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鞭子落下,因為她們均被大軍圍在了中間。想出去救人,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而瑪特只因一時的閃神,卻也是眼睜睜的看著長鞭落在了安雅身上。
「啊……」長鞭夾雜著的力量將安雅卷倒在地,背上也立刻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淚水馬上溢滿了雙眼。
「雅兒」瑪特長老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飛奔過去,伸手扶住倒在地上的安雅。「雅兒,你有沒有事?是不是很疼?」
安雅被這溫暖的懷抱抱住,抬起頭,望進瑪特慌張的眼神中,難道?他真的是自已的父親嗎?想到從小就沒見過的父親,淚水一滴滴的滑過臉龐。而在這個懷抱中,背上的疼痛更讓她覺得委屈。
瑪特看到安雅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落淚,認定是國師抽疼了她。氣憤的抬頭對著國師吼道「一個小孩子,你何必和她計較?國師,你也太狠了!」
而海東國師,還沒有從剛才的氣憤中回過神,卻又被瑪特這麼一頓亂吼,當下惱羞成怒。用鞭子指著瑪特說道「瑪特,你知道你是在對誰說話嗎?」
瑪特扶著安雅站起身。「我當然知道,你是堂堂國師,卻對一個小孩子下此毒手,真的不知道你怎麼做的出的。」
「你當真要反了?」國師的眼中透著陰曆的光芒,而其中也帶著殺氣——,電腦站更新最快.這句話震的安雅抬起了頭,停止了哭泣,看到他眼中的殺氣,心中一涼。她雖然從小就恨父親拋棄她們母女。母親去世後,剛來到這個世界地她,也變的無依無靠。可是……。父親就是父親,這層血緣關係是怎麼也抹殺不掉的。她不想看著他出事。
「喂。你這老頭,打了人也就算了,又沒人和你過不去,你難不成想以大欺小嗎?這麼多眼睛看著你,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安雅推開瑪特。忍著背上地疼痛。站起來想化解這種氣份。瑪特也站起來,他知道惹火了國師,自已隨時可以丟掉性命,而國師只需要王上面前隨便安個理由就行。所以也不再多言,但是對與安雅對自已的保護,心中還是充滿了感動。
國師看兩人不再說話,便也不好再說什麼。「哼」了一聲,轉過身對著克利吼道「將她們全部帶走,這次留下活地。讓王來決定他們的命運」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貝兒一眼。
「住手」札爾塵攔在了他們前面。「你們真當我不存在了?想要帶走他們,先過了我這一關」
國師看著他揚起手上的長刀。「哈哈……哈哈…,就憑你?連你大哥我都不放在眼裡。」札爾塵年輕氣盛。揮刀便砍了過來。
海東國師。長袖一揮。轉眼之間,長刀已經飛出了好幾米遠。直直的插在了雪地上。
「你!」札爾塵心中大驚。
「爾塵」札爾馬心急地吼了一聲。爾塵總算回過頭來看札爾馬了。札爾馬給爾塵使了個眼色,可恰巧這一幕被國師也看到了。
「我說札將軍。你不用和我玩什麼小動作,放心,我不會殺他的。因為我還要他回漠北幫我報個信。」說完,轉過頭又對著爾塵。「你回去告訴漠斯,就說他要是想要他的王后,就一個人前往這雪山來找我,如果不敢要的話?那麼也請他來喝我們偉大的海東王的喜酒」
每每想到這件事,國師的悶氣就不打一處來,想她堂堂國師,囂張了大半輩子。可是沒想到,小小一個還未成氣候的丫頭,就在自已眼皮下面跑了。這不僅讓他在王上面前不好交待,更讓他在海東國內顏面盡失。
今日如果能帶回她,也總算是出了這口悶氣。
「你……」爾塵還想再說什麼,但是接受到札爾馬嚴歷的目光,只好強壓住心頭地怒氣,轉頭往雪山下走去,而後面的剛想走。就被國師喊住了。「站住!我有說讓你們走了嗎?」國師走到瑪特跟前,伸手拿過靈鏡,吹了吹鏡上的雪花,頭也沒抬地吩咐瑪特。「把他們全都壓回營地,今天已晚,明兒一早立刻回宮」
貝兒她們一行人,被壓到了海東國的軍帳,四周便安排了重兵把守。為守地頭頭,手上拿著靈鏡,生怕黑族人再用魔法。
「小姐……,安雅總算能看到小姐了」說著眼淚一串串地落下來。讓貝兒看了很心疼。
「傻瓜,我現在不是很好嗎?對不起,讓你們為我擔心了。」貝兒伸出受傷的手,輕輕擦去安雅臉上地淚水。
「小姐,你的手?」安雅立刻抓住她的手想看看,卻惹來貝兒一聲痛呼,立刻又放開了。
「我沒事」貝兒難過的低下頭,都怪自已沒本事,打不過他們,現在又有靈鏡,害的朱敏為她受了重傷,轉過頭看著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的她。心中的內疚和自責更
安雅還想說些什麼安慰一下她,就看到軍帳內走進一個侍衛,大聲的說道「哪個是安雅?」
「是我」安雅站起身,不明白為什麼會找她。就只聽這個侍衛說道「那你跟我們走吧」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安雅心不安,眾人也是不解。侍衛滿面不耐,但也還算客氣的回道「你是我們長老的女兒,應該回到長老身邊去,怎麼能呆在這一群卑下的黑族人和野蠻的漠北人群中。」
「你亂說什麼?我是不會跟你去的。」雖然她心中已經認定保護疼愛她的瑪特是她的父親,可是她怎麼能放下姐妹不管呢?
「不跟我們去?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大手一揮,身後兩名侍衛就硬生生的把安雅給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