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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楠雞的樣子,再看雪凝瑤一臉的失神,林禪萬般無奈,只能上前阻止。手才接近雪凝瑤的肩膀,她便轉過身來,雙手緊緊的掐著林禪的脖子。
首先是一種強烈的窒息感,然後全身都開始鬆軟起來。林禪只覺得身子變輕了,在雪凝瑤雙手的緊握之下,他身體裡的某些東西開始不由自主的流動,通過雪凝瑤的雙手吸取到她的體內。
雪凝瑤顯然也被這種改變驚著了,她圓瞪著雙眼,呆呆的看著林禪,面色由白變黃,再由黃轉紅。瞳孔中一些黑氣流轉,凝聚,更顯深幽。
林禪心裡有些驚惶,雙手緊掰,試著掙脫雪凝瑤的雙手,只不過雪凝瑤的雙手硬棚棚的,根本沒有辦法掰開,而且看她的架式和反應,自己也是完全不能自控。
現在怎麼辦?林禪的眼珠四下轉著,只看到楠雞一臉緊張的抱著石蘿草站在那裡緊緊的盯著他們,擺出一幅只要你們動手,我馬上就毀了花的架式。
不過好在雪凝瑤是背對著楠雞的,這樣他暫時不知雪凝瑤的異常,也就不會在他們正慌忙時趁亂下手。
氣氛一時間緊張得不得了,林禪只覺得自己身體裡陳積的那些雜質和上次吸收過多而無法消耗的黑魔力,盡數湧向了雪凝瑤體內,並在她內淤積。照理說,這麼多的雜質靈力湧過去,一個普通的凡人,會中毒而死。一個靈力低微的小妖怪,會暴狂而死。可是為什麼雪孳凝瑤,這個半人半妖體質,居然一點影響都沒有呢?
林禪正在納悶,雪凝瑤的手就開始放鬆了。只見著她的雙眼眼白外翻,整個人就那樣軟軟的倒了下去。重新獲得自由的林禪連忙上前將雪凝瑤托住,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楠雞並沒有看到事情的真像,只是誤以為林禪在片刻之間就擺平了雪凝瑤,此時看林禪放下雪凝瑤,望向他,心中更是驚惶不定。不過相對雪凝瑤那個無法勾通的人來說,還是林禪有人氣點。
「你……別過來?」楠雞作勢要抓花,意圖阻止林禪的行動。
林禪也懶得理他,逕自找了把椅子面對楠雞坐了下來,就只盯著他,也不說話。
楠雞猜不透林禪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結結巴巴的問「你……想做什麼?」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好像不是我夜闖民宅,並被人家堵在門內。也不是我拿人家家裡的財物,來要挾保命。」林禪冷冷的笑了起來,只是笑意並沒有從臉上傳達到盯著楠雞的雙眼中。
「我……」楠雞看了看手中的石蘿草,再看看林禪,剛想把花放下,卻又臨時改變了主意,反而把花抱得更緊,「你要放我走。」
「有誰不讓你走的嗎?」林禪接著冷哼,「是你自己非賴在這裡不走而已。」
林禪的話讓楠雞鬆了口氣,他不打算正面與林禪為敵,這些人給他的感覺是越來越強悍,不難怪一個隱龍搞不定他們,就算是把自己和隱龍加上,也難得與他們為敵。老大這次交付的任務,可真難完成啊!
鬆開抱緊石蘿草的手,把它放在了身後的桌子上,楠雞試探性的往前邁了一步,再看看林禪,並無意阻攔,便再往前走了一步。
就在林禪以為他會再往前走,並離開門口的時候,楠雞卻又飛身返回,把石蘿草重新報在了懷裡。
「現在我就要走,如果你攔著我的話,我就把它砸個稀巴爛。」楠雞的氣勢開始凶起來,他或許是聯想到了先頭用花威脅林禪對付雪凝瑤的時候效果很好,此時便更加的肆無忌憚。
「他媽的……」林禪在心裡怒罵著楠雞,但是又不敢真拿他怎麼樣。石蘿草是石蘿的本體,雖然還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會有些什麼關聯,林禪都不敢冒險,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楠雞抱著石蘿草趾高氣揚的走向門口。
難道說,就這樣讓他帶走石蘿草麼?林禪心下飛快的轉著念頭,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為難間,卻發現楠雞不知道怎麼的,以球狀身體飛快的朝門內滾了進來,直到落在地面,還翻滾了二圈。而他懷裡的石蘿草,也跟著顛了幾圈,盆內的泥土也有些散落在外,看起來,有些花容失色。
隨後江不悟的人影出現在門口,一臉憤恨的盯著楠雞罵道「搞邪了啊!居然跑到老娘家裡來偷東西,不閹了你,實在對不起廣大的人民群眾啊!」
江不悟此話一出,驚得林禪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江不悟麼?難道說,李思思的人靈復甦了?佔據了江不悟出的思想?
還沒等林禪想出個所以然來,江不悟再度開口,這次讓林禪更是驚呆「你給我閉嘴,這是我家,沒你說話的份,還有不要看到美女,就想著剝人家衣服,就你身上那三肉骨頭二兩肉,實在不夠折騰的。」
楠雞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四下看了半天,才分清東南西北,面對江不悟,也是一臉白癡石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