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記者帶著攝影師慌張地逃離醫院,吳俊傑並沒有讓吳凱攔住那名女記者,而是低聲對身邊的吳凱吩咐道:「吳凱!安排人盯住那個女記者,相信她很快就會去找那個躲在暗處的人。」
對於光明醫院的那些熟悉吳俊傑的病人家屬而言,吳俊傑就是他們親人的救命恩人,四個中年人竟然用這種低劣的手段誣陷他們的救命恩人,這無疑是讓那些病人家屬感到非常的憤怒,對著四個中年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到四個壯碩的中年人變得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才善罷甘休。
吳俊傑看著吳凱走到一旁打電話安排他的交代時,就走到人群後,出聲對那些憤怒聲討四名中年人病人家屬喊道:「各位!請讓讓!」
那些憤怒的病人家屬聽到吳俊傑的話,馬上讓開身體,讓吳俊傑走進人堆裡。
吳俊傑蹲下身體,看著四個被打的鼻青臉腫地中年人,極為冷漠地問道:「怎麼樣!滋味還好受吧!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是誰指使你們陷害我們醫院的,只要你們說出那個人,我就放過你們,讓警察把你們帶走,否則我就把你們交給這些病人家屬。」
正如吳俊傑之前猜測中那樣,這四個中年人是一個詐騙團伙,過去他們利用各種手段,不知道詐騙了多少人,唯獨沒想到這次他們自認為輕而易舉的認為,非常沒有成功,反而陰溝裡翻了船。
看著周圍那些憤怒的人群,剛才的這頓暴打讓郭湘平等人是心有餘悸,之前他們見吳俊傑報警的時候,心裡是極度害怕恨不得馬上逃離光明醫院,但是這會他們卻渴望著警察能夠快點趕到因為在這刻警察在他們的心裡就像是救世主,只有警察來了,他們才能夠脫離苦海。
「吳主任!我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雖然我們四個並不是親兄弟,但是我們的關係卻勝似親兄弟連姨雖然不是我們的親身母親,不過我們兄弟幾個一直把連姨當親身母親看待,不然我們也不會為了連姨的病,帶著她跑遍天京的許多醫院。」想到眼前他們所處的境地,在這刻郭湘平使出他們慣用的手段,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以此來博取那些患者親屬的同情心。
如果是一開始他們就採用這種手段的話,很可能會讓一些病人家屬對他們的行為產生敬佩,但是現在他們四個在這些病人家屬的眼中,就是四個地地道道的騙子當肖湘平的話聲剛剛落下,站在他身邊的一名中年人憤怒地抬起腳,在肖湘平的肚子上踩了一腳,怒氣詣天地大罵道:「打死你們這四個混蛋。」
中年人的話,馬上引起了同圍那些病人家屬的共鳴,一時間人堆裡再次響起一陣怒罵聲和痛苦的哀嚎聲。
吳俊傑看到四個中年人被打的差不多後,這才出手對那些憤怒的病人家屬喊道:「各位!先暫停一會,大家都打累了,都先休息一會,大家放心,如果這四個人不招出幕後真兇的話,大家可以接著教訓他們,只要留有一口氣在,他們就死不了,至於警察那邊,由我們醫院全權負責。」
吳俊傑的話,馬上讓周圍的那些病人家屬哄堂大笑,而在這時,吳俊傑再次蹲下身體,一臉戲謎地看著肖湘平,語氣冷冷地說道:「看來這種事情你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否則也不會說的這樣順其自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假的終歸是假的,無論你的謊言再怎麼完美,你也無法蒙蔽大家的眼睛,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我就把你們移交給警察,如果你們不說的話,那行,我就讓大家接著收拾你們,知道你們受不了的時候,再治好你們,然後再接著收拾。
騙子雖然有很強悍的耐打力,但是這種生死不如的感覺卻讓他們,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哆嗦,一旁的鄭二狗一臉驚恐地求饒道:「求求你們!別打了,我說,我什麼都「」
「二狗!你瞎說什麼?沒有什麼人指使我們,我們只是為連姨討回公道而已。」鄭二狗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肖湘平馬上出聲阻止鄭二狗說下去。
「平哥!我沒說什麼,我就是想要告訴吳主任,真的沒人棒使我們,我們會到這裡來,完全是幫連妖討公道「鄭二狗說到這裡,眼淚從眼眶中湧了出來,帶著哭腔說道:「連姨幸苦了一輩子,結果現在我們連幫她討個公道都不成,我們活的簡直是太窩囊了。」
吳俊傑見到這個情況,慢慢地站直身體,冷冷地說道:「看來是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次我不讓這些急者家屬們動手,我讓我們醫院的保安動手,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們,我們醫院的保安全部都是部隊的隊伍軍人,他們對人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非常熟悉,知道襲擊那裡很疼卻又不致命,既然你們想要嘗嘗那種生死不如的味道,我就成全你們。」
「救命啊!殺人了,光明醫院的醫生害了我們的母親,現在想要殺人滅。!救命啊!」肖湘平聽到吳俊傑的話,臉上馬上露出恐懼的表情,用盡身體裡最後的力量,開始大聲求救。
「吳主任!查出來了,今天早上七點三十二分的時候,這個中年人在我們的護士幫患者上了點滴之後,把我們醫院的藥品給換了,病人在注射了他們換的藥物之後,馬上出現反應,不過那會他們並沒有拉鈴,直到患者失去反應後,他們才拉了護士站的提示器。」就在吳俊傑準備讓保安動手教訓這四個人中年人的時候,小宋突然出現在吳俊傑的身旁,一臉興奮地指著肖湘平,把他從監控裡發現的情況,向吳俊傑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報。
吳俊傑聽到小宋的匯報,想到這幾個中年人為了嫁禍光明醫院,竟然害了一個無依無靠的患者,這讓他心裡的怒火燒的更加的猛烈,在這刻他沒再審問肖湘平他們,而是對一旁的保安隊長吩咐道:「陳隊長!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四個混蛋,只要留他們一條命,你想怎麼收拾他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