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多要學?不會又讓我在部隊上大學吧?連外語都要學三門?難怪我們還要特訓二年啊!」
聽到曠連長的話,我們三人頭上冷汗之冒,如果說單純的體內上的鍛煉都算了,可是如果還要加上一些學問上的東西,這實在讓我們有點頭痛了,要知道我們的成績可都是在地方極為『出色』的,否則怎麼樣會想到走上從軍的這一條路呢?
「嘿嘿,怕學不會是不是?」
看到我們有些發白的臉色,對於我們這些疲憊的傢伙,曠連長早就明白我們在想什麼了,他邪惡地笑道:
「到時,我相信教官他們也會有辦法讓你們學進去的,我可是嘗過那種滋味了,這次就別怪我不陪你們啦!呵呵,保重啊……」
聽到曠連長的調笑之聲,我直覺得大腦發麻,到時會遇到什麼?
如果學不好,會被罰跑五公里嗎?似乎有點太過時了吧?難道是老虎凳?還是滿清十大酷刑,想到我那見到的書就想睡覺的本性,我都不知道將要如何面對這一切了,心裡更是打鼓個不停。
「學了東西對你們自己都有好處,要知道這些說不定那一天可以救你們的小命的,所以我勸你們還是抱著一顆上進心,趁著年輕好好的學學吧!不過,我感覺從現的勢態發展趨勢來看,你們第一個訓練科目可能會發生了那麼一點點的變化了……」
完全不顧我們的三人的感受,老曠用調侃的語調和我們說道:「我想你們的野外生存實戰可能會放在首位進行特訓了,你們倒是要作好思想準備啊!」
「野外生存嗎?」
聽到要學什麼三門外語,這才是讓我頭痛的事,至於什麼野外生存,這倒讓我感覺習以為常,因此漫不經心地說道:「還不就是拉練的那一套嗎?我不怕!」
「不怕?哈哈,我知道你林大海膽子壯,可是你是否知道只有經歷過野外生存的特種戰士才能真正的體諒到死亡之心的可怕呢?」
曠連長搖了搖頭,對於我們三人表現的不屑極為不滿意,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點什麼?可是看到我們三人都似乎不在意,似乎有些什麼顧忌,終是沒在說出來,最後怔怔地看著窗外說道:
「希望你們到時能堅持住吧,因為有了金三角,因為有了中亞的特殊情況,我想你們這一屆的野外生存也會不一樣了吧……」
曠連長的聲音越來越小,而窗外似乎有很多人員的在走動,一陣喧鬧聲傳來,不知道XXX市又出現了什麼情況,但是很多人卻在忙碌在其中,我隱隱有看到公安部副部長的車從我病房窗戶外的馬路邊上走過,然後一陣突然的急促腳步聲響在我病房的走廊外。
「報告曠參謀,首長的車在下面,我們就要出發了!」
我們沒關的房門外突然進來一位戴著中士軍銜的士兵,他顯得有些焦急神情對像卻是曠連長。
「那我就得走了!」
對著門外報告的士兵點了點頭,老曠看著我們一笑,眼裡帶著一些不捨地說道:「看來得下次與你們再聊了!」
『首長』?什麼首長?難道說公安部的副部長嗎?老曠跟著他一起了?我們三人還沒反映過來,被這突然出現的事搞得有些迷惑!
「對了,晚上XXX市對我們參加此次行動的官兵組織了一個文藝晚會,林大海你的身體狀況還不錯,記得到時參加一下吧,任務已經算是圓滿的完成了,可以適時的去娛樂一下。」
來報告的士兵彷彿比較著急,而曠連長似乎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走得較為急促,我們只有機會聽倒他說的這最後一句話,還有下意識地說了聲再見,老曠竟然就風一樣的就離開了我的病房。
我們三人趴在窗戶邊,看著一輛黑色的白牌小轎車停在下面,老曠似乎在到了黑色小轎車前行了個禮,似乎還向我們窗戶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就鑽進了車內,然後車子一發動一溜煙的就跑走了。
那時,其實我對老曠說的話都不是很注意,可是後來回想起來,卻是句句金科玉律,讓我們最後受益匪淺。
那時,雖然和老曠在一起時間很長,我們四人之間由於長期的合作和訓練,幾乎達成了一種非常默契的戰鬥關係,而作為我們四人中的核心人物老曠的離開,對我們三人的衝擊力之大,在最後的訓練中才漸漸的顯露了出來,說句不好聽的話,他的離開就如同將我們的主心骨帶走了,而後在
一段時間內,他的離開對我們都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陷入了迷茫。
那時,我們僅僅認為他只是一時公幹,要離開我們可能也是在我們返回基地時,可是萬萬沒想到的事,他卻從此一去就是經年,當他的再次出現時,擺在我們面前的卻是完全不同於現在的一個境地,而我們所處的地位也發生了非常深刻的變化……
坐在XXX市的一個叫做紅樓的大劇院裡面,我被彭拯和王玉龍護在中間看著舞台上的演員們唱著動聽的歌曲,跳著無比歡快的舞蹈,讓我們這些在部隊裡訓練得有些麻木的人來說實在是一個莫大的恩賜。
看來XXX市對於這次文藝聯歡會下了很大的功夫,節目安排了很多,演員們的水平也很高,連一些省內頗有名氣的演員和歌手都請到了現場,甚至還有當地軍隊文工團組織的一些節目,這些節目讓我們這些戰士看了都覺得格外的新奇。
看到這些平日裡只能在電視電影和報紙上出現的人物展現在了面前,甚至在一張張年輕的臉孔上都湧出了某種不知名的興奮,每當一些成名歌手和演員出現在台上時,我們也和正常的人一樣眼裡湧出了某些崇拜偶像的衝動,都會抱以非常熱烈的掌聲。
但畢竟大部分觀看這些節目的是一個特殊的團體,我們所表現的與地方百姓完全是兩個不相同的素質,每當一個節目的開始或結束,整個劇場內都會響起極為熱烈的掌聲,讓那些演員和歌手、舞者們感覺到了他們所付出的都得到了尊重。
另外一個很重的要是,整個劇場內雖然還有別的一些單位,當地政府調來的人一起觀看,但在我們這些戰士的影響下,整個劇場內體現了一種極為高度的紀律意識,整個晚會的過程之中,除了掌聲之外幾乎再也聽不到一點別的聲音,戰士們都非常的自覺,也非常專注的看著每一個演出,絕不會像某些電視上所顯示的演唱會上,整個場地都無比的喧嘩混亂。
對於這樣的一個特殊的團體,給在場的演出者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在他們的眼裡,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觀看者,有禮有節,絕不會讓演出冷場,所有的人對節目都非常專注,而且對他們的勞動成果都抱以非常熱烈的掌聲,甚至他們有動作失誤時,也絕有沒有觀眾會發出哄笑,只能聽到一片熱烈的鼓勵掌聲,這樣的待遇讓他們實在終生難忘,甚至在事後XXX市的地方報紙上都有藝術家們感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守紀律的觀眾,我們這些戰士讓他們知道我們與普通人的不一樣,但同樣卻無比熱愛藝術所能展現的魅力。
當然現場最忙碌了除了在台上演出的演員之外,另外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團體,那就是XXX市,甚至全國各大報社的記者,XXX市出了這麼大的事,媒體的力量是無比巨大的,二三天的時間,全國各地的報社就都派出了相關的人員趕到了目標的一線,都在對這件事情作連續報道,並將新聞發至全國。
對於這件事件的始沒,記者很快就瞭解了其中的全部,到了最後我們這些執行任務的戰士們把成了他們重點關注的對象,他們甚至在報紙的頭條上用天降神兵來形容我們,但限於部隊的保密條例,他們是不可能見到我們,此時在這樣的一個公眾場合,能與我們直接的接觸,可著實讓他們的膠卷和錄像帶報銷了不少,並且他們還以實地報道的形式,穿插於我們在坐的各個部隊之中,希望能找到一手的報導材料。
其實整個劇場內,來自各支部隊的戰士們都分開而坐,陣形分明,很快就能對應的採訪,但說實話,對於所有記者來說,最吸引他們眼球的無過於我們這支特種部隊官兵了。
雖然我們部隊的人很少,雖然我們的部隊被特意安排在所有部隊的最中間,根本讓記者很難接近,這分明是為了保密而特別設置的,但由於我們與其他部隊絕不相同的作風,當然絕對最讓人矚目了。
在整個晚會的其間,根本沒有任務人有交頭接耳的現象,所有的人都表現得極為紀律嚴明,危坐於劇場的靠背椅上,後面的靠背其實都成了一種多餘的擺設,我們一個個胸部挺的筆直,就連我這個病號也不願意特殊化,還纏著繃帶做出最佳的軍容實在是太吸引人的眼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