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只是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行剌我呢?」貝兒低頭深思,卻依然不得其解。
卡娜看了看這人離開的方向,還有離小姐亭中的距離,這才說道「小姐,以我之見,這未必是行剌,一般要是剌客的話,不應該在大白天出現,這樣的話,太容易暴露行蹤,我看其中肯定有其它原因。」
「不是剌客,那是什麼呢?」貝兒倍覺奇怪,對著亭子望去,忽然腦中靈光一現,回頭望著卡娜,而卡娜也好像想到了,兩人對望著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白玉果!」
然後兩人一至跑向亭中,而蠻紅已把貝兒掉落的白玉果撿拾了起來,放在石桌上。貝兒把果子拿在手中,發現果子已被穿了一個洞,可是並未穿透,她用手試了幾下想掰開,卻做不到,只得吩咐蠻紅。「去把房中的剪刀拿來。」
蠻紅領命而去,不多時,便拿了過來,貝兒小心的把果子分開,只見裡面是有根黑針。卡娜用手帕拿起此針擦了一下,只見露出了銀色,只根銀針,她和貝兒看到手帕上的黑色,臉色一變,一同說道「有毒?」
銀針已成黑色,只有針尾一點還是銀色,看來這果子的確有問題。「小姐,我看這個人不是要行剌你,而是要救你,可是他是誰,為什麼要救你?而且這毒果的主人是誰?為什麼要害你?」
「我不知道!」貝兒終於回過神來,可是卡娜要問的問題,正是自已所想不通的。「蠻紅,這給你白玉果的人叫什麼?你可能把她帶來?」
「她,她叫子秀.**更新最快.我今天見到她,她就熱情的請我吃果子,但是並未提及要給小姐吃。我看她們要害地人應該是我」
「你只是下個小丫頭,她為什麼要害你。她就知道你會拿過來給我吃的,看來這個人比較瞭解你。更重要的是,她根本就已猜到,以禮上說你會先給我吃。看來她賭對了。」貝兒低頭望著蠻紅。「你先起來吧」蠻紅在邊上早已嚇傻了,依然跪在地上。「小姐。蠻紅真地不知道有毒,請小姐恕罪,請小姐恕罪。」說著還不停的叩頭,一臉地蒼白,身子微微發抖,看樣子真的是嚇壞了。
卡娜蹲下身子,雙手搭在她的肩上。「蠻紅,小姐和我都知道不會是你,所以在問你是誰給你的果子。叫什麼,住哪裡?你去幫我們把她帶來好嗎?或是你帶我們去見她。」
「卡娜,不用了!蠻紅你快起來吧。」貝兒拿起一隻白玉果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小姐饒命啊。小姐真地不是蠻紅做的,真的不是。」蠻紅還沒有從驚嚇中恢復過來。貝兒給了卡娜一個眼色。卡娜硬是把蠻紅拉了起來。「小姐說了不怪你,你不要在這樣了。現在關鍵是找出真兇,你是無心之過,我們都理解,但是你也要將功補過,知道嗎?」
「將功補過?」蠻紅喃喃的跟著說道,然後好像終於是清醒了,急忙擦擦眼淚,連連的點頭說道「謝小姐,謝卡娜姐姐,我願意將功補過,我願意!」
「那你現在帶我們去見給你果子的人吧」說著拉起她就要走「慢著!」貝兒出聲阻止,放下手中的白玉果。「她們既然下毒,就已經想好了後路,我們這樣冒然去找她們,只會打草驚蛇,到時候什麼也查不到,可能最後還只能害了那些無辜的人來抵命,讓真兇逍遙法外。」
卡娜停住了腳步,走到貝兒身邊。「那小姐的意思?」
「將計就計!」「將計就計?」卡娜一頓,「小姐……,你是想?假裝中毒,引來真
「不錯!卡娜,你能認出這是什麼毒嗎?這樣就好知道中毒後會出現什麼狀況了」貝兒拿著這個白玉果左右看了很久,她對毒這一類地基本沒有涉及到過,所以到現在,只能靠卡娜來識別了。
卡娜走上前去,仔細聞了聞果子,然後看看了裡面的果肉,也有些不解的說道「小姐,此果應該不簡單,裡面有劇毒卻仍然這麼美麗水嫩,看來是這果子本身就有毒。」
「你說地沒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是什麼毒,蠻紅,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蠻紅聽到貝兒這麼說,忙又跪下。「小姐有事請吩咐,奴婢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哪有這麼嚴重」貝兒輕笑著扶起她。「我只是想讓你去探探那個給你果子地人,你到時候……」貝兒小聲地在她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如此這般的交待了一下,只見蠻紅微笑著點點頭。
「小姐,你放心吧,蠻紅一定不負所托,也要為自已洗清冤枉,這子秀如此害我,我定不會對她手下留情。」說完,轉身小跑地往院外走去。卡娜望著蠻紅離去的背影,不解的問著貝兒。「小姐,你讓她去做什麼?她如此極積?」
「我只是給她一個機會,讓她證明自已是清白的就好了,也只是稍教她一下怎麼去套那個叫子秀的話。對了卡娜,就辛苦你跟過去看看,切記,只聽勿說,有什麼事情回來告訴我,然後我們商量好了在行動。」
「嗯,好!那小姐你呢?」卡娜剛要離去,就想到都走了,貝兒誰來照顧。
「傻丫頭,那我中了毒,當然是躺在床上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毒,先躺著吧。」說完手提起果藍,往房中走去,卡娜搖搖頭笑笑,突然叫住她說「小姐,你等等!」然後走過去遞了一包藥給她。
「小姐,這個寒毒,可以讓你有重症中毒的傾向,但是會讓你疼痛難忍,疼的時候,你只需暗暗吩咐火鳳將溫度傳與你,便可鎮住疼痛,先用這個假裝中毒吧」
「嗯,還是卡娜想的周到,沒事,我好像不怕毒藥」說完拿著藥的手對卡娜搖了搖,轉身進了屋。
等院中無人,又恢復了寂靜的時候,從假山的石頭後面走出來一個男子,來到亭子中央彎手撿下掉落在地的被剪刀剪下的半個白玉果。當他要抬起身子的時候,敏銳的直覺讓他快速的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