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蠱人?荊棘的眉毛開始打起結來,他看著面前這個確實是已經漂亮的過分的男人,他無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男人會使抓蠱人?蠱對於他來說,本來就是一個已經太過複雜而神秘的的東西了,怎麼這個時候卻又偏偏的跳出來了一個抓蠱人?哦,荊棘覺得自己的眼睛真的是把自己的大腦給欺騙了,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太多的事情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就好像這個叫做舒雙翼的男人,抓蠱人?天,荊棘突然有了一種很想暈倒的衝動,如果這個時候誰將他巧昏,他想他會萬分感激他的。
「抓蠱人?」魏延用右手的小指輕輕的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他覺得他是不是已經太久的時間沒有去打掃耳朵的清潔衛生了,所以,已經堵塞到出現了這種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幻聽了。他的眼睛眨了眨,然後笑了起來「從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抓蠱人應該是專門抓下蠱的人吧?
舒雙翼微微的一點頭「是啊,沒有錯,抓蠱人就是下蠱人的死對頭,但是,她們是暗,我們是明,就算在街上遇見了,她們也會在我們沒有發現她們的時候早早的繞道走開。」他端起了一杯茶水,輕輕的嘗一口,然後繼續說「除非是在獨木橋上,否則,下蠱人是絕對不願意和我們這些抓蠱人正面碰見的。」
魏延覺得很是興奮「那麼說!下蠱人是害怕抓蠱人的了?原來這些下蠱人還是有剋星的嘛,這可是比聽見馬上就找到解藥還讓我興奮的一件事情呢!」
舒雙翼輕輕的搖了搖頭「其實抓蠱人和下蠱人並不是誰比誰更厲害了,他們就好像是磁鐵的南北極,相輔相成,要互相依存才會平衡的生存下去。就好像是兩個勢均力敵的人在決鬥一樣,從攻擊性上來說,確實是抓蠱人更勝一籌,但是從防禦的角度上來說,確實抓蠱人弱一些。所以,並沒有剋星這種說法,只能說所有的下蠱人對於抓蠱人是相當忌憚的,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願意去招惹抓蠱人的。」
荊棘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詫異的感覺更加旺盛了,他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抓蠱人的原本印象了。抓蠱人在他的印象裡應該是和抓鬼的道士畫上等號的,也許是小時候看香港的鬼片看多了,他總覺得,這樣的人應該是在六十歲上下,長著兩撇小鬍子。穿著黃色的道袍,帶著方方正正的帽子,手裡拿著稀奇古怪的法器,到處貼著讓人覺得很難受的黃符才對。可是眼前的這個抓蠱人實在是那些形象落差太大了,如果不是他默認自己的身份,荊棘是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穿著時尚,長相漂亮的男人居然是個抓蠱人。「那抓蠱人和下蠱人針鋒相對的時候,誰的勝算更大些呢?」
舒雙翼看著荊棘,只是微笑「如果是兩個實力相當的抓蠱人和下蠱人碰到了一起,拼的就是誰下手快,手的腦袋轉的快了,因為他們兩個的勝算是一樣大的。」
荊棘輕輕的歎息著「說句實在話,我還是到現在不能相信,你居然是一個抓蠱人,我覺得這個實在是讓我太接受不了,你這樣一個現代的人怎麼會是抓蠱人呢?」
舒雙翼也學著他的樣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其實我自己也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抓蠱人的,至少在兩年前我都不願意承認我是抓蠱人的,我總覺得,這個東西實在是太故弄玄了,蠱的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一個根本就沒有憑證的說法而已,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被這種類似於迷信活動的東西職業給禁錮住呢,所以,我就離家出走了。」他伸手捋了一下自己那的零散的頭髮,看著南真紫鷺笑了起來「不過,後來,我改變主意了,其實做個抓蠱人也不錯。」
「什麼原因讓你改變想法的?」荊棘對於這個才是真正的好奇。
舒雙翼看著荊棘,臉上的笑容漸漸的隱去了,露出了意思痛苦的表情,他那雙漂亮的眉毛微微的皺了一下,然後輕輕的閉了眼睛,彷彿是在回憶一件讓他無法琢磨的往事「原因嘛,其實很簡單的。」說著,他睜開了眼睛,那一縷疲憊的光芒從那雙桃花一樣的眸子裡射了出來,直直的逼向了荊棘和魏延「因為,我中蠱了。」
魏延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了「什麼?你,你不是抓蠱人嗎?抓蠱人也會中蠱的嗎?」他實在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讓舒雙翼從抗拒而轉為順服的去學習抓蠱。
「怎麼不會,我也是人啊。只要是人,就會中蠱,只是,看你的運氣好不好而已罷了。」舒雙翼微微的一笑,看著魏延的表情十分好笑「抓蠱人中蠱的事情多了,而且,抓蠱人一旦中蠱,如果不快些解毒,死的比正常人更快。」
魏延點點頭,帶著一絲心有餘悸「那你就是因為中蠱所以才要下決心去學習抓蠱的是嗎?」
舒雙翼聽了魏延的問話,他的笑容再次從臉上消失了,他忽然從案幾的下面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旁若無人的點了起來,接著他抬其眼睛看了荊棘一眼,把手中的那包煙丟給他。
荊棘接了過煙,然後仔細的看著這包煙,一個少數民族少女的側臉印在白色的煙盒上,旁邊寫著『阿詩瑪』,這是很典型的雲煙,而且是全國人民都知道的雲南老牌名煙,荊棘曾經有一段時間很愛它那嗆人的味道。他抽出了一支,然後也點了起來,接著把剩下的煙還給了舒雙翼。
魏延看著舒雙翼遞過來的香煙連忙搖頭「謝謝,我不抽煙的。」
舒雙翼笑了笑,然後帶著一抹壞壞的嘲弄「男人不抽煙?你怕是女人緣很少。」說著也不管魏延的臉色是否好看,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了下去「我回來做抓蠱人是因為,我的師傅為了救我而中蠱死了,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有多麼的學藝不精,要是,我原來可以好好的學抓蠱的本事,也許,我師傅是不會死了。」
南真紫鷺的眉毛皺了起來,然後又輕輕的鬆開了,她看著舒雙翼微微的笑著,修長的手指繼續的輕輕摸著莫笑離脖子上柔軟的毛皮,一臉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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