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書友們,今天因為獻了血,頭有些暈,思緒也有些混亂。所以今天很抱歉,暫時更新二章。明天會將今天的一章補上,敬請親們諒解!
四川的地震,災情牽動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心,所以姐妹們!雖然我們是女人,但是只要有健康的身體,就完全可以獻血!用我們的血液,來挽救那些掙扎在死亡邊緣的同胞們吧!誰是最可愛的人?姐妹們!那就是團結的中國人!以下將是正文
「住手,你不要亂來,小心我讓你死的很難看」貝兒焦急的阻止著,恨不得替卡娜受這個苦。
國師心裡已經知道,以他的力量現在想對付貝兒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有回去後好好想辦法。望著貝兒擔心卡娜的神色,他心中暗想,看來脫身有望,只要帶著這個丫頭,就是自已的護身符。
想到這兒,他又鬆了松自已手上的力道,真的掐死了她,反而不好。然後回過頭,對著貝兒說道「很好,不讓我亂來也可以,放我走。」
黑族人聽後,齊聲喊道「聖母」
她們真的很怕放了國師回去,所謂放虎歸山,後患無窮。等到他回去了,說不定又會想出什麼辦法來加害黑族。
貝兒心中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她怎麼能把卡娜放在一邊不顧。心疼的望著卡娜。就算她把國師放回去,以後會導致更多的劫難,她也管不了這麼多。畢竟她不能失去卡娜。
看著貝兒無聲的放下了手上的龍頭杖,卡娜著急地掰開國師的手吼道「小姐!不要管我.,wap,更新最快.你要為安雅報仇,要為安雅報仇啊」
「你回頭看看安雅,你看她圓睜的雙目,她不甘心!她不甘心!你若是放走了他,讓我情何以堪?你要是放走了他。以後黑族地劫難將永不停止。安雅的靈魂將永不瞑目……小姐!」
卡娜淚流滿面,聲聲淒涼。令貝兒再次握緊了龍頭杖,是地,安雅是被他害死的,朱敏也是被他害死的,她若是放了他,如何有顏面去面對死去姐妹們的亡魂。
國師怕她在說下去,會令貝兒改變主意,猛的扣住了卡娜地脖子。在她耳邊說道「你怎麼說也是我海東國的人。怎麼能讓自已的族人相互殘殺。」
卡娜雙眼似火,突然來的窒息,讓她萬分痛苦……她想掙脫他,卻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斷斷續續的說道「自已的族人相互殘殺?那安雅就不是我們的族人了?你可有對她手下留情過?」
貝兒望著國師扣緊卡娜脖子的雙手。緊張的又走上前一步。「放開她。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不要過來,在過來地話。就幫她收屍吧。」國師抓著卡娜慢慢的往後退。轉身對著對侍衛們吼道「還不快去撤兵!」他堂堂一個國師,混到抓一個女娃兒來做護身符,傳出去,真是丟死人了。
但是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他地心中很後悔,後悔沒有早一點殺了貝兒,才會讓她在極怒的情況下,召喚出魔法世界最強大地天火精靈。這一切都是他失算。也是他之前做夢也不曾想到地。
貝兒最終沒有在上前,她害怕,她怕把國師逼急了,他真的會掐死卡娜,就算今天她逆了所有人地意思,她也要救卡娜。
望著國師帶著大軍愴惶的逃走,而沙西軍也在第一時間跟在了後面。貝兒對著國師的背影大聲說道「如果你夠聰明,就知道留著她的性命來抓我,我一定會去救她的。」
國師聽到後轉過頭,眼睛中有一種複雜的情緒。「好,我等著你」
聽到這個回答,貝兒才鬆口氣,至少被抓走的卡娜,性命已經可以保住了。轉過身,她以為黑族的族人會生氣,可是她只在她們的眼中看到理解,這讓她的心很欣慰。
走到乾淨的雪地中,她伸手捧了一把雪,含在了嘴裡。冰冰涼涼的雪花,在口中瞬間化成了水,滋潤了乾澀泛疼的咽喉。緩解了喉嚨的不適。然後對著大家吩咐道「去看看他們的軍營有沒有吃的,他們人走了,應該還有食物。」
族人領命而去,朱啞來到貝兒面前,看著這個和自已差不多年紀,卻如此勇敢堅強的女孩。從心裡由衷的說道「聖母,謝謝你救了族人」
貝兒伸手理了理頭髮,望著眼前這個女孩,剛才就是她大聲吼道。「不要傷害我的族人。」好一個勇敢的女孩,好一個有擔當的人,貝兒心裡很喜歡!拍拍她的肩說道「你也很勇敢」
兩個女孩相視一笑,彼此在心中印下了對方的影子,友誼就此生長。
「聖母,大師姐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按理說,隱身衣的詛咒應該還沒有到時間。」朱啞問出了一直奇怪的事情,她剛一回來,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大師姐,一直到現在才有機會問一下是怎麼回事。
貝兒沒有聽明白,微皺著眉頭問道「隱身衣?是什麼?朱敏她只是被靈鏡所傷,才會陷入昏迷,並未看到過什麼隱身衣。」
「被靈鏡所傷?那我可以救她」話剛說完,人就跑到朱敏身邊去了,貝兒聽到朱敏有救,心情這才稍微好一點。看到朱啞在給朱敏治療,好似就是注入真氣的樣子,這個她不懂,只有把她交給朱啞。而
貝兒獨自來到安雅身邊。
安雅的身邊依然圍著幾個黑族人,貝兒看到也的時候,安雅臉上的血被擦乾淨了,身上的刀也給拔了出來,放在一邊,身上蓋著不知道是誰的衣服,而眼睛還是沒有閉上。
貝兒在她身邊蹲了下來,輕輕的對著她說「安雅,對不起,今天情況特別,沒有替你報的了仇。但是你放心,我在這裡對你發誓,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手刃海東國師,讓他血債血償」
眾人能夠理解貝兒的心情,他們只是默默的陪在她身邊,貝兒望著地上的尖刀,腦子中回想著安雅為你自已擋下長鞭的一瞬間。她的眼睛有些發熱,但是她快速的吸了吸鼻子,從這一刻起,她不准自已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