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是禮儀之邦,竟然大家都是友好合作地走到了一起,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奮鬥,就算有再多的恩怨,我當然還是禮貌地伸手握住了當前的男人。
「你好,我是左林!」
很中國化的名字,又帶著西方的色彩,面前的男子看起來依然帥氣依舊,可是面上卻充滿了滄桑的味道,絕不像三年以前我看過的模樣,雖然他的冷傲依在,雖然他的鎮定仍然,但卻顯得蒼老了許多,這讓我可以想像他在上次的金三角戰鬥當中或許受的苦頭絕不在曠連長之下,若不是因為他一頭的白髮,還有那讓我難忘的犀利眼神,我一定會不認得他。
「我是劍客,我想我們應該早已熟悉了!」
這個男人沒有認出我們,顯然當年的我和彭拯、王玉龍在他面前並沒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像,或許像當年那種平庸的對手讓他感覺不到任何留下回憶的資格,我的話讓他感覺到一點的詫異。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名字應該是荊雪薇?」
對他沒有認出我來,我並不介意,但是在放下他的手之後,卻主動將手伸到了他後面的美女面前,並定定地看著她說道,我知道我應該首先的目標是她。
「是的,你好!」
三年多了,歲月在這個女孩的臉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她依然美麗動人,依然冷若冰霜。此時的眼裡泛起一點點怪異,更多地是一種輕柔而過卻帶著自傲的笑容。
或許對於她這樣的美麗女子,在軍隊之中向她拍馬屁的人實在太多了,因為對於熱血方剛的年輕從軍者來說看到一個同是軍隊一員的美麗女子,然後四處打聽她的歷史和名字,再向她表示親熱的情況實在太多了。
更何況,就算她再不在意,可是卻也發現自從到了駐地以後,我的目光總會若有所思地停到她的臉上,這足以讓她感覺到有點煩燥。她不會介意我知道她地名字,她更多的只認為我無聊。或是鄙視我地人格,在這麼緊張的戰鬥情況下還有心思來追求女人吧。
「謝謝三年以前你給我地屈辱。希望能再次向你討教!」
我禮貌地看著她,我的話讓她明顯有些一震,然後不由自主地向我注目過來,相必她看不到我眼裡應有的癡情目光,卻是一片自若的信心,我無比期待的戰意在等著她。
「你是……中國廣東?」
足足用疑惑的目光看了我五秒鐘,她的目光由疑慮變成了恍然。看來她並沒有那麼健忘,眼前地戰鬥雖然足以讓她有些憂慮,可在我的影響下並沒封鎖住她的回憶。
「不錯,正是!」
我微笑地看著她,誠懇地說道:「三年前你給我記憶深刻,再見到你們如同南柯一夢。如果可以我就首先向你挑戰吧。」
「是嗎?看來……這些年你的變化很大!」
深深地看著我,然後甚至用挑剔的目光從頭看到腳,荊雪薇難得地臉上浮起了一絲微笑說道:「你確定你的要選地對手是我嗎?」
「中國有句俗話。從那裡跌倒,就從那裡爬起來!」
我目光堅定地看著她,然後說道:「更何況三年以前我們還有約定的一戰呢?」
「好!」
荊雪薇看著我眼裡的那一份堅定微微動容,最終卻還是答應了。
當我和荊雪薇進行上述談話時,我發現所有地他國特種隊員們臉上都顏色紛呈,有奇怪的、有興災樂禍的,有不可思議的,有神情凝重的……
但這一切都不可否認,我做的這件事,讓他們都感覺到了震驚,而我們下面的戰鬥也顯得格外的讓人注目。
可是我神情坦然,深深地看著荊雪薇禮貌地向後退出了幾步,然後走到了後面的空曠草地上,等著她上面與我進行三年以來期待以久的交鋒,雖然我知道對手足夠強大,雖然我的舉動震驚了所有的人,但我卻沒有譁眾取寵之意,我覺得我做了應該要做的事,也同時要告訴他們,中國的特種兵們遠比他們想像的要有種的多,而且要強大的多。
我的目的很明確,打擊他們的氣焰,將他們中間的最強者打倒,讓他們知道能和中國特種進行一些戰鬥的合作這是他們的榮幸,我們不會是他們的包袱,相反我們絕對是最犀利的攻擊性武器。
可是對於這場戰鬥的起因,卻絕不是我無故來找荊雪薇挑畔的,相反現在現在這一幕的出現,只是被面前的這些自以為事、自以為無敵的西方頂級特種兵們一手造成,這事說起來還要說到一天以前……
那僅僅是我們在邊境上呆的第二天,也是最後的幾天的簡易配合演習的第二天,但是作為世界知名的幾支特種戰隊來說,除了日本和越南之外,其他的特種兵部隊世界聞名,這就誓必造成他們目空一切,甚至對於我們的配合不屑一顧,或許表現著對我們帶著藐視的戰術配合。
然而由於前一次對金三角的行動,參與的主力部隊是中國和美國的特種部隊,這次的任務計劃也是由中方和美方共同制訂,但相對來說中方對這片地形更熟悉,由於多次禁毒過程和越南軍方進行溝通更順暢,因此我們的攻擊計劃就顯得更有權威性,所以就應該全部按照中方的計劃進行幾次預演。
這種結果讓其他的特種兵部隊很不爽,或許他們對中國的特種兵根本沒有任何的瞭解,或許他們認為我們在國際上的戰績遠沒有他們輝煌,雖然他們明知道我們對近在身傍的金三角當然更有發言權,但天生的優越感讓他們對這種攻擊計劃產生直接的排斥,在演習中顯得極其心不在焉。
或許,這樣還不夠,擺出西方強的姿態,他們對黃皮膚,相對個子矮小的東方人相當反感,他們雖然知道朝鮮戰役、越南戰役也就是這些黃皮膚黑眼睛的人們讓他們吃足了苦頭,但他們寧願相信這是因為我們用人海戰術將他們擊垮的,按實力來說我們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種偏見讓他們更加的狂妄自大,在演習訓練之中甚至來想著怎麼來折辱我們,當美國海豹特種的的一個巡邏隊被彭拯所率的滲透組和沙仔配合下全部被擊斃後,他們的天生優越感蕩然無存,惱羞成怒的他們卻用起了最原始的方法,拿起手中的拳頭就向彭拯他們的頭上揮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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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打鬥發生在晚上的篝火晚餐上,因為二天以後就是我們出發的日子,因為我們面臨的無疑將是一場艱巨的戰鬥,作為這次邊防的組織方自然是盡量將我們的伙食安排得極其豐富,甚至在演習之後,晚間還給我們安排了精彩的篝火晚會,讓各國的特種部隊能進行很好的交流。
臨戰以前,作為中國特種兵,我們紀律約束是非常嚴謹的,絕對不可以飲酒,但這一條對於西方的自由人民來說卻並沒有多大的限制,在酒精的作用下,這些傢伙立即原形畢露,高大的白人們開始興奮了起來,並且使他們充滿了鬥志。
雖然我們這支部隊還算是在國內,而且是在邊防軍的守衛之下,但是只要有了駐地,我們的總會安排人員執勤和巡哨的,這一天還真巧崗哨的任務正好輪到了我們第七分隊,而且剛好還是滲透組的彭拯,當篝火晚會就將結束的時候,彭拯剛好下崗回營。
可是他卻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一群海豹特種在駐地的邊沿遊蕩,雖然不知道這些傢伙在幹什麼,但是彭拯還是友好的地去上前打了一個招呼,可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的面容在白天的演習中已經被那幾個『擊斃,的白人兄弟死死記住時,這些傢伙其實根本就是這裡打他的埋伏的。
剛好和他們用流利的英語進行了一下友好的問候,彭拯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被一個衝上來的白人大個一拳打倒在地,然後四五個人就一擁而上的衝了過來了,對著他就幹了起來。
彭拯當時那一下就被打蒙了,還不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呢,他就被壓倒在地上了,然後放哨的槍立即被白人們搶走,緊接著又挨了幾下。
挨了幾下打之後,彭拯終於反應了過來,前面足足有八個美軍,根本就是不給他任何說話的餘地,就又向他撲了過來,這下子他終於知道,這幾個美軍是存心找碴的了,於在趁他們搶槍的時候,身體向後連續幾個翻滾,連忙向駐地裡就跑。
彭拯也不傻啊,這麼多人他一個人怎麼招架得住呢?那還不要被打個半死,一個挺身起來,撒腿就跑,一邊跑他下意識地就向駐地裡面呼救了,但是美軍實在是人太多了,他還沒跑出幾步,就被前面一個美軍堵上,打倒了擋在面前的一個,後面的敵人又跟了上來,動不動面前就出同了七八個拳頭,這還讓人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