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資小心的帶著貝兒左轉右彎的終於走到了正宮。正宮的侍衛守在門口,看到海資進來,跪地說了聲。「恭迎王上」。然後便起來繼續守夜,好像海資這時候回來是很正常的事情。看來平時海資是經常深夜外出的。
貝兒還是不明白,海資為什麼救出她後,不直接回宮,而是在外面逗留到深夜才回來?怎麼會這麼古怪?
海資走了宮內,轉頭望著貝兒。「怎麼?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你怎麼知道我有問題要問你?我臉上有寫嗎?」真是奇怪,自已表現的這麼明顯嗎?但是這種種事情來看,都是讓人很難理解的,就算她不要問,但是心中總也少不了奇奇怪怪的想法。
「你這種眼光打量著我,就算我是瞎子,也能感覺的到。」海資在一張軟椅上坐下來。「說吧,有什麼要問的?」
「說要問的那是有很多,我發現你跟我見你第一次的感覺不一樣,在你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一樣,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那種樣子肯定都是偽裝的。」貝兒偏著頭仔細的回想他之前的樣子,越想越是覺得有問題。
「我之前的樣子?你對我之前很瞭解嗎?」海資苦笑一聲,帶酸的話語立馬就賭住了貝兒的嘴。
貝兒嘴巴張了張,但是還是聰明的沒有再說下去,她可也沒有忘記自已曾是他的落跑新娘.更新最快.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勾起別人的憤怒就不好了,她可還想從他口中得到卡娜的消息呢。
「其實你說地沒錯,之前的我的確只是一種偽裝!」本不打算在問地她。海資突然出口的話讓她微張了下嘴巴。承認地太直接了。反而讓她有點適應不了。結結巴巴的問道「為……為什麼?」
「帝王也有帝王的悲哀,不是像別人想的那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不會懂的。」海資用簡單地一句話。搪塞了貝兒,然後移開話題問道「聽說你被漠北王封為王后了?」
貝兒一愣。臉上泛起一抹嫣紅。「是的!」想到漠斯,她好像有好久沒有見他了,她總是在不停的換地方,不知道漠斯能不能找到她。
要不是發生的事情太多,她真的不想離開漠斯。人就是這麼奇怪。她來到這個世界,好像就是為了漠斯而來的,一顆心,在站場救下自已的那一刻,就掉落了。再也沒有拾回來。
「難道你忘了,你已經被我封為王后了嗎?你再去做漠北的王后,如何做得?」海資依然坐在軟椅上,臉上波瀾不驚,好像說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貝兒急急爭辯。「當時是你一廂情願地封我為後。我可是沒有答應啊,所以才會逃走的。再說了,當初你也不是真心封我為後。你和那個冷血國師古古怪怪,我剛來到這個世界就碰到這種事。任誰都要逃了。」
「剛來到這個世界?從何說起?」海資挑挑眉頭。他一直在查貝兒的身世,可是從來就沒有結果。包括自已也在雪山角下去查訪了幾次,均無所獲。
貝兒聽到海資地問話,驚覺說漏了嘴,忙道「我的意思是我一直住在深山上,剛一下山就被你們抓來了,對了。當時你是怎麼抓地我?我怎麼一點印像也沒有了?醒了地時候就在你這裡了。」
「你當真不記得了?」海資盯著貝兒的小臉,一副不相信地樣子,想從她臉上找出一點什麼,但是除了一臉的茫茫然,什麼也沒有發現。
不禁挫敗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當時我路經雪山,想查訪一下黑族是否如沙西國和國師所說的那樣想危害眾生,但是一無所獲,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從天下掉下你。就把你帶回來了。」
「從……從天……上掉下來?」貝兒驚的微啟小嘴,她想過無數個可能,但是就沒有想過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且又在雪山邊上。「所以你看我長著一頭黑髮,就把我當成黑族人給抓來了?」
海資沒有回話,不過那眼神說明了整個事情就是這樣的。貝兒終於知道自已是從哪裡掉下來的了,但是著火與雪山可是兩個極端,這也能連在一起。輕歎了口氣,反正自已在現代也沒有什麼親人了,這裡還有漠斯和卡娜,在她心裡是沒有想過要回去。
「你歎什麼氣?」海資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沒……沒有,我想見卡娜。」貝兒扯開話題,生怕他又問起自已的身世。
海資伸手拍了兩下,就見走出一個小太監。「全傑,去把蓮光閣的卡娜給朕帶來,就說朕現在要見她。」
「是!」小太監福了個身子就領命去了。
貝兒懷疑的看著海資,不是吧?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一定是這樣的。「呃,海……,呃不是,王上,你為什麼要幫我?」
海資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女人,你今天的問題太多了,你說一個男人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去幫一個女人?這個還要我去說明嗎?」
貝兒意外的聽到這個回答,還想問什麼,但是看著海資緊閉的雙眼,好像不願意再回答她的任何問題。所以她只好站在一邊,不安的等著那個叫全傑的小太監把卡娜帶來。
她的心想到剛剛海資反問的問題,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她才會這樣做嗎?可是她為什麼會覺得有些不實際?而如今她看到的海資和第一眼的那個輕浮的帝王完全兩樣,那麼,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而他又為什麼會經常出宮呢?一連串的問題越想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