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稿子,寫得不是很滿意。春節前幫朋友看店,一直很忙,也很累。這個春節,一個人在武漢過的,不知道為什麼,滿處煙花,自己卻沒有一點過節的氣氛。
不過終於還是過了,而生日,也將近了。
石蘿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然後用力將林禪推開,身子在床上縮成了一團。
“阿蘿……你到底怎麼啦?”林禪慌了起來,石蘿好不容易醒過來了,可是怎麼像不認識他一樣?
看著林禪焦急的神情,石蘿的神情緩和了一下,但仍是有些驚恐的看著他,眼光畏縮。
“你別怕……”林禪不敢再刺激石蘿,只能緩和她的情緒,“我是阿禪……阿禪啊!”
“阿禪……”或許是林禪的聲音安撫了石蘿,又或許是他的動作給了石蘿一些安全感,石蘿終於對他放松了些許,弱弱的問,“阿禪?”
“對!阿禪……”林禪盡量讓自己的笑容顯得親切無害一些,“你忘了嗎?我們一起去看演出,一起去鍾樓,還要一起生活下去的啊?”
“阿禪?”林禪的話好像對石蘿並末起到作用,她只是在口中不斷重復著林禪的名字,“阿禪……阿禪……”
“是啊!我是阿禪,你是阿蘿……我們說好了永不分離的。”林禪試探著在她身邊坐下,看她並不抗拒,便試探著將手貼近她的臉。
林禪的動作很慢,並不時的觀察著石蘿臉上的表情,如果石蘿對林禪地手表現出一絲的不悅——,wap,更新最快.林禪就會馬上收回去。
不過還好,石蘿對林禪伸出的手視如不見,眼神盯著某處。好像在拼命地回想什麼。
“沒事的,你醒過來就沒事了。相信我。我會好好保護你地。”將手放在了石蘿的肩膀上,見石蘿還是沒有反應,林禪這才將她往懷裡帶去。
依偎在林禪懷裡,石蘿似是找著了以往的感覺,伸出手環著林禪的腰。並將頭枕在林禪的頸窩裡,一如從前。
林禪將石蘿抱在懷裡,心情激動。石蘿終於醒了,好不容易再次讓她清醒過來,自己是再也不想和她分開了。不管有多難不管有多危險,自己都會好好保護她,讓她永遠不會受到傷害。
剛剛沉浸在這種激動地情緒中,林禪突然感覺腰上一痛,然後整個身子便僵硬在原地無法動彈。難道是石蘿嗎?林禪不敢置信。
但是不由得不他不信。因為石蘿臉上夢幻般的笑容收了起來,臉色陰沉,讓林禪看不出一點她的情緒。
石蘿輕輕的從林禪懷裡滑了出去。站在石蘿花旁,對著石蘿花發呆。林禪想問石蘿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張了幾次口都無法發出聲音。
難道她不曾真的醒過來嗎?難道說……剛剛真實的體溫只是他的幻想嗎?一種無比悲切的心情讓林禪放棄了掙扎。只是愣愣的坐在那裡盯看著石蘿。
石蘿地表情很呆滯,她摸了摸花心。再摸了摸葉片。那些花在石蘿的輕撫之下,發出細微的抖動聲,更加吸引了石蘿地注意。
花心裡的那些小觸角,在石蘿地輕撫下慢慢地伸展了開來,朝著四下探視著。無意中遇上石蘿低垂而下的發絲,便緊緊地糾纏到了一起。
它們總不會傷害她?林禪看在眼裡,心裡一急,不過又馬上放下心來。再怎麼說石蘿花都是石蘿的本體,再怎麼有靈力也不會傷害她本人的。而且本體的靈力,再怎麼都比不上靈體的靈力大。
只不過讓林禪意外的是,那些細小的靈線不斷的拉扯著石蘿的發絲,將它們盡數朝著花心裡扯去。顯然那拉扯的力道還相當大,大得石蘿扯著頭發面露痛苦之色。
林禪有些著急,卻又動不了,只能干著急。再看石蘿,已經和石蘿花槓上了。她拉著自己的頭發,拼命的往後退,花心中的靈絲並沒有被拉斷,反而是石蘿的頭離著花心越來越近。
石蘿反抗著,朝後猛退,仍是掙脫不開。顯然這些靈絲惹惱了石蘿,只見她眼神大變,雙目圓睜,雙手一抬,刷一的下就朝著頭發絲劈了下去。
林禪見狀倒松了一口氣,石蘿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不發飆的情況下,一般妖類都難是她的對手,正何況她在盛怒之下呢。
只是讓林禪意外的是,石蘿的手卻落了個空,花枝在石蘿出手的時候,便朝著一旁偏了一下,也帶著石蘿的頭往一側偏去。
如果石蘿的手落實了,那麼斷的不是頭發,而是她的脖子。石蘿無法,只能收手。而此時,她的整個頭發已經被靈絲包裹在了花心裡面。連那些花瓣都開始收縮起來,想將石蘿的頭包裹進去。
怎麼會這樣?林禪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不只是他,石蘿也想不明白。那些靈絲將她的頭拉近了花心之後,她便聞到一股淡淡的異香。這股香味很熟悉,但是又讓她感覺有些排斥。
還沒等到她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感覺身體怎麼一下子變軟了,力氣都沒處使,然後整個人便被花瓣包了起來。
石蘿想掙扎,卻使不上力氣。她想喊,卻發不出聲音。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林禪焦慮的臉,還有他拼命掙扎著晃動的身子。
林禪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移動身形,眼見著石蘿的身體就那樣一點一點的被石蘿花蠶食進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不能動,就水化吧!身體在瞬間化作一攤透明的液體,朝著石蘿花就湧了過去。等到林禪湧過去把石蘿花包裹在體內的時候,石蘿的身體業已被那碧綠的靈絲整個的拖入了花心之中。
她去哪了?她去哪了?為什麼我找不到她了?
林禪驚慌無比,他把石蘿花包在體內,用靈力一波一波的催動著,探測著石蘿花。石蘿花在把石蘿的身體拖入花心中之後,就恢復成了當初的花蕾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