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誕生的地方,在遊戲中是另一個空間。就像是生的地方,同樣也是一個空間。除非獲得允許,否則其他種族使不能隨意進入這兩個類似封閉空間的異次元裡面。而這次流氓摸摸帶著安琪回來這裡,卻是讓整個空間裡面不論是新人玩家,還是都吃了一驚。
吸血鬼的天敵就是吸血鬼,所以一直以來,吸血鬼和天使都是勢不兩立的勢力。而現在一個出世很久的吸血鬼竟然帶回來一個純粹的天使,這實在讓這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有人帶著,這個天使哪怕是來搞破壞的,也要讓人進去。否則不是弱了吸血鬼最強大亡靈一族的名頭。所以,流氓摸摸帶著安琪就回到了吸血鬼聖地。
「尊敬的長老,我這次帶回來一個天使,我是想讓你以法力讓她變成墮落天使。」流氓摸摸對眼前的吸血鬼長老有著莫名的尊敬。因為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之後,這個長老就是第一個教導他的人。而以吸血鬼長老會大長老的身份,他的魔力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吸血鬼可以相比的。按照流氓摸摸現在的理解,這個大長老的實力可能能和伊利丹有一拼!
「流氓摸摸,你就是會給我找麻煩。幾千年來誕生的新人中,只有你是最麻煩的。丟盡了我們貴族的臉面。」大長老滿面笑容的道。
可是這一句話卻讓流氓摸摸對讓大長老幫忙轉化安琪有了一絲不安,也許大長老並不願意浪費魔力去轉化一個低階的天使吧。流氓摸摸心中一歎,正要和大長老說再見,大長老卻說出了另一番話。
「不過。你是我的弟子,一切都可以。孩子,你這次可能有機會進化成伯爵了。」大長老慈祥的道:「你帶回來地那個天使雖然不是高階天使,但是卻擁有極為純正的天使血脈。吸收了她的血,經過儀式,你可以達到伯爵的級別。而那個天使,將會成為一個強大的墮落天使!」
「那麼,長老。是不是要讓我和她一起。你知道的。吸血鬼雖然不在乎女人,但是也會有些例外的,你知道,能夠讓一個血族冒著生命危險去得到的女人。對這個血族伯爵會多麼重要,不是嗎?」流氓摸摸小心翼翼地道,用自認最能夠打動大長老地言辭。
「高貴的血族愛上一個天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能夠帶這麼一個純正最有可能成為聖天使的天使來到我族,你地爵位絕對可以得到提升。那麼一點點的補償又算得了什麼呢?我的孩子。雖然你現在因為實力原因無法成為奇跡級別,可是你在血族中地地位卻是得到了提升。或者,這次之後,你就可以得到一些招募新的部隊的權利了。」
「謝謝您,長老。」
流氓摸摸的遭遇可以說有些奇遇的味道了。不僅得到了一個心愛的女人,如果順利的話,還可以招募新的強大生物。他招募狂血屍魔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如果這次能夠得到建築物圖紙的話,那就要好多了。一時間,流氓摸摸地心情無比愉快。
雷風帶著遠征軍已經快要回到大本營。可是周圍幾乎一瞬間出現的船隊讓他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果然。那些船隊在出現之後,就對他們展開了攻擊!
至於歐陽星璇這邊,敵人不再和她硬碰硬。而是打起了游擊戰。這讓本來就非常煩惱地歐陽星璇更加心煩了。如果不是阿爾多斯帶著血精靈部隊不斷的阻擊對方,再加上阿恩雅帶領地光明遊俠部隊的幫助。恐怕現在敵人已經打下來一半大陸了。
能夠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仍然保持大陸的主權,這實在不是很容易。不過歐陽星璇很快就得到了一個令她十分高興的消息。娜迦部隊從海上歸來。敵人的海上部隊受到了娜迦族的致命攻擊!
「也許這場戰鬥可以勝利也說不定。」一直都認為失敗的可能性很大的歐陽星璇心中不知不覺得出現了這個想法。然後她決定孤注一擲!
「通知阿恩雅,讓他把所有的戰爭古樹都給我拔起,帶到主戰場,我們要逼敵人進行一場決戰!」
世界比武大會會場,第二場半決賽已經開始。當然,見識過封少澤他們那樣的天崩地裂般的戰鬥,一般水準的戰鬥已經無法滿足那些觀眾的眼睛。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像封少澤他們和惡魔領主他們那樣的實力的。無法可想之下,所有觀眾只好無奈的看著這場倒胃口的賽事。
這些天以來,封少澤一直在走訪所有被他看好的參賽人員。可惜除了有限的幾個之外,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想要在其他人的手下做事。這樣一來,封少澤來參加這場大會的本來目的基本上就算是沒有達成。
「我們參加大賽的目的看來使不能達成了。不過還好,最起碼還有一些收穫。」封少澤看著眼前的所有人,道。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幾乎全是和他們戰鬥過的,而其中的一些人在受到封少澤的邀請之後,有的猶豫了幾天,就到了封少澤的身邊。
「這次大會的冠軍已經不是很重要。這些天我一直都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所以我們要盡快地回到領地去。」封少澤道。
「那麼,和那個人的交易還要去嗎?」希爾瓦娜斯道。
「當然要去,我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有人給我們送東西,當然要。何況這次那小子的隊伍竟然進入了決賽,是我們的對手,如果我們將冠軍讓給他的話,你們說會不會再次撈到一些東西?」封少澤道。
「這樣好嗎?」希爾瓦娜斯皺了皺眉頭道,他們雖然已經決定了要坑害對方一次,但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坑的這麼徹底。能夠隨便拿出這麼多資源的勢力,怎麼想都不會是一個小勢力。如果就因為這次佔便宜的舉動讓對方反感起來地話。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希爾瓦娜斯把自己的想法和封少澤說了一下,本來以為封少澤會認真的思考這件事情,但是封少澤的表現卻讓她有些不明所以。
「希爾瓦娜斯,你雖然曾經是亡靈女王,但是論起陰謀詭計爾虞我詐來說,你的能力比起
還是不如的。只要我們將他們打怕了,他們自然不煩。」封少澤嘿嘿一笑。道。
希爾瓦娜斯自己也點了點頭。雖然她不想承認,但是她卻必須無奈的承認這一點,對於陰謀詭計來說,她委實不是封少澤他們這種為達目地不擇手段地特種軍人的對手。否則她也不會因為被人背叛而失去陰影大陸了。(希爾瓦娜斯最初的那個領地。阿爾薩斯曾經去過。)
「那你們到底準備怎麼做?」希爾瓦娜斯問道。
「簡單得很,他要什麼,我們就給他什麼。至於到底給還是不給。自然由我們說的算,強者不論什麼時候,都是不講道理地。」封少澤嘿嘿一笑,陰森的道。
這邊,封少澤他們正在研究該怎麼利用手中的優勢拿到最大地利益。流氓摸摸那邊,安琪的墮落天使轉化已經開始了。
無數的血族集中到了血族城市的中心,他們僅僅能夠站在邊緣,因為前方是他們的長老和這次事件的主角,流氓摸摸和安琪。
「我的孩子,開始吧。」流氓摸摸的導師。吸血鬼大長老對安琪道。
安琪看了流氓摸摸一眼,為了這個注定無緣的男人。她卻不是十分在意即將到來的一切。雖然很不願意去想以後地事情,但是安琪眼裡還是閃過了一絲悲哀。即使真的能夠在這裡在一起。又有什麼用呢?他們畢竟是兩個世界的人。他高高在上,讓所有人頂禮膜拜。而自己呢?卻是一個雙目失明,除了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地女人而已。
安琪走進了能夠讓她轉化的血池。剛剛踏進去,就被裡面所蘊含地巨大陰氣侵襲到了身體裡面。那種痛苦就像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待在他身邊的感覺一樣。雖然不想體會,但是卻忍不住飛蛾撲火。安琪咬緊牙關,堅定的走到了血池的中央。很快,她身上聖潔的力量就引動了血池的力量。無數陰魂從血池中竄出,幾乎是瞬間就淹沒了柔弱的安琪。
劇烈的痛苦襲來。安琪本能的想要大聲叫喊出來。可是一想到外面為自己擔心的他,卻是又忍受住了這非人的痛苦。
當流氓摸摸看到安琪在古老的血族神器血池裡面痛苦的掙扎的時候,想要上去幫忙卻又不敢。因為大長老拉住了他:「如果你想要讓她更加痛苦,就去吧。」
血池裡面的萬千陰魂不斷的纏繞安琪。她那張本來溫柔又聖潔的臉上不時的出現痛苦的神色。而每當一個陰魂嚎叫著鑽入安琪的體內,她就劇烈的掙扎一下。越到後來掙扎的約輕。竟是被痛苦的折磨弄得昏了過去。
當儀式終於接近完成的時候,大長老鬆開了流氓摸摸的手道:「現在用你自己的獠牙去轉化你的愛人吧。那樣,她就成為了你唯一的愛人,血族雖然風流,但是用自己精血轉化的愛人卻是和你擁有了同生共死的能力。你們以後就死生與共了。你要清楚的考慮一下。」
「長老,您有愛人嗎?你知道我看到她如此痛苦,恨不得替她承擔這一切的心情嗎?」流氓摸摸有些痛苦的道。自認風流的他,什麼時候真正的付出過感情,而這次付出了感情,卻讓他發現,看著自己的愛人如此痛苦,自己竟然也是如此的痛不欲生。如果真的能夠和安琪生死與共就好了。流氓摸摸心裡不禁泛起了這個想法。
「我的孩子,永遠也不要以為你的導師只是一個為本族利益考慮的功力者。我也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我的愛人雖然已經在和天使的戰鬥中死亡了。但是她仍然活在我的這裡。知道嗎?」長老慈祥的道,摸了摸流氓摸摸的頭後,繼續道:「我的孩子,去吧,你的愛人等待著你成為伯爵以後第一滴精血,那樣,她才真正的成為了我們血族的一員。一名墮落血天使。」
「我知道了,長老。」流氓摸摸道。看了一眼停止了掙扎,在血池中低垂著頭,身後原本聖潔的天使羽翼變成了血紅色的安琪。流氓摸摸眼裡閃過一絲溫柔。
緩緩的走進血池。流氓摸摸不禁皺了皺眉頭。身為血族,他進入血池都有些不能忍受裡面的陰氣的侵襲,更不要說安琪一個天使所忍受的痛苦了。憐惜的神色在臉上一閃而過,流氓摸摸終於走到了安琪的面前。
兩顆銀白色的獠牙從流氓摸摸嘴裡伸了出來,緩緩的刺入了安琪脖頸上的大動脈。
安琪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什麼,在昏迷中仍然呻吟了一聲。額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流氓摸摸將自己的第一次精血毫無保留的完全注入了安琪的體內!
當那蘊含著血族強大力量的精血進入了安琪的體內,血池裡面的鮮血瘋狂的用動起來。就連倆面的陰魂彷彿也受到了什麼刺激,嚎叫著衝出了血池,遮雲蔽日一般,幾乎將整個城市都給遮蔽了。
「轟」
一道沖天血柱從血池湧上天際,流氓摸摸和安琪被這道強大的力量也直接帶到了空中,站在血柱的頂端,彷彿俯視眾生一樣,看著下面幾乎變成了螞蟻大小的血族長老們。
這個時候,安琪已經睜開了眼睛,本來金色的雙眼,現在卻是變成了妖異的紅色。雖然仍然無神,但是卻讓原本聖潔的安琪多了一絲妖艷。這倒使原本不是很美麗的安琪顯示出了一絲能夠和流氓摸摸見過的女人有一拼的實力。
「安琪,對不起。」流氓摸摸抱住了安琪。他原本要為她承受痛苦的,可是卻食言了。
輕輕撫摸了一下流氓摸摸有些異樣蒼白憔悴的臉,安琪甜甜一笑:「為了你,這點痛我還受的住。」
一句話,流氓摸摸幾乎淚如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