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雖然我經常趕更新時間的末班車,但今天本來應該屬於正常打卡的日子,可是很不幸地,我和家裡那位發生了口角,為了一件很小的事起了比較大的爭執。吵架很費神費時,平復情緒也需要時間,而事後的溝通更是佔據了大把時間。一聊就聊到了早上七點,以至於我原本答應大家八點前修改更新的承諾被迫推遲了一個小時。不過我比平時多寫了000字,算是一點小小的彌補過錯的心意,請大家原諒我哦!
方夫人倒抽一口冷氣「榮王?他怎麼會和海棠攪到一起?」道,也許上次就不應該讓他倆見面。」方清遠踱回書桌邊,把一份公文拿起又煩躁地扔下,「你現在擔心那個周彥仙還不如去擔心榮他們兩人不能在一起!」方夫人尖叫,六神無主地在書房中團團亂轉。他們還沒有在一起。」人,速度派青龍去,玄武也去,立即把海棠帶走,押回老宅,不不不,還是帶回京城來,由我親自看著她。」方夫人左思右想,似乎還是在自己眼皮底下最牢靠。糊塗了。難道我們當著榮王的面強行帶走海棠?我們怎麼向榮王交待?」
方夫人錯愕不已,聞聲叫道「你說什麼交待?我自己的孩子為什麼要交待?」
方清遠被夫人氣得連聲冷笑,人家堂堂一個親王,你把他喜歡的姑娘藏起來了,他不找你要人?到時殺上門來。一個是王爺一個是他家的臣子,你說誰有理?再說了,就算能把海棠一輩子藏得密不透風。可總得有個合適且合情又合法的理由吧,不然反倒讓人起疑。這樣豈不是又兜轉了回來,違反了他們真正不希望海棠和榮王在一起地初衷?
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在這時候和精神極度緊張的夫人較真,於是捺著性子安撫道「好好,我這就派人去,你先回房休息吧!」
方夫人暗自盤算了半天。此刻終於下定了決心,恨恨咬牙道「你立刻準備一下,我明天進宮去見淑妃娘娘!」清遠這下真得愣住了,「你不是一直不肯見她的嗎?這麼多年你從不出席官家地任何宴會儀式,你——」一樣不想見她!不過茲事體大,她是榮王母妃,於情於理也應該出力,更何況她可應該比我們更著急不想讓這兩個小孩處在一塊.,wap,更新最快.」言下之意有李蘊母親的直接反對,這個理由很充足吧?
方清遠心裡迅速掂量了下。理由雖然有些勉強,但只要沈淑妃那邊夠強勢,暫時也能壓得住榮王。其他辦法可以容後慢慢再想。不過這也不用方夫人親自出馬,自己寫封信讓青龍捎進宮。淑妃這樣聰明地人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若真讓這兩個女人見面。以自己夫人這寧折不彎的性子非出大事不可。用你進宮,帶個口信給娘娘。娘娘自有萬全安排。」麼害怕做什麼?莫非我還會吃了她?」方夫人心中氣苦,冷冷橫眉。
方清遠摸著下巴苦笑,這事當年就是他做錯了,現在說再多也都是錯。硬著頭皮只當沒聽見,一屁股坐到書桌後,拿著幾件公文裝模作樣的看得認真,方夫人重重哼了一聲,隨手拿起一個漢朝的瓷瓶往牆上扔去,轉身拂袖而去。
方清遠瞪著滿地的殘片,扔下手中地書簡廢然長歎。高燃的燭火下,清雋的面容下疲態盡顯,剎時彷彿老了十歲。
趴在屋頂的周彥仙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彷彿似做夢一般,他的心劇烈跳動,快得似要跳出他喉嚨。
榮王下江南,竟然是去了姑蘇找海棠,那麼榮王似乎是很喜歡海棠了。突然想起張夫人曾經說過,太子大婚後榮王就要冊妃了,難道也看中了海棠?這也不是不可能。海棠大概又急壞了吧,她連太子都不想嫁當然更不會嫁一個王爺了,說不定又想跑路,這會兒指不定該如何念叨他呢,難怪最近耳根時不時發熱,定然就是因為她又想著要他鞍前馬後地效力了。
他也不知怎地就篤定海棠是不喜歡榮王的,至於榮王會喜歡海棠那是太正常了,天下男人有誰不好色,更何況是擁有天下的皇族呢?
不過喜不喜歡榮王都是海棠的事,方清遠夫婦身為朝廷重臣他們對皇家的態度著實很古怪。無論是從政治前途來講還是光耀門楣來講,論情論理他們對海棠嫁入皇室都應該樂見其成才是,可這夫妻二人卻彷彿是大難臨頭。尤其是方夫人,聽說榮王在海棠身邊更是沒了貴婦儀態,比聽到自己地名字時更是緊張萬分。而這之前為了不讓海棠嫁給太子,方家竟然可以冒著被抄家殺頭的風險安排女兒和一個幾乎算得上是陌生的男子逃離。雖然他確實如方清遠評價地那般老實本份,對海棠秋毫未犯,可這終究是說不過去的,就連他這個當事人都覺得非常不妥,方清遠又從何而來地信
而深宮中高高在上地皇妃竟然似乎和他們一家有很深的關係,方夫人決絕得十幾年不進宮以避免見到淑妃,究竟是何等地怨恨才能讓她不顧朝廷禮儀一恨十幾年?聯想到張夫人的話,他心念一動,開始懷疑一切都和沈淑妃秘藏的那副畫中的神秘女子有關。
當年他的娘親周大娘是因為一戶身份神秘的富豪之家接生才慘遭殺害,根據種種蛛絲馬跡,榮王李蘊非常符合當年那個被接生的小孩的條件。而海棠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事實總是讓他莫名地有些不安,雖然海棠是出生在南方的臨安,與濟南相差了兩千里路。尤其是他發現方清遠夫婦行為大異常人,且和李蘊的母親沈淑妃關係匪淺。
一切都似乎告訴他,周大娘的死確實另有內情,且眼前這位方大人也許就是知道不少內幕的知情人。
一陣熱血上湧,他猛地沉身用力,屋頂頓時穿了個洞,筆直墜入書房,方清遠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猛地立起身來。
接連的身響驚動了守在外面的青龍,他有如鬼魅般地飄身欺進周彥仙,探掌拍出。這一掌來得無聲無息,速度卻快似閃電,周彥仙識得厲害閃身擰腰避開,掌風嗖得從他腰側劈過。雖沒有擊實,卻有一股遍體刺寒的感覺,寒氣循脈而上,他一時不察,竟打了個寒顫,連忙運轉內力,頓時暖意驟生。夫!」兩人異口同聲。
青龍有些驚訝,他在這寒冰掌上浸淫多年,縱橫沙場,當者無不披靡。初過招者不知他這掌法的秘奧,便是躲得開掌勢也躲不過無形無質的玄陰真氣,十之八九便要中暗算。他原本以為對方只是輕功佳妙才沒讓他覺察到,誰知對方只是打了一個寒顫便行若無事。玄陰真氣霸道無比,就是他自己若是易位而處要運功消除寒氣也做不到那麼輕鬆,來人的這份內力不可等閒視之。這才收起了輕視之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認真對付,刷刷刷一下子就是兩掌接連發出。這邊青龍起了爭勝之心,那邊周彥仙也是暗叫僥倖,這股真氣邪門得緊,幾乎叫他全身血液為之凍僵,若是接實了他這掌,豈不是全身都要凍成冰棍?他不欲被他纏上,更不敢去接他這能凍死人的掌力,只是催動內力護著週身筋脈,與青龍展開游鬥。
周彥仙輕功本是無師自通,仗著內力深厚,這才進退閃避無一不圓轉自如。但海棠要求他出招飄逸,瀟灑自如,他為了滿足她這種變態的求美心態,閉關苦修,以絕頂的武學天賦練出了有如凌波微步的輕功身法。功行間,片葉不沾身,點塵不驚起,矯若游龍,翰逸神飛,襯著他挺拔的身姿,更是顯得閑雅瀟灑、清華絕俗。
只是這種花哨的輕功畢竟是他自行研究,時間尚短,個中實有頗多關竅還要推敲。平日裡遇到的都是武功與他相距極遠的人,他自然應付自如,而今碰到個輕功與他不相上下的武功又古怪透頂的青龍,頓時這身法就顯得華美有餘實用不足,好幾次都險險避不開去,一時間搞得他手忙腳亂。
幾十招後,青龍覷個破綻,一掌印往周彥仙胸口,彼時周彥仙剛剛縱起避過青龍劈向他腰腹間的另一掌,卻驚眼見到自己正生生往人家早已候著的手掌上湊。他此時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時,不由驚出一身冷汗,急中生智,彈指往他虎口彈去,用巧力與他無形無質的掌力微微一撞,藉著這一股力當空一個細胸巧翻雲,落到屋子另一邊,與方清遠就只隔著一張書桌和一個博古架。不過蒙臉的黑巾卻被掌風撩起,半邊掉了下來青龍搶上擋在方清遠身前,心裡卻暗暗叫苦,他這掌法並不以威猛見長,全靠真氣傷人,剛剛離方清遠較遠,不虞傷到他,但以現在的距離,沒傷到周彥仙倒會先讓方清遠先凍得受不住,他一個沒武功底子的文官,就算治好了也得大病一場。彥仙?」方清遠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