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麼變成急色鬼了!」石蘿嬌嗔著打了林禪一下。
「我這不只對你一個人色嘛!」林禪將石蘿抱在了懷中,將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什麼時候醒的,怎麼不叫我?」
「醒來有一會了,想著你一路上肯定很辛苦了,所以一直等啊等啊的,都沒把你等醒。」
「身體還好嗎?」林禪吻了吻石蘿的頭髮,輕聲問道。
「感覺還不錯,話說,你是怎麼弄來的那個東西?」石蘿的話讓林禪呆了一下,縷金沙的事,他對誰也沒有說,她是怎麼知道的?
「陰差陽錯吧!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縷金沙的?」
「原來那是縷金沙啊!功效不比我的千夢還差,就是味道差了點。」
「味道差了點?」林禪有些不解。
「是啊!其實你們都當我睡著了,我只是不能說,不能看,並不是不能聽不能想啊!你們說的一切,還有你們對我做的一切我都是知道的。」石蘿側著頭,在林禪的嘴角邊印下一吻。
原來是石蘿自己知道的,林禪的心裡放鬆下來,還在暗暗自責,怎麼就懷疑石蘿,不信任她了呢。
「我們出去吧!你醒過來了,肯定會嚇很多人一跳。還有好多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呢。」
「好吧!」石蘿垂下頭,語帶失望的說,「不過我不想出去,我不想和雪凝瑤打交道,感覺她變了好多。連帶著江不悟也變了。」
「哦?怎麼回事?」林禪停止了準備下床的動作.電腦小說站新最快.重新擁緊了石蘿。
「就我知道,燕聆風為雪凝瑤的事情很傷
「因為她愛的人是江不悟對嗎?」
「你一早就知道是不?」石蘿在林禪地手臂上掐了一下,感覺他手臂上的肌肉猛然縮緊。然後又放鬆下來讓她掐,這才停下來。
「因為掬月的關係。江不悟一直對雪凝瑤有些不一樣,只不過雪凝瑤身體裡面是不是只有一個掬月……」林禪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歎了口氣。
「你看她像掬月嗎?」
「我也不知道,當初和他們在一起地那段記憶,對我來說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除了江不悟,沒有人知道真正的掬月是什麼樣子。」
林禪抱著石蘿地手,不老實的在她懷裡開始蠕動起來,同時將頭埋在了石蘿的脖窩裡,輕咬著石蘿的脖頸,含糊不清的說「咱們小別勝新婚,是不是……」
林禪唇齒間地熱氣,吹拂在石蘿身上,引得她的身子一陣戰慄。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氣。
「停……」石蘿返過身,把手放在林禪的嘴唇上,但是她在興奮狀態下。又嬌又怯的聲音,卻更是引得林禪慾火中燒。
一下將石蘿壓倒在身下。林禪堵住了石蘿的嘴。也堵住了她後面要說的話。
呻吟聲此起彼伏,室內一片春光。
當林禪心滿意足的從石蘿身上滑下來的時候。門外也響起了敲門聲。
「阿禪……快出來吃飯吧!晚點帶你去一個地方。」老秋在地聲音在門外響起,讓林禪呆了一下,他想做什麼?
「知道了,等我下。」林禪高聲應道,轉而問石蘿,「你呢?要不要一起去。」
石蘿眨了眨眼「我不去了,我接著裝睡。對了!千萬別告訴他們我醒了。這樣他們才在明,我們在暗。」
林禪恍然大悟,石蘿的這個方法好。他才剛剛回來,很多事情都沒有理清楚,石蘿暫時性的裝睡,不但可以給他們一個緩衝地時間,還可以讓他們從被動變為主動。
「那……真是辛苦你了!」林禪忍不住再在石蘿的臉上親了幾口。初生地鬍子扎得石蘿連連直躲,推著他趕他出去。
看到石蘿睡好,身上地被子蓋好了之後,林禪這才開門出去。
老秋在外面已經等了多時了,看到林禪忙不迭的走上前來,拉著他地手臂就往外走。
「去哪?」
「植物園。」
「去那幹嘛?」
「燕聆風不知道發現了什麼東西,剛剛打電話過來,催著我們過去。」
車老秋早就叫好了,也沒和嚴重他們打招呼,一車就將二人拉到了植物園。到了植物園,老秋輕車熟路的帶著林禪來到了一處高大的玻璃房前。推門進入,燕聆風正在房內的一個角落裡發待。看到他們進來,立馬向他們招手。
等到林禪走近了,才發現燕聆風對著發呆的,是一棵全身黑色,無花無葉的短小植物。
「你看這個。」燕聆風指著那株植物對林禪說,「有沒有注意到它有什麼不同?」
林禪仔細看了幾眼,搖了搖頭。「真的沒有嗎?再仔細看一下。」
看燕聆風說得那麼莊重,林禪再度掃視了黑色植物一遍。這次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植物的黑色,並非單純的墨樣的黑色,而是一層套一層的褐色。因為一層層深淺不一的褐色套接在一起,讓植物表面看起來產生了一個個褐色的圓環。因為褐色體較淡,如果不細看,根本就無從發現。
這並不是讓林禪感到最驚奇的地方,最讓他不解的是,在他眼光的注視下,那些樹枝好像微微移動了一下。但是當林禪再定眼看時,又發現樹還是那樹,反倒是眼有些花了。
這回,林禪的好奇心倒真的上來了。他閉上眼,不再用肉眼去觀察,反而運用起了妖靈。
這一招,是林禪在縷金沙域裡面學會的,在這裡正好第一次使用。
妖氣從林禪身上瀰散而出,只有老秋知道林禪在做什麼,瞭然的往後退了一步。燕聆風只覺得身上聚然一寒,然後自己就被老秋拖出了幾步遠。
好快,又快過年了。最近書評區一片冷清,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我的書呢。留個書評,讓我覺得不孤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