寶二舅的小孫女,在東方衛視台舉報的節目上表演敲架子鼓,給了我們家三張票,呵呵,那天晚上光我們家親戚就二十多人呢!」
「大寶怎麼沒去,人家不是給了三張票麼?晚上你們老兩口出去,他也該不放心吧?」
「噢,對了,他那天好似身體不舒服,說要待在家裡上上網,看看電視。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睡下了。」
「你們回來幾點啊,他平時也睡得那麼早麼?」
「回來大概十點鐘了吧?我記不清了,大寶有早睡早起的習慣,他平時就十點左右睡的。」
「大寶睡在閣樓上,一個人肯定很清靜吧……你們回來有沒有給他吃點藥什麼的?」
「哎呀,大寶自己就是醫生,還用得著我們!我們回來看他閣樓的燈黑著,就躡手躡腳的,恐怕打擾了他--第二天是週一,大寶要早早上學的。」
「噢,你們家離醫科大學可不近,得需要近兩個小時吧?大寶看來得起得很早啊!」
「對,大寶每到週一,早上五點多就要起床呢!我們起來的時候他就悄悄地走了,他等到了學校再給我們打個電話,這孩子最省事!」
龍傑跟牛牛對看一眼,牛牛問「噢,那個週一--就是月2日,他也是一早走了吧?不知身體好點沒?」
大寶媽有點懊惱地說「嗯,我知道他身體不舒服,想早點給他起來燒點早餐的,可誰知道他那天走得又特別早,我五點多起來的時候,他已經走掉了!嗯,他早上打電話來的時候我好好埋怨了他一頓呢!他說身體好了,早來學校溫習功課,讓我別掛心!」
龍傑微笑「真是個又用功又體貼的好孩子!」
大寶媽見人誇兒子,很得意「正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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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傑跟牛牛從大寶家出來,接到了清揚的電話,清揚的情緒好像有些低沉「頭兒,我這邊的線索斷了。」
「噢?怎麼說?」
「我去調查李鳳鳴月日晚的行蹤,他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他住的高知樓大堂都有監控錄像,剛剛我去調錄像資料,發現他那晚9點23分回來後,一直都沒有再出去過,他的妻子證實他回來後因有些醉酒,給他吃了兩片解酒藥,他一晚上都在臥室大睡。頭兒,不知劉利源調查錢倩倩那邊怎麼樣了,我很怕這個案子會成為無頭案。」
「別擔心,我跟牛牛這邊的線索很有進展,也許很快就能揭開謎底了,我現在要趕到另外一個地方去,等我們回警局再跟你說!」
龍傑掛上電話,牛牛問「現在我們要去哪裡?要找姜舒麼?」
「嗯,你打個電話給派出所戶籍科,讓他們查一下姜舒家的地址,我們先去拜訪一下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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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的家在西郊一個新開發的居民小區,姜舒的爸爸是區政府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部門頭頭,平時應酬很多,媽媽則病退在家,平時侍弄些花草。
龍傑他們按門鈴的時候,姜舒媽媽剛從外面買菜回來,詫異「可是要查戶口的?」
龍傑順坡打滾「對,我們是做人口普查的,選了幾個深入調查的點,姜處長家就是其中一個。」
姜舒媽媽笑著埋怨「老薑就這樣,什麼活動都最起勁,我看這次又是他主動要求的吧?」
龍傑笑「對,姜處長對我們工作特別!」
姜舒媽媽把他們讓進房間裡,又是沏茶又是讓座,非常熱情。
牛牛看姜家敞亮的三室兩廳的居室,傢俱擺設時尚、精緻,水晶花瓶中有大叢的百合花,雪白的紗簾隨風飄蕩,廳上擺了一架鋼琴,琴上一本樂譜掀了一半。
牛牛指著那鋼琴說「阿姨,這是您的業餘愛好?呵呵,還真是多才多藝!」
姜舒媽媽笑「這哪裡是我的!是我女兒的,小姑娘彈琴是情調,老太婆彈琴就是作怪了!」
龍傑和牛牛都呵呵笑起來「阿姨真是有意思!」
龍傑問了幾個諸如家裡人口結構、文化結構、職業結構之類的問題,姜舒媽媽一個一個回答的很認真。
龍傑表示了對姜舒情況的奇怪「你女兒現在在做收銀員?姜處長給女兒找個更好的工作也不難,怎麼讓女兒做這麼辛苦的職業?」
姜舒媽媽拍拍腿「這個老薑,對什麼人都很好,就是對這個獨生女兒,總說年輕人要多吃苦多奮鬥,自力更生,靠老子不算本事!哎,女兒考的是職業學校,畢業出來本有個去星級酒店做行政工作的機會,是她爸一個部下介紹的,老薑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說年輕人自己有本事了,什麼機會沒有啊!」
龍傑和牛牛忙對姜舒媽媽稱讚了姜處長的深謀遠慮和公正廉明,姜媽媽見這兩個年輕人湊趣,越發滔滔不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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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好!陽光明媚的一天呢!
小7碼字碼的得了嚴重的肩周炎,胳膊都抬不動了,不過,勉強敲鍵盤尚可,看情況吧,偶盡量不給大大們請假!
祝大家好心情,好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