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斯輕拍著她的背部,喃喃自語道「不會的,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
貝兒聽著他深具感情的一句話,淚水卻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滾而落。讓漠斯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下亂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安慰她。
「你不會懂的,我根本就不屬於這裡,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可是我不想離開,我不想離開!」貝兒斷斷續續的訴說,可是漠斯卻一句也聽不懂。
她不屬於這裡?是什麼意思?不解的望著貝兒。
貝兒感覺到漠斯望著自已,她知道她剛才混亂的一番話並沒有讓漠斯聽懂,可是望著他的眼睛,她竟再也沒有勇氣說出這件事,遂把腦袋靠在漠斯的懷中,哽咽的說道「沒事,我……,我只是太怕會失去你,怕我不在你身邊,你就會愛別的女人了。」
這些話聽到漠斯的耳中卻另有一番解釋,他一個強國的帝王,後宮佳麗三千自然不會少,而就算是跟過他的妃子,也有很多,其實有多少,他也已經不記得了。
在認識貝兒之前,女人的寢宮只是他休息的地方,他很少會費心思為誰去想一些事情,至到認識了貝兒,原來愛情就是這樣簡單。沒有理由,沒有借口,一如自已剛開始是多麼的不信天機子的預言,可是最終還是不能抵擋兩個人之間的吸引。
「貝兒,我答應你,等過半年之後,我定會遣散她們。我漠斯只願意娶你一人為妻,立你為後,與你長廂斯守.wap,更新最快.如果你想過平凡的生活,等你為我產下太子之後。在他行成年之禮之時,我就將漠北的大業傳與他,然後帶著你行走天涯,遊遍天下,你說如何?」
貝兒有些不敢相信自已地耳朵。他竟願意為了她還遣散後宮?心中裝滿甜蜜的感覺,隨後又想到漠斯說的半年之後?難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為何要半年以後?你這次去沙西查到什麼了嗎?貝兒如此快地反應,倒讓漠斯有點措手不及,擁有這麼聰明的妻子,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呢。遂想三言兩語欺瞞過去,可是看到貝兒眼中閃爍地認真,他感覺這肯定是行不通的。
「是有很重要的事,沙西的目的,竟是統一天下。而漠北和海東國地內部均有沙西啞父所派的間隙。」最終漠斯還是實話實說了,面對貝兒如此清澈的眼睛,他終是說不了謊。
「那不是要天下大亂了?」貝兒一驚。沒想到一直以為是小國的沙西,竟然也能如此歷害。看來這個世界誰都不能小看誰。
「是要大亂。而且就在這幾天,他們已打算理應外合來攻入漠北。而我又不在,正好可以乘虛而
「什麼?」漠斯說話的樣子狀似輕鬆,可是貝兒可沒有他那麼好的定力,當即驚叫出聲。「那還呆在這做什麼?還不馬上回漠北?」
「不行,你的身子還沒有好,現在不宜勞累,在說,如果回到漠北,免不了是一場惡戰,到時候,我怕自已保護不了你。」
貝兒聽到他現在還在為自已著急,大好的江山都快要落在別人手中了,他怎麼一點都不急?馬上就想到,肯定是自已重傷時拖累了他,他由於放不下自已,所以才沒有精力去管漠北,原來自已才是間接性的害了他?
「不行,我們馬上要回漠北,如果這次真地有什麼意外,你讓我怎麼對得起你的列祖列宗?」說完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站起來走了幾步,身體竟不似之前那麼無力,看來聖母花根果真有著奇效。
漠斯看著她能夠走來走動,而且好像一點也不覺得不適,這個時候,漠斯才算真正地鬆了一口氣,而漠北情況真的是很急,雖然他來看貝兒之前,臨行時有交代影子調兵暗中保護王宮,又派了一些人,密切注意國內地百姓。可是現在看來自已也沒有把握。
「還愣著做什麼?走啊?」貝兒拉起沉澱在自已思緒中地漠斯,快步的走到房外。
漠斯看她能行動如此快速,傷應該也好了五成了,便打算立刻返回漠北,畢竟現在形式不等人。漠斯在找閃電地時候,忽然才想起,閃電還在祈福山呢,現在要回漠北,一時之間還找不到馬匹。
「芭麗米,過來……」貝兒叫著仍在房門邊上睡覺的芭麗米,決定由它來載著兩人回去。
芭麗米被叫起來,望著貝兒一臉的笑容,突然覺得四周涼涼的,當它知道要載兩個人時,腦袋當時耷拉下來。
「芭麗米,你現在載我們回去,剛好晚上可以到,那……大不了,事情過去了,我讓人在王宮裡面給你建個美麗的小別院,讓你一個去住,這總可以了吧?」
芭麗米聽後,這才兩眼放光,一搖一搖的走到兩個跟前。貝兒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漠斯又吩咐了札爾馬立刻回去帶軍,而僕桑也速度回宮,然後又在這個房間中,給天機子留了一個暗號。「唉,這個天機子,越老越不中用嘍,這麼久還沒有到。」
終於安排好了一切,芭麗米帶著漠斯和貝兒起程了,果真如貝兒預料的那樣,因為載了兩個人,直到深夜才到。
回到漠北之後,漠斯直接來到中宮,然後派人秘密傳來影子。問了一下宮中大概的情況,這才知道原來敵人還沒有行動,看來他們回來的也不晚。
這時,只見漠斯的一個貼身侍衛走了進來。「參加王上……」
漠斯不等他去行這些虛禮就問道「怎麼樣?外面有情況嗎?」回王上的話,我國俊州地界已有部份百姓中了蠱毒,臣已命大軍封鎖了整個州,暫時還沒有消息傳出去。只是百姓已死傷過半。」說著,這個侍衛難過的低下了頭。
「看來,沙西國已經在行動了,相信海東國也會有這樣的情況,明天看看,能否兩國聯合,共同消滅沙西。」漠斯雙手背後,面色凝重的望向窗外,其實他心裡也清楚,要想兩軍合併,這又談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