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戰爭 第七卷 第十九章 變態的神秘女人
    夜,在王城的一個房間內,封少澤正在和雷風說著一

    「狐狸,你怪不怪我今天把領域令給了流氓摸摸卻沒有給你。」封少澤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一份又一份資料的同時,對面前坐著的雷風道。

    「隊長,你怎麼想的我知道,不過這麼做對流氓摸摸和歐陽小姐來說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他們為我們付出了這麼多,我們卻還把他們排除在外。如果你真的當他們是朋友的話,是絕對不會把這個領域令交出去的。那個領域令,是為了補償他們的付出,可是他們對我們的付出遠遠比你見到的多得多。」雷風道,

    「除了兩個大陸任務之外,他們又付出了什麼,你仔細和我說說。」封少澤長出了一口氣,向後一倚,終於不再看資料,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雷風身上。

    「就說這次王城的建造,流氓摸摸拿出來一張頂級V都不一定能買到的卷軸,當時他拿出來的時候輕描淡寫的,好像沒什麼價值,但是當歐陽小姐偶然間跟我提起的時候,我才知道,整個世界上,他那個卷軸就只有三個!」雷風道。

    封少澤聞言,頓時知道這個卷軸的價值了。那東西比起神器來說也要難得的多,最起碼神器還能夠通過人與人之間的交易搞到手,但是那個卷軸,卻是限量的,連V都沒有,那自己這樣的普通人就更不用說了。

    可是不論他怎麼想,自己都沒有任何東西值這個卷軸的價錢。恐怕即使自己想要給流氓摸摸補償,那個傢伙也是不會要的吧。封少澤心裡不禁苦笑起來,這小子這一手玩地漂亮。生命煮成熟飯,讓自己根本無法回絕。

    「狐狸,你說這個人情我們該怎麼還給人家?」封少澤揉了揉太陽穴,這個流氓摸摸還真會給自己出難題。

    「不還,乾脆就一點不還。」雷風斬釘截鐵的道。

    「不還嗎?你的意思是接受他們?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我們現在真的讓流氓摸摸和星璇進入我們這個***,勢必要讓流氓摸摸知道我們全部的事情,那小子。雖然我認為這個人不錯。卻不相信他是一個可靠的人。」封少澤說出了自己的擔憂。而話裡對歐陽星璇的稱呼,卻被雷風敏銳地捕捉到了。

    聽明白了封少澤地話,雷風卻是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十分大聲,彷彿在嘲笑封少澤自作聰明的做法。

    封少澤也沒有說什麼。就在那裡靜靜的等,等雷風笑完,等他給自己一個理由。

    「隊長。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流氓摸摸早就知道我們的底細,那小子地底細我們卻沒有完全瞭解。」雷風忍住笑道。

    封少澤頓時疑惑起來,他並沒有深入的調查雷風的底細,畢竟,僅僅因為一個遊戲就去把一個人全部地資料都搞到手,有點小題大做。

    雷風終於認真,把流氓摸摸的一切都告訴了封少澤,臨了還加了一句:「據他自己說,他差點死在隊長手裡。」

    封少澤恍然。

    第二天。流氓摸摸和來到這個剛剛被命名為詛咒之城的王城,和封少澤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封隊,我想帶著安琪去OV他們那裡看看。」

    「摸摸。你要去便去,至於這裡。我最近其實也要出去,只能讓星璇再次自己鎮守大陸了。不過這次她所掌握的部隊和戰鬥序列,就要多上許多。畢竟,我準備把尼古拉斯他們也留在這裡。」封少澤道。

    與以前和流氓摸摸對話時的語氣一樣,但是流氓摸摸卻敏銳的感覺到其中的不同,彷彿封少澤的話裡透露出一絲其他的意味。不過他並沒有深究下去,得到了封少澤地之後,他要盡快的趕到戰場上去,那樣,他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達到進階奇跡領域地等級。

    當流氓摸摸離去,站在封少澤身邊的雷風道:「隊長,你又要走?」

    「嗯,畢竟現在已經是奇跡英雄了,如果沒有兩個合適地奇跡生物,怎麼說都有些不倫不類。」封少澤點點頭道。實際上,封少澤雖然如此說,卻是抱著遠離這個是非之地的目的離開這裡的。畢竟,又納蘭靈月和歐陽星璇同時在的地方,實在讓他有些應付不來。

    在納蘭靈月面前,他對歐陽星璇即使有什麼想法,也發不出來了。因為,納蘭靈月畢竟是明月的妹妹,讓自己當著明月的妹妹追求另一個女人,他辦不到。那會讓他感覺到自己是在明月面前和其他女人調情一樣。很不適應並且帶有很深的負罪感。

    「我明白了,那麼這裡就交給我和歐陽小姐好了。」雷風理解的點點頭,聰明如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封少澤的想法,不過是不說出來罷了。

    「狐狸,又要辛苦你了。」封少澤有些歉然的道。

    「誰叫我天生勞碌命呢?」雷風有些無奈的道。不管什麼時候,在這個隊長身邊,自己始終都是忙這忙那的,就像他是一個奴隸主,而自己是一個賣身的奴隸一樣。

    封少澤沒有說話,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了。

    遠在世界的另一端,一座陰暗的大廳內,一個面色陰狠的青年正在怒罵著自己眼前的那些人。

    「你們這幫蠢貨,除了要錢,還會幹什麼,這麼點破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這幫廢物幹什麼。養頭豬都比你們有用。」青年顯得病態一般蒼白的臉上現在滿是凶狠乖戾之色,那幫被罵的玩家根本就連頭也不敢抬。低著頭唯唯諾諾的,生怕再引起青年的叫罵。

    在這個時候,大廳裡傳出一陣幽幽的聲音,不過這個聲音卻讓青年不敢再說一句話。

    「弟弟,不要為這種人費心。你的身體還沒有好,不要過度的生氣,要不然會影響到你地恢復的。」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些在地上

    乎不敢抬頭的玩家們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有些狂熱的大廳裡一個角落,彷彿那裡有著什麼值得他們注意的東西一樣。

    「那你說怎麼辦?姐姐,難道就讓封少澤逍遙?我現在恨不得吃了他的肉。」青年面色猙獰的道。

    「蠢貨,如果當年你聽我地,不去搞那個女人。又怎麼會出這種事!」女人地聲音突然暴怒。像一頭母獅一樣咆哮起來,嚇得青年忙低下頭不敢吱聲。對於這個姐姐,他是從心理畏懼,如果不是因為她只是一個女人。恐怕整個家族現在都已經被她掌握,即使如此,家族裡面。她仍然說一不二。那些長輩們,在她眼前,根本算個屁。

    女人緩和了一下語氣,道:「你們先下去吧。」

    那些跪著的玩家們如蒙大赦,幾乎頭也不回的直接朝著大廳外走去,雖然不捨的那個讓他們魂牽夢繞地女人,但是相比之下,如果違背了那個女人的命令,他們是絕對不願意去想後果的,因為。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弟弟,你地傷我們自然不會不管,他敢動我的弟弟。我自然也敢動他,不過是一個退伍兵而已。有勇無謀的蠢夫,姐姐自然能把他玩弄與股掌之上,你不用操心了。」女人道。

    「姐姐,你已經開始動手了嗎?」青年愣了一會,道。

    「納蘭家,並不只有一個被你強暴的納蘭明月,她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不過比起那個主動求死的女人,這個女人無疑更有趣一點,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女人笑了起來。她非常喜歡這種一切盡在掌握,輕易抹殺一個人的存在的感覺。如果在古代生在帝王家,說不定,她也是一代女皇!

    「姐姐,你是什麼意思?」青年小心翼翼的道,這個姐姐最喜歡天馬行空,他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即使知道那個納蘭明月有個妹妹又怎麼樣,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不能對那個女人做什麼舉動,難道讓自己指奸一個女人?這倒是一個不錯地創意。

    「蠢貨,你那腦子裡除了女人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了嗎?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媽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女人地話,毫不留情,把自己的弟弟貶地一文不值。

    青年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卻不敢說什麼。

    「算了,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不就是一個雷家和歐陽家嗎?兩個不大的家族而已,我還沒有放在眼裡。倒是納蘭家族那裡有些棘手。」女人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候,青年卻慢慢的走近了女人身邊,看著美麗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淫邪之色。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正考慮該怎麼對付讓她也有些難以應付的納蘭家,自然是沒有注意到青年那種瘋狂的神色。趁著女人沒有發現自己,狠狠的抓向了女人的胸口,轉身把女人抱了起來。不斷的蹂躪著女人胸口那對堪稱完美的豐滿。

    「你在幹什麼?」被突襲得手的女人沒有任何惱怒,只是淡淡的道。聲音裡的寒意,讓被慾望沖昏了頭腦的青年瞬間冷靜不少。不過當他看到女人那對柔軟的高聳在自己手裡不斷的被擠壓的時候,動作卻更加劇烈了。沒有什麼,比褻瀆女神更讓人興奮的事情了。

    「啪」

    女人掙脫青年的禁錮,站起來轉身就是一巴掌。正在沉醉於手上的美妙觸感的青年冷不防被一巴掌摑倒在地。終於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看著女人。

    「你倒真有膽子,敢摸我了!」女人眼裡寒氣越來越重,舉起手來,隔了一會卻又放下,反覆幾次之後,頹然再次坐到椅子上,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弟,歎息道:「弟弟,你這又何苦呢?

    「姐姐,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我親姐姐了,我為什麼不能得到你!再說,即使你是我親姐姐又有什麼,這幾年,哪家不是出現姐弟亂倫的事情!」青年站起身來,面色猙獰的吼道。

    「啪」

    女人又是一巴掌,將青年打退了幾步之後,女人冷冷的道:「本來我以為,你也就是要玩玩女人,比起其他人來說,最起碼還能值得我做什麼。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即使我跟了你,你能對我做什麼?連最起碼的上床都不行的男人,你現在能做什麼?給我滾出去,現在我不想看到你,我還要給你擦屁股。」

    「你……」青年臉色蒼白的指著女人,被刺激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本來不是這樣的,可是上次遇到封少澤,新仇舊恨被一起算的他,被獠牙很是不小心的一腳踹碎了命根子,別說那根棍了,就連兩個蛋都沒留下來。這一直是他心裡的痛,失去了能力的他,對家族來說根本就成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可憐自己,自己早就被拋棄了。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說出了這番話。

    青年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並不像想像中對他那麼好。

    頹喪的走出大廳,青年把不敢對女人撒的火全部都對準了遠在另一邊的封少澤身上。

    「封少澤,我要你不得好死!」

    「無能的男人,你又怎麼能碰我的身體。」聽到青年歇斯底里般吼叫的女人不屑的道,然後撫摸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身體,面目也突然變得猙獰起來,狠狠的搓弄了兩下被男人碰到故偶的地方,自認為已經乾淨了一點之後,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感受到那份醉人的柔軟,陶醉的道:「我的身體,除了自己,誰也不能碰。」

    這個女人,比變態還要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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