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的一脆聲,地道出口的木板重重地砸在了木屋地地面上,我只感覺到頭頂上一道強光射了下來,荊雪薇身子竄上去之後,我隱隱看到她身上寒光一閃而過。
呃,又見飛刀啊!雖說這丫頭不守紀律,可是我也不得不說她的飛刀水平比我和彭拯還是要高出一個檔次,再說一個殺手最擅長就是一擊致命,想來她應該也不會給我們添麻煩了。
殺手出招果然不一樣,出手就是絕殺,當她的身形消失不見之後,我就聽到了屋內傳來了一聲悶響,我就知道我想發射飛刀的願意只能是一個美好的意淫了,看來我的處子秀依然得無限期的推遲。
緊接著上去的是彭拯和王玉龍,此時戰鬥一經展開,大家也就顧不上荊雪薇的異動了,當我上去的時候,不但我沒有事做,就連王玉龍這小子一槍都還沒來得極發,屋裡的三個人都已經倒下了。
我看了一眼戰果,荊雪薇手中的飛刀抵在一個身體微胖的中年漢子脖子上,而地上卻倒下了兩個身著軍裝的傭兵,他們的頭部竟然都各中了一柄飛刀,一柄較厚,一柄較薄,由於我們出現的比較突然,他們僅僅來得極將手放到槍上就被瞬間擊殺,兩眼圓瞪一副死也不肯相信的模樣,死得還真夠憋氣的。
厚的那柄飛刀當然是彭拯的,薄的那柄自然是荊雪薇的了,他們的手腳倒是利索得很,搞得我費了好大地勁。可是上來什麼事也來不及做,唯一的一個俘虜也被荊雪薇制住了,看那中年漢子的模樣,唯有他沒有身著迷彩軍服,看來他果然夠特別的。
荊雪薇的飛刀抵住的中年男子,漢子一臉的驚駭,看來荊雪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的手方自來得及放到腰間的手槍上,就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還好外面槍聲炮聲匯成了一片,我們行動時也沒發出太大地動靜。竟然讓門外的守衛也一點警覺也無,看到一個窗邊倚著一個哨兵。然後開縫地門口也有一個人影,王玉龍向彭拯打了一手勢。兩人一左一右大步一邁就分別向一個敵人襲去。
當王玉龍突然將門打開,一把將門口守衛的那哨兵突然拖進了屋子內,那個站崗地士兵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他就一臉詫異地進了屋子,當他看到面前的人身著中國特種兵的迷彩服,情覺不多之下剛想抓住手中的步槍……
可是那裡還會有讓他反擊的機會呢?此時,王玉龍手中的匕首已經插入了他的胸膛。這個位置是心臟,不用說這小子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就鐵定沒救了。
與此同時,彭拯也沒閒著,想必在這原始森林裡面玻璃地窗戶容易損壞,他們這裡找什麼代替品也不容易,所以窗戶之間都是白紙封住的。
當王玉突然開門的一瞬間。彭拯一隻手就穿過了白紙窗戶一把抓住了倚在窗前的哨兵,另一隻幾乎也在同一時間從後面將匕首插進了那守衛的喉嚨。
用匕首插入敵人的喉嚨,讓那傢伙連叫也叫不出來。就因為頸動脈被割斷瞬間失去生命,另一隻卻死死地將他抓住,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倒下去,如果能不驚動敵人自然是最好了。
我一個箭步就走到彭拯身邊,一邊用手幫他扶住那個哨兵,一邊立即從那些破了地窗紙中向外面望去,嘿嘿!似乎我們運氣還真不錯,真如荊雪薇所說一樣,這個秘道的出口位是在一個山腰上,這裡僅此一幢木屋,除了這五個人之外,外面再也沒有任何的聲息。
從木屋向下看,在木屋地左側下方約五十米處,就是一排木屋子,那裡正有士兵在走來走去,而再下面一片明顯是人工形成的若大空地,空地已經變成了一個頗大的軍營,十餘個敵人拿著槍,正排成一隊向前沿硝煙四起的戰場撲了過去。
更讓我動心的是,我竟然發現在我們左側的山腳下,竟然有二十餘個傭兵模樣的敵人圍著幾輛車,而那車上卻裝著幾個巨大的炮口,轟轟的數聲,幾發炮彈正在我望過去的時候飛速地射了出去……
「密碼、荊小姐你們定位敵炮群,將敵炮群位置報出去!再將敵人軍營的位置報出去,讓飛機來支援,我們一會趁亂殺他個措手不及!」
我心中一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全不費功夫,敵人的導彈發射群正在我們的眼片下面?
對著密碼和荊雪薇就說出了以上的話,然後看了看其他隊員我又冷靜地說道:「沙仔潛出木屋,找到置高點提供警戒和掩護!惡靈,那個老傢伙交給你了,搞清楚他是什麼人!給我問出敵人的兵力佈置和試驗室的位置!血手在木屋內找清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瞅了瞅現在靠在窗邊的那個已經死去的哨兵,我對著彭拯又說道:「戰狼,你換上那個敵人的上衣,將窗口那小子帶進屋內,然後偽裝敵人的哨兵!其他的人尋找有利的地形,隨時準備戰鬥。」
被王玉龍拉進屋的敵人,身材與彭拯差不多,為了不給敵人發覺這裡出現了問題,因此我讓彭拯偽裝敵人的哨兵仍然在那裡守衛,至於窗口的那個哨兵是一定要弄回來的,畢竟那傢伙被一刀扎中了喉嚨,現在血越流越多,如果給敵人留意到,我們就要暴露了。
隊員們應聲而行,沙仔行動非常的小心,他在門口觀察了一會,發現沒有敵人留意這一塊後,就無聲無息地從木屋的後面潛了出去,當他極為小心地在木屋上面找了一個位置後,立即向彭拯他們報告情況。在敵人沒有留意的情況下,彭拯和王玉龍很快地就將那個哨兵弄了回來。
「你是什麼人?」
當密碼和荊雪薇緊張地測量方位向上報告時,惡靈自然也沒有閒著,他冷冷地看著那個已經被魑魎下了武器地中年漢子,眼裡的寒芒就像是只噬血的狼族。
這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大漢,他約有一米七五左右,微胖的身子,穿著短袖和短褲,雖然腰間曾綁著槍,可是從他外表上看起來。此人皮膚較白,五指修長。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實在不像是一個恐怖分子。反而有點學者的味道,似乎現在時代不同了,毒販們比大多數人都顯得高貴和有學問、有地位。
他的臉色有點蒼白,他微胖的身子似乎盡力地讓了讓了,眼睛有著說不出畏懼死死地盯著惡靈,他的喉結緊張地動了動,卻最終沒有說話。也不知道他是沒有聽懂中國話呢,還是準備給我們上演一場誓死如歸地節目。
「你是什麼人?我只問你二遍,如果你不回答,相信我一定會有辦法讓你說話的!」
看著中年漢子一聲不吱,惡靈竟然還笑了起來,誓死如歸地節目他可是最喜歡了。要知道很多他苦心鑽研的逼供術他可還沒機會施展啊,他那種笑讓人看了實在毛骨悚然,因為他那滿是坑洞地臉上都在訴說恐怖。他用英語再次表達了同樣的意思,眼裡卻湧出一絲興奮的光彩。
說實話,這個木屋實在點有風水寶地的味道,空氣清新,氣候涼爽,如果在這裡搞個什麼渡假村什麼的一定會大火,可是我們卻無由地看到中年漢子的臉上流下了豆大的冷汗,看來結果會讓我們很失望哦,這個傢伙明顯有點色厲內荏。
我可以擔保惡靈一定是故意地,而且是處心積慮的,我有些吃驚地看到這傢伙拿出幾根繩子將那中年漢子綁了起來,再從屋內找到一條毛巾死死要摀住他的嘴,又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幾根牙籤,緊接著惡靈的另一副嘴臉開始發威,我感覺魔鬼開始在木屋內跳舞,他獰笑地再次用英語說道:
「你可以不說話,但是如果你想說話時不使勁的點頭,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死去的。」
呃,結果當然是慘不忍睹,中國古代流傳下來地刑罰那真是一門藝術啊,滿清的十大酷刑誰要是能知道點皮毛,就足可以讓一個人達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在我看來國外地那些什麼嚴刑逼供實在是太小兒科了。
當一柄牙籤突然一下從那中年漢子的指甲縫裡鑽了進去後,可惡的魔鬼還奸笑地將那個牙籤在裡面輕輕的左右捅了兩下,這種苦那是人可以忍受的啊,中年漢子立即兩目圓瞪,兩腿繃得筆直,喉結擴張如不是因為毛巾的存在,我敢說他一定會驚叫出聲。
「你是什麼人?你們的試驗室在那裡?有多少的守衛?」
天殺的惡靈,這傢伙一邊問著,可是根本不想中年漢了來回答,這小子手下毫不留情地問一句話,就插了一根牙籤到那個漢子的手指縫裡,他那裡是在讓別人投降啊,純粹是想看到別人的是否能受得了這樣的痛苦吧,讓他得到心裡的極度快感吧?
古語說十指連心啊,這種痛苦那不用說有多強烈了,看著著那中年汗子,一個右手上四個指頭全都插滿了牙籤,然後痛得眼珠子都要迸出來,臉色都白得像一張紙一般,頭上的汗更是如雨下,娃娃他們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
「很好,你很頑強,這著實讓我更加的興奮!繼續堅持吧……」
意外啊!意外!
中年漢子雖然從臉色上看痛苦無比,可是他竟然還似乎受過一些反刑之類的訓練?在劇痛連連之際,他竟然將眼睛閉了一起來,硬是沒有鬆口,倒還有點寧死不屈的味道?
可是,這一切彷彿讓惡靈的眼前一亮,他更加興趣溢然起來,他笑瞇瞇地看著中年漢子閉上了眼睛,自然知道這是反刑的精神傳移法,也就是盡量不讓自己想著身體正在受著巨大的疼痛。盡量去想一些別地事情讓自己分散注意力,那麼就相對地忘卻了眼前的痛苦。
「強大啊,你很強大,竟然還會轉移分神?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呵呵!我很久以來的試驗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發洩的對像了,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啊……」
臉上湧出極度興奮的模樣,惡靈幾乎是貼著那個中年漢子的耳朵小心地說著,然後他陰惻惻地道:「不知道道你有沒有玩過人體焰火啊!我一直好像找一個試驗對像印證一下,看來你終於有機會來嘗試了!」
「這個方法就是在你的身上割出一道很長的血槽,然後我可以用汽油。再加上一些火藥灑在你的傷口處,當然效果是越多越好。那樣焰火就會越來越好看,當你的身體血槽上被這些汽油和火藥填滿了之後。我再用火機一點著,那將會多精彩呢?真是一件藝術性地工作啊……」
令人聽了就感覺一身的雞皮疙瘩都墳起,然後那陰氣十足地言語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你竟然閉上眼睛,想扭轉精神注意力,那惡靈他就來幫你的忙,他可以把你地精神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他的聲音之內。
當然。讓人心驚的是,惡靈這個狂人他決不是說說就算了的,別看這小子怕蛇,但可不代表他真的就膽小,相反這傢伙有時的變態之舉足以讓我們瘋狂,只聽到呲啦一聲響。中年漢子的上衣就在惡靈用刀一刮之下分成兩半。
很爽快地兩就將他胖乎乎地上身露在了體外,惡靈簡直中雙眼發光,甚至還流出了口水。幾乎是瘋狂地說道:「極品啊,這麼多肉,一定能放上許多的火藥啦,天哪!又不會傷及內臟,起碼一時三刻是死不了的,這太讓我高興了,哦!這事一定要做得藝術一點,要知道一個合格的施刑者絕對是一個奇思妙想的藝術家啊……」
聽到這些讓人嘔吐的言論,我感覺我似乎第一次才認識惡靈,***,這小子真T***地變態啊,可那綁著傢伙竟然還一聲未吱,我實在有點佩服他了,這絕對是一個讓人瘋狂的時刻啊。
「好細嫩的肉啊!痛嗎?一點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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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靈就像是中年漢子地親切長者,他一邊露出讓人心驚的微笑,一邊用匕首狠狠地插進了混身白肉的上身,緊接著一點點的下拉,嘴巴裡還極其誘惑性地說道:
「沒關係,孩子!那只是一點點高潮的前奏而已,通常這種神經上的表皮疼痛只能維持五分鐘左右,然後由於失血過多,你的神經開始變得麻木!不過當我用火焰和火藥燒過之後,你就會痛暈過去了,然後可憐你的下半生可能都要對這些壞死的肉塊失去任何知覺了!」
「**,惡靈!你媽的個死變態,這傢伙不是不動,他已經給你嚇暈過去了!」
聽著惡靈那陰險的聲音在我們的耳邊環繞,我們直感覺身上的汗光都一根根地豎了起來,木屋內彷彿都充滿了陰森和恐怖。
魑魎眼睛都直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同房而睡的傢伙卻會變態到如此的地步,他忍不住重生地咳了一聲,卻聞到一絲臭味,然後再看到中年漢子已經軟塌在座位上時,他終於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啊,這麼快?可我的滿清十大酷刑還沒正式開場呢?」
看到這傢伙一臉敦厚地望著我們,而且還顯得無辜至極,我們所有的人都不自禁地閉上了嘴巴,就連已經報告完敵人炮群火力位置的密碼和荊雪薇都呆呆地看著他,我們都有一種暈眩的衝動……
僅僅是用言語就讓那個中年漢子失禁暈倒了?荊雪薇咬住嘴唇死死地盯惡靈,表情上可是充滿了警惕,那意思是你個怪物離我遠點……
聳了聳肩,一臉忠厚的惡靈同志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也不管是開水還是冷水,猛地就是一把潑了過去,看著那個傢伙一個激稜地醒了過來。
惡靈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齒,眼裡冒出蠱惑性的光芒,笑瞇瞇地說道:「先生,你還想繼續嗎?我們的節目還沒結束呢……」
喉嚨裡面咯咯地發出幾聲怪響,中年漢子如同望見魔鬼地瞪著惡靈,這小子再也堅持不住了,頭點得和雞啄米似的!
「啊,這麼快就投降了?我……我的試驗啊,你怎麼就不再堅持一下……」
看到惡靈眼內那無比幽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深閨怨婦,我們有一種集體想仆街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