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白天系統出問題,重裝系統了之後一直都在整理。晚上一個朋友要結婚,給她買禮物去了。大小三隻小娃娃,正好代表著一家人,特別溫馨的感覺。晚上再更一次,把昨天的補上。梳子會發奮的說,請大家給我一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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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嚴重的幫忙,江不悟的心定下來了一些。雖不知道他具體實力如何,但是二個人的力量,總是勝過他一個人的。
不等石蘿出招,江不悟身形飛快的移動著,朝著她撲去。手中的爪子,對著石蘿的腿抓下。但是,石蘿應招極快,頭上的髮辮瘋狂的向朝江不悟圍過來。雖然有著八條尾巴,卻敵不過石蘿的無數條髮辮。
「你快幫忙啊!」江不悟情急之下,對著發呆的嚴重大喊。
「哦……」嚴重這才應了一聲,手拿著桃木劍,對著石蘿上下比劃著,卻又完全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眼見著石蘿的髮辮就要把江不悟包裹起來,嚴重也顧及不到那麼多,手上桃木劍朝著石蘿就砍過去。
石蘿心下忌憚,嚴重剛出手時的那一擊,她還心有餘悸。身子向後微微退縮了一點,石蘿手分出幾條髮辮,小心翼翼的朝著嚴重手中的桃木劍接近。又想阻攔他的攻勢,又不想讓嚴重傷到他。
看石蘿小心的模樣,嚴重的信心增加了一些。再怎麼說,石蘿是妖,而他是捉妖人,嚴家袓傳的捉妖人。
但是當他的劍接近石蘿髮辮的時候,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厲害。他第一次揮劍對石蘿產生的強大殺傷力,並沒有如期出現。桃木劍只是像一把普通的木劍一樣,將髮辮揮開,然而對石蘿卻一點影響都沒有。
這種情形,讓嚴重心下大驚。怎麼會這樣?明明是依照爺爺以前教授的方法弄的呀?為什麼第一次有效,第二次沒效果?
見嚴重的桃木劍失去效果,石蘿失去了顧及,使出渾身解數,開始對付嚴重和江不悟。髮辮一次次的朝著江不悟和嚴重甩過來,在空中劃出隱隱的風聲。
江不悟心中怒極,本想指望一下嚴重的,結果不但指望不上,反而自己還要分神照顧他,讓自己不輕不重的挨了石蘿髮辮幾下,被石蘿髮辮擊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嚴重手忙腳亂的在那裡不斷揮動著桃木劍,但是結果一次比一次讓他灰心喪氣。桃木劍沒用那就換別的吧!還好他貼身的裝備還是帶了一些。
把桃木劍扔在一邊,嚴重摸出了一隻小瓷瓶,瓷瓶裡的粉未還是爺爺以前做的,過了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效,現在也只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藥粉從瓷瓶裡彈到他手上,然後朝著石蘿揮去。風是從石蘿那邊吹過來的,第一下嚴重彈出的粉末並沒有給石蘿造成什麼傷害,反而讓他猛的咳嗽起來。而江不悟也因為他的舉動,身體開始搖搖晃晃,同時手上的動作也緩慢起來。
「媽的……你搞什麼鬼?」江不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和剛剛嚴重的舉動有關,心下怒極,百忙中還朝著嚴重罵道。
「我……」嚴重更加手忙腳亂,江不悟防備能力降低,讓他也受到了石蘿髮辮的幾下攻擊,只不過他沒有江不悟那強的扛打能力。石蘿的髮辮抽在他身上,痛入骨髓,疼得他的眼淚都出來了。
看來藥效還是有的,只是要怎麼樣才能對付到石蘿身上呢?又是一樁讓他頭疼,而又急切的事情。
石蘿也注意到了剛剛嚴重的舉動,雖然嚴重的攻擊力最弱,但是她仍不敢掉以輕心。只是將大部分的攻擊力都集中在了江不悟身上,對嚴重則是以騷擾居多,然後抽冷子給他一下,卻又不和他多作糾纏。
這樣一來,江不悟身上的壓力越發重,再加上嚴重藥粉對他的影響,讓他幾欲昏昏入睡,更是苦不堪言。
瓷瓶裡的藥粉基本都被嚴重弄到了手上,連地上,也灑上了好多,就是石蘿身上,一點都沒有沾著。
現在要怎麼辦?看著差不多空空如野的瓷瓶,再看張牙舞爪的石蘿,嚴重也管不了那多了,將手裡的瓷瓶朝著石蘿就丟了過去。
石蘿不敢硬接,腰如同折斷了一般,朝後倒下去,堪堪避過瓷瓶。只不過嚴重扔出的瓷瓶只是誘敵之計,他最主要的目的卻是將手上的藥粉趁機塗抹在江不悟的身上,然後把江不悟朝著石蘿推了過去。
當石蘿直起身的時候,就發覺江不悟像不要命一般朝著她撞過來。再欲躲閃,卻發現腳被人拉住了,低頭一看,卻是嚴重。他緊緊的抱著石蘿的雙腿,把她往下拉。而江不悟也近到了石蘿身前,將石蘿緊緊抱住。
雖然有著無數髮辮,石蘿還是沒有辦法將江不悟和嚴重甩開。石蘿猛力掙扎,髮辮也朝著他們纏去,但是很快的,她便發生,自己的體力正在減低。髮辮也漸漸低垂下來,不再聽她使喚,更堪者,她的眼神開始恍忽,身體好像都不再屬於自己。
江不悟已經完全的陷入到了昏迷狀態,江不悟的藥粉最先是對他起作用,然後過渡到石蘿身上。等到江不悟和石蘿二人都癱倒在地上的時候,嚴重已經覺得自己快死了。
拉過丟在一旁的桃木劍,然後把它抱在懷裡,嚴重這樣才稍許覺得安全一點。只是當他看著躺倒在地上的這兩個人,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才好。
他是捉妖人,嚴家僅存的唯一一個捉妖人,嚴家的祖訓便是以捉妖為已任,和妖誓不兩立。
但是眼前的這兩個人?這兩個長得活像人的兩隻妖怪,自己能下手把他們殺死麼?就用手裡的桃木劍?
嚴重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就像是一場惡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他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想著這樣應該可以醒來了吧!但是除了帶來疼痛,並不能解決他的任何問題。
就在嚴重快抓狂的時候,從門口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在這做什麼?」