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小恐竟然懷了孩子。
回西安看大哥的時候,又折回長沙來看她。
在校門口見到如月,馬上就含著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如月。
如月望著她平坦的肚子還不相信是真的,可是看到她一臉幸福的笑,不得不相信。
拉著她的手搖了幾下,替她歡喜。笑著問道學鋒怎麼說?
小恐笑了笑,甜甜的說,他聽到後,傻笑了一陣,第一次對我這麼好,要我好好保重身體。如月,我想生個女孩,都說女孩像爹,希望能夠像學鋒那麼漂亮。
如月說,會的。男孩也好,女孩也好。女孩都像爹的。我長得就很像我爸爸。
小恐就甜蜜的笑,拉著如月的手。如月現在是她的親人。上次她在徐州替她出頭,打了孫麗那個賤人,她就把如月當作至親的人了。
更何況這個女孩子,第一次見她就沒有嫌她長得難看,對她特別好,還和著她的一幫朋友,給她信心,讓她慢慢的變漂亮。
幾個月了?
五個月了。
還是五一節那次,如月打了孫麗,她在外面哭,學鋒走出來時,突然就站在她面前,說了聲對不起。
當時孫麗早跑了,小七跟著如月也早走了。
整個洗手間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聽到那句對不起,彷彿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何曾跟她道過歉。
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聲,知道他就站在她的身後。
她停止了哭泣,沒了聲音,沉默的站在那裡。臉上地淚痕未乾,不知說什麼。
趙學鋒站在她後面,一會對她道。小恐,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不要再生氣好不好。
聲音輕輕的。他從來不曾這樣小聲小氣的對她說過話,以前總是惡聲惡氣地。
她已經沒有多大的氣了,太愛一個人,不管他做多大地錯事,都生不起氣來。
只是他突然的轉變。她一下子無法適應。所以不敢轉過身去,面對著他。
趙學鋒看她依然沒有反應,到最後索性把手放在她的肩頭,用勁把她扳過來,讓她面對著他。
小恐那麼矮,幾乎只及他的胸
趙學鋒退後一步,倚在一旁的洗手檯子上,望了望低著頭地小恐.ww,更新最快.
笑道,怎麼像你做了錯事一樣。你怎麼不敢看我。小恐,抬起頭來。
小恐才抬起淚痕未乾的一張臉。
趙學鋒第一次認真的看了她一臉,心裡的一個角落突然有點柔化。對她道,你倒是越發的瘦了。看你現在這樣子。哪像我老婆啊,閨女還差不多。小恐一時倒不知回答什麼。
趙學鋒笑了笑。走過去,抱著她道,別哭了,作我的老婆氣量就要大一點啊,我以後不這樣了。
伸過手來,在她臉上抹了一把,笑著看著她。
小恐抬起頭來,不放心的望著她,說了一聲,真的嗎?
趙學鋒卻只是笑了笑。對她道,走吧,我們到前面去,今天晚上我不出去,行不行。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自已不會撒謊,也不想撒謊。
小恐卻聽到他那一句,今天晚上不出去,開心起來。
說道,好,太好了。
那天晚上,果然,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出去。晚上還要了她。
原以為只要他不出去,陪著她說說話她就心滿意足了。
兩個人坐在客廳地沙發裡,一起看著電視。
他第一次在家裡陪著她,她倒是很不安,彷彿家裡來了很重要的客人,她一會問他要不要吃水果,她去給他洗,要不要喝茶,她去給他泡,是不是餓了,她到廚房裡給他做菜去。
學鋒只是笑笑,攔著她,讓她坐在他的旁邊,對她道,我什麼都不要,坐著就行。
她才安靜地坐在他的身邊。
剛開始結婚時,還不是特別地生份,有時候還能回他一兩句,或者裝作生氣地樣子,可是後來久了,她就像深宮裡的怨女,因為打入冷宮多時,對於突然地改變,整個人都適應不過來。
原以為會一直這樣冷下去,冷下去的。
看電視看到十點多,學鋒突然對她道,洗澡去睡吧。
她說好,我去給你放水。
家裡有熱水器,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
趙學鋒先洗的澡,然後是小恐自已。
洗完澡,靜靜的倒在他的身邊。
他突然就關了燈,在黑暗裡側過身來,一把抱住了她。
她緊張的不得了。手扯著衣服,不知該怎麼配合。
趙學鋒道,又不是第一次,都結婚這麼久了,怎麼一點都不會配合呀。
在黑暗中希希索索的剝了她的衣服。
手抓在她的**上面,輕笑道,奶子倒是一對好奶。
她緊張至極,仍他動作著。
他已經把身體縮到被子裡去,在下面動作著。
她可憐的幾次,第一次是在西安的賓館裡,處子之身。
第二次就是五一那一次。身體還是很緊,依然打不開。乾淨得很,仍然像女孩子的身體。
學鋒進入的時候,依然痛得厲害。
他伏在她的身上,對她道,下面倒是還很緊,自家老婆真是個寶啊,這年代**難求。
突然就伸手擰亮了燈,一張笑臉看著她,一邊動作作著。
小恐有點緊張。
知道男人做愛時喜歡視覺刺激。
可是她知道自已難看,想在黑暗裡也許能放鬆,伸出手去要去關機。
只擔心著他看到她的小眼睛塌鼻子會怎麼樣,看到她渾身黑得像炭一樣會怎麼樣。
還會有性慾嗎,高潮快感那也是天方夜譚吧。心裡擔心著這些,褐色巨大的**露在外面。
學鋒伏在上面,沉迷在那一片溫暖裡。
小恐在拉燈的瞬間,還對他解釋道,關掉燈吧。
學鋒卻伸手攔住了她,對她道,不要關,我緊張這樣。這**真漂亮。
小恐看到他依然興至很高的樣子,才稍微放了
在那裡帶著笑。
可惜她,做一場愛,除了感覺到痛,全身心都在擔心著自已難看,影響了他的興致,像什麼書裡小說上寫的高潮啊快感啊,根本就沒有。
不過也還是幸福的,來自心底。
含著笑,笑著望著身上自已愛著的男人。
孩子就是在那一次懷上的吧。
在痛楚中感覺到他的存在。
肯定是那一次懷上的。
因為那夜過後,第二天他又恢復到平常的樣子,天天出去,夜不歸宿。
直到她去醫院,拿了懷孕的檢查單,他才笑了笑,一個人坐在那裡嘿嘿的笑兩聲。那兩天對她比較好。
可是死性不改,第三天又出去沒個蹤影。
她回西安探親,他托說幫會裡有事,也是讓她一個人回去的。
到西安的時候,大哥親自來接他們。看她一個人,就生了氣,問學鋒為什麼沒有跟來。她解釋了很久,替學鋒說盡好話,大哥聽說她懷了小孩,想兩個人應該生活得不錯,才沒有介意。
依然睡在如月的寢室裡,和如月睡一張床。
如月晚上睡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已一不小心,壓到了小恐的肚子。
小恐看到如月那麼謹慎的模樣,不要笑道,你不要那麼小心,沒事的,現在肚子還那麼平。
如月就笑,說道,還是小心點好,要不,我跟室友睡,你一個人睡一張床吧。
小恐卻不肯,說喜歡和她躺在被窩裡說話。
如月也只得點頭。
問起學鋒。
小恐笑了笑,說道,他應該在天鑫上班。
如月詫異,說道,什麼叫應該。
小恐也不好怎麼說,想起天鑫現在根本沒有什麼事做,一群兄弟成天不是歇在公司總部,就是在外面遊蕩,趙學鋒能在那做什麼事。
而且她親自去探過幾次班,沒有一次看到他在的。
對如月這麼說,也是因為自已都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哪裡廝混,才這麼說的。
沉默了一會,只得笑了笑,解釋道,他是在天鑫上班。他是天鑫的老六,手頭上管著很多弟兄的。
如月點點頭,給她蓋緊了被子。
小恐笑著謝了她,一晚上在她面前絮絮叨叨,說的就是孩子生下來以後的幸福生活。
小恐小小的眼睛內發著亮光,全是對未來幸福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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