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標就是光碟上的那個毒品販子,世界上最大的一個瘋子,自稱未來世界的主宰,他正在創造一種新型毒品,名字叫做submission,中文意思叫做淪陷!」
抬起頭歎了一口氣,曠連長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盯著天空,然後我甚至看到那裡迸出一股彷彿就是殺氣的精芒,然後他臉色帶都會從未有見過的冷意說道:
「這種新型毒品非常的厲害,只要你沾上一點,那怕是一克的份量,它就立即可以讓你飄飄欲仙,讓你永世都想陷入那種美境之中不可自拔,可以說它的上癮程度百分之百,就算有人想戒,可它的復吸率也是百分之百。」
「這麼厲害?那憑不是全世界的都要吸上他的毒品嗎?」
我靜靜地看著曠連長那臉上的表情,天知道在那張帶著悲意的臉下埋藏了多少痛苦,不由得歎息地問道。
「可這還不算什麼!最厲害的是經過我們中美科學人員共同研究,發現在這個毒品裡面帶有一種AI式的神經性病毒,這才是最要人的命!」
曠連長的眼光一跳,彷彿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然後他慎重地說道:「所以我們才認為這個人是個瘋子,他想法竟然是控制全世界,讓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跟著他一起瘋狂。」
「AI?這不是人工智能嗎?」
我心中一震,似乎感覺到這裡隱藏著什麼,微微地琢磨了一下。然後深思地說道:「他是不是想控制人的大腦神經?」
「嘿嘿,何止是控制啊,只要吸納了這種毒品一段時間後,他簡直想要你幹什麼你就會幹什麼,而被他控制的人卻在那段時間內毫無記憶,完全聽他擺佈!」
曠連長冷哼了一聲,然後恨恨地說道:「這樣地毒品完全是全世界人類的災難,這個瘋子他竟然想控制所有人類。」
「所以他把這個毒辣的名字取做AI,難道他的意思是想要所有人類成為他的人工智能嗎?」
我聽得有些震驚,眼裡更是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說道:「那……那這個病毒的出現不易於世界未日啊。我怎麼沒聽到這個東西?」
這太讓人震驚了,如果一種毒品讓你難怕是沾上了一點就成為你一生的依賴。那他的上癮程序實在太恐怖了,如果再加上他裡面還含有這種AI式的病毒。那麼這個世界上還能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他瘋狂地賺錢,還有什麼力量可以阻止他去控制人類?這樣地毒品不異於世界未日的產生,事情果然不是一般地嚴峻。
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卻還沒聽過這種毒品,那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呢?天下真的有這種恐怖地毒品嗎?我實在是又驚奇又疑惑。
「不過還好的是,當時他的這個AI的病毒還存在一點缺陷,控制人的時間範圍比較短。在吸食毒品藥性過去之後,就會自然的醒過來,所以他這種AI的神經性病毒還是較有局限性地。」
曠連長點點頭,然後又冷笑地說道:「可是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將這種毒品向外界進行銷售了,很顯然這種毒品的面世一下子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這種毒品經由我們內陸出海,然後直接運到美國。當他出現在美國時,幾個少年因為吸食了這種毒品,出現了各種反常現像。那就足以讓世人震驚了!」
「所以第一個發現這種毒品存在的人還是美國?」
我眨了眨感覺這個事情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有趣了。
「當然,否則當時他們怎麼會派遣大量的人員潛入我們地國家和那個毒販的區域進行偵察呢?」
曠連長此時彷彿已經變得平淡起來,他甚至還淡淡地笑著說道:「不過,誰讓他們有錢呢?像這種高價的毒品簡直就是為有錢人所準備地,更因為這是一種試驗品,所以本就數量不多,第一個試點處就在紐約。」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在訓練場地轉了兩***,曠連長一邊吁了口氣,一邊又說道:
「不過,還算美方運氣還不錯,在幾個富家少年吸食這種毒品的時假,正好被聯幫密探所抓住,更幸運的是還抓到了這個毒品組織在美國的負責人,所以立即就按照他的招供,一步步他們就順著沿海,進入了我們的祖國的內地,在我們國內公安的協助下,他們還真的順籐摸瓜,一直找到了他們的出產地。」
我臉色沉重地問道:「所以最後我們和美軍一起毒販發動的了攻擊?」
「這條毒品的運輸線路畢竟是途經我國內陸的,何況這種毒品危險性極大,如果有一絲洩露在我們本土之內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的出動當然也再所不辭了!」
曠連長歎息了一聲,然後苦笑地說道:
「本來說因為敵人駐地的情況不明,我們應該做一些情報的偵察再後進去,可是等了兩三個月,作為前沿的打探敵情的神之武裝僱傭兵團竟然在犧牲了三四批人後依然未能進入,而有跡象表明毒販又在籌劃進行第二次的毒品運輸了,我們再三考慮之後,決定強攻……」
「強攻?」
我心裡閃過一絲驚棘,可是也有些不解地說道:「敵情雖然不明,可是出動的卻是最精銳的部隊,難道敵人比我們還要強大?」
「當時我們的想法也和你一樣,要知道龍劍特種兩個分隊,還加上幹部大隊的二個小組成員,一起配合的卻是美軍最精銳的海豹突擊隊近八十號特種部隊,在這世界上幾乎都要無堅不摧了,就算強攻我們也不會太吃虧吧。」
曠連長搖了搖頭,從他眼裡竟然出現了一比恐怖的意味,他歎息地說道:「就是因為這種想法在作怪,所以甚至對進攻的消息也沒作隱匿,在美軍的大張旗鼓下,我們堪稱明目張膽向敵人發起了進攻,可是沒想到,敵人的實力比我們遠遠想到的要恐怖太多了……」
「你們遇到了什麼進攻?」我聽得暗自心驚,不由自主地向曠連長問道。
「地雷、陷阱、最精銳的僱傭兵、炸彈,甚至還有毒氣和導彈……」
這是曠連長臉上露出一絲驚慄,恨恨地說道:「我臉上的這個傷就是一種神經毒氣所傷,如果當時不是我情急之下毅然一針打入了心臟,可能我再也沒有機會回到祖國了……」
聽到曠連長的話,我禁不住心寒,那是一片幾近原始的叢林,如果在那裡面被敵人都盯死,加上地雷的伏擊、各種叢林的陷阱的傷害——————————發佈——手機閱讀———————————
————————————————————,最精銳的僱傭兵團阻擊,甚至連毒氣和導彈也有,那敵人的實力又該有多強,完全可以想像突擊隊員們所面臨的壓力,這些話說出來真讓我也感覺到心裡沉甸甸的似乎壓了一塊大石頭。
「所有的人都犧牲嗎?」
我和曠連長沉默了起好久,最終我憂心地問道:「除了你們幹部大隊之外,我們所有的龍劍大隊人員沒有一個回來的?」
「我們中方分成二路縱隊向裡面進行伏擊的,在我們遇襲時無線電受到了強烈干擾,根本不能與友軍發生任何聯繫,所以也就失去了那兩個分隊的任何消息。」
曠連長深思地皺著眉頭,有些痛苦地說道:「最後除了我們回來幹部大隊僥倖回來幾人外,我們再也沒有看到有戰友能夠從那裡面走出來……」
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曠連長明顯的有些情緒不穩定,如果誰的生命中出現過這些情況,看著戰友們在自己面前戰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甚至還不得不窩囊地逃回來,那麼任誰也會留下心底陰影。
我覺得曠連長能在那麼艱苦的情況下,還能記得在自己的心臟部位打上一針,還能回到國內將那裡的情況全部報告回來,那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他的武勇足以讓我欽佩,我不由得拉住他微微有些顫抖的右臂,一起坐到了器械場地邊上,久久不願言語半句,可心裡卻憋了一團火。
「不過,據帶著重傷從叢林裡面逃出來的美方人員荊雪薇所述,你們龍劍大隊是好樣的,兩個分隊最後竟然有一個分隊衝入了敵人駐地的中心區域,而且他們還炸掉了敵人的試驗室,幹掉了那個毒品基地的科學家……」
曠連長坐在器械場邊,臉上帶著一絲悲意,可說到這裡時眼內寒光萌動,他終是有些激動地說道:
「可能因為毒販的科學家被殺,這一年多來倒是沒有聽到有關這個毒販繼續販運這種毒品的情況,可是也就在這養傷的一年多時間,我一直把這段往事深藏在心裡,甚至都不敢想起不堪回首的歲月,但是我知道在自己總有一天要去面對,因為我要為我的戰友們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