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黑,夜風吹得樹木發出了沙沙地響音,滲透組和折了回來,我們臨時找了一個聚集點,大家的動作都極為小心,習慣性的戰術動作,讓這片密林幾乎都感覺不到我們的存在,在我們一身的叢林偽裝掩飾下,我敢說就算有人站在十米之外,也不會的注意到我們的存在。
三天的時候看起來很長,可是要是說這其中的考核目標會有五個之多的存在,而且對於這種連環式的任務形式我們也是第一次碰到,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難度係數在前面等著我們,所以我們必須學會抓緊每一點時間來清掃任務目標。
由於第一個任務在眼前,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搜尋各多的食物,因此我決定大家先食用身上帶著的軍用壓縮餅乾,等到完成這個目標任務後,我們白天再去搜尋解決我們的糧草問題。
在場的有九人,除了魍魎還在外機警戒和偵察之外,我們滲透組、突擊組的人員全部到了我的跟前,等著我最後給他們分配進攻任務。
這是一個經過半年多磨合的精英團隊,這支隊伍與原來曠連長領導時的七人小組有了天壤之別,但不可否認,我們變得更強了,整個團隊變得也極為幹練完美,充沛著超強的攻擊能力。
+基地在這一年多的訓練中又淘汰了兩個人員,所以將所有的二十個訓練人員編成了兩個小組,而他們四人就編到了我們的組內新隊員。
滲透組由王玉龍作為組長,下面有魍魎和血手二人。
+:五年的老兵了,因為以前也在師偵察營幹過,因為表現出色而入選了這訓練基地,雖然各方面的能力不算拔尖,但勝在沉著穩重,潛行和滲透是他的絕活,從他的外號就可以看出來,他對自然界的熟悉和利用的能力足可以讓他在敵人的眼皮下面來無影去無蹤。
血手(多謝唉溺呔囡書友贊助提供)的手一點也不紅,反而很白,從他身上那種充滿陽光的氣息中我可以看出,他沒入伍之前一定是一個生活在城市裡的富家子弟,這個外號是聽說是他自己堅持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堅持,裡面是不是還有一個難以訴說的故事。
但在我看來他的這個外號可能與他的擒拿術可以掛上一點勾,這小子頭腦靈活,反應奇快,在一次滲透訓練中竟然在能在突發的情況下,連續快速的用雙手的鷹爪力放倒了明哨和暗哨,這足以證明他的出色,現在他也是滲透組的強力干將,也是王玉龍的得力陣前智囊。
惡靈、娃娃、彭拯、書生是是突擊組,小鬼頭由於進步奇快現在也擔任了組長,他們四人中唯有書生(多謝一水長江書友贊助提供)是一個新面孔。
書生的這個外號並不單單得益於他那張清秀帶著書卷氣的臉孔,確實是因為這傢伙真的很喜歡看書,讓他得到這個外號實至名歸,因為只要訓練之餘他都會手拿一本書來打發時光,只不過這丫看的書都屬玄幻類的,倒是最近手拿一本《中國製造》的軍事小說實讓我大跌眼鏡,而這小子還一個盡的向我們推薦,說這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軍文(超汗……呃……這純屬純潔地YY,
但是這僅僅是一個表面現像,大家千萬可別被他書生,喜好看書,文靜靦腆的形象所蒙蔽,如果一旦你讓他將槍拿在手中,他就絕對會變成另外一個人,乾淨俐落的拔槍擊射,而且一千連發保持百分之八十的超高命中率,那絕對是一項紀錄,這樣的過人心理素質實在讓人望而生畏。
至於沙仔,在沒有行動的時候他一般和密碼站在我的身邊,作為這次調配到我們組裡的人來說,我認為他算是最重要的一個角色了,因為他擔任的是狙擊手的角色,對於這個非常普通而且非常陽光的外號來說,我每看看到他極為淡漠的眼神,就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這個稱呼與他所選擇的位置差實在是太遠了。
就像沙仔的這個名字極為普通一樣,他的相貌也是極為大眾化,他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只要這滴水掉入了海中,縱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再從海水中將他撈出來,但請你絕不要小看他的能力,他能夠擔任狙擊手的角色也許並不是因為他的槍法在我們訓練基地是最出眾的,但他長期潛伏狙擊的能力卻絕對是我
人裡面最出色的。
作為整個訓練基地其實就有五個心理素質過硬適合作狙擊手的人選,但我放棄了王玉龍和密碼,反而將毒夫隊裡棄而不用的沙仔要過來做狙擊手足以讓很多人大跌眼鏡,甚至還受到了毒夫的嘲笑,但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相信他絕對會是最優秀的人選,他的能力絕對會因我的正確選擇而對我們整個團隊產生巨大的幫助。
「啊!這什麼……」
這裡離開了目標敵營足有五百米之外,因此我們可以表現的肆無忌憚一些,但惡靈蒼白一張臉的叫喚還是吸引了我們足夠的目光:
「**!淫狼,你小子肩膀上是什麼東西?」
「呵呵!一條小蛇而已,明天早晨能做我們的開胃菜,給大家打打牙祭!」
笑瞇瞇地從肩膀上拿下了一條軟綿綿又滑溜溜的事物,王玉龍口中的小蛇是足足有一個手雷粗大,長約一米多的眼鏡王蛇,可這小子的表情就好像是玩童找到了一件心愛的一具,變戲法似乎的將它的頭用我們隨身的繃帶縛住,然後他甚至有些開心伸到惡靈的眼前,有些戲謔地說道:
「足足有五六斤重啊,明天可以飽餐一頓了,你摸摸看,這麼大的一條王蛇實在少見,而且蛇越毒,味道越好,你們可有口福了。」
「你……去死,讓它離我遠點……」
天知道為什麼惡靈這麼一個威猛的肌肉男竟然會害怕蛇這一類的軟體動物,只見他蒼白的臉色更是又陰暗了許多,他急促地退了兩步有些驚惶地說道:「媽的,你真變態,打死他扔了就得了,這玩意噁心得要死,有什麼好吃的?」
「嘿嘿,昨晚你不是一直問我吃的是什麼肉嗎?就數你小子吃得最多!」
王玉龍一臉的壞笑,他瞄著連連後退的惡靈不懷好意地說道:「你說好不好吃啊?」
「難道是蛇……蛇肉?」
惡靈的眼裡耀出了一種叫做恐怖的寒芒,他萬分吃驚地看著王玉龍,只見到那張臉笑得如此陰險,立即就明白了一切的真相,他立即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我……操,淫狼……這個惡棍……我要殺了你!」
「別鬧了!那是我的主意!」
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無怪不生,別人暈船、暈車,可是有人卻會暈森林,還是面前這個凶悍之極的人物,這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的一件事。
作為一個強力攻擊的機槍手,惡靈無疑是我們這個分隊裡最具殺傷人的武器,可是就這麼一個熱血漢子,卻竟然會怕森林裡的蛇蟲,因此每到叢林作戰之後,這小子的戰鬥力總要打個對折,這種特殊狀況的出現足以殺死我腦內的無數細胞,在循循誘導之下,我不得不想盡辦法來解決這個大麻煩。
「難道你不覺得它的確很美味嗎?你常常能夠在它們攻擊時將他們消滅掉,那你又何必去怕它們呢?」
看著惡靈,我目光炯炯地試圖幫這個肌肉男解決一下心理問題,在我說上述結論的前提是惡靈雖然怕蛇蟲,可似乎還沒有被咬過,反而所有碰上這個傢伙的蛇蟲一律被他全部消滅,只不過他解決這些動物的手法稱得上足夠血腥,惡靈那張蒼白臉上瞪著血紅的雙目會告訴我們他幾乎用盡全身心的氣力,將蛇蟲一劍斬斷,或是一掌打死,然後絕對會嘀咕著再將它們碎屍萬段,再吐上一把口水,將他們踏入大地的深處。
這種場景已經在我們目瞪口呆的眼光下已經不止出現了一遍或兩遍,更讓人頭痛的是一旦每次出現這種情況後,惡靈就會在後面的任務中表現出嚴重注意力不集中,甚至會一直疑心周邊都是這些東西,根本不能全力以赴的加入戰鬥,實在讓人無比的傷腦筋。
我常常為惡靈而煩惱,這種情況足以說明惡靈對這些東西嚴重地心理障礙,或許他並不是怕這些東西,應該是恨這些東西,我甚至會想他是不是會因為小時候受到這個蛇蟲的傷害,或是有什麼至親死於蛇口之下,最後留下了心裡隱患。
一日不解決他這個問題,他這個機槍手就不定什麼時候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掉鏈子,畢竟雖然一路行來他並有拖什麼我們的後腿,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在他的隊友足以應付面前的各種情況之下,可是一旦有一日我們需要他的幫助時,他又能幫得上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