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做主張好了,不過要記住,一定要讓他們不能對任何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做出一些會傷害到他們的事情就好了。」封少澤輕輕揮了下手,道:「你們隨意,不用管我,明月已經死了,所以這些事情本來我是不想管的,可是他們送上門來讓我回想起那些我不想去想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了。」
雷風幾人會意一笑,手上加大了力道,看到手裡的三個人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又鬆開了手,讓他們幾個同時落到了地上,如蒙大赦的幾人忙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呼吸著這彷彿好久都沒有呼吸到過的空氣,他們突然發現以前自己從來都沒有注意到過的空氣竟然是這麼的可愛!
可是他們沒有時間繼續感慨了,雷風向獠牙和龍刀使了個眼色,兩人不著痕跡的點點頭,眼色一變,瞬間爆發出強烈的殺氣,但是他們是不會殺人的,那種違法的事情他們不能做,不過就像隊長說的,給他們一點教訓,好讓那些弱者少受到他們一點傷害。三人同時抬腳,猛力向下一踩!
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
「啊!」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響了起來,雷風他們比較仁慈,並沒有傷害到他們吃飯的傢伙,他們的手還是好好的,但是如果他們以後想和一個或多個女人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的時候,他們應該會考慮一下到底應不應該這麼做。要知道,讓一個或多個女人受到如同寡婦一樣的對待的時候,她們十有八九會產生一些畸形心理,到時候發生一些給他們戴上高貴的純天然綠色帽子的時候,他們可能會十分高興的。
流氓摸摸憐憫的看著幾個應該說目前為止,就他所知的中國最後三個受到了免費的閹割手術的男人,渾身不禁一哆嗦。這對他來說完全是最殘酷的刑罰,很難想像沒有女人的日子自己要怎麼過,嚥了一口口水,流氓摸摸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封少澤,這個傢伙原來還有幫助人做免費手術的嗜好,可惜他手下的醫生實在不怎麼好,貌似非常暴力。
「封少澤,我發誓,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為首的那個少爺一邊忍受著那非人的疼痛,一邊怒吼道。他當然知道自己受到了什麼樣的待遇,曾經的他沒少幹過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但是現在報應來了,自己也遭受到了這個過程非常粗暴的『手術』,當初他看到被自己使用了這個器官摘除手術的人痛苦的在自己面前嚎叫的樣子的時候,他還十分興奮,現在他只感覺自己的未來十分黑暗。
向他們這樣的家族裡面的黑暗之處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但是流氓摸摸和歐陽星璇可是十分清楚封少澤如此做之後,這個已經沒有生育能力的少爺會遭到什麼樣的待遇。
歐陽星璇看著三個人身下已經出現的血跡,道:「這三個人已經完全完了,失去了生育能力,家族是不會要的。他們的其他擁有生育能力的兄弟,哪怕是一個傻子都能夠擁有繼承家族的權利,但是他們已經失去了這個全力了。恐怕家族裡面的長輩們還會棄如敝屣一樣把他們驅逐出去。」
「是啊,沒有想到雷風竟然這麼狠毒,讓他們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的同時也讓他們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他們從現在開始就已經和家族脫離了聯繫了。」流氓摸摸感慨道,不論是有心還是無意,雷風作出了一個讓這三個人完全變成廢物的人,離開家族,這三個紈褲子弟能幹什麼?看他們這個樣子,連最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沒有,恐怕要出去乞討!可是他們三個能放棄他們那屬於大家族公子的榮耀嗎?
流氓摸摸轉而想到,即使是他們的父母想要幫助他們報仇,可是因為三個已經和廢人無異的被家族放棄的人而和自己以及那女人的家族起衝突,那些一切以家族利益為主的老不死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他們自己的勢力又怎麼可能難得住我們!這個時候的流氓摸摸身上不禁爆發出一種屬於大家族第一繼承人的自信!他是雷震,雷家的大少爺!雖然要考慮家族的事情,但是想要保住一個朋友,自己還是可以辦到的。
和流氓摸摸不一樣,歐陽星璇沒有任何顧慮,畢竟雷家還是有其他兄弟的,可是整個歐陽家現在為止就只有歐陽星璇一個繼承人,如果惹火了這個龐大的家族,那麼沒有幾個勢力會好受的,而現在看來,歐陽星璇無疑是站在封少澤這邊的人。
「即使我們都不幫忙,他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不知道怎麼搞得,流氓摸摸和歐陽星璇的內心同時出現了這個想法。這個人雖然沒有顯赫的身份,但是僅僅憑他那三個戰友又怎麼敢於冒著對抗一個或者是三個大家族勢力的危險去廢掉這三個人,看來有些事情還沒有明朗的樣子。流氓摸摸和歐陽星璇幾乎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對望一眼之後,把視線轉移到了封少澤的身上。
「你們看我幹什麼?」封少澤奇怪的道,他們兩個怎麼突然這麼有默契的看著自己,彷彿自己身上有什麼秘密一樣。
流氓摸摸發現實在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發現破綻的地方,只好無奈的放棄自己想要繼續挖掘封少澤秘密的想法,拿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顧經理,我是雷震,可以的話,請你派些人來收拾一下,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
掛斷電話,看到那些還在圍觀的人,流氓摸摸不陰不陽的道:「你們還在看什麼?難道要和他們一樣?」
這種語氣,完全一副黑社會的態度,所有圍觀的人頓時一哄而散,笑話,這三個煞星竟然向那個地方招呼,萬一一個不小心觸了霉頭的話,自己的下半輩子就完了。所有圍觀的男人同時想到,然後幾乎是瞬間消失在了封少澤他們眼前。場面頓時冷清了下來,就只剩下幾個已經完全被遺忘的遭到了外科切除手術的可憐人仍然在那裡哀嚎,彷彿是為了自己受到的待遇在嚎叫,又好像是明白了自己未來會受到什麼樣的遭遇而嚎叫,誰知道呢?
封少澤他們沒有再看他們,轉身走進了屬於流氓摸摸的包廂,他們完全不擔心會引起什麼事情。這三個人自己是絕對不想讓這個事情洩露出去的,畢竟現在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已經失去了做繼承人的資格。而那些圍觀的人,哪個不是怕事的,現在的人,如果沒有和自己切身相關,他們才懶得管別人的閒事。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吧。
何況那三個出手的人那麼陰損,萬一自己以後也像已經倒地的那三個人一樣的話,可就不好了,有多少女人等著自己的安慰啊。生活如此的美好,他們還沒有放棄。畢竟能來到凱越的人,除了一些富商巨賈之外,就是他們的後代,錢這種東西還是有的,有了錢就有了一切,這是所有人心裡所想。而有了一切自然要享受,如何享受就是個問題了,是只滿足於手足之慾還是讓自己的某個器官和那些美麗的女人身上的幾個讓男人嚮往的地方發生一些激烈的摩擦,這是人就能想像的到。
「他們三個真可憐!」所有圍觀之後又回到了自己房間的男人同時想到:「可能以後他們就只能用自己的手去撫摸這些可愛的女人了。」
在想的同時,他們不斷的用自己的手對身邊的女伴上下其手,而這些或者是學生又或者是其他職業的女性則欲迎還據的不斷的推脫,當身邊男人的慾望已經到達了某個限度之後,她們放棄了抵抗,讓這些男人滿足他們內心最深處的感覺。不得不說,這些不論是學生還是什麼職業的女人們,實在是十分懂得挑起和滿足這些在她們眼中就是金子的男人的慾望。而在這些男人不滿足於只是動手的時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就說不定了。
當雷風他們三個同時進入流氓摸摸自己的包廂的時候,流氓摸摸正在述說著自己的經驗:「就像剛剛那些男人一樣,他們是絕對不敢說什麼的,說不定他們還會因此激起內心裡那潛藏的嗜血的慾望,但是讓他們如此做顯然是不切實際的,所以他們就只好把自己的慾望釋放在和他們同來的女伴身上。」
對於流氓摸摸如此直白的說法,歐陽星璇很是不屑,但是沒有辦法,流氓摸摸說的完全就是事實,無數人擠破頭皮想要進入上流社會的這個***,可是上流社會的黑暗哪裡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想像的到的。為了一份利益,可以讓用自己妻子女兒的身體作為狡猾的代價去交換!這些事情就只有所謂的上流社會才能夠發生!在那些看起來完全沒有任何風度的下層人中才可以見到的真情,在這個吃人的地方,是絕對看不到的,因為如果你真的擁有了這個東西,或者是你擁有了卻沒有很好的隱藏起來,那麼恭喜你,你已經獲準被陷害又或者被淘汰了。
「不僅如此,恐怕他們的女伴還要感恩戴德,或者當她們陪這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們上過床之後還無所謂的想,反正他們要給我錢,既得到了錢,又有了感官上的享受,為什麼不做呢?她們就這樣的在揮霍青春。這些就只有拿些自甘墮落的女人才做的出來。」流氓摸摸向嘴裡倒了一口紅酒,現在的他不用顧忌自己的形象被拿些狗仔隊追蹤到,所以盡可以放浪形骸。
所有聽到流氓摸摸的話的人全部都沉默了,現在這個現象非常普遍,甚至社會上還流傳出來一句話:過去把第一次留給丈夫,現在把第一胎留給丈夫!甚至有可能連第一胎都不能保障。這是整個社會的悲哀!
「他們要怎麼做我們管不到,也不想去管,恐怕即使我們真的去管了,人家還會怪你多管閒事,耽誤她們賺錢了。」封少澤一口喝光酒杯裡面的紅酒,道。如果有人見到他們這樣喝紅酒不知道該怎麼想,尤其是在這種紅酒的價錢已經明碼標價到5000以上的時候。
作為一個曾經的軍人,封少澤不是沒有想過把出手管管這些事情。事實上,他甚至資助過一個長相滿不錯的女大學生去上學,可是這個大學生對封少澤做的一些事情以及他說的一些話,讓封少澤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被禁止的。封少澤對流氓摸摸他們說出了這個連自己在部隊時的戰友都不知道的故事。
當封少澤第一次將錢交給了那個女學生的時候,她當著封少澤的面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道:「老闆,想要我的身體就直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處女了,不要找這種借口。」
而當封少澤因此打了她一個嘴巴的時候,女生哭著道:「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真心的想要幫助我嗎?可是我不配啊,當我在高中的時候因為錢而失去了屬於女性的自尊的時候,我就沒有辦法回頭了!一切的一切就只因為錢啊,你可以想像我為了一個月的生活費去出賣自己的第一次嗎?那個噁心的男人雖然侮辱了我的身體,可是他給了我一個相當可觀的價錢,讓我可以不用考慮之後3個月的生活費!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封少澤的記憶力相當強,他現在還清晰的記得那個女大學生的長相,以及她當時那種憤世嫉俗的表情。
「你知道嗎?現在我在大學,需要的花費更多了。可是有個老闆要包養我,每次和他做過愛之後,他就給我很多錢,這些錢足以讓我活得很好,讓我可以安心的上完夢想中的大學。」女學生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平靜,甚至讓封少澤感覺不到任何『生』的氣息,彷彿他面前的就是一個死人一樣。封少澤知道,眼前的這個女生已經心如死灰了,像一個行屍走肉更加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