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獵物,逃過我的追殺到達匯合點你贏,否則考核失敗。
——獨狼
在這以前我一貫相信否極泰來這個名言,這意思就是說,這人哪就算再背,他也有一切霉氣都結束的時候,就比如我老人家穿越叢林,歷盡千難萬苦終於找到了兩個炮兵陣地,這其間所受的苦難還算不算背?是否也應該給我否極泰來一下,享受享受正常人的生活?
但是從這一刻起又讓我想到了一句名言,那就是這年頭只有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碳,而我好死不死正趕上了這個點,我掉進了十八層地獄,接受血與火的煎熬,走過了一段死亡總在身邊跳舞的難忘生活,從這以後戰友們都說我得了一種病,他們常常把這種病戲稱為『死亡陰影歇斯底里恐怖症,。
『死亡陰影歇斯底里恐怖症,到底是一種什麼病呢?沒人說得清楚,但是在日後的訓練之中,在日後的執行任務之中,戰友們總說我過於警惕,過於追求完美了,以至於嚴格要求團隊的戰術動作可以用不近人情來形容。
因為我總是保持著高度的危急意識,總是會產生一種死亡隨時在前面等候的高度警覺,只要不到達目的地,只要沒有將所要斬殺的敵人親眼見到被殺害,危險解除,我從不曾讓隊員和自己放鬆自我,那怕大家都認為這個地點安全無比,我也絕對會讓大家成戰鬥隊形攻擊而過。
以上的這一切。我有時會解釋,有時也懶得解釋,但我就這樣一絲不苟的過來了,也許會有隊友說我膽小,也許會有隊友認為我多此一舉,但我總會樂此不疲,因為這些小免仔子們從來不知道我受過了什麼樣地教訓,他們不知道在執行任選的過程中,或許一點點小小的僥倖,或許一點點的放鬆。那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的。
這一切就好比我剛才還安逸的睡在樹上,現在卻狼狽地奔逃在叢林之中一樣。看到手中這張小紙條之後,我更是如喪家之犬飛速奔逃。天堂和地獄真的僅有一線之隔,而我現在已經把腦袋提到了褲子上面!從今日之後我知道,往往死亡來臨就是在你認為的最安全時。
獨狼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對我有這麼強烈的威嚇力呢?
原因其實我說不太好,因為這個人平時話不多,大多數時候他都格外地冷酷不近人情,看起來別人都會覺得他拽拽的,高傲或許叫自信得不近人情。
但是不否認他有一雙極為犀利地眼神。在他盯著你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像兩柄利劍插入了你地心臟,讓你感覺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至於他有什麼能力,可以這麼牛叉?
說實話,這個我也不清楚,他的能力我也沒辦法得償一見,因為我們很難得有機會看到他出手的機會。反正劍特種大隊的老特裡面大把高手,似乎他也沒有什麼發揮的機會。
但是,我知道一點。這一點顯得格外的重要,重要得你完全可以知道他存在的價值,因為老特們都把他稱作『頭』,當然他也就是龍劍特種大隊地大隊長了!雖然他常常面色嚴峻,雖然他獨來獨往,但我可以從老特們看他的眼神裡找到了最崇高的尊敬。
他——獨狼,一個彷彿齊秦所唱的那首歌一般淒婉冷傲,他是的一匹孤寂勇敢來自寒冷風中的獨狼,它決對是一個能讓任何人因他地到來而感覺到寒冷的傢伙,但他現在就跟在我的身後,而我卻要被在叢林中苦苦追殺,我全身上下所有地神經都為著這個消息而顫慄。
這是為了什麼?少校同志,你好歹也比我高了好幾級軍銜了,我只是你手底下面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嘍,你幹嘛要來親自關照我?我自認做人不處太失敗,我能團結同志,我能很好的艱苦訓練,我能較好地完成上級領導交給的任務,對於我這樣的極品乖乖羊來說,你幹嘛要對我揮起了屠刀?
難道是我用格鬥技巧干敗了所有老特們讓你不舒服?還是因為本人是個太過令人羨慕使人嫉妒貌賽潘安詩滅李白的風流人物而讓你不爽?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叢林拉練中你卻要對我下殺手?你要我怎麼活啊?可恨的老特們,又擺了我一道,你們就怎麼沒告訴我,在我完成了兩個無比艱巨的任務後,還給我了一道這麼強悍的開胃菜呢?
晨風清爽而又濕潤,配上如絲如霧的密林稠密,頗有幾分風嘯嘯兮兮亦水寒的味道,在這樣一個讓人瘋狂的氛圍裡,給我的感覺卻是陰風蕭零,冷雨潺潺,寒蟬淒切,暮靄沉沉,我亡命地,霍出老命地,什麼也不管地沿著密林的邊緣飛奔著。
我知道,我應該要走的方向不在這裡,如果要到達匯合點,我應該衝出密林,越過前面的小丘陵地,穿過那一段平原,再步過一條小河流就是了。
可是,難道你要告訴我,就憑著我手中的一把小匕首槍,就想幹掉可能拿著狙擊槍跟蹤我的獨狼在平原或丘陵地區干一架嗎?還是想看看我是否擁有子彈的速度,或是我的身體比他的射出的子彈還要堅固?
那純粹是找死,因此我認為我唯一的生路只能在這片繁密的叢林之內,我希望我能擺脫掉他,然後再想辦法怎麼通過那片地區吧!可是,買糕的!如影附身的寒氣也太濃烈了點吧?
我手裡緊緊地帶著小赤狐,乖巧的它竟然也會一聲不吭,不過就算是它吭聲我也沒有機會去理會了,因為我已經跑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我拿出了吃奶的力氣飛速的奔逃,我感覺到我甚至全身有些顫抖,我感覺到我的嘴唇都在發白髮干。
似乎……似乎第一次我才發現自己的稚嫩,在剛才那一刻的對峙之中,我膽寒心裂,我給他嚇壞了,他讓我大腦陷入了停頓,我的第一意識就是逃,遠遠地逃開他的視線,遠遠地逃開他的追蹤,這樣我才能找到一點安全感。
樹葉劃破我了我的臉龐,長長的技長重重地掃在了我的手上,地上到底都是深至腳脖子的腐葉,這樣的地形跑起來絕對要人命,何況我被驚嚇之下不顧一切地用上了全力,我奔跑起來根本沒有考慮到什麼調整呼吸的問題,所以過了沒多久,我就感覺到腳上發軟,身上乏——————————發佈——手機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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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停,因為我也隱隱地聽到了後面傳來的唆唆樹叢擦動之音,一股寒氣從我心裡一直滲到了腳脖子處,老傢伙跟上來了,而且我甚至還感覺到他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我的身影,只要我給了他機會,我相信這個傢伙會毫不猶豫地開槍的。
**!說到開槍,我突然想到開始我差點被他擊中的一槍,當時樹裡面傳來的彭的一聲悶響,難道說這丫的用的真子彈?難道老傢伙想殺了我嗎?我想起這一點,雙腳只感覺到一陣發軟,差點沒當即撲倒在地下面,這只獨行狼***玩真的?
想這裡,我愈想愈害怕,老特們玩起來真是不要命啊?難道說他死我們他就沒有一點責任嗎?要是可能我真***想抓住他的衣領向他大聲質問這是為什麼,然後一拳把他打得飛出去。
可是……
在做這個事情之前,那我得確定他不會向我發動攻擊啊,我得確定我不會在向他攻擊之前,不會給他擊中,那T***的要是真子彈,我一定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那我還能同誰講理去呢?
因此,我沒有什麼好說,我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跑得越久,我雖然越力乏,可是頭腦也慢慢的冷靜,思緒也變得清晰起來,我知道害怕絕對不是應對的方法,我愈害怕只能死得越快,現在我不能停,因為死神緊緊地跟在我的後面,我一停下來可能就會成為他的靶子,快速出槍射擊的時間也不過零點二至三秒而已,足夠他在行進中將我擊倒了。
所以,我只能快步狂奔,利用密林中的樹木和枝葉作掩護,讓他沒辦法瞄準,那麼我和他第一個要較量的項目可能就是長跑了,看誰能跑得過誰,我知道我累,可我相信他也不是鐵打的,只要能跑過他,我才有可能與他較量。否則,如果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那我只有死翹翹一條路可以走了,
這個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來以前『喬閻王,騎著自行車拿著棒子追趕我和彭拯的場面了,T***這種霍出老命去逃命的情況在我身上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可是我現在卻又不得不面臨這種局面,我就算跑得肺喘得要炸開,我還得拚命的狂奔,因為這一次真的是要命的時刻了,相對於以有的『喬閻王,他手中的棒子我現在覺得溫柔之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