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一諾第二天凌晨到了廣州,到家裡稍作休息,就去上班了。
公司依然是坐在辦公室裡想銷售。他進去的時候,同事正在商量著什麼。
看到他回來,有人笑著招呼,五一玩得怎麼樣。
他回答說還好。
正在笑著說兩句,領導走出來,對他們道,剛上班就這樣,每個人給我寫份產品的民意調查書。
大伙才噤了言,不作聲回到自已座位上去。
一諾想著這個民意調查估計要到各個市場去發一下調查問卷,再統計相關的數據才能夠出來。正想問問其它同事。
卻看到他們又在玩遊戲,幾個鄰近的男的,還帶著笑在上班時間共享著黃色圖片。遠處的在玩遊戲。一諾笑道,你們不擔心調查問卷啊。
一個和一諾比較要好的同事道,已經做好了啊。
做好了?
一諾走過去請教,他把遊戲的界面調小,從文檔裡調出調查問卷,上面九個標題,每個標題目下面有四個選項。
最下面是調查結果,選的有百分之幾,選B的有百分之幾,等等。一諾看了,詫異道,你這個數據是怎麼得來的。
那同事呵呵一笑,說道,造來的。
你不要當回事,誰還真正去調查啊。自已隨便寫一份,放那兩天再交上去。領導是沒事,要過過權威的癮。
一諾笑笑,想也如此。
這種單位真的是混吃等死的好地方。
一諾下班回去的時候。接到電話。
他用手機打開來,是狐狸地手機號碼在那裡跳。
心裡詫異,想她找他什麼事。
接起電話。聽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
你是張一諾嗎?
一諾疑惑,答道。我是。
那邊道,我是狐狸地朋友,她喝醉酒了,又吐又鬧的,很嚴重。整個人走不動。我一個人扛不動她,我們兩個現在在路上,張一諾,你來幫忙一下行不行,她太重了。
電話裡聲音萬分焦急。
一諾望了望外面地天色,天馬上就要黑了,當下點點頭,說道,好。你們在哪裡,我馬上過來。
對方報了地方。
一諾急著趕過去.更新最快.是廣州農大的外面。
他趕到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全黑了。
看到狐狸坐在地上。一個女的站在她旁邊,焦急萬分的張望著。
一諾走過去。
女地迎上來說道。你是張一諾吧。
一諾點點頭。
女的解釋道。我是狐狸的姐妹,今天是她前男友的生日。她心情不好。喝多了酒,打電話叫我過來時,已經坐在這裡了,死活不肯走,估計也走不動了。我也是沒了辦法,才叫你的。我除了認識她,她的朋友我也不認識一個,拿起手機就隨便撥了個號碼。
一諾點點頭,蹲下身去看著狐狸。
她已經人事不醒,紅著臉,閉著眼睛,在那裡一遍一遍的大喊,寶寶,你對不起我。寶寶,你對不起我。
寶寶是她前男友的小名。
女的在解釋。
一諾點點頭,看到她嘴角有嘔吐物地痕跡。邊上也是吐得一片狼藉,估計是醉得蠻厲害。
狐狸,尾一?
他試著叫她。
狐狸根本眼睛都睜不開。
旁邊的女的道,沒用地,我試過很多遍了,她誰也不認得。誰扶她就要推開,一直坐在這裡。
一諾點點頭,試著拉起她一隻肩膀,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她仍然閉著眼睛,整個身體直往下滑,依然在那裡一遍一遍的反覆,寶寶,你對不起我,寶寶,你對不起我。
一諾看這樣子根本也走不動,那個女地過來幫忙。兩個人各扶一隻胳膊,狐狸也不知道動。
兩個人前行了幾步,就停了下來,累得滿頭大汗,是抬著她走了幾步。
一諾看這樣不行,農大又在郊區,這附近根本又打不到交通車。
只得對那女地道,我背她好了。
女的點點頭,說道,好,可惜我背不動。
一諾便伏下身把狐狸背起。果然好重。
背著她去找出租車,女地在旁邊扶著。
狐狸還在他的背上,叫著寶寶,寶寶。
一諾背著她往前走,她嘴裡的酒氣噴過來。她的嘴唇挨著他的脖頸。就自已貼在那裡,小小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寶寶,你對不起我,寶寶,你對不起我。因為貼近一諾的耳邊,便愈發的顯得聲音大。
一諾倒覺得狐狸也是個可憐的女孩。
背著她走了很遠,才找到出租車。
女的對一諾笑笑,說道,你是不是她的新男友。
一諾一征,搖搖頭,不是的,你誤會了。
女的笑笑,說道,那你真是個好朋友。我要走了,既然你走了,請送她回家吧,我在旁邊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家裡還有事。
一諾想想,便點點頭,說聲好。
出租車到得她家附近下了車。
一諾繼續背著她往回走。
經過小區的一片樹林時,背上的人突然清醒過來,在背上面掙扎。
一諾道,馬上就要到了。
可是掙扎仍在繼續,且越來越用力。
張一諾,放我下來。
一諾道,馬上就要到了。還有十多分鐘的樣子。
不行了,我憋不住了,我要大便。會拉褲子裡的。
是她漲紅臉說出的話,肚子腹痛如絞。
一諾才明白過來。放她下來。
對她道,很急吧,這附近沒有洗手間。
狐狸已經管不了那麼多,直接往草地上跑去,在一棵樹後面就解決了。
還是慢了點。再加上酒沒有完全醒過來,褲子上沾了大便。
她自已感覺到了。
一諾給她打手機,對她道,我去買紙,馬上回來。
狐狸一時也沒說話。
不多久,一諾就回來了,遠遠丟過一包紙給她。
她接過,用紙狠勁的擦了擦,反覆地擦也沒用。
二十多歲的人。卻把大便拉在褲子裡,還是在張一諾面前,她真想號陶大哭。什麼世道。真是丟臉丟到死了。
低著頭走到張一諾身邊去。
一諾道,我送你回家吧。現在還走得動嗎。
狐狸沒有說話。
一諾道。走不動,我再背你一程。
她便再也止不住。喝酒前的傷心,喝酒後大便地難堪一股腦兒全湧上來,在他面前放聲大哭。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嗚咽不停,真是傷心。
一諾倒是沒想到她會哭,一時慌了神,對她道,你怎麼啦。哭什麼。
狐狸道,那麼醜,那麼難堪,都被你看到了。被你看到了。
抽噎著說出來,一諾明白她在說什麼。
想了想,笑道,很多人醉後失常地。你這不算什麼,灌了冷風肚子痛罷了。我是不會笑話你的,有什麼好笑話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聽他這麼說,她地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
一諾看她能走動了,說道,看來好了,我再送你一段吧。
狐狸點點頭,冷風一灌,又想起褲子上的髒東西,怕一諾聞到,便趕緊站在背風的地方,對他道,不用送了,很近的。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改天多謝你。
一諾看她現在差不多了,也點點頭,說聲好,告辭走了。
一諾一走,剛才那女的電話打過來,狐狸接起。一聽是那死黨,不由罵道,叫你來,你打好,把人家張一諾叫來。害我丟臉。
死常把叫一諾的原因解釋了一下,笑道,有什麼好丟臉的,我勸你好好抓去這個男人吧,比你那什麼寶寶的好了千百倍。
寶寶?
對啊,你喝醉了酒,在那裡大喊,寶寶,你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人家都聽到了。你是說張一諾都聽到了。
對啊,都聽到了。
狐狸的臉立馬紅了,又想起剛才地事,大聲咒罵她死黨。
死黨在那邊笑,說道,別罵我,你要感謝我啊,給你們機會,他真不錯,二話不說就背起你走了那麼遠的路。
可是我,剛才。
狐狸把剛才大便失禁,在草地上解決的事說了幾遍,說張一諾都看到了,還是他給買地紙。
死黨笑笑,說道,你這麼醜的時候都被他看到,他都一如平常,這樣地男人趕緊上啊。
狐狸被她說得笑了起來。對於張一諾又多了幾分好印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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