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韓燕聽到阮啟明的話,眼中閃過一道睿智的目光,笑著說道:「姑父有些事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只要心裡有數就行了,畢竟這關係到您的升職提拔,一旦說開就意味著您要失去最關鍵的機會」
阮啟明聽到江韓燕的話,馬上想起考核的相關規定,笑著對江韓燕說道:「燕子你說這麼多已經足夠了,謝謝你能夠告訴姑父這個消息,今天你什麼電話也沒有給我打,而我也不知道吳俊傑的身份,不過你是我們的侄女,你既然到天京來辦事,自然是不可能到了家門不進的道理,你看這樣好不好,明天我和你姑姑請你吃飯,你順便帶你的朋友到家裡來作客」
江韓燕何嘗又不知道這對阮啟明而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否則她也不會向阮偉鵬透露這個消息,不過這個消息對阮啟明而言是一把雙刃劍,如果把握的話,將來阮啟明在考核的時候要比其他人輕鬆許多,可是如果把握不好,讓jǐng備十局的人知道阮啟明事先知道吳俊傑的身份,那就意味這阮啟明提前出局,未來恐怕就無緣問鼎
當然了,江韓燕除了想要幫助阮啟明,其實她還抱有私心,現在她已經懷孕,隨著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她跟吳俊傑的事情很快就無法隱瞞,到時候他只能寄托阮啟明幫她隱瞞,讓她能夠找借口出國
想到自己的目的,江韓燕非常乾脆地回答道:「姑父沒問題明天晚上我會跟我兩位朋友一起過來看望您和二姑」
阮啟明見江韓燕答應,無疑是非常的開心,笑著對江韓燕說道:「燕子明天我跟你姑姑就等著你們的到來」
阮偉鵬自從把手機遞給他父親之後,就坐在一旁看他父親跟江韓燕通話雖然他不清楚電話的內容到底是什麼,但是整個過程卻讓他感到極度的震驚,因為他從父親的臉上看到已經好多年都未曾見過的亢奮,看到他父親跟江韓燕結束通話,在這刻阮偉鵬迫不及待地對阮啟明問道:「爸那個吳俊傑到底是什麼身份?難道他是一號的私生子?」
阮偉鵬什麼私生子?你胡扯什麼?我告訴你,你姐並沒有騙你,以後見到吳俊傑你要給與足夠的尊重,想辦法讓他認可你並成為朋友,如果不能成為朋友,也不能成為敵人,你記住了嗎??阮啟明聽到阮偉鵬的話深知自己的兒子到底是什麼德xing的他,在這刻果斷地阻止阮偉鵬胡說八道,極其嚴厲地對阮偉鵬jǐng告了一番
看到父親鄭重其事地對他進行jǐng告,讓阮偉鵬清楚的意識到吳俊傑的身份極為顯赫,甚至顯赫到能夠左右父親的仕途這無疑是讓他對吳俊傑的身份加的好奇,在心裡暗想道:「這個吳俊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牛到讓老爺子都這樣重視?」
也許是因為上層領導有意補償吳俊傑,張年華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軍區療養院的那塊地皮同意賣給吳俊傑用來建設醫院,不過另外一個難題卻再次擺在他的眼前那就是他的存款根本就無法買下這塊地皮,別說建醫院
就在吳俊傑為了醫院的資金髮愁的時候在燕京市郊一座極為豪華的別墅內,一名長得極為雍容華貴的婦女正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手裡則拿著一張照片,目光死死地盯住手上的照片,如果此時吳俊傑在場的話,絕對會感到非常的震驚,因為這張照片上的主人就是他
「小姐吳俊傑的資料已經查清楚了」一名中年婦女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從別墅外走了進來,將文件袋放在那位婦女的面前,表情極為恭敬地匯報道:「吳俊傑今年二十四歲,滬海人,孤兒,在滬海孤兒院長大,十八歲以全額獎學金的方式考進美利堅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醫學院,今年剛剛回國,目前在滬海人民醫院工作,跟少爺的年齡相差一歲,我想他應該並不是少爺」
那名被稱呼為小姐的婦女聽到中年婦女的匯報,眉頭一皺,她並沒有馬上翻閱文件袋裡的資料,對身邊的那位中年婦女問道:「陳媽你覺得以那個混蛋男人的狗屁家族,想要改麟兒的歲數難嗎?」
被稱呼為小姐的婦女說到這裡,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隨即對身邊的陳媽問道:「吳俊傑在孤兒院生活的期間,孤兒院裡的所有人員的背景你都查清楚了嗎?」
雖然陳媽不清楚自己家的主人為什麼會對孤兒院的管理人員感興趣,但是此時當她聽到詢問,馬上把調查結果向她的主人做了一個詳細的匯報:「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我再查完吳俊傑的事情之後,就馬上對這家孤兒院這些年的所有工作人員的身份進行調查,結果除了去向不明的孤兒院,院長古月梅和看門的老頭老酒鬼的身份無法查明之外,其他人的身家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古月梅這個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那裡聽到過?」小姐聽到陳媽匯報的情況,總覺的那裡不對勁,不斷地重複著古月梅的名字,
陳媽看到她的主人若有所思的樣子,突然想到她在調查的時候,意外獲悉的一件事情,接著匯報道:「小姐我在調查孤兒院的那些工作人員時,從一名退休的孤兒院職工那裡瞭解到情況,吳俊傑當年是孤兒院院長古月梅從河邊撿回來的,當時吳俊傑的胸口不知道受了什麼傷,但是因為吳俊傑的心臟在右邊,這才躲過一劫」
「古月梅傷口」長相極為雍容華貴的婦女聽到陳媽匯報的情況,終於明白這個名字為什麼會似曾相識,在這刻她她那俊俏的臉龐由粉紅變成蒼白,慢慢睜大了眼睛,瞳仁亮晃晃的,彷彿兩支就要she出去的火箭,嘴唇變得鐵青,一股幽怨、懾怒之氣使她的美貌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古月梅古月為胡,那個所謂的院長就是那個混蛋的丫頭胡玫,至於那個老酒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十局的秦老鬼,因為他天生酷愛各種美酒,至於吳俊傑為什麼會受傷,因為麟兒的胸部有個梅花胎痣,他們擔心我找到麟兒,所以就以受傷為由,把麟兒胸口的胎痣抹去」婦女說到這裡,自言自語道:「好算計真的是好算計,把麟兒安排在孤兒院裡,然後把胎痣抹去,就算我找到孤兒院,也不知道那個是我的麟兒」
想到自己的判斷,想到兒子剛剛出生就被那個狠心的男人從自己的身邊抱走,那位婦女感覺自己的心中燃燒著最為猛烈的憎恨,憤怒達到了頂點,如瘋如狂,怒聲咆哮道:「吳嘯天你為了阻止我找到麟兒,竟然對孩子採用這麼殘忍的手法,我陳秋穎如果不讓你那個狗屁家族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就不再姓陳」
陳秋穎說到這裡,馬上想到自己二十幾年未見的兒子,這刻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趕去滬海,對陳媽吩咐道:「陳媽馬上幫我準備飛機,我要連夜趕到滬海去」
「小姐那個吳俊傑真的是少爺嗎?」陳媽聽到陳秋穎的判斷,總覺地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議,有些不敢肯定地對陳秋穎詢問道
「雖然我二十幾年沒有見到麟兒,而且麟兒的名字也被吳嘯天那個混蛋給改了,但是我在電視上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就是我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我可憐的麟兒才剛剛出生才十三天,那個狠心的男人就把他從我的身邊抱走,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
當年的那段往事,一下子像閃電一樣迅地從陳秋穎的心頭掠過,同時喚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銳的痛苦,就像已經結疤的創口又被燒紅的烙鐵燙傷一樣,淚水忍不住從她的眼眶中漫了出來,劃過她那白皙的臉孔,如斷線的珍珠灑落在客廳的地毯上
陳媽同樣也是女人,當她看到陳秋穎涕淚交流,嗚嗚咽咽哭個不停的樣子,感覺自己的心口上有一把鋒利無情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著,剮著,血也在一滴一滴地流著,雙眼含淚對陳秋穎安慰道:「小姐過去的都已經過去,現在少爺已經找到,你應該高興才對,另外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少爺就快要當父親了,您不但圓了多年的夢想,還要準備當nǎinǎi了」
「什麼你說麟兒要當父親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還沒結婚嗎?」陳秋穎聽到陳媽的話,哭的發紅的雙眼露出驚愕的眼神,不可思議地看著陳媽,對她問道
看到自己成功轉移陳秋穎的注意力,陳媽連忙對陳秋穎匯報道:「小姐在我接到你的吩咐,對少爺的身份進行調查的時候,發現少爺是個多情種,現在他的身邊有四個女孩,其中一位是燕京張家的,另外一個是大明星林若軒,還有一個則是F縣的女縣長鄭曉雨,另外一個則是江家的女兒,現在鄭曉雨和江家的女兒都已經懷孕,不過江家的那個江韓燕比較麻煩,她是周家的媳婦,不過因為是政治聯姻,她對她的丈夫沒有一絲好感,結果就跟少爺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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